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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46-48)

    2023年3月29日

    【四十六.招供】

    北觅在宿舍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就看到了秦露的来电。

    上个星期刚刚把最后一笔欠款还上,他和秦露正式两清了。

    那次离开秦露家以后,北觅一直在想,秦露什么时候会把他拉黑?

    每每想到这儿,王珏的脸就会浮现出来,北觅心里便像被挖空了一样,连饭也吃不下去。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有资格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本来也不应该是自己这样的。

    应该是,那个男人那样的,那天在她家楼下看到的,在“骊园”抱过她的那个男人。

    或许,秦露早把他忘了吧?

    毕竟在她的生活中,比他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是现在秦露的名字就在手机屏幕上跳跃着闪现,他的心脏也随着一样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紧缩。

    北觅拿了条毛巾过来擦头发,一边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喂,秦露?”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带着电流的微弱沙沙声。

    秦露正坐在东京酒店楼下的长椅上,抬头望着天空。

    黑的夜幕浸润着沉重的力量,无数的碎星挣破底色,闪着寒冷的光。

    她想,酒店楼上抹眼泪的秦妈,和正在北海道享尽天伦的秦爸,看的是这同一片夜空。

    而自己和电话那头的北觅,看的也是这一样的风景吗?

    “秦露,出什么事了吗?”北觅把手上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

    对面的人不知为什么沉默,但是依她的性子,这样的无声就是心情极度郁结的表现,让北觅没来由地格外心疼。

    不出所料,秦露吸鼻子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北觅,我想吃你做的面了。”

    秦露眨巴着眼睛,静静地听着北觅的呼吸声,沉稳却又柔和。

    “那好,你什么时候想吃,我给你做。”北觅轻轻吐字,像是安抚的良药,慢慢愈合著秦露情绪上的伤口。

    他没有问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问她说好了两清的关系为什么突然又给他打电话。

    他只是告诉她,他会做面给她吃,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想。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你能来接我吗?”也许是因为隔了电话的缘故,秦露的声音听起来很软很轻,好像被风一吹就会消散。

    秦露没等北觅回答,接着又道,“北觅,其实,我是想你了。”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秦露?”

    “北觅,你想我吗?我脾气不好我知道,但是我可以改。我明白是我先死缠烂打找上你的,我也知道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上床归上床,动心归动心。我不是要求你非得对我有个什么说法,可是我,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你愿意嫌弃我你就嫌弃吧!我没办法再装了,因为我喜欢你!”

    秦露明明没喝酒,脑子里却乱七八糟,嘴里也说得颠三倒四,最后一句话更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说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地一阵慌乱。

    对方一片安静,没有反应。

    秦露忽然脑袋发胀,“对不起,我在说梦话呢。你,你休息吧,我,我接着睡觉去了。”

    她刚要挂断电话,就听到对面传来了北觅的声音。

    “秦露!”

    他叫。

    “露露,你还在吗?”

    “啊?我,我在。”秦露发懵,听他居然唤了一遍她的小名,才发声回答,把手机又放到了耳边。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北觅的声音像是穿过手机信号的一只小手,柔柔地摸着秦露心脏最软的角落,“明天飞机几点到?我去接你。”

    秦露挂断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傻乐,之前心情的阴霾一扫而光。

    她确实早就喜欢上了北觅,不过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单方面的强取豪夺。

    北觅不反对也并不配合,在她的理解中,就是某一个程度上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然而,今天被秦爸秦妈的事儿刺激到,跟秦妈大吵一通的秦露,自卑自怜感上升到了极点,这才一时热血冲头,不管不顾地不打自招。

    结果呢?

    北觅这样,就是,他同意了吧?

    他都叫她小名了,然后还骂她傻瓜。

    是吧?是吧?

    秦露把手机壳的一角咬在嘴里,出神地盯着头顶的夜空:

    好多好漂亮的星星啊!

    ——————————

    北觅明明刚洗过澡,现在却又躁动得想要再冲个凉。

    强势如秦露,别人会觉得生活中的一切都会以她为核心旋转,可是刚才她竟然会说出“担心他会嫌弃她”这样的话。

    北觅不止一次地发掘,秦露光鲜精彩的表面背后,那颗有些敏感和脆弱的心灵,让他想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抱住她,吻她,保护她。

    不过再怎么想,他都要劝住自己,要小心藏好喜欢她的感情,不要给她的生活造成困扰,也不要给自己带来无谓的麻烦。

    也许真能等到自己出人头地,能跟她平等起坐的那一天,再堂堂正正地追求她。

    只是不知道,离那一天会有多久?

    2023年3月29日

    【四十六.招供】

    北觅在宿舍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就看到了秦露的来电。

    上个星期刚刚把最后一笔欠款还上,他和秦露正式两清了。

    那次离开秦露家以后,北觅一直在想,秦露什么时候会把他拉黑?

    每每想到这儿,王珏的脸就会浮现出来,北觅心里便像被挖空了一样,连饭也吃不下去。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有资格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本来也不应该是自己这样的。

    应该是,那个男人那样的,那天在她家楼下看到的,在“骊园”抱过她的那个男人。

    或许,秦露早把他忘了吧?

    毕竟在她的生活中,比他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

    可是现在秦露的名字就在手机屏幕上跳跃着闪现,他的心脏也随着一样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紧缩。

    北觅拿了条毛巾过来擦头发,一边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喂,秦露?”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带着电流的微弱沙沙声。

    秦露正坐在东京酒店楼下的长椅上,抬头望着天空。

    黑的夜幕浸润着沉重的力量,无数的碎星挣破底色,闪着寒冷的光。

    她想,酒店楼上抹眼泪的秦妈,和正在北海道享尽天伦的秦爸,看的是这同一片夜空。

    而自己和电话那头的北觅,看的也是这一样的风景吗?

    “秦露,出什么事了吗?”北觅把手上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

    对面的人不知为什么沉默,但是依她的性子,这样的无声就是心情极度郁结的表现,让北觅没来由地格外心疼。

    不出所料,秦露吸鼻子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北觅,我想吃你做的面了。”

    秦露眨巴着眼睛,静静地听着北觅的呼吸声,沉稳却又柔和。

    “那好,你什么时候想吃,我给你做。”北觅轻轻吐字,像是安抚的良药,慢慢愈合著秦露情绪上的伤口。

    他没有问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问她说好了两清的关系为什么突然又给他打电话。

    他只是告诉她,他会做面给她吃,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想。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你能来接我吗?”也许是因为隔了电话的缘故,秦露的声音听起来很软很轻,好像被风一吹就会消散。

    秦露没等北觅回答,接着又道,“北觅,其实,我是想你了。”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秦露?”

    “北觅,你想我吗?我脾气不好我知道,但是我可以改。我明白是我先死缠烂打找上你的,我也知道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上床归上床,动心归动心。我不是要求你非得对我有个什么说法,可是我,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你愿意嫌弃我你就嫌弃吧!我没办法再装了,因为我喜欢你!”

    秦露明明没喝酒,脑子里却乱七八糟,嘴里也说得颠三倒四,最后一句话更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说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地一阵慌乱。

    对方一片安静,没有反应。

    秦露忽然脑袋发胀,“对不起,我在说梦话呢。你,你休息吧,我,我接着睡觉去了。”

    她刚要挂断电话,就听到对面传来了北觅的声音。

    “秦露!”

    他叫。

    “露露,你还在吗?”

    “啊?我,我在。”秦露发懵,听他居然唤了一遍她的小名,才发声回答,把手机又放到了耳边。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北觅的声音像是穿过手机信号的一只小手,柔柔地摸着秦露心脏最软的角落,“明天飞机几点到?我去接你。”

    秦露挂断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傻乐,之前心情的阴霾一扫而光。

    她确实早就喜欢上了北觅,不过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单方面的强取豪夺。

    北觅不反对也并不配合,在她的理解中,就是某一个程度上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然而,今天被秦爸秦妈的事儿刺激到,跟秦妈大吵一通的秦露,自卑自怜感上升到了极点,这才一时热血冲头,不管不顾地不打自招。

    结果呢?

    北觅这样,就是,他同意了吧?

    他都叫她小名了,然后还骂她傻瓜。

    是吧?是吧?

    秦露把手机壳的一角咬在嘴里,出神地盯着头顶的夜空:

    好多好漂亮的星星啊!

    ——————————

    北觅明明刚洗过澡,现在却又躁动得想要再冲个凉。

    强势如秦露,别人会觉得生活中的一切都会以她为核心旋转,可是刚才她竟然会说出“担心他会嫌弃她”这样的话。

    北觅不止一次地发掘,秦露光鲜精彩的表面背后,那颗有些敏感和脆弱的心灵,让他想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抱住她,吻她,保护她。

    不过再怎么想,他都要劝住自己,要小心藏好喜欢她的感情,不要给她的生活造成困扰,也不要给自己带来无谓的麻烦。

    也许真能等到自己出人头地,能跟她平等起坐的那一天,再堂堂正正地追求她。

    只是不知道,离那一天会有多久?

    在漫长的等待中,又会有多少个王珏横在他面前。

    可是,秦露刚才说什么?

    她——喜欢他。

    只这一句话,就击碎了北觅内心强筑起来的铠甲。

    这是老天终于垂怜他吗?竟赐给他这样的一个尤物。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是云泥之别,可在秦露眼里,他北觅是个特别的存在,是值得她说出“喜欢”二字的一个男人。

    秦露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就像她自己说过的,她身上带着股匪气,却偏偏

    有些天真的蛮横,有时肆无忌惮,有时又委屈敏感。

    她硬生生地闯进了北觅的世界,遇佛杀佛、见鬼杀鬼,不留一丝余地,只留下坦坦荡荡的一张笑脸。

    别人的爱情故事里,都说一双纤手打开了自己的心房,而他北觅的,却是被秦露一脚踹开的。

    可是沿着踹过来的那只脚看上去,北觅却再也挪不开视线。

    他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看来睡不着了。

    【四十七.我的】

    秦露在机场的自动拉门打开的一瞬间,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北觅。

    他比旁边的人高出了一头多,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秦露瞪着眼睛看呆了:面前的人穿着板正的衬衫西裤,一条藏蓝的领带,脚上的皮鞋不算新但是擦得很亮,黑短发上甚至还上了一点定型,胡茬刮得干干净净。

    他,这是来面试的吗?

    不过,帅到抢眼倒是真的。

    周围女生们的眼神都像铁片遇到了磁石,一旦碰到北觅便不肯离开;而男生们的表情却正相反,一面看着自家女友的花痴样子愤懑,一面像被威胁到领地的雄性动物一样,警惕又不满的盯着他看。

    他是我的!

    秦露在心里大喊了一声。

    拉着行李箱,响亮地踩着高跟鞋,像北觅走去,一路挺胸抬头,走得雄赳赳气昂昂。

    北觅看见秦露,冲她一笑,明眸皓齿。

    他左手抱着一大束香水百合,右手手臂下面夹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

    秦露捂住嘴笑: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呀!

    可是心里的幸福却越涨越高,几乎要漫溢出来。

    秦露来到北觅身边,接过他手里的花束和玩具熊,换给他自己拉着的行李箱,然后大大方方的凑到他跟前,扬起了头。

    北觅微笑着看她。

    秦露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点儿僵硬,又使劲踮了踮脚。

    “我,够不着。”她撅着嘴说。

    北觅抿嘴一笑,单手把秦露抱了起来,放在行李箱上坐好,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久违的吻,像是两个流落在沙漠里的旅人,在干渴至极的时候,发现了一片绿洲。他们在彼此嘴里寻求生命的甘露,热烈纠缠。

    北觅的舌头顶开秦露的牙关,侵略着要占为己有。

    秦露的舌头被他吸得发麻,头脑也开始一阵一阵地不清醒。

    两个人的鼻息湿热地混在一起,秦露的小手沿着北觅的腰线开始不安分的下滑。

    北觅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烫的呼吸喷在秦露的颈窝,“回家。”

    秦露抬头,晕头转向,笑得像个傻子。

    出了机场,北觅要去打车,秦露却拉住他,“你怎么来的?”

    “大巴。”

    “那我也坐大巴回去。”

    车里人并不多,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

    秦露前一天晚上兴奋地一夜没睡,现在坐在后排,靠着北觅,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北觅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用西装上衣裹住她,搂得紧紧的,大手握住秦露的十指,摩挲着帮她暖手。

    “睡一会儿吧。”他身上干净清爽,好像带着太阳的味道和温度。

    秦露就在阳光的海洋里安心地阖上眼。

    车身晃动,北觅赶紧托住她的侧脸,扶稳,爱惜地轻轻摸着她白嫩的皮肤。

    再来秦露的家,似乎已经轻车熟路,北觅很自然的按下17层的电梯按钮。

    电梯门刚刚关上,秦露就像只红了眼的小动物一样,一下子扑到北觅身上,去吮的他的下巴、脖子。

    北觅低低地笑,侧头一偏,叼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碾噬,一语双关地道,“饿了么?”

    电梯“叮”地响了一下,中间一个楼层的灯亮起。

    两个人立刻弹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抻平身上的衣褶,站好。

    电梯门打开,一个同楼的邻居进来,礼貌地对他们点点头。

    秦露用余光瞥见北觅西裤中间的帐篷,赶紧横向挪了一步,挡在他身前。

    挺翘的屁股尖上被他泄愤似的掐了一把。

    秦露的公寓是两套复式合在一起打通了装修的,占了17层的一半,对面的房主常年生活在国外,所以基本可以算是秦露一个人独占整层。

    出了电梯,她就再也不必顾忌,勾住北觅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嘴唇不放。

    北觅握住秦露的腰回吻,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揉捏,揉得她气息都短了几分。

    秦露的手早

    就伸进了北觅的西裤前口里面,抓着让她馋涎欲滴的大家伙,让它在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跳动。

    北觅从胸口发出一声闷哼,抓住秦露的手腕,从自己裤子里拿了出来。

    “不让碰啊?!”秦露不高兴。

    北觅强忍着要焚身的yuhuo,含含糊糊地说,“你的指纹,开门。”

    秦露明白过来,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先用自己的指纹解开密码,又打开智能锁的管理页面,回头叫北觅,“过来。”

    北觅不明就里,刚走上前,就被秦露直接抓住右手,把食指按着在感应屏上扫了几次,这样他的指纹也就输进了密码锁里。

    “喏,以后,你开门!”秦露话音刚落,就被北觅打横抱了起来,脚下踢着行李箱,撞开了房门。

    进了屋,北觅把秦露放下来,直接压在了门板上,一把扯落她肩上的外套,把细细的肩带斜着扒到一边,裸露出秀色可餐的香肩。

    “说说看,有多想我。”说话的时候,他解开了秦露的乳罩,手掌罩住整个rufang搓揉,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乳尖,看两颗粉晶一样的小果迅速坚硬挺立。

    秦露被他揉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北觅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地把秦露上身的衣服全部剥光,扔在地上,低头便含住一边的丰盈,轻拢慢捻地舔弄起来。

    ——小剧场——

    (情侣衫秀恩爱)

    北觅上衣:Q版秦露举着小牌牌,上书“我的!”

    秦露上衣:Q版北觅举着小牌牌,上书“我的!”

    婴儿车顶棚:Q版北觅搂着Q版秦露,配字“我们的!”

    【四十八.掰开】

    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舌头上微微凸起的细小颗粒,舔走了所有的理智,只留疯狂的渴望席卷过来。

    秦露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北觅的短发里,死死地抓住,上身却无意识地前挺,把自己的rufang往他嘴里更深的地方送。

    她感到北觅胸口震了一下,是闷着的一声笑,然后他便更用力地吸吮起来,用唾液滋润她的rutou,用牙齿轻硌她的乳晕。

    秦露口干舌燥,嘴里发出细碎婉转的呻吟。

    北觅把她抱到玄关的鞋柜上,一把拽掉秦露的底裤,手往她腿间一按,便是满掌的晶莹。

    他坏笑着把手举到秦露眼前,“有这么想我?”

    秦露羞得脸红,往北觅怀里扎,却被他捏住下巴抬起了脸,“想要吗?”

    “想想要。”秦露微张着不抹自红的小嘴,眼波迷离。

    北觅的yinjing如火一般guntang,隔着裤子顶在她腿心,任凭汩汩外流的yin水把他裤口打湿,被情欲燃烧到沙哑的嗓音却慢条斯理,“那你自己掰开。”

    秦露额角溢出了薄薄的汗意,心情是一种羞耻又兴奋的复杂结合,但还是像只温顺的小白兔一样,听话的照做,弓起上身,伸出两根玉指小心的把xue口掰开。

    白如美玉的手指,鲜嫩粉红的蚌rou,看得北觅肾上腺激素暴增,终于猛一下扯开裤口,扶住早就青面獠牙的欲根,用力推了进去。

    秦露里面是满满的一汪水,让北觅进入得顺滑无阻。

    他并拢她的双腿,举起来,都扛到他的一边肩上,让她两条长长的玉腿在膝盖处交叠起来,像是美人鱼的鱼尾,只有大腿间的粉嫩花xue露出来,正被他的roubang深深插入,撑成一个深红的浑圆。

    北觅迅速挺动起劲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硕大圆润的guitou碾磨着充满弹性的内壁,点燃秦露脐下小道里的所有的神经元,“噼噼啪啪”地一路直烧到花蕊的最深处。

    他的占有铺天盖地,凶猛霸道,像展翅的金鹰,从天而降的侵略密不透风。

    秦露很快便被他cao上了高潮,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花心喷着热浪不断紧缩。

    她呜咽着嘤咛,双眼逐渐被水雾覆盖,白皙的皮肤布满亲狎的潮红。

    “北觅,北觅”秦露语无伦次地叫着北觅的名字。

    北觅一把将她捞起来,抱着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的腰侧。

    实木的鞋柜台面上留下了一滩温热的水渍。

    北觅抱着秦露的屁股,又稳又快地向上顶弄,眼睛里的神色复杂难懂:

    像是豹子抓到猎物时的虎视眈眈,又像是凝视婴孩时的疼惜爱怜。

    秦露早已掉出了眼泪,花xue里的嫩褶更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样,紧紧地包裹吮住在里面挞伐的roubang。

    两人交合处不断沁出带着独特yin靡气味的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几乎成了一个小潭。

    秦露忽然被北觅一个深刺顶到了头,rou茎根部的耻毛又刮在她充血敏感的阴蒂上,立刻失声高叫,十根嫩嫩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脚面却绷得笔直。

    北觅拉住秦露的双臂缠在自己的脖颈上,越发大力地往她xue里深处cao弄。

    “北觅,我要到了……”巨大的高潮快感像是一张网,罩

    住秦露,牢牢地紧缚,束得她浑身发抖,仰头哭出了声。

    北觅被她喷出来的热流浇在guitou上,咬牙出了一口粗气,埋在她脖子里低语,“你别使劲,听话!”

    秦露带着哭腔答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正说着,下面又不受控制地紧紧咬了他一口。

    北觅被她夹得腰眼一麻,忍不住在大腿根上拧了秦露一把,“还夹?还说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唔唔……我错了……”秦露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北觅从背后把秦露抽了起来,面对面的搂抱住,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上楼的时候,单脚登上一级台阶,便把roubang就势抽出来大半,然后看着秦露吃不够似的主动扭着屁股把他往回吞;另一只脚也迈上来时,再顺力把抽到xue口的粗壮欲龙尽根插入,直捅到她的花蕊正中。

    ———读者贡献小剧场———

    (床上,北觅低喘,手指穿过秦露的柔发,轻轻攥住。)

    北觅:越、露露……等……等一下。我答应过你下面给

    你吃

    (秦露从他胯间抬头,樱唇水亮。)

    秦露(笑):我知道呀,已经在吃了!

    正说着,下面又不受控制地紧紧咬了他一口。

    北觅被她夹得腰眼一麻,忍不住在大腿根上拧了秦露一把,“还夹?还说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唔唔……我错了……”秦露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北觅从背后把秦露抽了起来,面对面的搂抱住,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上楼的时候,单脚登上一级台阶,便把roubang就势抽出来大半,然后看着秦露吃不够似的主动扭着屁股把他往回吞;另一只脚也迈上来时,再顺力把抽到xue口的粗壮欲龙尽根插入,直捅到她的花蕊正中。

    ———读者贡献小剧场———

    (床上,北觅低喘,手指穿过秦露的柔发,轻轻攥住。)

    北觅:越、露露……等……等一下。我答应过你下面给

    你吃

    (秦露从他胯间抬头,樱唇水亮。)

    秦露(笑):我知道呀,已经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