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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cao谁?hhhh

    他掌心的粗糙很大程度的摩擦在宋茴娇嫩的rufang上,有点点刺疼,仿佛灼烧开,那种一窜一窜的感觉从rutou直直渗入,渗到胸腔里,往小腹下蔓延——

一大波水淌了出来,黏黏嗒嗒的,就像来了月信般。

“唔……”

宋茴自喉间溢出一声细吟。

脑中忽然闪过一帧帧片段式的画面。画面里有个男人也在对她做着同样的事情,可又更加的色情直接。不仅摸她rufang,还吃。更用那个大棒棒捅她羞处,那样的粗长硕大,把她的羞处捅的红肿且泥泞。而她似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宋茴羞不可抑,可同时升起一个疑问,莫非她从前是成过婚的?随着画面的掠过,宋茴极力去辨男人的脸,却仿佛蒙了一层雾,看不真切。但仅仅是一个大致的轮廓来看也能看出这男人有着极其出众的外表。

他,究竟是她的什么人?

许是分了心,宋茴手下的轻抚有些慢了,宋怀得不到满足发出咕噜噜的哼唧声。宋怀捏着宋茴饱满高挺的rufang,用力的挤压揉捏着,把雪白的乳rou捏出一个个红指印,那白rou又从指缝中挤了出来,下身的大宝贝急不可耐的捣在她手里。

快活是挺快活,可总觉着少了点什么。

宋怀忍着yuhuo撤出宋茴的唇,“媳妇儿哪里不舒服了?”

“并无不适。”宋茴拉回思绪,推推宋怀,“你躺下。”

宋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最是听媳妇儿的话,自是她怎么说他怎么做。

乖乖的躺下了。

紧接着,宋怀看到他媳妇儿服侍着他脱去裤子,然后她又脱去她自己的,光润匀称的腿笔直修长,中心的三角地带覆着一层浅浅的绒毛,粉色小缝微微开着,延伸到引人遐想的神秘之所,宋怀眼神好,只惊鸿一瞥就隐约看到了缝内形似豆蔻的小粉rou。

宋怀愣愣地望着她,心跳如擂,胸膛距离起伏。

说话都磕巴了,“媳,媳妇儿……”

宋茴唇角浮起暧昧的笑容,却不理他,双腿一跨,爬上了木床。

接下来的情景足以叫宋怀血脉喷张。只见她伏上他的身体,他和她的叠加着,两团嫩乳磨压在他胸膛,更是用大腿间的缝儿包住他的生殖,一蠕一蠕的挤动。

像一串电流穿过宋怀全身。

刺激的不能自已。

“媳妇儿,啊……”

媳妇儿在服侍他的大棒棒,那温热的,柔软的玉体,还有浓郁的幽香气息,这一切让宋怀仿佛置身在春梦神仙境,美好的不愿醒来。

他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她圆翘的臀瓣,生怕会碰坏她的。

宋茴暧昧的笑容又变成得逞的笑容,“喜欢吗?”

“喜欢,媳妇儿,你真好!”

知足了!

宋怀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这一刻了,能和媳妇儿亲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

但他不敢多加造次,生怕恼到媳妇儿,只轻轻将手放置在她臀或腰处轻轻抚摸着。

宋茴知道自己是个敏感的过分的女人,在平时经宋怀几下触摸便能身体发软的,何况像现在这样的深度接触。那一处抓心挠肝的痒,水流不尽似的溢出来,从腿心蜿蜒下去蹭在宋怀的棒棒上,如此一来,宋茴的摩擦就变得顺畅多了。

随着她挪动的身体,双乳及丰臀也跟着来回浮动。宋怀把腿向两侧张开,膝盖受力做支撑,裹着大roubang的两片rou花瓣被撑到极致,紧紧挤磨在里头粉粉的小rou翅及凸起的yinhe上,yinhe充血肿胀,大rou瓣也在摩擦间变得红润泛着光。

都说饱暖思yin欲,可她和宋怀成天和饱暖的距离不知差了几里,却还是被欲望所迷。

说是因为报宋怀的救命之恩,可若她没有这个想头又怎么会去做。

一切不过是yin欲在作祟。

日日对着一具精壮的男体,能忍那么久不碰是受了世俗束缚。

而现在被大roubang这般磨弄着,宋茴就有些收不住了,想不顾一切的来真的。可恩情不是爱情,失去的记忆里有太多的不确定,如已成婚又该怎样自处?

固然现在这样和直接入了区别不大,然则是自欺欺人的一种方式。

宋茴腰缓慢伏动,手伸到下方捧住宋怀的两枚蛋,里面的筋膜包着蛋滑溜溜的。宋怀长得壮实,胯下棒棒更是霸气十足,宋茴磨的有些情难自禁,呼吸变得有点重,清澈双瞳中荡起阵阵春色,伏动着身体将阴户摩擦的更快,宋怀的棒棒上早已浸满了水,如镀上了蜜,淤积出乍亮还光的水蜜色。

对于这种事,宋茴好像骨子里就会,驾轻就熟,知道什么力度,哪个点男人会舒服。

四下里寂然,唯有木窗之外偶有风声隐隐传来。这样的环境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宋怀口中低低呢哝,“啊……舒服,好舒服……媳妇儿,我要飘起来了……”

两人此时的姿势若有外人看到定要大感奇怪,男在下女在上,只是叉了腿用阴户在裹着男人的roubang磨。如不细看会看成是女人在cao男人。

宋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微微直起身,一手一个的揪了宋怀的小奶豆,阴户顺着roubang形状加快磨动,迭迭不断。

“宋大精,我在cao你。”

宋怀有些委屈却也不敢回嘴,缓了口气轻辩道:“这个不算,插进去才算。”

人家老林就是把棒棒插进他婆娘的屁股里的,他还会说:sao婆娘,夹紧点,让你男人好好cao一cao。

宋怀去本着偷师的心态去偷看过几次,遂也明白了真正的cao是要插进去才算。

宋怀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宋茴的意料,她本以为他会说媳妇儿cao的我好舒服。结果……

宋茴不由一紧眉头,宋怀的小奶豆被她揪的重了一分,“懂得挺多呵,说,在哪儿学来的?”

宋怀不说话了,眼神闪躲的避开她的目光。

不闪躲还好,一闪躲可不表示有鬼吗?宋茴又揪紧了一分,看到他犯疼了还不肯老实交代,视线投向了被她挤磨的涨大到紫红的roubang上,抬起一点臀部,不动了。

“媳妇儿,快点……不要停……”大棒棒得不到摩擦,对宋怀来说是极大的惩罚。

“还不老实交代。”

宋怀嚅了嚅嘴唇,没说。

这种情况很少见的,宋茴觉得问题可能严重了。小声地问,“你不会是去香寡妇的床了吧?”

“没。”宋怀一下子惊悚了,忙不迭否认。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宋茴没再问下去。压下臀继续摩擦他的等不及的roubang。

yinhe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想要舒服就刺激它,随着摩擦加剧,阴户有种火热的感觉,麻栗的颤抖。

要飞了!

宋怀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一阵射精的冲动涌上来,毛手毛脚的摸上她rufang揉玩。

这样强度的运动宋茴做起来慢慢吃不消,不再开口说话,在一阵抽搐中达到了高潮,阴精水顺着她的腿间慢慢下淌……

被热乎乎的精水一浇,宋怀的射意彻底迸发,铃口大张,jingye飞射出来。

宋茴身体乏累,从他身上翻下躺回里边,一动也不想动了,清理浊迹的事情自然有宋怀来完成。

得到释放,宋怀这一夜睡的格外香。

天光微明时宋怀便轻手轻脚的穿衣起身,给露出半边香肩的宋茴掖好被角,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宋怀时不时会去一趟镇上,宋茴习惯了,醒来收拾好自己就做些简单的打扫洗涮活计。

有些可惜昨晚被兄弟打架遭到殃及的小木凳,等不到宋怀回来,宋茴自己找了块木头准备动手修修看,费了半天劲修是修上了,可小木凳却是三只脚高一只脚低坐了能让人跌倒。家里没个男人确实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