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风情 2
黄药师抱起赤裸的冯蘅,吻着她的嘴儿,笑说: “别的桃树,少了花便不美。而我的这颗桃花树呀,除去花叶,却是显得更加美丽诱人。哈哈。” 走回房中,黄药师把冯蘅轻放在床上。欣赏玩弄冯蘅一番之后,黄药师便想脱去衣服,与其欢好。不料又被冯蘅娇嗔喝止: “哥哥,且慢。此时此刻,情意未浓,花露尚缺露,并非最好时机。哥哥不如再稍加努力,待到花露翻涌时,那此不是更有一番风味。” 佳人不愧是佳人,即使经过如此浪漫的舞弄,迷人的蜜xue似乎还没被感动,仅仅微微湿润。那像哪些sao浪人那般,未脱先湿,未碰先泄。 黄药师顺从了冯蘅,暂停了脱衣,说: “好,等我把你哪变成汪洋之海吧。”说完,便准备向冯蘅的蜜xue摸去,不料又被冯蘅阻止了。 冯蘅娇羞怨道: “不是说过不能动手脚吗,那样太没意思了。我们约法三章,在我情动之前,我俩不能身体接触;你要想尽法子让我情动,让我动情湿润,到那时,我就什么都依你了,好不好。” 黄药师可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他应该不在乎这些了,因为他已经彻底成为冯蘅的俘虏。他尝试着挑逗冯蘅动情,连吟了几首yin诗艳词,吟得自己热血翻腾,可是冯蘅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一笑。 得尽天下的赞美,看惯了世人的诱惑,冯蘅就是如此成长过来的佳人。她的那份春情又怎会轻易被黄药师撩起? 冯蘅缓缓说: “你朗诵的这些诗词,我小时候就背过,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语言所能传达挑逗的毕竟过于肤浅、过于有限,哥哥为何不尝试奏上一曲,一首靡靡之音或许能令我们进入靡靡之境。” 黄药师也顾不上面子,拿起玉箫,尽情演奏起陈后主的《玉树后庭花》。 不料冯蘅却仍是一笑了之,低声羞羞说道: “《后庭花》也不过如此罢了,又何以至于亡家国。哥哥为何不为奴家吹一首《碧海潮生曲》,看能否使奴家那儿得到些少湿润,掀起些少涟漪,或是惊涛拍岸。” 《碧海潮生曲》是黄药师的成名绝技,听上去像是文绉绉的曲乐,其实互拼内功时所用的极高度致命的武功。而今爱人却要他奏此曲调情,要是换做他人,怕早就忍无可忍了。试想,要是江湖上流传自己的成名绝技适用于男女调情求欢?那是多大的耻辱,以后在江湖上还怎样混?而黄药师却偏偏是这么一个多情专一的人,为了爱人的欢心,他练就了脱人衣服于无形之间的落英神剑掌;此时,为了使爱人春情泛动,他也会奏出一首催人思春的《屄海潮声曲》。 黄药师拿起玉箫,轻轻抱起冯蘅走向房外,温柔对冯蘅说:“我的小乖乖,屋内弹奏效果不佳,我们到外面去。” 走到试剑亭,黄药师把冯蘅躺放在那张大大的围棋石桌上,分开她白玉般的美腿,看到了那片等待他掀起狂澜、扬帆起航的仙池。 黄药师坐在石凳上,端详着冯蘅双腿之间的那片桃源,慢慢地移箫口中,开始演奏他那深情的、催情的碧海潮生曲。昔日奏此曲,多在黄昏的海边,不解风情的大海,又怎能感触到他啸声的销魂。而今,却是另一番情景,聆听啸声的是那别具风情的蜜xue。面朝蜜xue,啸声抚起,春暖花开;一啸方毕,仙池中远潮泛动;啸声萦绕,春水翻滚。啸声和佳人的呻吟缠绕难分,越缠越欢,最终春潮决堤,汹涌而下。 黄药师扔下玉箫,双手一挥,真气一提,冯蘅蜜xue喷出的春水被聚成一水晶球。黄药师的内力源源不断注入那“春水球”中。“春水球”突然彩光四射,那些散落在桃花岛之上的桃花瓣不断被吸过来,一片漫天桃花漫天纷飞景象。黄药师一声怒吼,“春水球”瞬时碎成点点滴滴甘露,黏符在朵朵桃花之上。只见黄药师手脚舞动,朵朵桃花被冯蘅的yin水粘在一起,结成一张美丽的花床。 黄药师抱着冯蘅,跃上桃花床。桃花床慢慢向大海飞去,停在海面上。桃花床在海面随波荡漾着,而床上的人儿更是春情荡漾,他们比海上的波浪更浪。此后,试剑亭上便有了“桃华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的这副对联,黄药师也就有了令自己欣慰陶醉的名片,更有了美丽可人的女儿黄蓉。 蓉儿就是这般浪漫风情下的产物,也注定了她日后的风情人生。美女蓉儿来了,冯蘅却远去了。只怪黄药师当时只知道的急慌,要是在冯蘅难产之时,及时送上一首《屄海潮声曲》,或许天下便多了一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