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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忠狗x傲娇猫4

    

面瘫忠狗x傲娇猫4



    麦秋收到文惠发来的地址,在地图上查看一下距离路恒之租住的房子不远,可以点外送。

    下课铃打响,大家彻底躁动起来,吵吵嚷嚷地收拾书包,任课老师在讲台上交代完作业要求就离开了。

    文惠跟麦秋一齐下楼,神神秘秘地附耳过来问“你跟面瘫男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麦秋摇摇头,“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呢,你跟陈巧怎么样了?”麦秋把话题往文惠身上引,文惠蔫巴下来挂在麦秋身上“巧巧一心向学,我在她心中只有一点点位置。”说完拿手比划着位置到底有多小。

    “她是复读生嘛,想开点啦。”麦秋开导她,文惠点点头,两个人并排走。出了校门,文惠去找陈巧,麦秋拐进另一条路,去路恒之家。

    路恒之这里租的房子是老小区,年久失修的小区大门倒在一旁的地上,保安室里也没保安,住房还是走的楼梯,唯一的娱乐设施是篮球场。

    路恒之跟麦秋正式搭话就是在这个篮球场上,当时的数学课任老师在这里开班上课,麦秋和文惠因为数学差所以被家长勒令一定要参加。

    穿过篮球场就是数学老师教学租用的房子,路恒之也在那里上课,他跟麦秋文惠来上课的理由不一样,他那个暑假留下来是为了准备竞赛。

    跟麦秋一样,路恒之也很有名,他的有名具体表现为成绩好,拒绝表白的理由够奇葩。就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触发到表白选项,程序自动生成拒绝理由——“不需要。”

    不是不能谈,也不是不想谈,而是不需要。

    麦秋开始对他感兴趣,就像那些对她感兴趣的男生一样,拿下高岭之花的吸引力足够大,麦秋也从心底翻起欲望。

    那天下午的篮球赛,麦秋和路恒之都在,两个队打得难分伯仲。于波体力不支主动下场,换路恒之打,胶着的比分被拉开。最后路恒之他们赢了,球赛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搭对回去。于波和路恒之走在最后,麦秋走在他们后面,思考着要不要现在过去讲话,于波拉着路恒之停在她前面,麦秋走过去跟他们一起走。

    于波是话痨,话绝不会掉地上,他跟麦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好久,终于在楼梯口麦秋先上几步楼梯挡住他们,问路恒之能不能加联系方式,“开学考怕考不过,我妈会不高兴的,路恒之你能不能教教我?”于波先是怪笑了一下,拿胳膊肘撞路恒之“喂喂,问你话呢!”又对麦秋讲“他不好意思啦,我给你好了,不收钱。”麦秋不愿错过路恒之的表情,事实是路恒之那天面无表情地朝她点头,锁着于波的脖子从她身边擦过去,留下半边通红的耳朵。

    麦秋被留堂重做几道习题,路恒之破天荒地没离开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到麦秋这边的教室来,扔下一张字条才走。

    麦秋拿到他的联系方式,经常发消息,没有要问题的意思,经常胡扯。路恒之几乎每条都回,麦秋觉出不一样的感觉来,也不戳破,她等路恒之自己讲。

    补习快结束的时候,隔壁班一起补习的男生跟麦秋表白,麦秋故意选在路恒之补习的房间,半掩着门,拒绝掉那个男生的表白,神色自若地回到座位,继续上接下来的课。

    路恒之从于波的口中得知麦秋被表白的事情,赶回去的时候,麦秋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跟文惠讲话。

    下晚课的时间,路恒之难得主动发消息给麦秋,约麦秋到篮球场。晚上的篮球场没有灯阴森森地一片,路恒之在打球,篮球砸在地面上撞出一阵阵声响,最后滚到麦秋脚边。麦秋捡起球给他,没说话。路恒之没接球,在黑暗里一遍遍描摹麦秋,最后说“不要跟他在一起,我需要你。”

    “是在表白吗?”麦秋故意装傻,篮球在她手里转了几圈,路恒之拍掉篮球,拍除他们之间的距离,离近几步低下头“嗯”贴上麦秋的嘴唇,不得章法地蹭了蹭。麦秋只是口嗨王者,实战经验为零,但她也懂得一些基本法,伸舌头舔了路恒之的唇瓣,获得一个加深的亲吻,得以确定关系。

    外送的快递在麦秋上楼前被路恒之接收,没能看到路恒之惊讶的表情,麦秋有些失望。不过开门的时候,路恒之耳朵红红的,桌子上的外送袋敞着口。麦秋从他腋下钻过去直奔外送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展览一般陈列在桌子上。

    “你要玩吗?”路恒之走过来跟她一起看那些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

    “你真的好乖啊!乖狗狗。”麦秋从心底里迸发出由衷的赞叹,摸摸路恒之后脖颈像在顺毛。

    路恒之对麦秋的做法很受用,没有排斥,反而凑得更近。麦秋甩下书包,收起那些情趣用品,“我是来学习的!”像是给自己下达指令。

    “晚上也能学。”路恒之提醒麦秋,伸手去抢那些东西。麦秋拦住他的手,“趁我还记得那些错题,你快点讲,讲完就玩。”麦秋把东西藏在身后跟路恒之打商量。

    路恒之起身压过来,麦秋以为商量不成,伸手护住自己胸前的拉链,路恒之越过麦秋去拿文件夹,调侃道“到底是谁压不住火?”

    麦秋想歪的尴尬情绪笼罩在讲题的氛围里,没过一会儿就有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麦秋手伸过去放在路恒之喉结处,感受着发声带来的震动,手指蹭着侧颈。

    路恒之没什么反应,在纸上写下一个公式推到麦秋面前“记住要用这个。”

    麦秋点点头不看纸上的公式,路恒之抓着她放在自己喉结的手放下来,“要不要讲完?”

    “讲完讲完。”麦秋答应地从善如流,过一会儿又去摸路恒之大腿,故意停留在大腿内侧拿手来回摸,撑着脑袋看路恒之逐渐变红的耳朵和脖子。“路老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麦秋故意发问,手顺着大腿内侧网上摸探进裤子内,拿手指拽着内裤边。

    路恒之丢下笔,摆烂般的往后一躺,“确实不舒服。”

    麦秋点到为止,把手拿出来,起身“那我给你倒点水喝。”路恒之放任她去厨房倒水,翻弄一旁的外送袋。

    “路老师请喝水。”麦秋捧着杯子走出来,路恒之已经恢复到摆烂的状态,伸手去拿,麦秋故意往前送,半杯温水顺着麦秋的动作泼出杯子溅到路恒之衣服裤子上。意料之中的,麦秋掏出纸去擦,三番五次地蹭过腿侧,路恒之也不拦她了,预想中的腿间受不了撩拨的性器开始起反应,麦秋停止了擦拭,拍拍他的裤裆,正襟危坐拿好笔“讲题吧,讲题。”

    “你今天故意磨我是吗?”路恒之没理她,言之凿凿地问出来,手摸着麦秋后背,一寸一寸地丈量。

    麦秋否认,坐得远了些,路恒之贴过去,蹭蹭麦秋侧颈,手放在腰侧用劲把麦秋甩到自己身上。

    “没有吗?”

    路恒之顶顶麦秋再次询问着,“好吧,好吧。只是想欺负一下你。”麦秋认输,她不想来场带着惩罚性质的性行为。

    “满意了吗?”

    “看你表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