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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只手遮天女性野心家[直播] 第60节

    彭越抚掌大笑,“对!就讲这个!”

    “我可太爱听了!”

    韩信轻嗤,“哼,我怎会轻易为人所杀?”

    ——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甚至未来还能恶心一把刘邦,让刘邦死不瞑目,追悔莫及。

    “嗐,这是陛下没带我。”

    南越已平,略留些副将驻守,英布主力与鲁元和兵一处,此时正在往长安赶,听到天幕的话,便忍不住埋汰刘邦知人不善用,“要是带上了我,我能让陛下有白登之围?”

    “开玩笑,我能给匈奴一个白登之围!”

    【但和亲真的有用吗?】

    【事实证明,不仅没用,还会让匈奴更加蹬鼻子上脸——】

    刘邦支起耳朵。

    ——还能比白登之围更蹬鼻子上脸?

    他不信。

    吕雉眉头微动,丝毫不意外。

    匈奴狼子野心,其心必异,做出什么得寸进尺的事都不会让她有丝毫意外。

    彭越摩拳擦掌,“又一个白登之围?”

    “陛下到底是老了啊,竟然在同一个敌人手里栽了两次。”

    英布大喜过望。

    ——说!快说!

    这种事情一出来,刘邦下次打匈奴肯定带他!

    韩信兴致缺缺。

    他不是针对刘邦,也不是针对匈奴,他针对同时代所有战将,甚至未来的无数战将——

    弱者互殴,毫无意趣儿。

    【公元前一百九十五年,刘邦驾崩,吕后临朝,冒顿盼得花儿都谢了,盼得就是这一天啊!】

    【刘邦已死,善战悍将已绝,你们这个孱弱的大汉王朝还不是要任我拿捏!】

    【于是自信心满满的冒顿单于给吕后写了一封求爱信,言辞恳切,目的明确——】

    【我是一个寂寞的君主,生于沼泽,环境恶劣,但你家不一样,中原繁华之地,谁能不喜欢?】

    【现在你死了丈夫,我也死了阏氏,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要不,咱俩凑合快乐一下?2】

    “!!!”

    刘邦勃然大怒,拍地而起,“给我去死!!!”

    作者有话说:

    彭越:…这热闹有点过于热闹了…

    1:《史记·卷五十六·陈丞相世家第二十六》绛侯、灌婴等咸谗陈平曰:“平虽美丈夫,如冠玉耳,其中未必有也。臣闻平居家时,盗其嫂;事魏不容,亡归楚;归楚不中,又亡归汉。今日大王尊官之,令护军。臣闻平受诸将金,金多者得善处,金少者得恶处。平,反覆乱臣也,原王察之。”

    2:《史记·匈奴列传》:高祖崩,孝惠、吕太后时,汉初定,故匈奴以骄。冒顿乃为书遗高后,妄言。

    《汉书·匈奴传》高后时,冒顿浸骄,乃为书,使使遗高后曰:“孤偾之君,生于沮泽之中,长于平野牛马之域,数至边境,愿游中国。陛下独立,孤偾独居。两主不乐,无以自虞,愿以所有,易其所无。”

    第33章 “听你的,废太子。”

    九州天下为之惊怒——

    “小小匈奴欺人太甚!”

    “我朝国母也是他能觊觎的?!”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朝国母不容羞辱!”

    “陛下何时发兵?我愿从军!”

    “我也愿意!”

    “别冲动, 匈奴可不是南越那种小角色。”

    “当初陛下远征匈奴,但是败得极惨,被匈奴围困险些丧命, 要不然咱们也不会跟匈奴人和亲。”

    “哼,和亲, 和亲是什么好政策吗?”

    “拿女人来换取和平, 那是宋朝能干的事, 不是咱们大汉该干的!”

    “辱我国母, 占我领土,大汉与匈奴不共戴天!”

    “对!不共戴天!”

    “你们先别冲动,听听天幕怎么说。”

    “天幕?天幕肯定讲娘娘挥师北上, 踏平匈奴!”

    “就是,此等奇耻大辱, 娘娘如何能忍?!”

    “……”

    彭越嘴巴大张, 愣在原地。

    “夫君?”

    彭夫人虽也震惊,但没有彭越反应大, 见彭越呆坐在原地,便抬手拂了拂彭越胸口,“夫君怎么了?”

    温柔的手抚弄着自己胸口,彭越这才从震惊中回神, 一口气喘了上来,“匈奴安敢欺我如此!”

    “真当我大汉无人了么!”

    他一拍案几, 盛怒异常,“和亲和亲!这是和的什么亲!”

    “匈奴蛮夷也,不知礼, 不识教化, 与他们和亲, 那是送羊入虎口!”

    “陛下圣明一世,怎会在这种事情上昏了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纵然和亲求好,蛮夷也不会以心相待,如此一来,和亲便毫无意义!”

    “陛下和的一手好亲啊。”

    英布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回神之后惊叹无比——

    “可惜人家不止想要公主,更想要国母和大汉疆土。”

    英玉骑马在英布身侧,听英布越说越离谱,眉头不由得蹙了蹙。

    ——哪怕身后跟的全是亲卫,口风极严,不会乱说话,但这种话也不可乱说。

    “阿父,不可妄言。”

    英玉打断英布的话,“为人臣子,当谨言慎行,万不可祸从口出,没得牵连无辜。”

    “嗐,我这哪算祸从口出?”

    英布抬头瞧着天幕,神色不似方才轻快,“这位匈奴单于才是真正的祸从口出。”

    “等着吧,咱们的陛下可不是当初对阵项羽的陛下了。”

    “此话一出,大汉匈奴再无和亲可能!”

    “欺人太甚。”

    张良拧眉,脸色温怒。

    张夫人瞧了他一眼,“你又不是陛下,你生什么气?”

    “不是整日常说什么道法自然顺其自然,既然顺其自然了,又何必为这种事生气?”

    张良噎了一下,“那也不是这个顺其自然法。”

    “此等羞辱——”

    “大汉早就被羞辱了,也不见你们怎样。”

    张夫人打断他的话,“当初和亲匈奴,不也是羞辱?”

    “当初那口气咽得下,这口气有什么咽不下?”

    “这岂能混为一谈?”

    张良道,“和亲公主乃人臣,享大汉之供奉,自当为大汉排忧解难——”

    张夫人更奇怪了,“和亲公主享大汉供奉,国母难道不享大汉供奉?”

    “和亲公主为大汉排忧解难,国母更当如此。”

    “当然,不止国母要为国家挺身而出,太子陛下更当如此。”

    “谁打输的仗,便叫谁去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