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踢足球paro丨破镜不重圆丨koujiao丨骑乘丨车震丨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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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踢足球paro ※交往前提丨摄影Ness丨模特Kaiser丨ooc ※破镜不重圆丨koujiao丨骑乘丨车震丨内射 ※食用过程中若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太热了。 翠绿融在清风里,带起一片稀碎的沙沙声。 蝉鸣不停,望着世界尽头的湛蓝喊出心中的渴望。 橙色的阳光铺在翻涌的海上,乘着波浪轻拍沙滩。 短手短脚的Ness捧着新鲜的拍立得相机到处跑,一会拍金色的水浪,一会拍白色的飞鸟,还会把路上行动缓慢的小章鱼送回海里。 顺着透明的海陆交界线一直前行,Ness闯入了远离人声的礁石群,他看到金短发的天使坐在最大的礁石上,海风习习,吹动柔软的金发尾。 rou乎乎的手掌情不自禁举起相机,将年幼的天使关在小小的相纸里。 Ness没来得及检查成果就慌忙逃离,对方的惊人美貌和自己的卑劣行为让他心烦意乱。 跑回父母身边的Ness第一时间看向手里拿着的拍立得,照片里金发短裤男孩双手环着左膝,白皙的右腿垂在礁石上,脸颊靠在曲起的左膝上侧头对镜头笑,准确地说,这是对镜头后的Ness展露的笑容,包含稚气的好奇和浅显的玩味。 父母看完照片后在一旁问他各种问题:在哪找到的漂亮小朋友?有没有经过人家同意才拍照?有跟人家约好晚上一起去玩吗…… 心虚的Ness涨红了脸,攥紧手里父母刚塞的零花钱,眨着眼睛软声说:“我去买冰淇淋吃。” 在冰淇淋车前啃着菠萝冰淇淋的Ness握紧手里的碎冰蓝玫瑰,远远望见父母在和什么金发的人交谈,他迈开短腿加快步伐,缓慢的幼崽行进速度让他恨不得长出六只腕足。 虽说急着赶路,但贪心的Ness一心二用,边赶路边吃冰淇淋,等到冰淇淋被全部消灭之后,他也到达了目的地,但是金色的脑袋早就消失不见了。 闷闷不乐的Ness被母亲抱到帐篷里的小凳子上,玫瑰摆在一旁。 母亲递给他一人专属的儿童平板,告诉他把《劳拉的星星》看完之后好好睡一觉。 星辰万物映在劳拉的房间里,Ness捧着脸羡慕。 他也想把大海装进房间里,他也想和意外降临的星星做朋友。 Ness拿出裤兜里的拍立得,抚平卷起的四角,小心翼翼地夹到平板皮套底下。 象征着星辰大海的碎冰蓝玫瑰靠在平板旁,陪伴小章鱼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童趣的梦境给漆黑的夜空点满星辰,银白的沙滩上亮起了丛丛篝火。 父母随意地调笑他睡得特别熟,错过了别人的上门拜访。 “谁?” “你今天拍的小朋友。” “他给你送来一串……烤章鱼足?” 裹着酱料撒满辣椒粉的烤腕足已经凉了,算不上特别美味,能吃,但不好吃。 将整根触手拆吃入肚的Ness用母亲递来的小方巾擦好脸蛋,为表决心撸起短袖,打开了巨大的棉花糖包装袋。 “这不是宝宝最拿手的烤棉花糖吗?是要送给我们吗?” “mama……”Ness窘迫地嘟了嘟嘴,一边串起又白又软的棉花糖,一边向父母问清了自己的星星所在。 Kaiser在海边散步拾贝,晚上的光线太暗,看不清沙滩上的生物,但他也没真的打算捡回什么。 暂作休息的他坐在湿漉漉的沙子上,乳白色的银河在海里流淌,满天繁星都装在Kaiser的眼底。 鞋底碾上湿沙的声音沉闷而清晰,Kaiser身旁凑上了一串棉花糖,他眨了眨眼睛,把谢谢和融化的甜意吞进腹中。 两个矮矮的团子窝在海边沉默许久。 直到Kaiser起身准备离开,Ness才忍不住出手轻轻扯住他的衣服下摆,将特意准备的碎冰蓝玫瑰递给他:“我的名字是Alexis·Ness。” Kaiser看向侧下方的Ness,海水的声音和震耳欲聋的心跳交融在一起,那两只被浪潮打湿的rou脚掌沾上了沙子。 对方鼓起的脸上也沾了点东西,他接过玫瑰,俯身帮Ness抹去嘴角的糖:“沾到了。” 夜空垂下的星星,和海风吻过的金发,一起落进Ness的心里。 “我是Michael·Kaiser。” 夏去冬来,年年如此。 两家关系急速升温。 每年假期,Kaiser总会抽出时间和Ness待在一起,短至一周,长至两个月。 山涧石滩,朝阳落日,晨露晚星,都全定格在Ness年年更替升级的相机里。 偶尔两人也有不想外出旅游的时候。 家里的泳池、附近的超市、随处可见的公园,和必不可缺的Kaiser,组合起来就是Ness最想留存的画面。 但Ness最想留住的,其实只有Kaiser。 “我们分手吧。”Kaiser喝了一口Ness刚给自己买来的冰咖啡,又苦又涩。 “什么……?” “我说,”冰凉的饮品蹭上Ness的脸颊,唤回他眼睛失去的高光:“我要出国读书,我们分手吧。” Kaiser比Ness大一岁,明年就要毕业了。 考虑到签约的模特公司给自己安排的职业规划,Kaiser决定了要出国留学。 起初Ness只是想给自己的照片们安家,才拜托mama将它们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名为Alexis·Ness的个人摄影号就这样凭借着每年假期质量和数量直线上升的摄影作品变得小有名气,而唯一出镜的金发蓝眼幼童逐渐长大,像是雏鸟换羽重获新生般成了独特出众的少年,引起了部分粉丝的注意。 Kaiser在Ness每年假期的高强度约拍中逐渐磨练出镜头感,加上本身就有的外貌条件和时尚嗅觉,他在初中时被星探发掘,签约成了一名模特。 超强天赋加上自身努力,Kaiser很快就成了公司内强推的新人。 因为需要参加的拍摄和时装周等活动越来越多,Ness和Kaiser相见的时间在逐渐缩短,相隔的距离在逐渐拉长。 但这并不能浇灭Ness的热情。 初中时,情窦初开的两人早已察觉到对彼此的特殊,见不到的日子能聊上一整晚,见得到的日子Ness会紧紧地贴在Kaiser身边,抱着他的腰小声抱怨Kaiser又没好好吃饭。 刚刚升上高中的Ness给Kaiser筹划了生日惊喜,千里迢迢地赶到Kaiser身旁。 精心安排的摩天轮餐厅和游乐园烟花让Kaiser觉得Ness纯情而好笑,高傲但又害羞地答应了Ness的告白,并在Ness离开时果断地夺走了他的初吻。 Kaiser清楚地明白自己的需求。 无论是刻意撩起的T恤还是试探露出的舌尖,Kaiser在用自己的行动一步一步引诱Ness的欲望蔓延。 占有欲在Ness的阴暗面滋生出难以言喻的暴行,他无数次想折断Kaiser的双翼,用荆棘缠绕温暖的身躯,用玫瑰装饰金色的鸟笼,用枷锁囚禁落难的天使。 真是烦人。 Ness回应Kaiser吻上来的双唇,恼怒又沮丧地咬了一口,湿热的舌头往Kaiser深处更进一步,咖啡残留的苦涩和眼角滑落的泪水一样,让Ness觉得难受。 Kaiser舔舔Ness的嘴角,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下一个假期,我们去看海吧?”Kaiser又亲了两下Ness略微肿胀的唇瓣,不等他回答就下定决心:“到时候我来找你。” Ness像被牵走思绪的人偶,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印象模糊的时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Kaiser出国读书要和自己分手,更想不明白那么果断分手的Kaiser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惆怅迷茫在他的心里织网成结,越团越复杂。 直到Kaiser的经纪公司联系上他,让他去分公司面试一份摄影兼职。 “我不拍别人,抱歉。” 习惯性脱口而出的拒绝已经成了Ness的回忆,他自嘲般摇摇头,觉得自己像是在为Kaiser守身。 “可是Kaiser告诉我你现在能接别人的约拍了啊?你是对我们给出的工资待遇不太满意吗?” Ness听到Kaiser的名字觉得难以置信,双手手指紧扣又放松,忍不住用干燥粗糙的指腹摩挲自己的脸颊。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是Kaiser将我介绍给你的?” “算是吧!因为你的账号流量很高,成片质量也不错,其实我们很早就关注到你了,但是Kaiser一直和我们说你不接单。” “最近正好有品牌上新,拍摄渐渐变得多了起来,我们随口抱怨了几句,没想到Kaiser告诉我们了个好消息,说你现在开始接约拍了。” 不知名的愤怒涌上心头,塞进本就惆怅迷茫的网团里,在长久的沉默和逐渐平复的心跳中生出悲伤。 Ness怅然若失,回过神后才慢慢开口,声音经过干涩的喉咙从紧咬的齿间一点一点挤出:“好,我拍。” 兼职和学业让Ness身心俱疲,但每晚梦到的回忆,总让他半夜惊醒,难以入眠。 “我们以后结婚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在家里乖乖地等你参加完活动回来,给你做好饭,放热水洗澡、按摩,然后坐在一起看电影,还可以……!” Kaiser没有接话,他靠在栏杆上,望向天空中远飞的白鸟:“我出国参加活动,你呆在家里吗?” Ness对Kaiser的短暂沉默毫无察觉,笑着蹭到Kaiser身边抱住他:“是呀是呀,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不管你去到哪里,永远有我在家里等你。” “如果我们没有家的话怎么办?” “Kaiser你在说……”Ness没有在意,刚想跳过话题亲上去,却被Kaiser突然捂住嘴。 “如果我们不会结婚,也没有家,你会怎么做?” Ness急得去掰Kaiser的手。 面无表情的Kaiser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度松开,但下一秒又用力地掐住他的脸,认真地再问一次:“如果我们以后会分开,你有考虑过吗?” “没有……” Ness握住Kaiser的手腕,被捏出指印的脸上是坚定固执的表情:“不会分开的,我会跟着你,直到我们在一起。” 说过的誓言就像呼出的气泡,在海里的阳光下五颜六色,伸手想去触碰的时候却早已消失在水中。 Ness没有考虑过出国,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的地方就是Kaiser的家。 他是Kaiser的定点,让Kaiser无限延伸。 但是Kaiser已经不需要他这样做了。 Ness没有勇气,没有动力,没有希望,他不知道用什么追回Kaiser。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弃。 一年的时间,白驹过隙。 Ness和Kaiser没有见过一面,也没有任何交流。 明明两人的家只相隔了15分钟车程,关系却倒退回了15年前。 虽然当初约好的是Kaiser来找Ness,但Ness还是早早地就在Kaiser家门口等着。 他背着自己的相机,抓在背带上的指甲全是撕咬的痕迹,头上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半张脸被黑色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Kaiser听到门铃后匆匆下楼,拉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里面只装了一些常穿的衣服。 一年不见的Ness和自己一样也有长高,但还是矮了几公分,帽子和口罩挡着脸完全看不清他的脸颊rou是否消失,但是从手指的伤痕和血迹可以猜得出,他的情况应该不妙。 Kaiser提出分手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抛下Ness。 让Ness只做一只守在家里的看门犬,对Kaiser来说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 爱他也好,恨他也罢,Ness的归属地只能是自己身旁。 “等很久了吗?”Kaiser与他擦肩而过走向车库,随口问了一句。 Ness背对着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Ness?”Kaiser的声调略微上扬,侧着头看他。 “没有……”Ness又摇摇头:“没有。” Kaiser上前几步,凑到Ness跟前,手指勾着口罩边缘拉下,露出Ness几年没变的脸。 脸颊rou还在。 Kaiser捏了几把,挥挥手示意Ness上车。 Ness双手攥紧背带,被捏过的脸颊变得guntang。 太热了。 夏天太热了。 驱车路过宁静祥和的小广场,Ness坐在干涸的喷泉旁,手里捧着一些面包屑,白鸽们挤成一团竞相啄食。 买完午餐和冰咖啡的Kaiser朝Ness走来,路上的鸽子慌忙逃窜纷纷飞离。 废弃的喷泉附近只有Ness和Kaiser,两人之间只有翅膀拍打的朴朴声。 惊慌的鸽群飞向Kaiser的身后,Kaiser正好在Ness面前站定,离去的白鸟像是要把Kaiser带走一样。 负面情绪汹涌而至,Ness把面包屑倒回袋子,忍不住在尴尬的氛围里随便问了一句。 “什么味道?” “嗯?” Ness指了指Kaiser手中拿着的咖啡。 Kaiser望向他的嘴唇,借着吸管呡了一口。 “你不是知道吗?” Ness愣了一下,拉低帽檐转过头去不再说话,暴露的耳尖被正午的太阳照得通红。 通往沙滩的路宽阔敞亮,海洋围在公路两旁。 蔚蓝的海接着蔚蓝的天,跃出海面的鱼化成高空飞翔的鸟,消失在车窗边堆着的丝卷状的云絮里。 Ness用手指描绘车窗上映着的Kaiser,指尖轻触他的唇瓣、鼻尖和对视一瞬的眼眸。 到达沙滩的两人换上泳装,出乎意料的是,虽然Ness上身看起来瘦弱,但他肌rou密度大,脱下衣服看起来身材也很不错,该有的腹肌和人鱼线一样没少,大腿尤其粗壮,胯间鼓起的弧度也不容小觑。 Ness对此的回应是语气略微低沉的一句:搬摄影器材练出来的。 一想到让遭遇心灵重创的Ness去兼职的自己,Kaiser便不再深入询问。 清澈透明的海水吻上沾着湿沙的脚掌,两人一句话不说,狭窄的交界线上印着一前一后交错重叠的脚印。 Ness举着相机,拍蓝色的天,拍蓝色的浪,拍蓝色的眼睛。 还有地上拼尽全力奔向大海的小章鱼。 Ness想帮他一把,想让他回到大海里,回到自己的归属地。 Kaiser见状拽起Ness的小臂,拉着他一直往前走。 “Kaiser……等等!” Ness反手拽住Kaiser,无奈又疑惑地看着他。 “你现在能帮它,你以后能帮它吗?” “你现在能出现在它旁边,你以后能出现在它旁边吗?” “Ness,如果你没有一直随行陪伴的想法和能力,就不要伸出手。” Ness不理解,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最后又只能干巴巴地问出一句:“那Kaiser会怎么做?” “我会把他带回家,放进准备好的容器里。” “锁起来,随身携带。” “会死的吧?”Ness收起震惊的下巴,小声地反问一句。 Kaiser有些不耐烦,甩开了Ness的手,气鼓鼓地往前继续走。 Ness没有听懂Kaiser的言中之意,又因自己的发言惹Kaiser不快而变得有些丧气。 两人一路走走拍拍,天边的云一路推推挤挤,溢出的水滴从缝隙里下落,打在两人赤裸的臂膀上。 “下雨了啊。” 两人开始往回走,Ness沿路仔细地找了找,没有发现小章鱼的身影,心里惴惴不安。 谁都没有想到正好今天下雨,天气预报早就被悸动的心抛在脑后,突如其来的雨滴浇灭了Ness的露营梦。 银河倒泻,两人全身湿了大半,终于在雨势更加不可阻挡前赶回车内。 Kaiser丢了一条干毛巾盖在Ness头顶,自己用纸巾擦了擦滴水的下巴,顺手拧开车内的暖气。 Ness低垂着头,用毛巾擦干相机上的水,尝试几次后确认相机没有问题。 将其取下放在一旁,他开始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却总有一两滴液体落在大腿上,抹去了仍会出现。 像是他和Kaiser之间的问题,就算用再多的退让和试探去粉饰,也无法阻止它反复出现。 Ness不知道自己奢求什么,或许是Kaiser的一句复合,或许是Kaiser的一场怒骂。 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若无其事。 擦干头发的Kaiser发现Ness变得更低落。 他打开车载音响,轻柔舒缓的音乐和雨声相融。 他想揉揉Ness的发顶,却又伸不出手,只好拿起一旁的相机,按下了录制按钮。 “虽然是有点遗憾,” 窗外的雨滴拍打车身发出滴答声。 “毕竟是难得的悠闲时光。” 暖气轻柔地飘在周围。 “但是至少现在,” Kaiser对着镜头挑眉,看向身旁眼泪汪汪的Ness。 “我还在你身边。” Ness的座位往后移,靠背后倒,手里的相机对准埋在Ness胯间吞吐yinjing的Kaiser。 他撩起耳边落下的碎发,右手托着Ness的手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脸。 铃口冒出的一点jingye被Kaiser用舌尖舔去,他对镜头伸出舌尖,展示乳白色液体的存在,随后盯着Ness逃避躲闪的眼睛卷入口中。 “你好好看着我。” “Ness。” Ness震惊到语无伦次,但他不会违背Kaiser的命令,只能在煎熬的快感中看着屏幕里的Kaiser强忍射精欲望。 Kaiser将Ness的整根yinjing慢慢含进嘴里,舌头勾勒出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 硕大的rou冠顶弄刺激窄小的喉腔,引得Kaiser发出阵阵干呕声。 湿润有力的手掌托着根部的精囊轻轻揉弄,手指圈成环,顺着吞吐的节奏撸动难以喊下的最后一小节。 隐忍许久都未释放的jingye在Kaiser口中炸开,Ness的yinjing抵着他的上颚射出股股浓精。 Kaiser用手掌轻轻捂住嘴,溢出的jingye打湿了掌心,牵连上干净的指间。 他将jingye小口小口口地咽进体内,又用手指卷走嘴角逃跑的jingye送入口中。 Ness被koujiao弄得耳尖发红,鼓起青筋的手臂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强硬地卡住Kaiser意欲坐下的腰臀。 “Kaiser……为什么要这样做……” 转过头的Kaiser嗤笑一声,说出口的话不知道有几分真心:“现在都没开荤,以后找到下一任可别说你是我的前男友啊。” Kaiser后臀上淋满了润滑液,臀缝蹭着敏感的rou冠缓缓下坐,右手扶着车门,左手将Ness的yinjing按进紧密的臀缝里,用满溢的一点臀rou蹭弄guntang的巨根。 “Kaiser……我想把相机关掉。” 停止流泪的Ness说话带上了nongnong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在黏糊糊的撒娇。他将相机举在颈前,只能看着Kaiser用臀rou玩弄自己的yinjing。 Kaiser没有马上回复,而是搂着他的腰让他坐直,接过相机对准赤裸的自己,偏头含着Ness的嘴唇一举攻入口内。 “分别之前,再多拍点。” “今天可不只有雨和海,还有我。” “你要是太想我,可以看看今天的拍摄内容。” 看我对你的乞求和反抗有多么地无动于衷。 看你自己的眼睛表现得有多么爱我。 Kaiser扬起嘴角,露出恶劣的玩味笑容。 从Kaiser口中蜿蜒流下的唾液滴在Ness的唇瓣上,向Ness唇内流去。唾液移接的下一秒,Kaiser低头吻上Ness,软舌在唇齿间游移,尖锐的虎牙在唇上点出血滴。 长达十几分钟的深吻让Ness失神,呆愣地靠回座椅后背,乖乖地拿着Kaiser塞到他手里的相机。 Kaiser仍是背对着Ness,翘起的后臀让Ness看清rouxue如何含进两根手指。硬挺的yinjing打在臀rou上,Kaiser放荡地摆弄腰部,让后臀吐出指节又深深含入,rou最多的臀峰若即若离地轻蹭那根粗大的性器。 滴着yin液的手指勾起Ness的手,紧致温热的xuerou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吞入,直到四根手指成功插进Kaiser体内。 Kaiser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但窗外的雨声下坠,七零八落地攻击Ness的鼓膜,他没听清。 “你在说什么?”Ness直起身,手指不经意间弯曲,刮蹭到了柔嫩的xuerou。 “哈啊……”第一次被外来的手指cao后xue,受不住刺激的Kaiser挺着腰到了高潮,没有触碰过的yinjing射不出jingye,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他扶着门,腰部自觉下塌,一直往后蹭的rouxue缠着Ness的手指。 Kaiser转过头,蓝色的眼睛里含着泪,他抓着Ness的肩膀发出命令:“用你的手指cao我。”生硬的语气和压上来的亲吻让Ness手足无措,只能照做。 四根手指在Kaiser体内缓慢地深入,难以前进时再浅浅抽出,循环往复,不停收缩的rouxue被开拓出更敏感的深处,透明的稀液顺着臀线流到Ness的大腿上,湿了一片。 Kaiser握着靠在臀上的yinjing随意撸动,铃口吐出的液体全都抹在Ness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拿着相机的Ness只能把镜头对准他作恶多端的手,上下晃了晃。 Kaiser笑着调整了坐姿,转过身骑在Ness的腰胯上。他将沾满jingye的左手递到Ness嘴边蹭了蹭:“舔。” 又要拍摄又要舔干净嘴边的手,Ness根本无暇分心。 Kaiser扶着Ness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后xue,深呼吸之后放松,将rou冠慢慢纳入体内。紧致的包裹感让Ness低吟出声,小腹绷紧,鼓起根根青筋,插在Kaiser体内的性器又涨大几分,撑得他眉头紧皱。 Kaiser掐起Ness下巴,拇指伸进他口中玩弄湿软的舌头。体内的yinjing渐渐深入,xuerou温柔地缠着柱身吸吮。每往里插入一寸,Kaiser就忍不住喘气呻吟,做足心理准备之后又让后xue殷勤地吞下一节。 Ness的下体过于粗壮,顶着Kaiser体内的脏器,让他产生了些微不适。忍得满头是汗的Ness眼看只剩下根部的一小节,咬住口中的手指挺腰进攻。突如其来的深入将Kaisercao得失声尖叫,yinjing断断续续地射出jingye,浑浊的白色落在Ness的腰腹上。 因为本职工作需要,所以Kaiser的体脂率并不高,身材非常好,挺到相机前的胸肌让Ness害羞到不得不移开眼睛,腰胯不听Kaiser的抱怨一直上顶。 Kaiser双手向后撑住,被巨根cao到不自觉并拢的大腿朝着Ness完全打开。相机画面中只有鼓起的胸肌、扭动的腰身和缠绵的交媾,rouxue慢慢地吐出被yin水弄湿的yinjing,借着润滑液和肠液的润滑一坐到底,把Ness的整根性器吞进身体里。 Kaiser注意到了Ness别过头不愿直视自己,莫名其妙的不快让他口中的yin声秽语渐渐变得多了起来。呻吟和命令夹杂着窗外的雨落钻进Ness的耳朵里,他发现Kaiser每说一句“舒服”或者是“cao我”,自己就会下意识地挺腰配合。他只好又喜欢又生气地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微弱的反抗。 Kaiser见状拿走他手中的相机,扔在驾驶位上,强硬地掐着Ness的下巴和他唇舌交融。流着泪的深吻给Kaiser带来雨天海水的阴湿感,像是被冷腻的触手堵住了嘴,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爱我吗?”Kaiser捏着Ness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嘴唇相贴轻声问道。 那双蓝色的眼睛太漂亮了,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水,像雨天里翻腾跃涌的波浪,夜空下是缀满了星辰的大海,但Kaiser是刺人的玫瑰,Ness的双手想紧握住他,却被弄得皮破血流。 Ness小口喘气,垂着眼,语气平淡地说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爱。” 就连这个字,都是Kaiser教给Ness的。 Kaiser心情很好,含着Ness的嘴唇细细啃咬,直到牙齿深入唇rou,毛细血管断裂处支离破碎,流出的血液像是宣泄的感情被Kaiser吞入口中。 他把Ness唇上的血抹开,用微不可闻的音量又问:“恨我吗?” Ness觉得嘴唇的伤口刺痛,不愿回答,沉默地闭眼,双手轻轻搂住Kaiser的腰。 Kaiser像是不知节制一昧索取地暴君,嘴上舔咬吸吮Ness的唇瓣没放开过,腰腹的起伏幅度更大更激烈,巨物被rouxue纳入又吐出,黏稠的白浆裹满血脉贲张的yinjing,根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稀黏的半浑浊白色液体溅湿了Ness的小腹。 Ness绷紧身体,铃口喷出大量jingye堵住了紧致的xue道。Kaiser将自己钉在Ness的性器上,牵着Ness的手揉弄自己的胸,敏感的xuerou被大量jingye冲刷,rutou被手指掐住拉伸反复玩弄,乳rou贴着Ness的脸颊感受他微微发烫的体温。 塞不下的jingye逃离xue口,汩汩涌出。 Kaiser搂着Ness,再一次吻上伤痕累累的他。 在车上尽情欢爱后,雨势渐小。 回到市区的两人在Ness家附近的旅馆开了间房,痛痛快快地做了一整晚。 Kaiser的后xue里和大腿上全是Ness的jingye,Ness的肩膀和手臂也布满了各种咬痕。 翌日清晨,Ness在Kaiser穿衣收拾的细碎声中逐渐清醒。 他昨晚做到一半情绪失控,抱着Kaiser哭了很久,声音也因此变得嘶哑。 “还是要走吗……?”Ness轻轻拉住走到床旁拿手机的Kaiser,泪水又开始蒙上眼睛。 Kaiser看了Ness一眼,他全身赤裸,下半身裹着轻薄的被子,身上的吻痕很深,眼睛红肿,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但是Kaiser很喜欢。 Ness的手上血痕很多,他抓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握紧了唯一一块比较完整的镜子碎片,想用赤裸的爱意把破碎的镜子粘回原样,即便是反复受伤,他也不会将碎片刺向自己,只会把自己摔碎得更彻底的镜子一颗一颗捡起,流着泪粘回去。 但是破镜怎可重圆,已经存在的裂痕也不能用血液来填补。 Kaiser没有特意扯走衣袖,他只是收回了手。 Ness眨了眨眼,泪水夺眶而出。 破破烂烂的他强撑着笑脸,尽力睁开眼睛看清Kaiser,满是伤痕的手胡乱抹去难以抑制的眼泪,歇斯底里地对着Kaiser崩溃。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折断你的腿……Kaiser……” Kaiser在门口整理好衣袖,临走前对Ness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和两人初见时一模一样。 “再见。” Ness为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挣扎多年。 —— ※伤停补时: “Kaiser,这位是合作方派来的摄影师。” Kaiser看着对面黑衣黑帽还带着口罩遮遮掩掩的摄影师,忍不住想起被自己抛下了几年的章鱼小狗。 他礼貌性地伸出手自我介绍:“您好,我的名字是Michael·Kaiser。” 对面覆上的手粗糙、茧厚、皴裂,手臂青筋明显,曾经紧紧地握着Kaiser的腰共赴云雨。 帽檐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Kaiser,却只是轻轻晃了晃Kaiser的手: “您好,我是Alexis·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