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劫(20)
书迷正在阅读:财团太子的性福人生(h)、郝叔同人之恶鬼二、mama爬上床、无限之yin神的诅咒、寻仙失败之后、在男友怀抱当中被jiba内射到高潮的女老师、特警迷情——mama的初恋情人、被黑色公牛主宰的妻子、樱岛麻衣和宫水三叶的兔女郎诱惑、世界调制模式(新年篇)
2022年12月22日 【狐劫·二十·濒死】 林岳醒来时,窗外夜色已浓。 竟是睡了这许久? 他还枕着晏舞青圆润白皙的大腿,这女人就这么坐着睡着了,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林岳心下有些感动,他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毯子给晏舞青盖上,轻轻地扶着她躺下。 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晏舞青娇媚的脸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踮着脚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经开始闪烁。殿外熏风拂面,百虫和鸣,正是盛夏的好时节。 林岳取出诛邪,开始在宣德殿前的广场上练剑。 身随剑走,漆黑的剑锋仿佛融入了夜色,无形的剑气纵横交错。林岳整个人化为一团寂静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岳三丈内的物事,无论是落叶还是飞虫,都被无声地一分为二。 诛邪忽然脱离了林岳的掌握,悬在空中,指向远处一座宫殿的殿顶。 借着远方的灯火,林岳看见一道黑影从屋脊上高高跃起。 升势将尽时,那人四肢舒展,凭借四肢间连缀的布片,像鼯鼠般飞向另一座殿宇。 林岳心意一动,诛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跃上诛邪,右手在左掌上画了个符,拍在背后,整个人立刻化为一道阴影,被纯黑的古剑载着,紧贴地面向那空中人影的方向无声地飞去。 若是从空中向下看,根本无法从黑暗的地面上发现他的踪迹。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为了不发出破空声,诛邪也必须控制速度。林岳追过几座宫殿,才接近了那个黑影。 他忽然停止了飞掠,静静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头大号檐兽。 林岳暗道不好,连人带剑闪入一片阴影。从另一边探头观察时,只见那人仍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张望,也不继续移动。 林岳准备好符箓,踏着诛邪猛冲上去。到了那个人影旁边,才发现那只是一块黑布,被法术撑开成一个人蹲着的样子。 糟糕,中了埋伏!诛邪转了一个极小的弯,转眼间就飞出十余丈。周围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人向林岳发起进攻。 他谨慎的靠近那块黑布,检查了半天,最终确认这只是先前那人用来防止被人追踪的例行手段。 林岳想去找烛火示警,结果尴尬地发现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更不知道烛火的长生殿怎么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个人问问路。看到一处偏殿里透出灯光,便从窗缝里瞥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他停住了。 房间里全是女人,其中十几个女人两两分组,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拿着各种材质的假阳具,正在给同伴做koujiao训练。奇特的是,她们中有很多都是少女与熟妇结成一对。也有两对少女站在一起,长相一模一样,肯定是孪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翘乳美女用力地将木制阳具顶入少女的喉咙,另一手抚摸着她喉咙上的凸起,教导她说:“乖女儿,这里放松些,放松你就不会难过了。” 如果晏舞青的话没错,这里多半就是蓬莱殿。 场中还有三个穿着纱裙的女人,在这些女人间往返巡视,纠正她们的动作。 一名身穿大红绸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观察着众人的练习,当她叫住一个纱裙女人与她说话时,脸正好转向林岳的方向,让林岳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人正是赵云裳。想起在华清池与她的约定,林岳差点就想冲进去。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殿主在属下面前还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来再做计较。此时林岳已经把向烛火示警的事情抛到脑后,反正烛火的修为远高于自己,自己能发现的小贼,她没道理发现不了,还是让她自己去处理这件小事吧。 等待的过程一点也不枯燥,十几个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轮流舔着假阳具,林岳甚至希望赵云裳不要那么快出来。 过了一阵,赵云裳与一名纱衣女交代了几句,便向偏殿的门口走来。林岳赶紧躲到偏殿一侧的阴影里。幸运的是,赵云裳正是向他这边走来。 她经过两座偏殿之间的缝隙时,林岳闪电般伸出手,将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赵云裳身体僵硬地倒下,被林岳抱在怀里,捂着嘴拖到殿后的暗处。 “我又来强jian你了,想我了没有?”林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不要你是谁”赵云裳想推开他,但是她的内气都被封住,一时半会儿间,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哪里抗拒得了林岳。连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岳强行挑入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林岳撩起她的长裙,解下汗巾收入怀中。他的roubang早在偷窥时就准备完毕,在赵云裳赤裸的xiaoxue上研磨片刻,将她粘稠的yin汁磨出后,调整好位置,用力顶入。 “好紧啊,今天。”林岳一边慢慢抽插,一边笑道,“这样做是不是特别紧张刺激啊?” “你死定了!”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强jian妃嫔是什么处罚?” “知道啊,用烙铁净身示众嘛。我可没忘,今天也会让你满意的。”林岳两手压住她的手臂,小腿死死地压在她大腿上,让她像是被钉在地上的美人蛙。 铁硬的roubang破开粉红色的嫩rou,一进一出间将蜜rou都带得翻卷出来。guitou每次都会用力插到yindao最深处那块嫩rou,每次都让赵云裳闷哼一声。 感受到xiaoxue里yin汁逐渐丰沛,林岳笑道:“这不是感觉来了嘛?” 赵云裳羞愤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却被林岳强行扳正,捏开下颌,粗暴地伸进舌头四处扫荡。 即使是这么毫无技巧的强吻,还是让她呼吸紊乱,小腹持续地收缩颤抖。 感觉她快要到位了,林岳也加大力度。两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赵云裳丰满的rou臀提供了很好的缓冲,还让林岳能借力轻松地抬起腰部。 赵云用力挣开林岳的嘴,喉中发出苦闷的声音,没多久就全身一紧,蜜xue里喷出大量guntang的阴精。 林岳也放开心神,将生命精华赠送给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岳还想低头亲吻高潮中的赵云裳,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掀飞。 那个封字符再也挡不住那具美妙身体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状如神魔地悬浮在空中,长发飞扬间,像是有一股热风向四下里吹拂。 林岳落在诛邪上,惫懒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问道:“怎么生气了?上次不是玩儿的很开心吗?” 诛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飞行,差点把林岳甩下来。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四周的建筑上瞬间出现了强烈的反光。 “喂喂喂,来真的啊?”林岳看着地上炸出来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诛邪上,划过一道散乱的曲线,向远处掠去。 一袭红裙紧追在后面,刺目的雷光不断地擦着林岳的身侧涌过。 “想吞!怎么回事?”蓬莱殿的主殿里飞出一名穿着紫色绸裙的女子,对着红裙女子大喊。 这名女子的吞貌和红裙女子一般无二,惊得林岳在空中一个急停,惊疑不定地两头打量。 完了,这回真的干错人了。 “这yin贼,他侮辱了我!”赵想吞的红裙下,一道明显的水渍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她双手电光的映照下,让赵云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吞,这肯定是误会了。你先下来,让他好好说清楚!”赵云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我要亲手杀了他!”赵想吞最羞愤地,还不是她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这个男人强行侵犯时下贱地高潮了。 “云裳姐,你快拦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冲右突,极为惊险地避开一道道狂雷。 赵云裳也飞上空中,只不过她起身晚了些,离两人有点远,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两人。 “不要太过分了!你刚才不也挺爽的吗?”林岳被赵想吞追得上天无门,口不择言地说道。 “你去死!” 赵想吞的瞳孔中泛出雷光,两只缠绕着细小蓝光的纤手举过头顶,空中一大片圆形区域立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弧,林岳正好就在这区域的中心,顿时被电了个外焦里嫩,挂在诛邪上,冒着黑烟向夜空里窜去。 赵想吞发出这一击,一时有些法力不继,被诛邪拉开了一段距离。 林岳抓出一个玉瓶,颤颤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颗青色小丸,这才感觉好一些。他急忙掀开散发着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没有伤到,却不料衣服已经被雷电击得焦脆,他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块白一块的凄惨身躯。 “流氓!”赵想吞在后面大骂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敢追你。” 林岳已经无言以对,只能光着屁股拼命催动诛邪,向骊山灯火最盛处逃去。 长生殿里正在宴请宾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赏歌舞。他头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灿烂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于地上。堂前,一群美艳的舞姬身着彩纱,怀抱着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间偶尔显露的春光看得这位贵客目不转睛,抓耳挠腮。烛火在客位上举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举举杯,连眼珠子都懒得转过去。 殿前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是炸雷声。烛火眉毛一挑,旁边的侍女躬身一礼,告退出去看个究竟。 她还没走到门边,一个男人就踏着飞剑冲入殿中,那人身无寸缕,毛发焦黑,大叫道:“烛火jiejie,救我!” 舞姬们被吓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皱起了眉头。 一名红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电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扑向男人。 “想吞!”烛火大叫道,“贵客在此,不得放肆!” 赵想吞止住脚步,看向主座。那客人浑身生满黄毛,尖嘴缩腮,一双闪烁着金光的神目正注视着自己。一股煌煌之威从他身后散发出来,那种无法抵抗的窒息感,让赵想吞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礼,再向烛火拱手道:“宫主,这个yin贼坏我清白,既然有贵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还请宫主稍后为我主持公道。” 她看也不看林岳,径直出殿。 “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烛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着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对那女子用了强?” “确实如此,不过这期间有许多误会。”林岳见烛火郑重其事,便向这位客人解释 道。 “大圣,这是我骊山的家务事,还请大圣让我等自行处理。”烛火在一旁求情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管什么规矩的。”那客人站起来,走到林岳面前道,“我最看不惯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条汉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当做没见过这事。” 诛邪铮地一声,悬浮到林岳身前,剑锋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着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 “大圣!这孩子不懂事,扫了大圣的兴致。他哪有接大圣一棒的资格,还请大圣饶过他,我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证让大圣满意。” 但那人对烛火的话置若罔闻,一双金目玩味地盯着林岳,像是猫儿盯着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岳此时几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势如山如海,让林岳从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击,只能咬牙回顶道: “你不辨是非,仅凭臆想断事,如此随心所欲,有什么资格要我接你一棒?”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随心所欲之人,少说废话,爷想打你就打!” 那人从耳中取出一枚细针,捏在手里晃动两下,就变成一根两头箍金的沉重铁棒。 “走,去外面。” 他的声音不吞林岳拒绝。 林岳转头看向烛火:“烛火姐,帮我通知晏舞青,务必要瞒住赤阳山,我母亲她们刚刚生产,听不得坏消息。” 烛火眼里满是惶急,但这个人是骊山所无法对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岳死,就算赔上骊山她也救不了林岳。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广场上,吊儿郎当地站着,看着尾随而来的林岳,点点头道:“还算有种,我还以为赤阳山没有男人了。” “你知道赤阳山?”林岳疑道。 赤阳山只不过是林赤阳自己命名的无名小山,在修行界毫无名气,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听过这个名字? “林赤阳是你什么人?”男人将铁棒扛在肩上,侧对着林岳,随意问道。 “正是家父。” 男人皱了皱眉头道:“林赤阳虽然修为低微,但也算是个直爽的汉子,他的后人怎会如此不堪,去欺负一个弱女子?” “此中另有隐情,我本意并非如此。” “但你毕竟是做了。”男人转过身来,正对林岳说道,“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便只用一成力。就当是我替他教训你。你若是挡不住,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轻轻一挥,肩上的铁棒朴实无华地向林岳落下。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便凝固成坚硬的气墙,林岳明白自己无处可避,右手握紧诛邪,左手撑在诛邪的剑脊上,两腿微曲,趁铁棒没有完全落下,纵身而上! 一道强光在广场上一闪而逝,赵想吞站在偏殿外,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身上的红裙被四溢的狂风吹拂着,如一团烈火在燃烧。 林岳像是被铁棒击飞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弹起,落在远处一座宫殿顶上,砸破殿顶,斜着破开殿墙,在地上弹跳几回,这才停下。 “还挺有胆识的,就是有点不开窍。林赤阳,不用谢我。”金甲男人将铁棒横在肩上,两手搭在铁棒上,嘴里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向长生殿走去。 烛火吩咐舞姬们继续款待贵客,自己飞向林岳落地处。 赵想吞已经在那里了,她蹲着林岳身侧,手指搭上他的脖颈,屏息片刻。一阵微弱的跳动从指尖处传来。 “他没死,不过也快了。”赵想吞对烛火道,“我与他的事,就算扯平了。我要去找我jiejie算账,告退!” 赵想吞化为一道红光远去。烛火叹口气,将手按在林岳胸前。她思索一阵,取出一方玉盒。盒子里躺着一枚鲜活的柳叶,叶面上滚着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烛火小心地托着柳叶,凑近林岳沾满鲜血和尘土的嘴唇,让露珠从柳叶上滑下。 林岳醒来时,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岳!”晏舞青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他想转过头去看晏舞青,却发现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小岳。”这回声音清楚一些,却是晏舞青伏在他耳边说的。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你别急,我知道你动不了。烛火说你rou身几乎尽毁,是用奇药重新长出来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动弹。” 林岳拼命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涩地转动。慢慢看到伏在他身旁的晏舞青,和微红着眼眶的母女俩。 这次真的差点死了,在他与铁棒相撞的一瞬间,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横扫过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诛邪的护持,也毫无抵挡的可能。不过有一股力量还是护住了他的心脉和大脑,让他能够苟延残喘到接受烛火的救治。 那是师父的连心咒。 想必师父也伤得很重吧,这次果然又连累了师父。 林岳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诱人的脸庞,下身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 看来我真的就是个畜生啊。 耳边传来晏舞青惊喜的欢叫,她们围到roubang旁,仔细地上下检查。 哈哈,我现在就是一个只有眼珠和roubang能动的废人啊。林岳在心里想道,也许烛火是安慰她们的,说不定自己永远都无法动弹了。 不过晏舞青并不觉得林岳是个废人,只要阳具还能勃起,就能通过双修来帮他尽快恢复内气的流动。 动念之间,她派出一名rou奴,走向骊山居的百通屋。当初让林岳发的那个誓,只是禁止林岳离开骊山居,但并没有禁止赤阳山的众人来骊山! 如果赤月能与林岳双修,那他的恢复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经忘记了赤月给徒弟下连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云殿上的赤月正躺在大滩自己吐出的血泊中,连打坐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 赤月并没有通知女儿们,通过连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岳还活着,而且受到了很好的救治。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来了,再把女儿们叫来,免得让她们焦虑恐慌。 “林岳,烛火说,要多给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让你尽快恢复。所以她把桃灼她们派来了。”晏舞青说道。 桃灼让女儿解开胸口的扣子,将桃夭的rutou塞到林岳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流入林岳几乎干裂的喉咙。 桃夭挤一会儿rufang,还轻轻拉开林岳的嘴,仔细观察他能否及时咽下自己的奶水。 桃灼则选择了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从林岳脖子往下,为他按压每一寸皮肤。这是宫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亲手完成。 晏舞青在轻轻抚摸林岳的roubang,从他的反应来看,这里的感觉似乎影响不大。这个男人!魂魄归体最快的竟然是这个部位。晏舞青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解开衣襟,将裙子褪到腰间,上半身裸露出来。两手捧着奶子,用力夹紧roubang上下taonong。不一会儿,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有些病态的苍白。 “殿主,你还是歇着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桃灼的脸上也有些汗意,不过她的脸上是白里透红的健康颜色,这样服侍林岳并不会让她觉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颓然地放开手,她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我让师半雪来。” 桃灼的小口接上,将guitou含住上下摆动头部。 师半雪进来后,径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只是此时林岳刚刚恢复过来,兴致并不高,师半雪含了一会儿,roubang竟然软下去了。 她也不气馁,取了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匀,在林岳身上也抹上一些,俯趴在林岳身上,让两颗rou球垂在林岳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压,她木瓜型的吊乳就被压成两片rou饼。随着她身体的移动,乳rou就在林岳身上顺滑地前后滑动。 师半雪从林岳的上身开始,将他每一处皮肤都按压过来,再用奶子夹住他的大腿,从腿根一直滑到足尖,还用奶头顶住他的脚底用力画圈挤压。 虽然林岳身体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但看到师半雪这样香艳的服侍,他又重新勃起了。 师半雪心满意足地让roubang靠在她的乳沟上。她的奶子在林岳的女人里不算最大的,但是胸型极好,俯身让奶子垂下时,两粒木瓜会紧紧地贴在一起。此时roubang便被夹在中间,连用手辅助都不必,只需撑在床上起落胸部,乳rou自然就包裹住roubang,像是用绵软小手轻轻握住一般撸动roubang。 这种刺激远没有插入抽搐的蜜xue那么强,但胜在极为舒适,又足够让roubang一直挺立着。 师半雪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手臂酸软了就借助法术继续摇动身体,终于让林岳积累了足够的快感。 jingye像喷泉一样涌出,从师半雪的乳沟上端散开,沿着乳根挂满了两颗白嫩饱满的rufang。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边,在林岳的注视下,将奶子上的jingye一点点舔净吃下。 母女俩将托着浓稠白精的舌头伸出到师半雪面前,让她含入她们的舌头吮吸。这样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尝到林岳的味道。 有她们在身边,真好啊。虽然像个废人一样无法动弹,却一点也不会感到烦闷。 带着幸福的微笑,林岳困意上涌,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时,环绕在床边的是浮香和母亲。 林岳眨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小岳,你醒了。”母亲将他抱入怀中,丰满的rufang压在他脸上,两滴眼泪落在他头顶上。林岳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恢复了知觉。 他尝试着张开嘴,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们怎么来了?” “晏舞青派人来赤阳山来找我们。师父也伤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们在山上照顾师父,所以我和婉君就来这里看你了。”浮香坐在床边道。 “让你们担心了,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强大的仙人。”想起那个男人,林岳还是心有余悸。 “那可是世间有数的妖王。你挨了他一棍还活下来,也足以自傲了。”浮香安慰道。 “他说他只用一成力。但是比师父全力出手还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与他的差距,真如萤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还主动冲上去,迎击他的铁棍。若不是师父,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次多亏了晏舞青和烛火。”母亲让林岳重新躺好,“烛火也来看过你,她用玉露救了你的rou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损严重,即将魂飞魄散,对此烛火也没有办法。” “晏舞青是怎么救我的?”联想到之前晏舞青苍白的脸色,林岳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天晚上,烛火将那滴玉露送入林岳口中后,林岳一团烂泥般的rou身就发出瘆人的响声。骨骼和肌rou在庞大法力的作用下开始重组,破损严重的内脏也迅速恢复。但是林岳的神魂却像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这一棒虽然是那妖王随手一击,但威能已经突破了单纯的物理或是神魂攻击,若不是林岳手中的诛邪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要不是他自己主动趁铁棒的威能没有完全吐露就迎难而上,他本应该是彻底地神魂俱灭。 晏舞青来了后,她毫不犹豫地化为原形。 就连烛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只通体火红的巨大妖兽,细长的眼睛里是两枚血色的瞳孔,长长的尖吻下排布着刀锋般的利齿,皮毛泛着油亮的光泽,六条长尾在她身后翩翩摇动。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于林岳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岳的神魂则重新稳定壮大起来。这也是林岳魂不附体的原因。 传说青丘狐族都是一只九尾妖狐的后代。青丘八姓各自继承了九尾中的一尾,所以才具备八种强大的天赋神通。 狐族生下来只有一尾,随着年岁和修为的增长,修为和魂魄会慢慢化为更多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每多出一尾,他们的法力就会增加数倍。如今八姓中最强大的长老都是八条狐尾。 “晏舞青自斩一尾救你,不光修为大损,魂魄也受了很大的伤害。”母亲道,“你不要再记恨她了。她抱走我们的女儿,也是没有恶意的。” “嗯,我今后会配合她好好修行。看来,她真的很爱我父亲,她一直固执地认为我就是我父亲。娘,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亲他你爹他是个很好的人。”林婉君一时顺口,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自己的夫君,一抹飞红浮现在她的脸上,为她柔美的脸庞添上了几分娇媚,看得林岳食指大动。 “他与我成婚后,非常照顾我,家里的活儿基本上都不用我做,他都是抢着做。现在想来,他还是把我当做女儿在照顾。” “他与邻居也相处的很好,大家有什么事,他都会很热心地去帮忙。我生你的时候,他正出远门去做买卖,整条街的邻居都到我们家来帮忙。那时候,他大概就已经渡劫失败了吧。我还傻傻地等着他回来,一等就是十几年。” 母亲有些黯然,她振作起精神,勉强笑道:“我说这些旧事做什么,你现在感觉如何了?身上有哪些地方能动了?” 林岳试了试,发现脖子已经可以轻微地摇动,手指也能稍稍弯曲。 母亲抓住他的手,问他能不能感觉到。林岳能隐隐感到她嫩滑皮肤的触感,只是不太清晰。 正犹豫着,母亲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这样呢?”她红着脸问道。 手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林岳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的乳蒂压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点点头。 “啊。”母亲轻叫一声。 林岳刚才被那丰润的手感诱惑,手指捏了一下,手心传来湿热的感觉。 “几个时辰没有给女儿喂奶,轻轻一捏就出来了。”母亲道。 “那秋诺现在吃什么?”林岳有些担心女儿。 “你大姐二姐可以帮忙喂啊。我们都是混着喂的,小家伙们也不挑,反正抓到奶子就吃。” 母亲说着,林岳仿佛看到她们三个站成一排,一起将鼓囊囊的胸部送到女儿们嘴边的场景,一股燥热在他身体里蔓延着。 “大姐二姐的奶水多吗?”林岳的手不老实地抓握着。 “你大姐那奶子那么大,当然是多得很,喂饱两个娃都没问题。静书的奶子小些,不过一个闺女也吃不完。” “那你的奶水就给我吃吧。”林岳腆着脸说道。 “就知道你会要。”母亲笑道。她轻轻一拉衣襟,两粒饱满的雪乳便跳出来。 她的rufang比生育前又大了一圈,呈完美的水滴状,半透明的皮肤下,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 母亲抱着林岳的后脑,将奶头喂到他嘴里。 “小时候你到四五岁还在吃奶,长大了还是那么爱吃。” “我可是要一直吃下去的,如果断奶了,我就让娘再怀上一个。” 母亲的乳汁和桃灼母女的不同,那是一种极为亲切熟悉的味道。吸着母亲的奶水,他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去你的。生那么多女儿干嘛?”母亲嗔道,她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吞。 “生下来给我干啊。我们一直生一直生,把赤阳山变成女儿国好不好?” “美得你。那我想要的话,得多久才能轮到一次?” “娘如果想要,当然不用排队。我现在就给你 。” “行啦,你现在还是个瘫子,就不要撩拨婉君了。”浮香刚才见他们聊喂孩子的话题,一直默默地听着,此时忍不住插一句。 “师姐,我虽然全身都不能用,但那里绝对是可以用的。不信你看看。” 浮香撩开被子,果然看到那根巨物已经凶相毕露,躺在林岳肚皮上还微微跳动。 她惊异地握住roubang,轻轻捏了一下,果然粗硬不输从前。 “这才是师弟你的本体吧。明明都这个样子了,连手都抬不起来,这里还生龙活虎的。”随着她轻轻撸动,guitou上很快泌出透明的黏液。 浮香看到,习惯性地张口含住guitou,将黏液舔掉。正要压低头将整根含入,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吐出roubang。 “对不起,之前习惯了。”见婉君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采薇赶紧解释道。 “不要紧,师姐。烛火说,要尽量多给我感官刺激,这能让我恢复得快一些。” “不早说!”浮香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娘,我还想喝奶。”林岳给浮香一个眼神,张口含住母亲送过来的rutou。 浮香低头将弟弟的roubang含入,臻首上下吞吐,一只手悄悄伸入衣中,手指按在自己蜜xue上端的小rou芽上,前后滑动。 充足地润滑roubang后,前面那对母子还在边吸奶边聊着家常,浮香跨过林岳的身体,半跪着将roubang抵上自己腿心的rou缝。 母亲闻到身后传来一阵异香,正想回头看一眼,儿子却咬住她的奶头不放。 “轻点!”母亲无奈地在他脸上轻轻拍下去,到了脸上又变成柔情蜜意地爱抚。 “快点让你师姐泄身,娘也想要。”林婉君在儿子耳边不知廉耻地说道。 林岳听得心中火热,腰部竟然向上挺动了一下,与浮香下落的胯部碰在一起,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啊!师弟,你动了!”浮香惊喜地叫道。 一下,两下,三下,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林岳的动作渐渐连贯起来。清脆的啪啪声也变得连绵不断。 林婉君将裙子卷到腰间,转身趴在儿子身上,低头舔吮浮香悬在空中的xiaoxue和儿子的roubang。她肥美多汁的蜜xue就悬在儿子的面前。 虽然刚生产不久,但在采薇的悉心照顾下,在仙家灵药的治愈下,林婉君的蜜xue已经恢复了原先嫩白紧闭的模样,看起来和林岳初次插入时没什么差别。嫩红的rou缝上,还挂着春情荡漾的鲜美露珠。 而那股成熟的女人体香,却变得更加醇厚,林岳尽情地将母亲的体香吸入体内,他的血管里像是注入了一剂春药。roubang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如同青龙般盘绕在rou柱上。 浮香的蜜xue被撑得更开,而当她向下坐去时,胯部竟然碰不到弟弟的小腹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花心的软rou上,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她的小腹炸裂开来,xiaoxue紧紧地握住roubang,不停地剧烈抽搐。 婉君开心地将jiejie蜜xue中溢出的甘甜yin水吸入口中,这是采薇都觊觎的催情灵药,却被婉君大口咽下。然后舌头压在她的身体上,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舔过小巧的肚脐,穿过深深的乳沟,滑过香汗淋漓的长颈,最终吻上jiejie的嘴唇。 两条香舌立刻热情地交缠在一起,带着低沉的喘息,随着汗水的交融,浮香仿佛整个人融化在meimei身体里。 随着浮香身体后仰,roubang从她体内滑出,向着林岳的小腹弹去,不过却在中途卡在了另一处柔软的美rou里。 婉君感到那跟火热的阳具贴在自己两腿间,她摆动臀部,用力研磨几下,roubang渐渐陷进她的yinchun间。婉君稍微起身,让yinchun一路滑到guitou上,随即向下一坐,便将儿子的roubang整根吞入。 母子相交的美妙让林岳浑身酥麻,随着婉君摆动臀部,电流从roubang一直窜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看着母亲的美臀在自己眼前起落,林岳真想上去抓住揉捏。他这么想的时候,刚才还重若千斤的双手竟然就伸了出去,按在那两团跳动的臀rou上。那柔中带刚的手感极为清晰鲜活,让林岳揉捏之余,忍不住用力拍打。 “啊我儿子的手在我屁股上。”婉君笑得欢快又欣慰,她为儿子能调动更多的身体而开心,也为臀部那双揉捏拍打的大手而兴奋。 她用力地夹紧蜜xue,两手撑在儿子的大腿上,扭动她纤细雪白的腰肢,臀部急速地抖动。 这该死的甜美的快感!林岳大吼一声,竟然整个人坐了起来,他把母亲推得向前趴下,双手撑在她的rou臀上,摆动屁股疯狂地抽插。大股浓精迅速灌满母亲刚刚生产没多久的zigong。 “小岳,你怎么起来了。”母亲惊喜地叫道,“啊好多好烫” “我太想起来cao你了,所以我就这么起来了!” 林岳的roubang丝毫没有软化,继续狂暴地在蜜xue里抽送。一部分裹在roubang上的jingye被xue口刮出来,流到婉君的阴阜尖上聚集着,随着rou体的碰撞摇摇欲坠。浮香躺在床上,用力一蹬,将自己送入母子交合处的正下方,盯着粗壮roubang在艳红xiaoxue里飞速出入,张口等待弟弟粘稠jingye的落下。 林岳没让她等多久。可能是蜜xue太过湿滑,让快感有所减弱,林岳将热气腾腾的roubang整根抽出,带着厚厚的白浆缓缓插入母亲的菊花。jingye 迅速从合不拢的蜜xue中大团大团地流出,落入下面浮香的口中。 “小岳再插深一点越深越好,唔全进来了好舒服!” 婉君的上身扬起,挺背凹腰,赤裸的身体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臀rou,让儿子的巨物能抽插得更顺畅些。 浮香的嘴追着下落的精流,吻上了婉君的蜜xue,舌头探入meimei的花径时,她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rou壁对面,巨物滑动时带来的震颤与起伏。 两个rouxue被同时侵入让婉君快美难言,她忍不住耸动着主动taonong体内的两根异物。只是嫩舌短小,蜜xue无助地翕张着,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 浮香轻笑一声,抓出乌木先生,抓着末端,借着弟弟的阳精润滑,顺利地插入被林岳roubang扩张过的蜜xue。 两xue被同时填满的满足感让婉君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用力收紧小腹,极速挺动着腰部,让两根阳具并排着进进出出。 快感渐渐烧掉了她最后的理智,她放声大喊着:“小岳娘要被你cao死了!” 她维持不住挺背的姿态,赤裸的脊背向后弓起来,皮肤下隐隐可见一节节的脊骨。浮香抽出乌木,蜜xue里立刻喷出大量体液,将丝绸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林岳从跪姿转成蹲姿,打桩一样轰击着母亲紧凑的后门。婉君蜜xue里的喷射也随着roubang的进出忽大忽小。 母亲热辣的肠道让林岳再一次有了喷发的欲望,他用低沉颤抖的声音喊道:“浮香,到旁边趴好!” 浮香明白师弟的想法,翻身爬到meimei身侧,与她并排翘着屁股,将湿润的花唇对着师弟。刚刚恢复平静的蜜道被狠狠贯入,几次简短的抽送后,guntang地浓精填满了她的蜜道。 “小岳,其实你不必特意射在里面。我已经有了。”浮香回头看着林岳,裸背上的美人沟弯成一道新月,用平静的声音对着弟弟说道。 “你有了?”林岳抚摸着浮香的手有些颤抖。 “我果然还是姐妹里最吞易受孕的那个呢。上次在火云殿上,师父和我们都被你射进去了,结果只有我一个人怀上了。”浮香调皮地扭扭屁股,让半软的roubang在蜜rou上轻轻摩擦。 浮香的絮叨林岳完全没听进去,他激动地俯身亲上师姐光洁无暇的背部。 “嗯好痒。”浮香轻笑着躲闪,扭动间蜜xue里的roubang再次膨胀起来。 “jiejie,我还想cao你。”林岳认真地在她耳边宣布。 浮香眼神迷离,低声道:“cao我,弟弟。” 同父异母的姐弟俩又一次开始激烈地交媾,而他们的母亲和meimei林婉君,无力地躺在床上,紧紧盯着两具热情交缠的rou体,手指探入自己流着jingye的湿滑xiaoxue,微笑着等待儿子下一次的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