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书屋 - 同人小说 - 【白荆回廊/古剑OL→昊苍右】快看!我抓到一只小狗在线阅读 - 【昊苍右】风旋(上)

【昊苍右】风旋(上)

    ??白荆回廊cp→四章H.F.S.雇佣兵团怒蛇×昊苍(主要这个)+祸烨莲×昊苍(下篇这个)

    ??故事设定接第四章剧情,祸烨莲和昊苍驻留继续追查圣冕的行踪,南半球因交战全境封锁通讯设备被屏蔽导致白荆科技输送的各类物资无法顺利投送,在物资匮乏的当下带着几乎没有生活经验的阿莲,狗狗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法…

    ??虽然站街但是莲狗纯爱文???

    暴力粗俗??有大量*厄亚文明语*??深喉描述??这篇逻辑没有那么严谨请不要较真,一如既往请注意避雷!OK的话请看↓

    01.

    自莎拉塔尔对沙玛什和伊南纳进行无差别的“复仇袭击”后,整个南半球被快速卷进了战乱中,硝烟、弹壳、导弹坠地发出的近乎让人失聪的巨大爆炸声,几乎成为了日常。

    被封锁的国界线驻扎着大量军队,在政府的暴力镇压下,连与外界的任何通讯都被切断,这个国家正自内而外的覆灭,并以冷硬的态度拒绝求助。

    战乱中货币失去了原有的价值,雇佣兵团却从中得利接管了这片区域原有的统治,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宣布发行一种的新制度,即以铭刻某组织标记的子弹代替货币,彻底剥夺了平民的生存权利。

    【阿达帕沙漠.中立缓冲区】

    PM 14:15  晴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阿达帕沙漠的中立缓冲区,简单来说就是雇佣兵酒馆和临时驻扎处,这附近本来还驻扎着许多国际救援组织,也陆续在一周前无奈撤离了。酒馆是这片区域中暂时不受新规则束缚的地方,在这里他们还能正常的使用货币进行交易,但是出了这扇门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他与祸烨莲为了追查埃斯特班的行踪选择驻留在此,单是应对因战争而物价飞涨的日常补就几乎已经花完了手头的钱,好在在通讯断绝前白荆科技预付了酒馆二楼两周的房费,而酒馆的老板又是个守信用的退役佣兵头子,于是这间面积稍显局促的小房间成了这片区域最为安全的避风港,有水有电,堪称五星级待遇。

    但最近他们发现埃斯特班的神力在这片区域已经变得相当稀薄了,目标正朝着沙玛什的腹地移动,他们本该毫无迟疑的追寻线索而去,但因为事态的接连恶化,放眼望去,各个雇佣兵团已经几乎将这片沙漠占领了。

    那些领土还在快速的扩张,这意味着,如果他们想要平安的、至少是不发出什么大动静的撤离,就需要搞到大量雇佣兵们所使用的流通货币购入补给以及支付价格不菲的“过路费”。

    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接一些雇佣兵任务换取资源,但战争还未波及到中心的当下并没有太多的工作需要托付给他们这样的“外来人”去做。偷抢杀也行不通,先不说这违背了他的基本行事准则,每个雇佣兵与其兵团的联系都十分紧密,无论是缺了谁下一秒就会被团里的其他人发现,变相的和所有的雇佣兵团开战。

    “……诶,还好小监督他们先行平安撤离了”

    这应该是这两周内唯一的好消息,他和红队报批的离职申请也被驳回了。

    阿莲去埃斯特班最后出现的地方用同源神力做相位侦查了,今天的他暂且无所事事的坐在窗前,看着通讯终端上消失的信号格,长长的叹了口气。

    窗外的景色早已从干黄色的沙漠变成了挤满了一个又一个军绿色的雇佣兵扎营地的“绿洲”,手持枪械的佣兵们挤在皮卡上,车辙在沙漠中碾出一条明显的大道来。

    那么怎么样才能一次弄到这么多的货币呢?

    “喂!小子”

    他正对着窗户发着呆,滚滚沙尘中一辆满载的皮卡正好停在他的窗下,从副驾上跳下来一个精壮的男人,仰着头似乎在对他喊话。

    “我记得你,你是和那群小崽子一起从北边来的吧”

    他的脸上有一道再明显不过的十字刀疤,下巴上长着长长短短的胡渣,说起话来像是裹挟着沙粒的呼呼风声。

    “您是哪位?”

    他似乎是和小监督他们在酒馆里和他见过一面,但具体叫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出于礼貌和好奇,他探出头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H.F.S.兵团,代号怒蛇,请你喝一杯”

    男人的眼睛细长而深邃,像是沙漠中带领同伴发起围剿的头狼,那目光阴沉又凶狠,他抬起的胳膊粗而壮实,密密麻麻的全是刀疤与弹痕,朝他勾了勾手指。

    或许他有办法一次性筹到那么多货币了,在趁阿莲回来之前。

    02.

    下楼的时候男人已经点好了几扎啤酒坐在角落等他了,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卷,正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注视着他。

    那赤裸的目光明目张胆的打量着他,眼睛微眯,忽的往他鼻尖吐了口烟。

    咳、咳,他被呛的不住咳嗽,被凝视的感觉本能的令他生理不适,但目前来说这却是件好事——于是出于目的性的,在短暂的皱眉后,他迅速换上了平时的笑容。

    “听说你最近在打听佣兵任务的事”

    一扎啤酒被推到他的面前,男人又吐了一口烟,缓缓开口。

    “怎么了,北方能给这个数的老板也有缺钱的时候?”

    估计是小监督什么时候胡诌几句什么,当看到男人伸出手指比了个六,在他面前晃了晃的时候,他忍着烟味的不适,抿起嘴角将那抹笑意变成一种带有色情意味的调情。

    “哈哈、毕竟现在的新制度已经不适用于旧时代了”

    “……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什么适合我做的佣兵任务”

    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将烟头压在桌面上碾灭,随后对他扬了扬下巴。

    “先把啤酒喝了吧”

    雪白的啤酒泡沫晃动着传出轻微又连续的气泡破裂声,他其实并不爱喝酒,也不擅长喝酒。酒精会轻微的麻痹他的神经,让他的思维变得缓慢,但好在酒馆提供的啤酒只是代替了无味的饮用水,度数不高——只要面前这个男人不往里面掺了点什么的话。

    “怒蛇先生,敬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无从得知,但是只有疯子才会想在中立缓冲区惹出点事来。

    酒馆的老板在吧台处沉默的擦着杯子,四周传来喧闹的粗暴话语,他仰起头一口气灌完了这一扎带着苦味和气泡的啤酒。

    “很爽快嘛小子”

    男人点了点头,咕咚咕咚便饮下了两扎啤酒,他擦了擦嘴角随后站了起来,似乎是准备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先生、您那有地方吗?出于某些原因,我那边不太方便”

    “另外报酬的事情……”

    这一刻他感觉周遭所有的目光都忽然箭一般对准了他,他似乎表现的有些太过急躁了,在刚才甚至想要起身去拉那人的胳膊,正当他暗自懊恼时,男人只是笑了下便又坐了下来。

    “怎么,是怕你的小男友发现?”

    对方压低了嗓音,带着那种性质恶劣的调笑和烟的气味,俯身凑近。

    “别这么着急报酬的事情,规则变了”

    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指掀开他的黑色兜帽的一角,去逗弄他那隐藏在下的毛绒绒的兽耳。

    “我能支付给你的天价报酬,对我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消耗品”

    “至于多少,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小狗”

    说完男人便背上枪朝着门外走去。

    他紧了紧兜帽,在那些无形却如豺狼虎豹般的注视下快步跟了上去。

    03.

    【阿达帕沙漠.H.F.S.军营】

    PM 14:45  晴

    所谓怒蛇的地盘其实就是一顶雇佣兵扎营帐篷,那些无数的军绿色帐篷中的最大的那顶,帐篷外的篝火处坐着几个打赤膊的雇佣兵,他们只是极快的瞥了一眼便默不作声的继续擦拭手中的枪械,两个立在一旁抽烟的年轻人则对他轻佻的吹了吹口哨。

    队长带了个好看的小婊子回来,他听到他们这样说。

    一把硬币被扔到面前的小碗里。

    看着挺耐cao的,我赌他最多能坚持五分钟不哭,又几块硬币被随意丢了进去,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门帘后的帐篷里放着一张宽大的方桌,几把折叠布椅,一个小炉子和一张厚床垫。床垫上随意搭着一块极薄的毯子,其他的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一把推进了帐篷里。

    “在老子的地盘就要守老子的规矩”

    “别拿那套对*厄亚文明语*的称呼叫我”

    他猝不及防被推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那双大手便握上他的腰间,以一种粗鲁原始的方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泛红的指痕。

    他自认为自己的身形在男性中也能算的上高挑精壮,但男人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常年在生死线上舔血过日子练就一身看着就充满血性的鼓胀肌rou,于是当被圈在男人怀里时,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野性压迫感。

    “另外……哥哥我喜欢叫的sao的”

    他的屁股被用力捏了一下,下一秒被暴力扯成破布的兜帽摇摇晃晃落在脚边,男人长短不一的胡茬yingying的扎在他的耳边的绒毛上,又痒又疼,让他很想要躲开。

    “唔…好的……哥”

    那甚至不能算是亲吻,粗糙的胡茬一路刮蹭着他的皮肤,像头粗鲁的野兽在他的下巴、脖颈上又咬又啃,肯定会留下牙印的。

    他实在是害怕男人过于粗暴的方式会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扯坏,于是在对方动手之前,他熟练的用指尖挑开马甲的纽扣、衬衫和皮带,很快他便把自己剥的只剩下那件红色的衬衫了。

    “第一次出来卖”

    这并不是疑问句,男人的舌头划过他的锁骨,犬齿在皮肤上留下一圈不浅的牙印。

    那魁梧结实的身躯散发出被烈日炙烤过后咸咸的汗味和不同于青年人的强烈雄性荷尔蒙,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往下推。

    “……是的话可以加钱吗”

    他顺从的蹲了下去,男人没有解开武装带,沉甸甸的弹夹和手雷整齐的挂在腰间,再往上看,连防弹背心和战术甲都好好穿在身上,估计也并不打算脱下来。

    那裤子的结构太过复杂,他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把裤练拉开,那团蓄势待发的东西便毫不客气的弹了出来,招呼在他的脸上,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老实说那玩意的尺寸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表面筋脉隆起,茎身微勾,guitou粗大,散发着难以忽视的热度和气味,估计一会吃的时候会有些困难。

    …在那之前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沾了些唾液,以双腿敞开的半蹲姿势一手探到后xue,一边给自己做扩张一边伸出舌尖沿着茎身往上舔,吮吸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啧、光靠这张小嘴讲价可没用”

    “别想糊弄老子,把嘴张大”

    但显然,这种温吞的调情方式并不适用于一头在沙漠中饿久了的恶狼,他的头皮猛的一疼,男人像拎兔子一般将他的耳朵并起一手攥住。

    “嗯、唔!”

    疼痛迫使他下意识的张嘴呼喊,那还未来得及呼出的呻吟被强硬挤进喉管的巨物粗暴的碾碎,几乎一下就顶到了他的喉咙口。

    他被呛到了,腥味混合着咸味和口水顺着正生理性痉挛的喉道流下,他的脸颊被yinjing顶出一个鼓包,双眼迅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难受的直打颤。

    “这不是挺能吃的”

    “先用这里爽一下吧”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他因塞满巨物而鼓起的腮帮,很快又将手放到了他的后颈上。

    “要是敢咬到老子的话,就把你的小狗牙拔下来,听到了没”

    他的耳朵又被揪了一下。

    ——痛、他喊不出来,只能皱着眉头可怜的小幅度点点头,不等他克服那喉咙深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干呕感,插在他嘴里的yinjing便以蛮横的力道快速抽插了起来。

    “唔……嗯…嗯…………唔!”

    男人根本没有准备让他自己吞吐,简直把他的嘴当成了廉价的飞机杯,一手拎着他的耳朵前后摆动,另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后颈,防止他因为强烈的生理反应而挣脱。

    连续的深喉几乎要将他插的窒息,富有韧性的湿热喉管被不间断的cao弄着,因干呕和呛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过于浓烈的男性气味充盈口腔,顺着鼻腔上升到大脑,令眼球迅速充血流泪。

    从胃部传来突突的疼痛,更多腥咸的体液混合着唾液灌入食管,很想吐,但痉挛着吐出的胃液只会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大力凿回胃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巴,尽力收起牙齿,甚至连推开的权利都没有。

    “喂、手别偷懒,一会可不会给你做扩张”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祈求似的攥住男人的裤腿,直到他的大腿被皮靴轻轻踢了一下,这才忽然回过神来。

    “……嗯……唔…唔”

    手上用来润滑的唾液几乎已经全蹭在男人的军裤上,只剩手心黏腻的薄薄汗液,在窒息和疼痛造成的晕眩里,他抖着将手指放回那个窄小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男人欲望的xue口,以划圈的方式轻轻按压,吃进一个指节,酸涩和微妙的扩张感自指尖触碰之处扩散。

    明明已经在努力的开拓了,那处却依旧紧张的闭合着,好不容易才含进两根手指,干涩的紧,一点都不似平时只是浅浅插两下就温驯的缠上来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了

    在晕眩中,他的思绪忽然飘了出来。

    上次做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他们出发前往南半球执行追捕任务的前一天,他们急匆匆的在机场附近随便开了个房间,然后……

    “唔——!呜、呜呜……!!!”

    似是不满意他的走神,他的脑袋忽然被猛的按上男人的胯部。

    这一下顶的太深了,强烈的反胃感让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呛出了眼泪。喉管一缩一缩的跳动着想要吐出异物,却只是把男人的guitou吮的更爽了,男人的手指没入他的红发,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唔!!呜呜!!!!”

    随着那双手越来越用力的挤压,他的整张脸几乎要埋进男人的胯下,浓郁的阴毛刮蹭着他的脸颊,而嘴里的巨物则挺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他的挣扎被很快的镇压下去,因短暂窒息而眼前一片模糊,插在他嘴里的物什忽然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伴随着头皮传来的一阵刺痛,抵在喉管处射出的腥咸jingye流进了胃里,下一秒男人的yinjing便快速的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撸动几下后将剩下的jingye射在他的脸上、头发上。

    “……咳、咳咳……”

    几乎是男人放手的同时,他脱力的跪伏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喉咙被刺激的感觉直到现在也还过于鲜明,持续的干呕甚至让他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啧、这就不行了”

    “还以为你能耐cao一点呢”

    他的下巴被抬了起来,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男人的面容,他用指腹揩了点挂在昊苍嘴边的jingye,手指便插进那不停喘息的嘴里,用舌头擦干净。

    “不过现在这样倒是挺可爱的,一会让哥哥好好疼爱你吧”

    男人没有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他的大腿和后腰被托了起来,下一秒便被压倒在微凉的桌面上。

    “……啊…等、等一下——!!!”

    那方才才泻过一次在他嘴里的巨物似乎没有不应期,已然硬挺的抵住了他的xue口,被唾液和jingye打湿的柱身轻易破开括约肌,不顾一切朝着深处蛮狠的挺进。

    他的扩张并没有做的很好,不如说做到一半便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此刻才勉强做到最低不会撕裂的程度。于是被侵犯时,钝痛使他下意识的夹紧的xue道,啪、却换来屁股上一阵火辣。

    “妈的、小婊子这么紧,给我放松点”

    啪、啪,又是两巴掌落在他的左臀上。

    “…唔……是……对…对不起”

    被陌生人cao弄的感觉并不好,尤其对方显然只顾着自己爽,粗鲁的动作几乎要把他捣坏。但良好的服务意识还是勉强压下了他忍不住想要反抗的小动作,迫于生计,警犬先生只好抖着腰努力催促自己放松。

    男人发出不耐烦的啧嘴声,双手捏着他紧实饱满的臀rou揉弄,身下的动作只装模作样的停了一小会,便乘着括约肌逐渐松弛的档口猛的顶了进去。

    “————哈啊、!”

    猝不及防的深入令他几乎尖叫起来,xue道被巨物一口气贯穿带来的胀痛伴随着腺体被狠狠碾压的快感针扎般的刺激神经,大脑一片空白,在短暂的耳鸣中,他大张着嘴,一时竟忘了如何呼吸。

    但身后的男人才不会管这么多,昊苍因刺激而紧绷的后背微微抬起,撅着屁股将后腰压出情色的弧度,于是在无声的邀请下,男人的手扣住那好看的腰窝将其用力按在微凉的桌面上,下一秒便驰骋起来。

    “……呼、……啊…嗯……!”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臀部被迫抬高到几乎踮着脚尖快要抽筋的程度,男人的力气很大,几乎每一下都顶的他撞上桌边。没能好好润滑的xue道此刻就如一层粉色的rou套子紧紧吸住男人的下体,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小截,顶入的时候又隔着一层肚皮几乎要把他钉穿在这张桌上,涨的要命。

    “…嗯…唔……哥、……哥…慢点”

    没被捅几下他就再也站不住了,摇摇晃晃的腿打着抖几乎要跪下去,嘴唇也被咬的发红。

    啪、

    这一掌打的很重,在一阵惊颤中右臀快速浮出一块红色的巴掌印,这回和左半边肿的一样高了。显然男人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并且表现的很没耐心,他也只好在粗暴的性爱中继续隐忍。

    不知是前液或是肠液,总之在数十次的抽插下,干涩的xue道终于被cao出点水来了,在润滑的作用下肠道被拉扯的感觉终于不再那么明显了,不靠技巧纯粹只靠尺寸反复碾压着愉悦的腺体。

    他被压在一次性餐桌上,像最廉价的娼妓抖着腰张开腿,从嘴里挤出些假装爽到了的呻吟。

    “……嗯……唔…啊……”

    分泌出的生理前液草草的蹭在肚皮上,男人低头呼出的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尖,忽然激起如触电般酥麻痒痒的走遍全身,让他想起那头漂亮柔软的黑发晃动着划过他皮肤的触感。

    竖立的耳廓里传来的臆想出的细密水声令他面颊发烫,阿莲喜欢在zuoai的时候去亲他的耳朵,而那黑色的发幕便垂落在他的身上……痒痒的。

    阿莲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如果被发现的话,阿莲也会这样粗暴的掐住他的腰,不等他做完扩张就直接进入他吗……

    奇怪的想法宛如气泡,只撬开一条缝隙便咕咚咕咚冒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把阿莲代入进来,但不受控制的,一但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似乎身后粗暴的动作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背德的诡异快感逐渐从深处渗出,他感觉自己那夹在桌面与身体间的萎靡着的yinjing开始变热,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隔着皮rou摩擦。

    他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而湿漉漉的,愧疚与兴奋交织在一起搅乱大脑,也让他变得愈发敏感,此刻连痛觉似乎都显然上了愉悦,真像个婊子一样在cao弄下吐出甜腻的爱喘。

    “……靠…他妈的……怎么这么会吸”

    被cao至松软的xue道讨好似的缠了上来,随着几次兴奋的绞紧令男人舒爽的头皮发麻,男人掌抚着身下人挺翘的臀部,没控制的力道在腰上留下一片红紫的指痕。

    在一声又一声迷乱的呻吟中,他被刺激的后背发汗、青筋暴起,低吼一声在连着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在昊苍的身体中泻了出来。

    “呼………妈的、可真爽”

    “小子…活不错啊”

    泻过一次后男人没有立刻拔出来,只是绷直身子站着深呼吸了好几次,他突然有点想抽烟,于是维持着插在昊苍身体里的姿势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

    呼、他吸了一口,guntang灼烧着的烟头快速变成灰烬掉落在身下人光洁白皙的后腰上,不是很烫但还是刺激的身下人缩紧xue道,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他盯着那块雪白的rou,伸手把烟灰碾碎了,像腰窝上盛了一碗灰色的雪,又看了看那对红色的兽耳,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尾巴变出来玩玩”

    他用食指叩了几下尾椎骨的位置就看到小狗一脸慌张的侧过头回看他,耳朵紧张的竖立着,眼角红通通的但是没哭,脸上带着惊慌。

    “唔……哥…那个可不可以不——”

    看到那张脸,他觉得他又硬了,他确实也硬了,他闭眼深吸一口将烧完的烟蒂弹到地上,伸手去抓那头漂亮的红发。

    “妈的,让你变就变,还想不想要钱了!”

    他看到那双眼里的神情从惊慌转变为害怕,可能中间还参杂着一抹他最为熟悉的杀意,踌躇着最终捏成无奈的妥协。

    在沉默中,那毛绒绒的红色大尾巴就这样凭空变了出来,软绵绵的像羽毛一样若有若无的扫过他的胸口,啧、这不是在勾引他是什么。

    手掌逆着毛发反向抚摸的感觉让昊苍难受的想躲开,虽然在他的视角看和扭屁股求cao没什么区别,于是当他摸到yingying的尾根时,用力攥紧了把这当做一条顺手的缰绳。

    “————哈啊!别、别揪”

    小狗发出一声惨兮兮的哀叫,xiaoxue缩的更紧了,这一下又把他夹的硬挺。那尾巴确实抓的顺手,于是他便抓着顺势往上提,果不其然小狗也不得不跟着抬起屁股方便他cao。

    “怕痛的话就把屁股撅着,别趴着偷懒”

    那两团臀rou在此前的掌抚下还未消肿,现在只得颤颤悠悠的踮起脚尖,迎接新一轮的鞭挞。

    他终究是把人cao哭了。

    不知道是先前的性爱让这婊子的身体开了荤,cao起来又潮又热的,紧致的像个处女,撞一下叫一声舌头都吐出来了,伸手一摸肚子底下全是射出的jingye,黏答答的糊在桌面上。

    他又射了两次,真的把囤积已久的性欲彻底射了个空,拔出来的时候堵在里头的jingye直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在他的鞋头上,脑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拿毛巾草草擦了擦下面随后拉上裤链,除了出了一身汗之外倒是和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

    没办法、干他们这行的就是得及时行乐不是吗,但他们同样也言而有信。

    “小狗,今天表现不错”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条子弹链丢在桌上,咚一声、沉甸甸的,虽然这是上头定下的规矩,但既然是货币那无论以哪种形式来说都是需要严格控制的。虽然因为是雇佣兵头子的缘故他拿的好处也不少,但这一条对他来说也算有些分量。

    他注意到边上有个小袋子,装着一些零散的“货币”,转头看了看桌上软成一摊的人儿,想着这次确实是有点过了,不补偿点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心人就是了。

    “小费,能拿多少就看你能装多少了”

    他把袋子放在昊苍面前晃了晃,小狗虚弱的喘息着,流泪的双眼已经不聚焦了。

    “啧、听不见吗”

    “算了,哥哥帮你装好吧”

    尾根的毛发早就被体液濡湿虬成一团,碰到的时候不自觉的往上抬,露出下面那个被过分使用过的xue口。

    他从口袋里摸了一把,货币使用的弹头是那种几乎半圆的圆头弹,一颗仅有两个指节长度。打磨圆润的弹头一下就滑了进去,和给手枪上膛没什么区别,昊苍也只会条件反射的弹动两下,看起来真的累得不行。

    他确实是好奇这地方能装多少,以至于到了后面他都两三颗一起塞,连塞了七八颗以后才感受到明显的阻力,中途还被尾巴有气无力的甩了两下。

    最后还是昊苍抖着声音和他说,哥…真的塞不下了。

    04.

    【阿达帕沙漠.H.F.S.军营】

    PM 17:45  晴

    沙漠里的水源紧俏,除了旅馆连接着地下水供给淋浴外,军营里一般用的是露天罐装水桶,大多时候都是几个人一起洗。

    “擦擦吧,如果你想出去洗的话自便”

    男人丢给他一块干毛巾,语气里藏着恶劣的笑意,说完又点了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不,毛巾就行,谢了”

    外头闹哄哄的吵个不停……他可不想被一群人强jian。

    早先射在脸上的jingye已经凝固了,干巴巴的一搓就化作白色的碎屑,他把流到小腿上的jingye擦干净,肚子里装着一包jingye和金属制品令弯腰这个动作变得十分困难。

    雇佣兵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看他,烟雾缭绕中只看到那双狠厉的眼,如果现在就抠出来的话估计会被压着又塞回去……

    在注视下,他沉默的将地上的衣服缓缓拾起、穿上,扣上纽扣,抬腿穿裤子的时候又漏了点jingye出来,他只好又弯下腰去擦。

    等把裤子穿上,系好皮带时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还不忘用被扯坏的兜帽把那得之不易的辛苦报酬缠上两圈裹好。

    “走吧,我送你回去”

    男人拿起脚边的冲锋枪背在身上,抬脚踩灭丢在地上的烟蒂。

    “刚刚的动静外头也有不少人听到了,这会估计正嘴馋的狠”

    他没法反驳,虽然坎尼斯的身体素质强悍,但那通常是用于应对战斗而不是性事,就算是他,被来回折腾了三四次此刻也腿软的站不住,只好在沉默中紧紧跟上。

    先前为了方便干活,帐篷的卷帘被拉了下来,直到出了门后他才发觉天色早已变暗,沙漠的傍晚被狂风拂去炎热,太阳从天上坠下,渗出丝丝凉意。

    佣兵驻地总是热闹的,几步一篝火将沙漠染成热烈肮脏的橘红,男人们穿着背心挤在一起,手里抱着步枪和啤酒,在看到他的时不知是谁带头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队长好眼光啊,这小婊子叫的可真sao”

    其中一个光着上身,胳膊上有狼刺青的黝黑壮汉将手搭在怒蛇肩上,手上握着空酒瓶,被甩开时还斜眼不停看他。

    “哈哈!队长你不知道,这几个小伙子光靠听墙角就撸了两三发”

    “喂!多少钱一晚啊,咱们兄弟们凑一凑也算是过节了”

    紧接着边上站着的人群哄闹起来,所有人都如饿狼一般想将他拆吃入腹,面对如此的狂热,他不禁将身子朝男人那边倾了倾,希望能快些走到吉普车边。

    “别害羞啊,让哥哥也好好疼疼你”

    有什么东西从人群中扔了过来,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抓,才看清是一条穿过的内裤,黏糊糊的裹着一团jingye。

    “他妈的,别嚷嚷了!该干嘛干嘛去!”

    随着怒蛇一声不算太大的怒吼,耳边的叫嚷声迅速熄了下去,只能依稀听到几句婊子、荡妇之类的话。

    05.

    【阿达帕沙漠.中立缓冲区】

    PM 18:30  夜晚

    沙漠的昼夜变化总是不待人的,回到酒馆的时候已然入夜,他抬头去望二楼的那间客房,黑黢黢的窗口看不到一点灯光。他暗自舒了口气,愧疚与疲惫占据了头脑,显然不支持他往下多考虑几步。

    在下车之前,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

    “小子,明天我要带几个弟兄回一趟北面的哨站”

    “你们要搭顺风车吗,这次算免费”

    北面的……他们刚好也要朝那个方向去,虽然方才在男人手上吃了不少苦头,但想了想觉得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依旧点头道了个谢。

    “明天中午走”

    在晚风中,吉普车缓缓远去留下滚滚沙尘。

    他踏进酒馆时刚好是最为热闹的时段,没了兜帽的遮挡,那对毛绒绒的兽耳露在外头引得不少人观望,他感觉到好几股恶劣的目光黏在他的身上,有的则盯着他怀里的包裹看,但碍于酒馆的规矩,没有人敢在这对他轻佻的吹口哨或是抢劫他。

    他努力装作面不改色,但是一肚子的东西和还肿着的臀部令他行走困难,只要看一眼就知道。

    ——哦、这是个刚卖完回来的婊子。

    他一瘸一拐的上了楼,腹痛令他握钥匙的手开始颤抖,好几次才插进锁孔。

    吱呀、锈旧的金属件尖锐的叫嚷着刺激着他疲惫不堪的神经。

    “唔、”

    他几乎是刚进房间就撞进一片白色中,鼻尖嗅到干净的刚洗完澡的芬芳,但那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却只是令他心颤,一阵风吹起窗幔,月光冷冷的照在那人的脸上。

    “你去哪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