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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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下,他的视线移到穆离渊手里的剑上。 “你的剑鞘好漂亮。”他说。 穆离渊也低下头看向手中剑,表情变得温柔了些,唇角微微弯起——虽然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 “这是......”他的语气里也满是温柔眷恋。 “这是江月白给你做的吧。”萧玉洺直接接了他的话。 穆离渊抬起头。 “我也有这种风格的剑鞘,”萧玉洺说,“以前青崖山许多剑修弟子也都有。”他轻声哂笑,“江月白送别人的都是好东西,他自己都忘了别人还在捧着他的那点施舍感恩戴德。” 穆离渊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篝火摇晃,他极长的的眼睫在眼睛下遮出了浓密的阴影。 似乎有些失落难过。 无言片刻后,萧玉洺突然咧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 “跟你开玩笑呢!我都不用剑,哪来的剑鞘。” 穆离渊微微抬眼。 “瞧你那个模样,”萧玉洺嗤笑,“让江月白见了又以为我欺负你。”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登上台阶的脚步声。 “什么时辰了,”江月白远远说,“还在高台上吹冷风,二位好兴致。” 萧玉洺丧丧地靠在栏杆角落,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看星星呢。” 穆离渊转过身:“师尊怎么来了......” “找你。”江月白很直白地说。 萧玉洺翻了个白眼,深吸口气,抱着手臂侧了个身,趴在栏杆上探出头去,仰着脸在天上找星星。 “找我吗。”穆离渊很惊喜,但还是忍着这点惊喜,尽量平静地问,“师尊有什么吩咐。” 江月白除了白日里吩咐交代他去办什么事情外,很少会主动找他,每次都是他发传音找江月白。 江月白走近了些,伸手替他拉了一下轻微褶皱的衣襟。 而后动作一顿,目光停在穆离渊身后。 栏杆边的萧玉洺收回了斜眼瞥着他们的视线,又深深吸了口气,摇摇头,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仰头望天。 “事情白日都办完了。”江月白口吻很随意地说,“找你没什么要紧的,觉得月色不错,邀你赏月。” 听到这句话,穆离渊微微一愣。 而后毫不掩饰刚才极力藏着的开心了,弯起眼睛笑起来:“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看到月色很好,很想发传音给师尊,但又害怕打扰到师尊别的事......” 距离太近了,穆离渊说着说着就走神了。 他微微垂着眼,视线描摹着江月白的眉眼,又滑到嘴唇...... 不由吞咽了一下喉结。 呼吸越来越错乱。 江月白身上的淡香太迷人了,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意乱神迷。 穆离渊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江月白停在自己衣襟的手。 想要拿到唇边吻一吻。 “咳咳!” 萧玉洺重重清了下嗓子,“不把我当人是吧?你们俩偷情能不能换个地方。” 江月白抬眼瞧着萧玉洺:“摘星台是这附近最高的地方,赏月最合适不过。” “嗯,我还觉得这是看星星最合适的地方呢,”萧玉洺扭过身,两个胳膊肘撑在身后栏杆,垮着身子,满脸很不爽的表情,“来都来了,我不是朋友吗,你怎么不邀请我一起赏呢。” “那就一起啊。”江月白很自然地接过话,“没赶你走。” 萧玉洺很不见外地拉过一把椅子,拖拖拉拉走近,跷起腿坐在两人身后:“行,我来了,你们继续。” 江月白收回视线看回穆离渊,换回了轻声的嗓音:“这些日辛苦了。” “喂,我也很辛苦啊——”萧玉洺歪在椅子里看着他们。 江月白没搭理他,继续对穆离渊轻声道:“今晚有奖励。” 穆离渊迷恋地盯着江月白眸色温和的眉眼:“什么奖励......” “不公平,我怎么没奖励啊——”萧玉洺拖着颓丧的长腔插话。 江月白对穆离渊道: “赏月,奖励自然是月亮。” 穆离渊微微怔然。 月亮。 他心里的月亮独一无二。 只有江月白一个。 碧空无垠,远星点点,皎月温柔。 摘星高台辽阔,晚风轻缓,吹动着薄纱般的月光。 “哪个月亮......”穆离渊闻着微风里江月白的味道。 即便穆离渊极力压抑,但错乱的呼吸声是藏不住的,萦绕在两人之间,把气氛染得灼热。 可江月白的表情依然是平静淡然的,在朦胧的月光下,没有笑容,却有比笑意更惹人痴迷靠近的美。 “当然是你能摸得着的一个。”江月白轻声说。 穆离渊一瞬间心跳骤停, 又猛然更剧烈地狂跳。 他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把江月白抱进了怀里。 萧玉洺直接站起了身! “得了,领教到了,”他点着头,“原来清风明月的北辰仙君是这样勾得别人神魂颠倒的,开眼了。” “在下的耳朵低贱,听不得这种级别的情话,先告辞了。”萧玉洺踢开椅子,没往楼梯去,传送阵也懒得开,直接撑着栏杆跃身翻了下去,临走前留下一句很不正经的调侃,“你们俩悠着点,别把摘星台给搞塌了。” 萧玉洺一走,穆离渊的手立刻搂紧了江月白的腰。 倾身吻住了江月白。 气息又急又快。 他发疯般吮含索取着江月白的味道,却怎么都觉得不够。 直到吻到头晕气短,彻底没力气了,才微微分开。 但视线依旧没有分开,继续迷恋不舍地看着江月白——从双唇到鼻梁再到眉眼,每一寸都痴迷地看。 江月白被染上了他的印记。 唇角是微红的,高挺的鼻梁线条上是细微的汗滴,眉眼蒙着一层若有若无雪雾般朦胧的湿意...... 看着看着,他就又重新吻了过去。 江月白被折腾得有些微喘。 这点压抑着的喘息更加刺激到了穆离渊,他不受控制地用力抓紧了江月白,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把人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可怖冲动。 这个吻太激烈了。 江月白面对这样强硬的索取只能一退再退,衣衫交缠时绊住了腿脚,他握住了穆离渊的肩膀,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要站稳的意思,直接搂着他跪倒在了地上—— 江月白的衣衫长发散落了一地,在月光里披着柔和的光晕。 两人这样上下的位置,瞬间给这个吻涂抹上了更加危险肮脏的情|欲味道。 穆离渊反而不敢再吻了。 只屏住呼吸轻轻碰着江月白的额头、侧脸、耳垂...... 仿佛面对极度想要得到的珍宝,又不舍得弄脏,只能这样忍着冲动小心翼翼地轻触。 可不受控制的地方很不听话,还是暴露了他的肮脏。 江月白望着他,平静冷淡的眸色里含着一丝审视的意味深长——穆离渊被这样的目光瞧着,越发的羞愧窘迫。 他不仅不敢吻了,也不敢抱了。 手撑在江月白身侧,拉开了点距离。 他平时只是远远看着江月白就欲念难忍,更别提接吻。 那已经到了狂热嚣张的地步,贴着江月白时几乎是野蛮的冒犯了。 穆离渊脸颊发烫,脸侧全是汗水,一滴滴往下掉。 “怎么接个吻,就累成这样了。”江月白开口的嗓音很轻,几乎是无声的,“体力不行啊。” 说这话时望向他的眼神是带着调侃意味的笑意,口吻是带着若有若无轻蔑的清冷,交融在一起,成了一种别样的蛊惑。 摘星台上凉风习习,可穆离渊却越来越热。 他想说些别的,好消解自己的热。 说出口却发现是一句别扭的吃醋: “刚才萧玉洺说你在骗我......所以那几个晚上你到底和洛锦在房里做什么事?” “我还要问你呢,”江月白丝毫没有理亏的模样,“你想象我在做什么事。” “在......”穆离渊流的汗越来越多,支支吾吾,“我......那种事我......” “你说不出口?”江月白很善解人意地接过了话。 穆离渊不说话,挂着汗珠的眼睫显得眉眼里有几分狼狈,尤其在欲言又止里,这种狼狈感就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