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自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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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怀上的人,终于是一早就心心念念的日,日先怀上姜青荔的子嗣的时候,月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日则是半喜半忧,喜的是他终于怀上了姜青荔的子嗣,优的则是他是雄蜂,和别的异族王侍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肚子里这个孩子究竟是雄性还是雌性,没有人说得清楚。 日当然不是什么重男轻女啦,只是这个雌性为尊的虫族,他并不想生下一个雄性来到这里受苦……更何况雌性的话能更讨姜青荔喜欢。 刚怀上那几天,日天天都偷偷的在自己房里有样学样的模仿人族的迷信行为,希望人族所信奉的神明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雌性…… 姜青荔听说了,不理解但尊重。 至于其他的王侍,则是一个赛一个的不屑,背地里偷偷的咬手帕诅咒日这一胎保不住。 又是一个艳阳天,姜青荔终于忙完了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公务,伸着懒腰赏着窗外的风景,这时旁边伺候的亲卫默默的端来了后宫里的各位王侍的名牌,低着头走上前了轻声问她需不需要叫个王侍侍奉左右。 姜青荔看了看,破天荒的没有拒绝,修长白皙的手指从第一个月的牌子滑到最后一个依二的牌子,神色不变,最终停留在最不起眼的日的牌子上。 “就他吧。” 她的手指在牌子上点了点,收回手。 “这……”亲卫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日王侍刚刚有孕……怕是不太方便前来侍奉左右,奴怕王上不尽兴……”” 最好选他,反正他也是王侍预备役,身体嘎嘎好,姜青荔怎么玩都不会不尽兴,怎么就不愿意看看他们这些亲卫呢? 姜青荔意味不明的笑了声,重新坐回椅子里,懒洋洋的:“你派人去问问他,要是他自己也说不能侍奉,那你就再回来让我选一次。” “行了,去吧。” 说完,姜青荔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闭着眼睛假寐。 亲卫只得咽下嘴里的劝诫和引导,默默的又端着盘子退了出去。 算了,希望日王侍能自觉点,怀了孕也该把伺候王上的机会匀一些给别人吧。 这样的道理,作为女王蜂的王侍,他应该最了解才是。 …… 日那边刚刚得到消息,二话不说收拾完就赶过来了。 过来的时候姜青荔还躺在椅子上没动呢,日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打了个手势屏退众人,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姜青荔背后,默默的开始给她揉起了太阳xue。 闻到熟悉的味道,姜青荔愈发放松下来,叹了口气,幽幽道:“怀了孕还赶过来,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嘛?” 明明刚刚怀上那几天,日一天到晚吐的昏天黑地,吃点什么东西就通通吐出来,连胆汁都没能幸免。 短短几天,日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他自卑到都不敢见姜青荔,生怕她对自己的模样露出嫌弃的表情。 “……王上传召,我不敢不来……而且、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想王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孕期的不安全感,怀了孕了日比起以往的内敛变得大胆了些,他开始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总是想听姜青荔亲口说喜欢他、不会嫌弃他这样幼稚的、一听就知道是哄他的话。 “哼,孩子才多大,只是个胚胎就知道想我了?”姜青荔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揽着他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与他耳鬓厮磨:“怕是孩子的父亲想我了,自己却不好意思说……非拿着孩子当借口,你说呢?” 日眼神躲闪,整个人羞耻的脸色发红,低着头咬着唇,几乎要把自己埋进衣领里去,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反驳姜青荔直白的猜测。 她了然一笑,也觉得此时此刻小腹凸出的日低头羞涩的样子甚美,正准备多逗逗他,没想到他突然抬起头来直直的看向她: “王上今日,还会翻别人的牌子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日看似勇敢,实则自己的指甲早就掐进了自己的手心里,忐忑不已的等待着姜青荔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问?”姜青荔撑着脑袋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只柔弱可欺的动物:“我什么时候一晚上翻了两次牌子吗?” “因为、因为我有孕在身……”日说:“可能侍奉不好王上,王上重新找方便的兄弟,也是应该的……”口里说着应该,实际上他的手仅仅攥着姜青荔的衣袖,偷偷摸摸的害怕她会附和自己。 “你既然知道自己有孕在身,还赶来,难道就是为了见我一面?”姜青荔问:“既然如此……” “王上!”眼见她的嘴里就要吐出自己害怕听到的话语,日赶紧叫停,急切的看着她,眼睛里水光潋滟的,看的人心痒痒。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姜青荔的手抚上日紧绷的后颈,声音低下来:“那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表现……” 日的脸重新变红,默不作声,抿着唇,默默点了点头。 …… 日浑身赤裸以后,姜青荔就更能清晰的看到他凸起的、圆滚滚的孕肚。他怀上的时间并不长,不如之前司芯那样沉重圆润,原本被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覆盖的紧实有力的腰部此时此刻不见了腹肌的踪影。 就连日平日里常穿的纯白制服和坚硬帅气的铠甲,他现在也完全穿不了了,制服早就开始重新让蚕族织造,铠甲则是妥帖的收了起来。 这本是极其平常的事,偏偏日和月之间向来不对付,现在日先于受宠的月怀上了王嗣,月自然会想尽各种办法在各个可以恶心日的方面发力,每天都在竭尽所能的给日找不痛快,比如穿着和日的铠甲类似的盔甲和正常的、笔挺的制服在日面前晃一圈然后笑着走进姜青荔的寝宫…… 不得不说月虽然骄纵,但是他知道怎么往人心口戳更痛。今天日丝毫不顾自己刚刚怀孕的身体也要来侍寝,很难说没有月平日里刺激的缘故。 此时此刻,月的寝宫。 他刚刚才砸了一通房间里的陈设,侍奉左右的雄蜂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等到月心口那股气顺了些,他们才敢小心翼翼的起身去收拾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狐媚惑主的东西!”月口不择言的骂:“都怀孕了还一副狐媚样子,怀孕了还要去侍寝!他那吐的昏头转向的样子,怎么伺候的了王上!恬不知耻!” 骂着骂着,他狠狠的锤了自己的大腿一拳,急促的喘息着。 他能不委屈吗?明明从王上继位以来,是他所承雨露最多,偏偏是司芯那个不起眼的异族先怀了王上的第一个孩子,这也就罢了,他虽然嫉妒的发疯,毕竟是王上的孩子,怀了就怀了吧。 偏偏第二个还不是他,是那个他最看不顺眼、最装、最不要脸的贱人日。怀了孕还不安生,自己都怀了还要跟他抢侍寝的机会,这不是存心气他还能是什么?! 月越想越气,猛的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他今天非要等日侍寝完看看,他怎么有脸大着个肚子走出王上寝宫的大门。 姜青荔的寝宫内。 她只穿了一身睡裙,懒散的躺在床上,后背垫了好几个柔软如云朵的垫子,此时此刻正饶有趣味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日自亵。 平日里在床上,她向来是不在意雄性的男根的。 知道雄性一动情那不知廉耻的玩意儿就会变大变粗变硬,姜青荔今日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看看雄性的这玩意是怎么玩的,便叫大着肚子的日表演给她看。 日虽然从小到大并没有接受过关于自己这东西的教育,但他毕竟也是个雄性,在这个方面可以说是无师自通,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舒服,也知道姜青荔想看的无非就是他如何自亵、如何给予自己快乐…… 他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了那根深粉色的东西,整个人赤身裸体的展现在姜青荔面前,她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裸露,与他浑身的赤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这一点,让日本就羞耻的内心更加备受煎熬,全身上下都泛着羞涩的rou粉。 更不用说胸前粉色的两点,在没有姜青荔触碰的情况下居然自己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和身下那根东西头尾呼应,更显色情。 他的手稍稍用了点力道握住这个对他来说也并不算熟悉的东西,青涩的上下撸动起来,一下又一下,不会掌握节奏也不会掌握时间,只知道这个动作会让他有一种奇异的舒服,再加上姜青荔灼热的视线,他几乎没有办法停下不停动作的手。 他的孕肚高高挺着,手堪堪伸到自己的身下动作,为了让姜青荔看得清楚,他还必须要挺着胯,以保证自己的动作不会被孕肚挡住。 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顺着他挺立的rutou、胸肌、孕肚往下淌,时而挂在他性感的胯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而变得破碎。 日熟悉的呻吟声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随着他手上的每一次动作而变调,眼角也无意识的渗出泪水,挂在脸颊边,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良家男。 随着最后几次激烈的动作,日突然高亢的扬起脖颈叫了一声,然后便是浑身细微的颤抖,连带着下面那根rou粉色的东西也在颤抖。 姜青荔亲眼见着从那东西的头部小孔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白灼来,甚至还有不少射在了他自己身上。 片刻间,房间里就指尖弥漫开来一股淡腥味,姜青荔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对这股味道十分嫌弃,把失神赤裸的日拉上床就叫了人进来开窗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