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帮珍菊xue抹药戴尾巴,当着盈的面调情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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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几次没写,因为我只是参观了一下,好奇俱乐部里稀奇古怪的玩法。 大部分玩法也就那样,挺无聊的,有些看着有趣的却我不太符合我的性癖,况且我还比较挑剔,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兴趣去玩的,所以就没有记录的必要了。 说她们两人见面心碎的,真不至于,最多可能有点诧异或者尴尬。 我牵着珍出卫生间的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薄毯,里面真空,刚刚被吓得那么惨,满脸的泪花和仓皇完全收不住。我在她身边都能感受到她心有余悸,每当其他会员和服务人员经过,她和我交叠的手都握得格外紧。濡湿的手心相贴,温软的身体也贴着我的手臂,生怕我丢下她跑了似的。 那副小心翼翼、全心全意只有我的样子让我身心舒爽。 进入房间后珍彻底放松下来,脚步轻快地步入里间,毫无防备地和赤裸跪地的盈打了个照面。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珍回头,问我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盈也一脸期盼地望向我,好像我说是的就能抹去我还有别的母犬的事实。 我说没进错,那是盈,我正在调教的母狗,以后可能会收。我又和盈介绍珍,说珍是我新收的狗。 我还大气地和她说,如果不能接受我有不止一条母狗的话,她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珍的身体太极品,我放不开手,想把她锁身边当任我玩弄的狗。盈想认我为主的话,迟早要和珍一起取悦我的。我这人也算光明磊落,不搞诈骗,直接告诉盈,给她一个好好考虑的机会。 不出我所料,盈的表情一下就垮了,漂亮的跪姿都透出几分颓废。她错失了当我女友的机会,现在连做我唯一的狗的可能都没有了。 珍只是惊讶了下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很上道地拉住我的手,轻轻汪了几声。 我睨了眼这惯会勾引人的sao货,让跪了许久的盈自己活动,然后坐到沙发上对珍拍了拍腿。 珍一下会意,薄毯落地,赤身裸体地侧坐到我腿上。 那一身yin荡的字迹暴露出来,珍没怎样,倒是沙发前艰难更换坐姿的盈羞红了脸,视线飘忽,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羞耻模样。 珍察觉到她的视线,撩起长发刻意挺了挺胸,好像对胸口的“贱货母狗”称号异常骄傲。 盈欲言又止,脸更红了,最终鼓着腮帮子低下头去,扫到自己比珍小了两圈的rufang,更抬不起头来。 那场面有点好笑,我不由弯了弯唇。珍是有些腹黑属性在身上的,没几个人能让盈吃瘪。 不过想想她勾引我时干的好事,不黑也做不出来。 我拆开包装,挤了点药抹到珍的手腕上,膏体刚碰到她的皮肤,她就嘶了一声。 “疼?”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她是被麻绳蹭红了一大片,但只蹭破了一点皮,并不严重。 珍一点都不害臊地点头,“疼。” “活该。” 我把药扔给珍,让她自己上药。珍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还想卖惨,见我不吃这套,只好自己抹。 磨磨唧唧的,我也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怕抹好了我就让她从身上滚下去。 我拆开另一管药膏,养菊xue的,催促她道:“快点,不然后面的药你自己滚角落里涂去。” 珍立马利索起来,三下五除二涂完,长腿一抬跨坐在我腿上,和我面对面。 还很大胆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皱眉:“你确定这样上药?” 看不到地方,大概率会抹得到处都是。 “嗯,就这个姿势,sao母狗看不到主人心里慌……”珍埋进我肩头恳求,“sao狗狗求你了,主人……” 好吧,她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能太绝情。 我搂着珍的腰,捏了把饱满的臀rou,手指从尾椎骨慢慢滑入臀缝里,一点点向下寻找刚被我强插过的xue眼。没一会就摸到一个热乎乎的xue。 珍一颤,那口热到发烫的rouxue翕动着嘬吻我的指尖,我在xue口浅浅摸了一圈,几乎感觉不出菊xue的褶皱,不用想都知道肿得厉害。 没办法,气头上的我只想狠狠教训珍。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珍自己作死。 “你下次再编故事骗我试试呢。”我抽出手指,往指腹上挤药膏。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狗狗对主人最忠诚了,哪里敢和主人说假话。”珍连连说道,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要我完全信任她有点难,但她刚被我弄得泣不成声,大概率不会这么快又骗我。 我哼了声,对她的“忠诚”不置可否,带着药膏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后xue。她猛得噤了声,可呻吟还是按捺不住,丝丝缕缕地从喉间溢出,拂过我的耳膜。 闹了半天还没射过的jiba硬度又增加了几分。 我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sao,就一根手指都要叫。自己把屁股掰开,夹这么紧药都抹不开。” 珍埋在我颈窝里低低呜咽了声,撅起屁股,反手按住两瓣屁股rou向两侧扒开。 手指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整根没入后,药膏被推进菊xue深处。 珍随着我的深入而屏住呼吸,等我的手指在xue里缓慢旋转,药膏均匀涂抹在内壁上时才急促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来添了点药,再插进去,珍的呼吸仿佛也被我攥在了手里,随着我的动作或停滞或加速。 如此往复几次,珍已经学会了摇着屁股迎合我的手,sao逼流出来的yin水洇出一层深色。最要命的是那细细的娇吟又窜了出来,直往我心里冲。 就算是我,心里都要暗骂一声狐媚子。 我这多正经的上药啊,都被她弄得无比色情。 “你看看你的sao屁眼流出的水。浪货,上个药都能爽成这样。”我把手伸到珍面前,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色,白色药膏被冲得一塌糊涂,挂在指尖上的稀薄而黏腻,看起来无比yin荡。 珍满脸潮红欲色,蹭着我脖子的脸烫的像块烙铁。 “嗯……主人随便摸摸就……好舒服,啊……好喜欢,主人多摸摸sao母狗……” 珍sao得神志不清,屁股后面就差一根摇晃的毛茸茸的尾巴了。她完全代入母狗角色后可爱的不得了,实在是……甚得我心。 我发现除了后入,我最大的性癖就是又乖又sao的可爱狗狗。 珍要是早这么乖,哪还会被我玩得那么惨。 真是自作聪明,自讨苦吃。 在她肿胀的菊xue口抹上最后一层药膏,我捏了捏她的屁股,怜爱地说道:“去挑根喜欢的尾巴。屁眼sao得直流水,不堵上药都白上了。” 珍恍恍惚惚地从我身上起来,我不过插了插后xue,她就软了腿,短短几步路都有些踉跄。 好在房间里都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用担心摔倒的问题。 我收回目光,意外和跪坐在地上的盈对视。 我让她自由活动,她只是原地坐了一会,然后又恢复了标准的跪姿。 盈在想什么其实很好猜。 今天原本是要调教她的,意外被珍截了胡。她不明白状况,选择观察情况,而我刚刚给珍上药在盈眼中无疑是一种珍惜与偏爱。 她怕惹我不快,不敢强行争夺,只好把我教过她的一切做好,眼巴巴得等我分给她一点点注意力。 这副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任何一步的样子都不像盈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不过率先挪开了视线,她强自忍住的委屈好像马上就要从眼角掉下来了。 我也不是刻意要罚她或者报复,上次调教完跪姿我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可能还约下一次调教。 我只是觉得一条好狗不仅要乖,还要有点眼色。 比如我都不计前嫌开始调教她了,她是不是可以更主动地讨好我呢? 机会从来不会给被动等待的人。 像珍,我让她拿条尾巴,她就不止拿尾巴,而是叼着袋子伏在我腿边,火红的狐狸尾巴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活泼,珍望向我的眼睛里都是期待。 她想让我帮她戴尾巴。 我一开始是没这个打算的,但珍主动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略一颔首,珍便再次跨坐到了我身上。 她低头松开嘴,尾巴掉到我手上,“主人帮我戴。” 无形撒娇最为致命。我在肛塞上抹了层药,按住她的腰,将硅胶软塞慢慢推进她迅速闭合的屁眼里。 珍一直都没怎么得到满足,一个玩具的插入她的忍不住闭上眼仔细感受,迷醉爬上她的脸庞,我们又靠得太近,她环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红润晶莹的唇。 我低头,在珍的唇舌间汲取香甜。 她的舌头还是和以前一样软,身上的桃子味已然转换成了柑橘味。 我有点信她是真的想和我zuoai了,我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她在我们分别后就开始“腌制”。 余光中盈整个人都呆呆的,她肯定没有想到珍会如此主动,而我居然还吃这一套。 盈不主动,我也不会招呼她。 一边接吻一边把肛塞插进珍xue里,插好的那一刻,珍不适应地摇了摇屁股,和我咬耳朵抱怨肛塞的异物感太强,没有我的手指会插。 我拧了拧肛塞,仿佛在把瓶盖拧紧,“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当肛塞?” “才不是,”珍在我下巴上烙下几个湿漉漉的唇印,不慌不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主人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sao东西这时候还不忘拍马屁,我忍不住笑起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唇舌交缠,唾液交换的水声啧啧作响。 舌吻结束,我拍拍珍的屁股,珍恋恋不舍,但还是乖乖离开我身边。 和珍做就有这一点好,她太明白我的心思,默契的配合极大提高了调教带来的满足感。 但我也没想到她那么聪明,在盈旁边对着我跪下,还将盈的跪姿学了个九成九。 甚至因为绝佳的身材,比盈的跪姿还要妖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