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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保持着以前的关系,这其实也是我一直希望的状态,我甚至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就这样陪着她们,我是真的这么打算过的。但很明显,我不懂陶子,或者说我根本不懂女人,爱情是要有归属感的,更自私,更需要占有欲,尤其是陶子这样的人,她也许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完整的我,一个完全属于她的我。 我依旧婉言拒绝了林梦,但也没有做其他的打算,先过完年再说。 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家的,总之特别压抑,那几天,陶子忽然就消失了,信息不回电话不接,我知道她在生气,怪我的优柔寡断,也怪我的胆小自私,可笑的是,这就是最真实的我,原本我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又是一个不点都不开心的年。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冷处理,让陶子别那么激进,说到底,我还是下不了决心,林梦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选择了陶子,就等于选择了放弃我打拼了多少年的事业,放弃那个我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了生活和工作节奏的城市,而且后遗症还有很多很多,至关重要的一点是,我根本不清楚陶子现在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偏执,我更是如此,我根本不敢确定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是否能幸福。。。或者至少安稳的走下去,我根本不相信被林梦这样的大老板当金丝雀养过的女人可以和我甘于平庸。 可是我又低估了女人在感情上面的疯狂。 年初三的晚上,亲戚窜门刚回家的我窝在沙发里,很压抑,这个年过的心不在焉的,总觉得随时会有事情要发生一样,于是,电话忽然在身边炸起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清晰的两个字,林梦。我自然认为林梦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到会来给我拜年,惴惴不安的接起电话后,我懵住了。 只有一句话,“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真他吗刺激啊,似乎身在异乡的人总会有这么一种错觉,那就是家里和所呆在的城市完全是两个世界两个模样,人也会有两面,所以当林梦出现在我家楼下的时候,那种恍恍惚惚不真切的感觉又来了。其实我以前真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吃过很多亏了,变得患得患失了,但依旧觉得自己骨子里是有份傲气在的,但这一切都毁在林梦手上,我怕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忌惮,却又崇拜。绝对不是因为她的外貌,因为我说过第一眼就没把林梦当成美女,但渐渐的发掘到她身上的魅力,她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气质之后,我真的开始折服,更畏惧胆颤她的手段,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坏人,但身上那种几乎只有在男人身上才能找到的大气,杀伐果断真的让我很震撼,成熟的人冷静的可怕,可以把利弊权衡到极致,可以忍耐所有感情来达到目的。这就是林梦给我的感觉。 陶子除外。 所以看到倚靠在悍马旁边的那一袭黑亮的风衣的时候,我莫名的开始亢奋起来。光线不是很清晰,但林梦那张脸依旧耀眼,尤其是那标志鲜明的浓眉,国人都爱清秀可人,我也不例外,但唯独林梦,浓妆 重抹,大开大合,不会让你觉得有一点点的腻味或是过度,标准的一字剑眉,高鼻梁厚嘴唇,我的天为什么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比陶子还要惊艳。 风衣下毫无例外的是一双一直包裹到大腿的长靴,纤细笔直,但凡是靴控一定会第一时间兴奋起来。我啃啃巴巴的问她怎么会来这里,林梦面无表情的抬头:“查一个人很难吗?”我随即摇头苦笑,对她来说,查到我的老家地址自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在她的示意下上车。 一路无话,我搞不清楚她想要干什么,我连出口寒暄的心情都欠奉。 车直接开到了城区里最高档的酒店,跟着她下车,上楼,进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甚至在开口的时候,她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竟然被吓的一激灵,下意识的缩起了脑袋,我以为她会在走廊上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并没有。 进门后,我关门,她进屋,丢下手里的包,放下手机脱外套,脱衣服,一气呵成。不过几秒的功夫,我还在傻傻站着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光了,三点式的皮质内衣,甚至还有。。。黑色吊带丝袜,我的脑袋嗡嗡的响,她指着旁边的沙发让我坐上去,我就坐了,疑惑又惊讶的和她对视的时候,她一迈腿,修长性感的长靴踩着坐垫爬了上来,我被吓的把身体蜷缩下去,却被她抓住头发轻轻拉扯着,一只靴腿弯曲着跪上我的肩膀,散发着皮革光亮的情趣内裤,对着我的脸抵了上来,我硬了,硬得一发不可收拾,她扯着我的头发把控着节奏:“好闻吗?想继续吗?”说话的时候我的脸已经贴上了她的胯,隔着那层内裤,和她的私处针锋相对,边角里开始渗出浓郁的分泌味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带着好闻的香水气味,林梦似乎对香水很专一,所以那股特有的香水味我很舒服,陌生的是,她那么干净精致的女人,私处却散发着好像几天没有洗过的腥臊气味,夹杂着尿sao,但就是这原汁原味的气息,熏的我双眼开始冒火,小腹开始火热,这股味道直窜脑门,欲望,只有欲望。 我忽然迫切的想念那一小撮阴毛了,就是林梦的yinhu上端那一小撮油亮的阴毛,还有那鲜红的yinchun,即便是被舔的绽开的时候,依旧紧凑,像花瓣,光是这样的味道,我已经开始脑补,那漂亮的yin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