假公爵千金x帝國少將_3 電擊,踩xue、輕度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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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確認牢房外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她三兩下解開綁住雙手的繩結,活動了下被捆到僵硬的手臂,跑到房間角落,拽著通風口上的鐵柵將它卸下。 微冷的空氣從黑漆漆的另一頭吹來。她攏緊身上的外套,卻仍能感覺到寒意。 牢房的通風管直通戶外,寬度剛好可以勉強容納一人通過。 她鑽進管道,趴在冰冷的金屬表面匍匐前進,輕手輕腳,避免發出任何聲音。 冷風呼呼拂過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心臟在胸腔裡咚咚咚地狂跳。她感覺身體愈來愈燙,卻將這歸咎於緊張而沒太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沒有盡頭的黑暗中終於現出一絲光亮。 設置在出口的柵欄被如法炮製,輕而易舉地撬開。她從洞口探頭,確認周圍沒人,才小心翼翼地鑽了出來。 她被抓進囚犯塔的時候是清晨,現在則已經接近黃昏。西沉的夕陽在蓊鬱的樹林中投下大片陰影。 出口旁有一條小溪。水很淺,流速也不急。她往溪邊走去,想要灑點水降降從身體深處燃起,讓人逐漸難以忍受的高溫。誰知走到一半卻忽然雙腿一軟,向前踉蹌,險些跪倒在地上。 “那個女人跑了!” “她沒有交通工具走不遠,肯定就在這附近! 給我仔細搜!” 樹林另一側傳來喧鬧的人聲以及犬隻的吠叫。她扶著樹幹勉強撐起身體,拖著腳步跌跌撞撞地往林子深處跑。 “呼呼呼…” 身體不對勁。 她一邊跑一邊想著。 由下腹升起的熱意席捲全身。她的肌膚變得非常敏感,乳尖蹭著軍服硬挺的布料慢慢紅腫挺立,光是雙腿擺動時的摩擦就能讓腿心分泌出濕滑的液體。 又是該死的催情藥。但是什麼時候…? “呃啊!” 脖頸上的項圈發出不祥的滋滋聲。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一股電流已經貫穿她的身體,沿著幾百萬條神經湧向頭部和四肢軀幹。 她狼狽向前摔倒,反射性地弓起腰,身體不受控制地貼著身下的地面抽搐。 頸圈傳來的電擊遲遲不停,她顫抖著手用力去扳也徒勞無功,只覺得呼吸急促喘不過氣,整個人籠罩在瀕臨窒息的恐懼感中。 “嗬…嗬…嗬…” 喀喀喀。 熟悉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項圈上的電流終於停止。她張著嘴,像條擱淺在岸上的魚一樣大口呼吸。 一件墨色大衣從頭頂上罩下,將她整個人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大衣上的氣味,是和她身上披著的外套一樣,混著淡淡菸草味的木香。 她被抱著離開地面。聽見抱著她的男人冷聲下令,語氣完全是來自上位者的壓迫感。 “所有人回到工作崗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 最後,她又被帶回牢房。像最開始那樣,以屈辱的姿勢鎖在刑訊椅上。 罩在身上的大衣被扯開。她不適應地縮了縮手腳,滾燙的肌膚在濕冷的空氣中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全身上下彷彿有數以萬計的蟲蟻在神經上咬噬。其中,那些難以啟齒的部位更是格外麻癢,令人難以忍受。 “我也不想看到親愛的這麼難受。本來只要在藥效發作的十分鐘以內注射解藥就會舒服很多,但妳實在太不聽話了。” 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嘆息著,語氣像在責怪一隻寵物的頑劣。 濡濕的下身摩擦著堅硬的椅面,令她坐立難安。她咬著牙,將快要從嘴裡溢出的呻吟硬生生地吞回去。 夏油傑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只小玻璃瓶,拔開瓶塞。從瓶裡溢出的不知名花香和之前她從擦澡水裡嗅到,以為是香精的氣味一模一樣。 “這個的效果比一開始給妳用的藥強十倍以上。中了這樣的藥還到處亂跑,親愛的妳真的很令人擔心啊。” 他說著收起瓶子,來到她面前,一隻腳踏上刑訊椅的椅面。 在她混雜了嚶嚀的驚呼聲中,軍靴前端微微發力,撥開兩辦紅腫爛熟的花唇,強硬地向內頂了進去。 “出去! 嗯哈…王八蛋! 我叫你出去啊!” “要是第一個發現妳的不是我,是其他男人怎麼辦? 嗯?” “難道妳也要像現在這樣,張開腿讓他們cao?” “讓他們把jingye射進妳身體裡,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 夏油傑每說一句話,鞋尖就往甬道內頂進一些。軍靴兩側的金屬配飾刮蹭著濕軟的嫩rou,挑起尖銳的快感。 “…唔嗯…要不是你給我下藥…我他媽會這樣…啊!” 胸前充血通紅的乳粒被用力掐了一把,軍靴堅硬的前端頂著暴露在外的陰蒂重重碾壓。 她尖叫一聲,在混雜著痛楚的快感中達到高潮。抽搐的花徑一個勁地向外吐出愛液,打濕了軍靴光潔錚亮的表面。 “哈啊…哈啊…” 她仰著頭,癱軟在椅子上喘氣。 “舒服了? 就算被這樣對待也能高潮嗎?” “真是的,一點都沒有正在被審訊的自覺啊。” 明明是個有輕度潔癖的人,夏油傑卻彷彿不在意被弄髒的鞋面,向前傾身,伸出舌頭捲去她眼角滑落的淚液,冷厲的語氣恢復成和平時一樣的溫和。 “今天是我們訂婚一周年紀念日,我想送妳一份禮物。” 說著,一張照片被湊到她眼前。 相片裡的男孩生著一雙圓滾滾的棕色眼睛,還留有些許嬰兒肥的臉上永遠帶著陽光開朗的笑容。 “這孩子就是妳願意聽命於公爵的原因吧。” “夏油家在布里琉斯有置產,我會安排他搬過去住在那裡養病。” 夏油傑捏著手裡的照片,微笑地注視她,看著那張被情潮折磨得微微泛紅,卻依舊透著置身事外的冷漠的姣好臉龐。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表情從倔強到驚恐,由驚恐轉為絕望。最後,那雙淺灰色的眼睛失去了反抗的光,眼底只剩下妥協。 “你…想知道什麼?” 她的順從令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 “親愛的果然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