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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刘柳】皮皮虾大战痛经人

    “吃这么多水产,你小心痛风。”刘梦得一边无奈给柳子厚剥皮皮虾一边发表自己从来没派上过用场的养生言论,至少柳子厚从来没听过他的。“我又不喝酒。”可怜的柳老师已经为了自己的论文加班半个多月,今天终于可以放纵,赶上皮皮虾下来的季节绝对不能放过,于是狂炫也不忘记给自己一点儿心理安慰,虽然完全忽略了科学的原因。

    对,他不能喝酒,以为这顿吃完了明天还得早起,开什么狗屁会来着他忘了。

    刘梦得喝酒也悠着劲儿,他对这种腥气的东西没兴趣,只能看着抖音学怎么剥壳。天天晚上做梦都在想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且此人偷偷闭关约等于消失了半个月,搞得他每天不是在家和韩退之大眼瞪小眼,就是在带娃的路上渐行渐远。每次给二年级的孩子披上校服之前刘梦得都希望这个孩子和柳子厚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等两个人对视上,好几次,这俩大眼睛,和柳某长的一模一样,根本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这不是他的风流债。“刘伯伯,我们出发吧!”周六元气满满的提上鞋跟,拍了拍刘梦得的屁股,对,就这股手劲儿也和他爸一模一样。这时候刘梦得常常绝望的看向韩退之,后者在打理好厨房坐在沙发上思考为什么他们三个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的空隙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目光:亲生的,没跑。

    “你哪来的小孩?”韩退之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的时候,想起来当初在这座城市里重新遇到刘梦得时,对方幸灾乐祸的眼神,以及得知孩子是他初恋柳子厚的的时候那个世界观崩塌的样子。“好吧,祝你们幸福。”刘梦得当初暗淡离去,心里却默默接受了子厚是双性人这个最炸裂的设定。不,这不是变态同人女的au世界,这是残酷而美丽的现实世界,你初恋不仅结婚又离婚,而且娃都有两个了,其中一个在女方那边带着。韩退之面无表情的说破了一切,眼看着当年这对柳子厚图谋不轨的狗崽子破防。

    “总之,嗯,现在我在和子厚同居。”“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多冒昧啊。韩退之面无表情,觉得和柳子厚关系好的脑子都有泡,包括他自己。

    “退之,爱老虎油…”“用不着。”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刘梦得和飞机杯过的这半个月并不是很美丽,他觉得自己年轻的前半生一直在守护的没用的贞cao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狂造皮皮虾的男的。没错,这是自我感动,但是对方竟然结婚了,真的好过分,而且没通知我,我想给他包个大红包把我的忧伤和不舍都包进去都没机会,哦,原来我是哥谭市的大头目啊。刘梦得咽下去憋了很久想问的对方这些年过的到底怎么样这种rou麻的话,这种话有的是机会问,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先上个床再说这些需要点根烟追忆很久的内容。他摸了摸自己钱包里放的安全套,啊,什么时候拿出去了。起身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便利店的时候,发现柳子厚已经停了筷子在高德地图搜索附近的酒店了。

    行,我以后不会再把他当做柔弱小白花了,真的,再也不会,但是,就这一次,真的。刘梦得从便利店出来,上了柳子厚提前叫好的出租车。在出租车后座,柳老师活动了活动自己三十多岁的老胳膊老腿,还不忘了和韩退之通视频电话看了看周六写作业的情况,给然后截图给前妻发过去,结果忘了给自己的脸打马赛克收获了一个滚。刘梦得安慰了一下有些失落的柳老师,说我是弟妹的话我骂的比她难听,把人安慰好了。

    “可是她还说我是死gay和聋的传人。”“没事儿你就是。”“你说什么?”“我说出租车放薛之谦的歌好听。”“什么快手许仙的歌?”

    好吧,我shut up,果然婚姻是可怕的,能把一个男的变蠢,蠢得只会发论文,我都不敢想象他媳妇的生活环境是多么的哭笑不得。事业有成的男人,生活上的卢瑟,哈哈,我也一样。

    刘梦得怀着这种心情洗完澡刷完牙出来,看见柳子厚躺在床上看手机,想提醒一句湿头发不要躺着会头疼,但又咽了回去。柳子厚见人出来,直接过来拉灯,两个人靠着墙交换唾液法式深吻,期间柳老师两次感叹对方腹肌怎么练的这么好一次开灯要刘梦得健身私教的微信,刘经理无数次在脑子里幻想对方奶白的雪子给自己rujiao的场面,其中一半的发生场所是在讲台里面。

    柳子厚把人拉到床上和人前戏做足,该亲的地方都亲到位,问,“你习惯上位还是下位?”“上位。”刘梦得假装冷酷,这样看起来他们才像炮友,也显得自己不是很小丑。柳老师把罪恶的小手伸到刘梦得胯下捏了捏,笑着说状态不错。天呐,他摘了酒瓶底子一样的眼镜之后眼睛好大,就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刘梦得感受着自己的内裤边被带有调戏手法地拉开,问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没想到对方真的歪着头思考了一下,“高二,老半夜打着手电筒看金庸小说,此后瞎的一发不可收拾。”

    对了,这就对了,和我的记忆都对的上,我没上错人,这就是柳子厚,如假包换的柳子厚。小梦得被扶着舔遍柱身,没出息的更加斗志昂扬,他突然希望自己现在软下去,然后被扇两个巴掌,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知道不可能了。柳子厚把他含进去一个头,刘梦得有点儿绝望,小腹崩得邦硬,伸手摸上身下人的脸,对方的睫毛在他的大拇指下轻轻扫动,坏事儿了,真坏事儿了,这下不好做正人君子了。他把手从人脸上挪到发顶,摸了两下发旋,然后抓住对方头发挺身往人嘴里捅。他想问高中的时候你和韩退之请假的体育课是不是在卫生间的隔间做这勾当,但是没办法说出口,现在这个年纪拿人家高中的事儿兴师问罪显得他智商十分低下。但是他一想到柳子厚的睫毛沾着眼泪颤动、抬起眼皮去看韩退之就觉得有点儿生理性的不舒服,体现为硬的发疼。刘梦得啊刘梦得,你是不是有绿帽癖。

    “你别动了。”柳子厚让对方停下来,没有指责其粗暴的举动,而且扯了张纸吐了吐嘴里的东西在里面,从床头柜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喝了一口,继续耕耘他的。陡然上升的口腔温度激的人头皮发麻,最后实在绷不住对方舌尖在系带的逗弄,挺腰射了人满嘴。趁着柳子厚再去扯纸巾吐嘴里的东西时,刘梦得赶紧去摸裤口袋,抠出来一粒胶囊塞嘴里,干咽下去,默默在心里祈祷刚才不吃伟哥是我心高气傲,现在求求你能不能赶紧生效。

    好在柳子厚足够体贴,不再继续折腾小梦得,而且解开浴袍说,借你的手。刘梦得脑瓜子嗡嗡的,握住对方下身,看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跪在他身上有规律的挺腰,刻意控制的身材和削腰两侧薄薄的肌rou赏心悦目,腹部右下方一条切阑尾留下不起眼的刀疤也被扯动。刘梦得把手放上去,心想能不能把这里重新撕开然后cao进去,把他的内脏搅乱,把他的心脏扯出来看一看是不是比别人多了心房还是心室,不然怎么装那么多人。

    柳子厚一声低喘,交代在刘梦得手里,屁股坐在对方还已经又半硬的性器上蹭,用气声指使人赶紧拿套。刘梦得哄人起来躺在边上,自己准备就绪,往手上倒润滑要往人后xue里探,被拦住。“我刚弄好了。”

    “我找找位置。”“不用,很浅,你能碰到。”柳子厚再次拒绝,刘梦得有些失望,也只好作罢。他看出来现在对方现在呼吸急促的不正常,应该是上头了,干脆扶着自己直接进。cao,刘梦得感叹一句,这怎么弄的,真和色情小说里描写的一样又湿又热又紧,顶弄两下就能感觉擦过凸起,换个角度再顶身下人就猛地用大腿夹住他的腰,声音也变了调。大腿触感很好,又rou感又滑溜,他有点儿纠结这会儿要不要先拔出来啃两口人的大腿,不过想了一下决定下次再在这儿弄一发。于是,他专心干人后xue,但是过了一会儿发现柳子厚前面和漏了一样,一直硬着往外流水,还以为人失禁了。“哈…不用管,我吃中药呢,不然用后面去的太快,总是…总是不舒服…”

    行,原来都是外挂选手,中西合璧的一对璧人。

    “你怎么结婚了?”刘梦得觉得这样很扫兴,但还是问了。柳子厚不反感,回答说:“家里觉得我岁数到了该结婚了就结。”“为什么不告诉我?”“谁都没告诉,就两家人办酒席。”柳子厚脸红红的,撩了一下头发,接着往下说,“他们说该要孩子就要,过两年又开放二胎让再要一个就又要了一个。”

    “那又为什么离了?”“这是什么需要问的问题吗?”柳子厚笑了,“对谁都好,婚纱照拍的跟遗照似的,出来民政局离婚完了两个人笑的见牙不见眼,挺没劲的,真的。”

    “真畜牲啊柳老师。”“谢谢夸奖。”刘梦得感觉人后xue一夹,心想要完蛋,交代了。柳子厚感觉人不动了,有点儿疑惑,自己动了动,结果发现对方在自己屁股里软了,反手把床头灯拍开了,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梦得。刘梦得听着那个开灯的声音刚寻思对方手劲儿挺大,然后一样大手劲儿的巴掌就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喝药费多大劲…”

    那我建议你以后做胶囊选手。刘梦得心里嘟囔,嘴上说“再等等,再等等”,柳子厚白了他一眼,露出和善的微笑。“那我怎么办?”“对啊那你怎么办……”又一个巴掌。

    “那你打电话给老韩吧,让他坐地铁过来cao哭你。”刘梦得觉得有点儿绝望,只能出此下下策,结果给对方气笑了,让他把手伸进来摸。要这样不就得了。依旧是刘梦得的内心戏。他手活儿确实不太行,技术只停留在扩张层面,但是好歹是给人弄出来了。柳子厚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抽纸巾擦了擦关灯蒙头就睡。刘梦得躺边上和人抢了一会儿被子未果,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半边脸,越想越觉得奇怪,突然暗道一声不好,他掀开柳子厚仅仅给他的那角用来盖肚脐眼的被子,发出悲鸣。

    “子厚,醒醒,药劲儿上来了。”

    次日,刘梦得被韩退之的电话轰炸醒,韩退之在那边炸毛了,问柳子厚人呢,他领导都打电话打自己手机上了,所有人都等着他开会呢。刘梦得看了看一晚上都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最后一角都不施舍给他的人,编了个借口,“你给他领导请个假,就说他昨天吃皮皮虾痛风了。”

    李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再次接了韩退之的电话。“嗯,韩老师,是我,嗯…你说什么?柳老师痛经…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