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花开(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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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9日 第41-42章 妻子嗔怪地打掉了表弟在她胸前轻抚的大手却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哥,看来嫂子要你点头呢。”表弟对我使着眼色。 我的心中叫苦不迭,脸上却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没意见,反正大家开心咯。” 妻子见我这个表态陷入了思考之中,我的心脏狂跳,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答应还是不答应。 “嗯……好啊,不过只能隔着衣服摸。”妻子下定了决心。 表弟眼珠一转,“行!” 他嘴上答应的爽快,可是我却分明意识到这只是个开始,他今天的目的绝不止于此。 表弟找了一圈能蒙眼的物件,最终将目光定在了妻子系在脖间的小丝巾上。 “嫂子,用你这个吧。” 妻子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表弟取下围巾放在鼻端狠狠吸了一口,“哇!这味道太诱人了!” 妻子噗嗤一笑,伸手打了一下表弟,那样子说不出的纯欲诱人。 将她的眼睛蒙好,确认了确实看不见,表弟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事先对于如今的情形没有任何的彩排,但神奇的是我居然看明白了那眼神的含义,我和表弟分别坐在妻子的身旁两侧,为了避免被她近距离感知到我们的不同所以没有离得太近。 表弟食指抵唇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伸过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慢慢移向妻子高耸的胸部,我的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觉,仿佛这一幕发生在梦境中一般,我的手正被另一个男人抓着导向我正牌妻子的胸膛,这种情形是何等的荒谬,可是却实实在在正在发生。 妻子今天出门穿的是一件毛呢的大衣,此时正被挂在包间的衣帽架上,大衣内是一件质地细腻的薄款羊绒毛衣,此时我的手正盖在了那丰腴又滑腻的触感之上,我忍不住在衣料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感受质地优良的羊绒面料,也像是在感受那面料之下软弹的所在。 “嫂子,我正在摸你呢,舒服吗?” 表弟吐着气在妻子的耳边轻声说着,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瞬间涌起,隔着衣服触摸自己妻子胸部的手居然微微颤抖起来。 妻子紧紧抿着双唇,微微闭着双眼,身体挺得直直的,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抵抗身体传来的感觉,按理说隔着衣服抚摸胸部不该让女人产生太大的感觉,但是身边同时存在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又同时与这两个男人做着暧昧的互动,任谁都无法抵御这种让人荷尔蒙爆表的氛围。 表弟边说着话,边伸出自己的手按向了妻子的另一侧rufang,先是和我一样轻轻抚触,继而五指微屈,隔着衣服抓揉着软弹的乳rou。 “呃……”妻子禁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随即一手捂住了嘴,羞窘之下阻止自己继续发出这羞人的声响。 妻子的身上盖着分属于两个不同的男人的大手,享受着不同力度的按压与揉捏,虽说只是隔靴搔痒,但是精神上的刺激已然让她的呼吸变得粗重。 “好了,嫂子,该猜哪只手是我的了。” 表弟没让猜哪只手是我的,这更加重了对妻子的刺激,只见她不自觉地伸出小雀舌舔了舔双唇,用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右边……右边的手是你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右边的手明明是我的,难道我的抚触让她如此的陌生吗?只见表弟一脸贱贱的坏笑,伸出另一只手压在我的手上微微加力,妻子嘤咛一声叫出了声。 “嫂子你确定吗?输了可是要喝酒的。” 妻子用沉默表达着她的犹豫,不过只是片刻工夫,她便坚定的点了点头,“嗯,确定。” 表弟嬉笑着撤掉妻子脸上的丝巾,用力揉着她的左胸,“嫂子你猜错了。” 妻子满脸惊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老公……我。” “没事的,小游戏嘛。”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好啦,没完了你。” 妻子有些恼怒地拍掉了还在自己胸前作怪的表弟的手,责怪他让自己出了个洋相。 表弟笑嘻嘻地拿过刚才倒了半杯的啤酒,又往其中续了一些,“喝了吧嫂子。” 妻子无奈接过酒杯,向我投来略带歉意的目光,是的,那是因为猜错丈夫的抚摸而萌生的歉意,我硬下心来不对她的眼神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用鼓励的眼神微笑看着她,而表弟则在一旁起着哄,最终妻子在我们的注视下用自己能做出的最豪爽的动作喝下了大半杯啤酒。 “哇!嫂子好爽啊,简直女中豪杰。” 表弟拍着手,使劲把那种显得廉价土味的赞美不要钱的抛洒出来,听在我的耳中只觉得尴尬又无趣,要不是我真切的知道这小子曾经真的靠这张嘴赢得过很多很多东西,我会以为关于他的一切都只是人们吃饱了撑的无稽之谈。 再看妻子,原本白皙的双颊瞬间蒙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她微闭着双眼,两手同时用手掌根顶着两侧的太阳xue,似乎是运着气抵御着那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 “没事吧老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问道。 她摇了摇头,“应该没事,喝得快了点,让我缓一缓。 2023年3月19日 第41-42章 妻子嗔怪地打掉了表弟在她胸前轻抚的大手却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哥,看来嫂子要你点头呢。”表弟对我使着眼色。 我的心中叫苦不迭,脸上却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没意见,反正大家开心咯。” 妻子见我这个表态陷入了思考之中,我的心脏狂跳,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答应还是不答应。 “嗯……好啊,不过只能隔着衣服摸。”妻子下定了决心。 表弟眼珠一转,“行!” 他嘴上答应的爽快,可是我却分明意识到这只是个开始,他今天的目的绝不止于此。 表弟找了一圈能蒙眼的物件,最终将目光定在了妻子系在脖间的小丝巾上。 “嫂子,用你这个吧。” 妻子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表弟取下围巾放在鼻端狠狠吸了一口,“哇!这味道太诱人了!” 妻子噗嗤一笑,伸手打了一下表弟,那样子说不出的纯欲诱人。 将她的眼睛蒙好,确认了确实看不见,表弟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事先对于如今的情形没有任何的彩排,但神奇的是我居然看明白了那眼神的含义,我和表弟分别坐在妻子的身旁两侧,为了避免被她近距离感知到我们的不同所以没有离得太近。 表弟食指抵唇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伸过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慢慢移向妻子高耸的胸部,我的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觉,仿佛这一幕发生在梦境中一般,我的手正被另一个男人抓着导向我正牌妻子的胸膛,这种情形是何等的荒谬,可是却实实在在正在发生。 妻子今天出门穿的是一件毛呢的大衣,此时正被挂在包间的衣帽架上,大衣内是一件质地细腻的薄款羊绒毛衣,此时我的手正盖在了那丰腴又滑腻的触感之上,我忍不住在衣料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感受质地优良的羊绒面料,也像是在感受那面料之下软弹的所在。 “嫂子,我正在摸你呢,舒服吗?” 表弟吐着气在妻子的耳边轻声说着,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瞬间涌起,隔着衣服触摸自己妻子胸部的手居然微微颤抖起来。 妻子紧紧抿着双唇,微微闭着双眼,身体挺得直直的,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抵抗身体传来的感觉,按理说隔着衣服抚摸胸部不该让女人产生太大的感觉,但是身边同时存在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又同时与这两个男人做着暧昧的互动,任谁都无法抵御这种让人荷尔蒙爆表的氛围。 表弟边说着话,边伸出自己的手按向了妻子的另一侧rufang,先是和我一样轻轻抚触,继而五指微屈,隔着衣服抓揉着软弹的乳rou。 “呃……”妻子禁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随即一手捂住了嘴,羞窘之下阻止自己继续发出这羞人的声响。 妻子的身上盖着分属于两个不同的男人的大手,享受着不同力度的按压与揉捏,虽说只是隔靴搔痒,但是精神上的刺激已然让她的呼吸变得粗重。 “好了,嫂子,该猜哪只手是我的了。” 表弟没让猜哪只手是我的,这更加重了对妻子的刺激,只见她不自觉地伸出小雀舌舔了舔双唇,用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右边……右边的手是你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右边的手明明是我的,难道我的抚触让她如此的陌生吗?只见表弟一脸贱贱的坏笑,伸出另一只手压在我的手上微微加力,妻子嘤咛一声叫出了声。 “嫂子你确定吗?输了可是要喝酒的。” 妻子用沉默表达着她的犹豫,不过只是片刻工夫,她便坚定的点了点头,“嗯,确定。” 表弟嬉笑着撤掉妻子脸上的丝巾,用力揉着她的左胸,“嫂子你猜错了。” 妻子满脸惊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老公……我。” “没事的,小游戏嘛。”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好啦,没完了你。” 妻子有些恼怒地拍掉了还在自己胸前作怪的表弟的手,责怪他让自己出了个洋相。 表弟笑嘻嘻地拿过刚才倒了半杯的啤酒,又往其中续了一些,“喝了吧嫂子。” 妻子无奈接过酒杯,向我投来略带歉意的目光,是的,那是因为猜错丈夫的抚摸而萌生的歉意,我硬下心来不对她的眼神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用鼓励的眼神微笑看着她,而表弟则在一旁起着哄,最终妻子在我们的注视下用自己能做出的最豪爽的动作喝下了大半杯啤酒。 “哇!嫂子好爽啊,简直女中豪杰。” 表弟拍着手,使劲把那种显得廉价土味的赞美不要钱的抛洒出来,听在我的耳中只觉得尴尬又无趣,要不是我真切的知道这小子曾经真的靠这张嘴赢得过很多很多东西,我会以为关于他的一切都只是人们吃饱了撑的无稽之谈。 再看妻子,原本白皙的双颊瞬间蒙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她微闭着双眼,两手同时用手掌根顶着两侧的太阳xue,似乎是运着气抵御着那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 “没事吧老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问道。 她摇了摇头,“应该没事,喝得快了点,让我缓一缓。” “嫂子你到底是酒喝猛了,还是被我们俩整晕了?”表弟嬉皮笑脸的凑到妻子身边问道。 “你死远点,最坏的就是你了。” 妻子没有改变姿势,嘴里说出的话听着是责骂,但细品之下却又值得玩味,饶是我使劲挖掘着她话语里的别样含义,但她的语气里实在听不出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满满的嗔怪,妻子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就是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心房已然被表弟撬开了一条缝隙,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我们有意为之的推动,这条缝隙必将被越撕越大。 表弟趁着妻子坐在那儿缓一缓的工夫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其中有意无意地讲上一两个荤段子,或者扯上妻子的穿着,亦或是她的腿如何的长,如何的白,如何让男人垂涎三尺,他一边说我一边听,还顺带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把揉着太阳xue的双手放了下来,双眼微垂似乎是看着身前的茶几,面对我们带着rou味的交流似乎根本没听进去,但是偶尔流露出的些微表情变化出卖了她自己,她在听,而且听得还挺认真。 “嫂子,问你个事儿。” 妻子明知他今天肯定问不出什么好话,但还是很平静地说道,“你问吧。” “你那么漂亮,那平时坐公交地铁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吃过豆腐啊?” 妻子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那笑吞竟是无比的妩媚动人,我一时竟然看呆了。 “当然有啊。”她说着瞄了我一眼。 “嫂子你和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吃你豆腐的?”表弟似乎对这来了兴趣。 “怎么吃?”妻子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那些过往,“嗯……一般的就会拿手背装作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屁股啊,不过也有胆子大的会把整个手轻轻贴上来。” 妻子曾经和我探讨过这个话题,也能说得比较坦然,但我还是惊讶于妻子面对表弟时说出这些事来居然毫无羞涩感,这说明她已经在心里默认并接受了与表弟之间的亲密关系? “那有没有那种直接把下面贴上来的?”表弟继续问道。 “有啊,趁着人多拥挤直接就把那东西贴我屁股上,躲都没法躲,可尴尬了。” 表弟似乎来了兴致,一把拉住妻子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诶你干嘛?”妻子讶异地问道。 “我只听说过城里人有什么电车之狼却没见过,我想知道一下。” 表弟说着把妻子拉向包间的一个角落。 “哎呀你这人好变态。” 妻子嘴里抗拒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被表弟牵着走。 “哥你帮一下忙。” 我似乎已经从心底接受了今天我是一个工具人的角色定位,对于标的的使唤并没有任何抵触情绪。 “哥你贴着嫂子前面,我们模仿一下拥挤的地铁。” 表弟说着把我拉到妻子面前形成和她面对面的站位,我们俩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略感荒诞的眼神,是的,我们就是如此默契,同时被一个男人当成木偶一样摆弄却心甘情愿的去接受,我们都对此感到滑稽可笑,却又对未知的下一刻保持一份紧张与期待,这种情绪是在我们以往相处中从来没有过的。 我在表弟的指导下紧紧贴住妻子的前胸,那饱满又有弹力的触感挤压着我的胸膛,我感到我的胯下一阵热流涌动,我的兄弟将裤子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直抵她的耻丘,而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原本因为酒精的退散慢慢退去的红晕再次回到了脸上,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却在热烈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妻子嘤咛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原来是表弟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她的后背,我们两人就像是三明治的两片面包紧紧夹住了她这块诱人的rou片。 “嫂子是不是这样的?” 表弟又将双唇凑到了妻子的耳垂边轻声问道。 妻子调整着有些凌乱的呼吸,我几乎能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老公。” 妻子没有回应身后的表弟,却和我交流着。 “嗯?” “我又一次碰到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妻子低着头红着脸说道,我们距离如此之近,长长的睫毛几乎扇到了我的脸上。 “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嫂子你接着说。” 表弟将脸几乎贴到了妻子的颈间,说话时突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了她的肌肤之上,我们紧贴的身躯感受到了一阵微微地颤抖。 “那一次,也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贴着我,我想躲开但是却躲不开,我身前的男人长得很高,一直低着头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于是我就把头低下,可是……我慢慢感觉到那个男人他……他的下面一点点硬了起来,正好定在了我的两腿之间,于是……于是我又想躲,可是我挪了挪屁股,发现一动又蹭到了后面那个男人,他的下面也好硬,正好顶在了我的臀沟。” “嫂子你当时是不是很舒服。”表弟说话时几乎将脸贴到了妻子的脖颈处慢慢摩擦。 “我……我很紧张。” 妻子的心 跳不断敲击着我的胸膛,与此同时我的心也变得狂暴起来,为了不让她发现我的异常,我就成了她口中当时的她,我刚想要躲开,却被表弟伸过来的手一把拉住,我愣了一下,再看向妻子绯红的双颊,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贴着她。 “嫂子继续说。” “我前面那个男人发现我往后躲,他就……他就把下身往前顶,我这才知道也不是无心的,而是故意的,与此同时,后面那个男人也开始往前顶,我有点害怕,于是就稍稍分开双腿想要缓解一下压力。” 我听了觉得哭笑不得,妻子的这个应对真是傻得可以,我都能想象那两个男人当时狂喜的心情了。 “嫂子,把腿分开一点。”表弟轻声下着指令,没想到妻子居然听话地照办了,“是不是这样的?” 我只觉得妻子原本紧绷的双腿稍稍打开一条缝隙,原本顶得有些生疼的roubang豁然之间得以被纳入一个小小的空间内,但是仍然被紧紧地裹着,我和妻子结婚数年,这个被无数男人垂涎的女神早已在我胯下婉转娇啼不下百次,但是如此情形的接触还是首次,但就是这第一次却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仿佛我就是当初站在妻子身前的那个男人,与眼前这姿色绝佳的女人紧紧贴着带来巨大的心理满足。 表弟的身体微微起伏着,两人的衣服相互摩擦发出一阵窸窣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居然被我清晰地听到。 “嫂子你当时舒服吗?” “嗯,有……有一点点。”妻子的声音有些难为情。 “怎么舒服的?说给我……我们听听。” “哎呀,就是……就是有点痒痒的。” 妻子说着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她那娇羞的神情看得我心里起伏不定,从她的描述中似乎并不厌恶这种拥挤空间中的sao扰行为,甚至会因此产生一点小兴奋,这和她平时表现出的对性sao扰的反感与愤怒截然相反,我由此联想到了妻子和周明之间的那些事情,难道她会是那种身心背离的女人吗? 我想到这里感到内心被轻轻刺了一下,但是胯下的物事确实不自觉地又胀大了一点,妻子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却是正好迎上了表弟往前挺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 “嫂子你当时湿了吗?”表弟的问题越来越露骨。 “有……有一点点吧,我……我也不知道。”妻子的回答细若蚊蝇。 “那你,现在湿了吗?” 妻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就像是偷吃糖果被发现的小姑娘一般。 “没……没有。” “真的?我不信,嘿嘿嘿。” 隔着妻子我没看到表弟的脸,但是我却能脑补出那贱兮兮的神情,想到一个男人在我的面前如此亵渎我美丽的妻子,而且是在我的默许下,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指甲轻轻挠着,那种又痒又麻,还有一点点疼的感觉不停刺激着我的大脑。 或许是怕真的被我们来个验明正身,妻子像条小泥鳅一样哧溜一声从我们两人之间溜了开去,一下坐到了沙发上紧紧绞着双腿掩饰自己的尴尬。 表弟也顺势滑了过去,紧贴着她的身边坐着,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两人亲昵的动作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妻子听了他的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似乎陷入了某种两难与挣扎之间,因为嘈杂的音乐声我没有听见他们之间说了点什么,但我知道他们说的内吞和我有关,于是我向两人投去征询的眼神。 妻子对上我的眼神飞快地别过头去,而表弟则不易察觉的对我点了点头,意思像是一切尽在掌握,我想要走过去坐到他们身边,表弟又给了我一个暂时不要过来的眼神,我一下愣在了原地,为了不显得太过刻意,于是我干脆在点歌的屏幕前坐了下来装模作样地cao作起来,可是眼睛却不住地瞄向两人。 只见表弟嬉笑着把桌上的两个酒杯各倒上大半杯啤酒,似乎是要开始又一个赌局,可奇怪的是这一局看来并不需要我的参与。 “你们又玩什么呢?”我装作随意笑嘻嘻地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表弟搬起妻子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腿上,半截包裹着厚黑丝的美腿从裙摆中滑落出来,她羞窘地将裙摆往下遮了遮想要阻止那乍泄的春光,似乎全让忘记了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老公,这世上最有权欣赏她的一切的男人。 表弟轻轻捏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甚至当着我的面将她的裙摆又往上撩了撩,直到露出了大腿根部那包裹在黑丝裤袜内的淡紫色内裤,我只觉得体内一股气血正在上涌,不知是惊得还是气得,妻子的神情很是复杂,她咬着下嘴唇看了我一眼就将头别了过去,只是这一瞬间的对视,我看见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助,有兴奋,甚至还有一丝疑惑,表弟偷偷用眼神示意我淡定,千万不要做出什么阻止他继续下去的举动。 表弟将大部分裙摆几乎撩到了妻子的小腹,两条修长紧致的黑丝美腿几乎百分百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中,这时候表弟做出了让我出乎预料的举动,只见他将手勾住妻子裤袜的边缘使劲往下拉了拉,他居然要在包房内脱她的裤袜! 妻子显然也被惊到了,她没想到表弟居然敢在这里玩真的,她惊惧地看了我一眼,又对着表弟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只见表弟微微摇了摇头,简单回 复了一句,可是我全都没听见。 “哥。” “嗯?” 我茫然地回应着表弟。 “帮个忙,去门口堵一下别让人进来,我要检查一下嫂子到底湿没湿。”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他居然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本能地就想冲过去,可是表弟那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再一次向我传递着信息,而我居然再一次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过往发生过的,以及将来会发生的种种情形,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几乎只是犹豫了片刻变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慢慢往门口挪去。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变得不可思议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僵硬,任凭表弟将她的黑丝裤袜退到了膝盖露出白花花的rou体。 我并不算魁梧的身躯挡在了没有门锁的包房门前,挡住了门上小小的圆窗,仿佛一个看门的保安一般看着屋内正在发生的一切。 表弟舔了舔嘴唇,将一只手慢慢插入妻子的内裤,此刻的我反而有些麻木了,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发生了太多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发现我的耐受度越来越高,对这种变化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复了一句,可是我全都没听见。 “哥。” “嗯?” 我茫然地回应着表弟。 “帮个忙,去门口堵一下别让人进来,我要检查一下嫂子到底湿没湿。”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他居然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本能地就想冲过去,可是表弟那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再一次向我传递着信息,而我居然再一次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过往发生过的,以及将来会发生的种种情形,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几乎只是犹豫了片刻变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慢慢往门口挪去。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变得不可思议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僵硬,任凭表弟将她的黑丝裤袜退到了膝盖露出白花花的rou体。 我并不算魁梧的身躯挡在了没有门锁的包房门前,挡住了门上小小的圆窗,仿佛一个看门的保安一般看着屋内正在发生的一切。 表弟舔了舔嘴唇,将一只手慢慢插入妻子的内裤,此刻的我反而有些麻木了,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发生了太多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发现我的耐受度越来越高,对这种变化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