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神女征服录(重制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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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曲 2023年1月23日 字数:8377字 绝合人身上的道袍已然四处破裂,有净身术傍身,身上倒是没有多脏,只是从衣服破洞中能清晰地看到绝合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虽没被万蛇咬中过一次,但身体总归是免不了被蛇尾蛇身抽了个遍,这一个月下来,心境没有磨练出多少,反倒是挨打能力上了一筹。 健壮的身体在蛇群中拼命地窜动。 习惯性地灵力催生,将五官灵明到极致,稍听闻一丝蛇吐信的声音便警觉如濒临大敌,身形暴动,起起落落间避闪的动作已相当熟练。 灵敏的感知,和迅疾的身法,又是此番禁闭进步的一个点。 可即便如此,还是不够!实力并没有得以飞跃性的提升,他依然不是宗门内那些个妖孽天骄的对手。 半个月的时间,绝合人拼命地想要进入处动而静的境界,累了便会雄黄圈中休息,一得到恢复便重新冲进蛇群,急迫的心就望在某一个契机中得以实现心愿。 但终究还是未尝如愿。 他甚至想要再请教一下天宇师兄,可是师兄人不在,也无人能指点他。 却不知道,天宇一直都在……。 ……在万蛇窟的第九十七层,天宇和寒浊依然兴致勃勃地盯着画面窃笑,不时交流打趣。 竟是看了半个月都不觉得无趣!其人之乐趣所在可谓是难以言喻。 忽然,画面里闪过一幕,惊动了原本还在嬉笑的天宇二人,只见画面中一条蛇看准时机猛然窜出,以迅猛的速度,突破了绝合人的重重防御。 「不好!」 一见此幕,天宇和寒浊不禁大惊失色,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便闪身消失在了第九十七层。 ……没日没夜的挑战,日夕保持着灵明,又无食粮慰藉身体,绝合人的精神在距离惩罚结束前一个时辰,终究还是扛不住了,他明明已经感知到了那蛇袭来想要做出反应,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般地停下直让那蛇咬在了自己的肩上。 绝合人双目一缩,看到自己肩上的那蛇,想叫又叫不出那蛇的名字,只觉得头晕热胀,站也站不稳了,身形摇摇欲坠,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住,晕了过去。 刹那间,万蛇奔涌,如惊涛澎湃,朝着失去了一切防御措施,摇摇晃晃就要倒下的绝合人就是复盖而去。 一层又一层,群蛇迭起一座高高的小山丘,将绝合人死死地压在这蛇山之下,有蛇咬去,有蛇鞭打。 待全然看不到绝合人的身影了,天宇和寒浊才现出身形。 看了眼堆积成山的万蛇妖,天宇松了口气,眼中满是庆幸地道:「可算赶上了。」 「是啊。」 两人静默地站在原地,有些许尴尬,不再敢似方才那般嬉笑,此时满脸严肃甚至还有丝惶恐地看着那座蛇山,一种如吃了屎一般的难受感觉涌上心头。 有宗门弟子入万蛇窟,怎能没有门内长辈保护?更何况绝合人还是宗主的儿子,是绝家的嫡传后人!虽作为惩罚,明面上没有人专程保护,但凌霜梅还是事先给天宇和寒浊安排了任务,暗地里看好他,别真的弄伤了。 接下这个任务,短期的奖励便是可以自由在万蛇窟的各个层内活动,而若是完成了任务,凌霜梅还许诺了,可以释放他们两个外出两个月的时间。 这叫早就闷坏了的二人怎么能不同意!接下了大长老颁布的这个任务,本来呢,绝合人自己龟缩着过去一个月也便是过去了,可是两人偏偏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一些乐子玩,于是便去挑逗绝合人与蛇追逐供他们娱乐。 不出事还好,可现在,偏偏出事了!天宇看向寒浊,神情崩溃地道:「怎么办啊。这下任务完不成了,出去肯定是没戏了……。」 「都怪你!你怂恿他出来干什么!」 寒浊连吹胡子瞪眼地推卸责任。 「你怪我?不是你要找乐子的吗?!」 「哼!谁叫你说动了他呢!我不管,反正现在出不去了,先前妖丹的事不作数!」 「你敢!」 任务失败,两人心思都不好受,发泄式地吐槽对方几句,便又沉默了下来。 这下,不仅失去了短暂自由的机会,一想到凌霜梅那冰封千里的气场,卓立寒冬的身影,威严无亵的双瞳,以及铁血无情的态度。 二人便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恐怕比起失去能够出去的机会,要面临那个魔鬼大长老的惩戒要更恐怖的多。 片刻后,堆积在绝合人身上的蛇群散开,露出了被白色灵力紧紧包裹住的结合人,原来在最后关头,天宇还是赶上了在绝合人身上施加了一层灵力罩,这才幸得绝合人没有葬身于此。 天宇一把拉起绝合人,把绝合人扛在肩上,与寒浊对视一眼,随后便一个闪身同寒浊离开了这第二十五层。 ……消去了布置在绝合人身上的灵力护照,天宇撕开绝合人肩头上的布料,看着绝合人身上被蛇妖咬中的牙印,眉头紧皱:「寒浊,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蛇妖咬下的痕迹。为什么我没印象。」 寒浊俯下身子,看去,只见那伤口处通红,如有火焚烧。 也是皱了皱眉,半响后才展开来:「这恐怕是新变种,最新一轮的统计还没有开始,具体是什么变种还有待考量,不过这毒倒是奇怪,是异常刚烈,比之一般的阳毒还要热辣几分,但阳毒攻体,理应破坏性极强,可此毒却温顺似阴毒,只是堵住了他的气脉,竟毫无要破坏五脏的迹象。」 「那依你看,此毒该如何才能解。」 听寒浊分析,天宇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因为这毒太过新奇,他一时也没有想出解毒之法。 「即是阳毒,那必然还是以滋阴的方式来中和,寒未丹,紫银液……不对,此毒虽温顺,但如同陷阱,不触则已,一旦用寒性食材来调和,恐怕会直接刺激到它,到时恐怕更加严重。」 「所以,不能强来,只能引导。也就是说即需要滋阴,又需要有人引导排毒,那便只有一个轻巧的法子了……。」 天宇直到此刻眉头才舒展开来,与寒浊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异口同声道:「房事。」 寒浊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只有在行房事时,以女体之阴气镇住阳毒,再借灵力加以引导,助其排出蛇毒这一法较为简易了。」 「既如此,这小子禁闭的时间也到了,我们现在把他送出去,然后禀报宗门吧。」 「好。」 天宇和寒浊无奈地再次扛起绝合人,硬着头皮走出了万蛇窟。 ……万蛇窟外,凌霜梅双手环抱于饱满的胸前,闭目而立,崎岖的地势偶传出几阵妖风,带着幽靡湿泽的潮气,吹动凌霜梅的一袭青丝。 却如同未有,凌霜梅的身影与之周围的环境竟隐隐间有融为一体的趋势,此是合道之境,与道冥合的体征。 凌霜梅静虚而未动,却忽而感到心神有丝不宁,扰乱了与大道间的一缕牵连,黛眉微蹙,睁开威凛霜目,刹那间,寒风四起,冰霜天降,连得妖风都僵在原地,这暗玄峰离暗的一角,转瞬间化作冰天雪地,白雪皑皑。 忧吞,不知自何愁而出;愁风,不知因何事而结。 心绪繁乱,镜不通明。 凌霜梅摘下一片雪花,凝神思远,自捻于手中而不化。 其语淡如没,悄然藕断:「不修无情,这繁乱心结,真无可解之法?」 「明道圣人有言:「坐怀不乱,体虚顺物,不求事端,只求事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然若无事端,人之修行为之若何?人修行问道,不即是求长生,证大道?大道有名,怎来得无名之理?入事修道,人亦是如此,修行亦是如此,为何偏执就有心结!非得去那无情才能了断?」 语思未了,就见一黑一白两道人影既至。 空气中飘出淡淡的蛇靡腐臭,是妖身蜕化成人形不完全的表现。 看到天宇身上扛着的绝合人昏迷不醒状,凌霜梅凛目侧逼,地处之温度骤降,合道境的威压,已与自然冥合,如冰渣般无缝不入地钻进天宇二人的身体,直冻的两人要现出妖身。 「大长老……您怎么亲自来了……。」 天宇二人面色惶恐,惊慌失措,他们本思量着先行去紫水峰禀告此事,再寻凌霜梅认罚,何曾想到大长老已然在万蛇窟入口待着了。 慌神恍惚间,便听到大长老淡冷的声音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发生了何事。」 闻言,天宇二人赶忙放下绝合人,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低首认错,随即一五一十地描绘了绝合人此时的症状,当然为了受罚从宽,二人也模煳掉了怂恿绝合人这一段事件。 听完二人言语,凌霜梅黛眉紧锁,冷厉的双目中也带上一丝难办:「以房事引导?可合人未有道侣,又该如何……。」 「大长老……不若随便找来一个下人,那些个丫鬟们身份低微,能攀上绝家,亦是她们的福气。」 「荒唐!我绝剑宗乃正道魁首,岂能为解毒而害人清白。自己掌掴一百次,再敢有此等言论,雷云谷雷戒半日。」 「是……。」 听到寒浊出的馊主意,凌霜梅怒然呵斥,以施惩戒之。 却不由想到:(下人?我记得合人府上新招来了一个丫鬟……。)于是玉臂带动袍袖,素手微张,冰蓝的灵力包裹住绝合人的身体,随凌霜梅手指一勾,绝合人的躯体便顺着路线飘到了美妇身旁。 凌霜梅转身,凌厉双目在临走前扫荡了天宇二人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本座已有解毒的人选,至于你二人……此番懈怠做事,看管不力,罚你二人清扫下层万蛇窟至干净为止……」 言罢,身即乘云离去。 至始至终,天宇和寒浊都不敢抬头看大长老一眼,此刻凌霜梅人已走,也迟迟不敢站起,直至半响后才动弹起已经有些酸木的双腿,刹那时,身上的冷汗如雨点般砸在地上。 ……林荫小道上,两个女子正抱着竹篮慢步走在回府的路上。 其中一从身上看不出半点修为的美熟妇跃动着身子,不时灵巧地采下几颗灵果,收获颇丰,显然对于采摘灵果此事,她已相当熟练。 翠花 取笑似地看向顾荨菡道:「翠儿丫头,今天勤快地很嘛,是不是小情郎回来了,开心啦?」 又摘下一颗灵果,放入竹篮中,顾荨菡用袖口抹去额角的香汗,熟妇的脸上闪过疑惑:「情郎?回来?什么意思?」 「嗯?还给花姐装煳涂咧,今天不是丫头你家那合人少主禁闭结束的日子嘛。」 翠花的大手捂住嘴,窃窃私笑,画面颇似东施效颦般「美妙」。 一个月以来,她和这位翠儿相处的可谓是格外融洽,这翠儿虽手脚笨拙,但也机灵,很多事教一遍便学会了。 就这样她教翠儿学,两个人很快便成了亦师亦友的姐妹,每日都会一同劳作,闲的时候也会一同来散步。 却是顾荨菡愣住了,这些日子里,她开始渐渐融入了普通丫鬟的生活,日出而作,日暮而息。 竟是有些忘了还有此事。 (不对!我怎么能忘记?!我怎么会开始习惯起这样的生活?!不对!不对!不对!!不可以啊!!我还要恢复修为,我还要报仇!!!)顾荨菡娇躯一颤,似惶恐,似不安,这才察觉自己竟不只是修为全失,如同凡人,竟连得自己的观念也开始慢慢向凡尘堕入。 这要一界之至高如何能接受,霎时间,顾荨菡方才还翩翩如蝶般的身子顿然下沉,也不摘野果了,颇有心思般地缓步行走。 翠花奇怪,不明白为什么方才还那么欣喜的翠儿一下子彷佛失了魂一般行尸走rou,她拍了拍顾荨菡的美背,和蔼地问道:「怎么啦翠儿,是俺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没……。是我突然想起来一些事……。」 「啥子事嘛,要紧不?」 「不要紧。」 「不要紧就开心点嘛,说不定等丫头你到府上了,合人少主已经在等着你了哩!」 「……。」……半路上与翠花分开,顾荨菡独自回到府邸门前,左手上提着一篮灵果,右手轻放在门上,却是有些犹豫了。 (不知道那小子回来了没,若是已经回来了,我应当如何面对他……。)正当顾荨菡思量琢磨不定间,明明没有推动的身前的门却自顾地「咯吱」 一下打开了。 以为是绝合人开的门,顾荨菡连抬头望去,眼前却无一人,惊疑地走近府邸,环顾四周,这才看到庭院的一角已然坐着一个绝尘仙子。 (是她!她怎么来了?)经过一个月的了解,顾荨菡已然知道上次戏弄自己的那个女子是谁,正是宗内的大长老,不过传言大长老喜静,常年不出山,宗内弟子除却其讲道时去旁听能得幸见到一面,其他时候可是想见都难。 为何自己这么倒霉!一个月时间竟见到她两次!顾荨菡心里埋怨,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地对凌霜梅便是没有什么好感。 院中石凳上,凌霜梅微呡一口茶,没有正视顾荨菡,只是清冷道:「站在门前鬼鬼祟祟干何?」(顾:哼!一个合道期的小丫头骗子,架子倒是不小!)见凌霜梅如此装腔作势,顾荨菡心中不岔,面上却鞠躬行礼恭敬道:「回长老,今日少主回府,翠儿怕打扰到少主休息,所以才未直接入门。」 「这次倒是懂了几分礼。」 凌霜梅斜眼瞥了眼顾荨菡,见顾荨菡姿态端正才点了点头,放下茶杯,淡然道「你来的正好,此番合人于万蛇窟禁闭,身中蛇毒,需以女子阴元调和引导助他排出,才可清醒过来。」 语气很淡漠,但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气势直向顾荨菡,这话锋里明显有话,顾荨菡且为一代人杰,又怎听不出来,她略抬起头,沉默片刻才微言:「那长老的意思是……。」 「合人无道侣,只有你与其发生过关系,所以……。」 「所以长老是要我与他行房事为他解毒?」 「正是。」 顾荨菡娇躯猛然一颤,被冤枉与结合人发生过关系,玷污了自己的名声也便罢了,眼前这主分明还要自己真去服侍那小子,这下连自己的身体也要被玷污了吗?为什么?为什么?顾荨菡的心在落泪。 为什么自己会这般惨绝,明明已经踏入通神,成就一方无上至尊,彼界无敌手。 却是先落入一yin贼手里,后又要交代在一个黄境小鬼手里!为什么大道如此不公?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可是……我……有的选吗……?好像没有………………。 顾荨菡低头了,看着自己绣花鞋上裸露出的光洁脚背。 她宽慰着自己,此时受制于人,受一时辱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泪水从眼角滑落,垂破地上尘埃几缕,佳人落泪,感时花摇曳,双拳紧攥,风寒冷落,素朴衣装下的美rou颤地清糜。 咬紧牙根,低头不敢正视凌霜梅的美熟妇,终于还是开口道:「……回长老,翠儿不愿!」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嗯?」 「长老误会,翠儿与合人少主从未发生过关系!翠儿也从未对少主有过非分之想!更无依附权贵之心。我与少主,只是主仆关系,皆未 曾越界半步!」 「且,不是翠儿不想救少主,只是娘亲曾愿望翠儿能找一个心爱的男子出嫁,为母亲遗愿,翠儿一直守身如玉,以求有朝一日能让母亲泉下安心。所以,还望长老……另寻她人……。」 一个月的时间,顾荨菡也学了些凡人避祸的话术,这套说辞,便是其中之一。 未越界是忠,为母愿是孝,孝忠两全,是为仁。 分明是一套格式化的说辞,但此刻真情流露,无有虚假,倒更能动人。 这一次,凌霜梅才扭头正视起了眼前这清楚的熟妇,虽为一凡人,为执守底线,哪怕是面对自己也无半分谄媚,语气铿锵坚定,不似造作。 (若她所言是,我方才的行径倒是唐突了……。 如是这般,那与那一夜又有何异?)似回忆起什么,凌霜梅的霜目洞向远方,待随飘云回过神来,才重新看向眼前依然保持着礼节有些不安的顾荨菡问道:「既然你不愿,那本座自然也不会强求你。但是合人蛇毒在身乃是事实,你觉得还有什么人选,本座想听听你的意见。」 听到凌霜梅答许了自己,顾荨菡心中的石头放下,可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看样子,这小丫头也并非不明事理嘛。 于是有了一定底气的顾荨菡进而言之:「少主既无道侣,那么依翠儿所见,最为适当的人选便是……………………大长老,您。」 「唰!」 长空冻结,十里寒霜,天象间有冰霜龙凤争斗,地脉上有千万灵药冻结,一时人声俱寂,百物无灵,碎霜坠落在整座绝剑峰之上,冻住了这一方天地的所有生机。 ……一时间,宗门内所有修为到一定程度的修士都述述然,惊恐地看向绝剑峰的方向,却都了然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殿宇中,绝无情打了一个哆嗦,这空气中不寻常的寒气直冻的人发酸,心中揣揣:「不知道峰里哪个弟子不长眼惹了师姐……。」 不过他并没有出面的想法,相信凌霜梅自有分寸,如若自己现在赶过去,恐怕免不了冷眼相对,反倒会误了事情的解决。 ……「本座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刻意的对身为凡人之身的顾荨菡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保护,只让其感到难受而不至死,凌霜梅凌厉的目光如刀扎在顾荨菡身上令人刺痛。 不过,虽然这般阵仗壮大,却也确认了顾荨菡顾荨菡的心中的想法:这大长老分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自己言之有理,便不会受到什么非难。 于是顾荨菡镇定下心神,带着曾经修行路上的见解,语气中夹杂着其曾为上位者时的一丝风范,沉声道:「所谓刑,所谓罚,皆为法之一种。而法,本为道之末。」 「长老酷用刑罚以正人之道,以末治本,岂能匡正?圣人制法,是为悯苍生,惩诸恶,未曾以法正人心,理即此出。」 「而长老欲以法正人,人有过施加以刑,人无过施加以法,是泯去是非之边界,而夺人向道之心!」 「求法过度,故翠儿以为过矣,酿成恶果,是自长老出,因果当断,也应自长老解。」 听完顾荨菡的话,凌霜梅默然,周遭的空气慢慢缓和而下,碎霜无落,而威压自散。 她细密的睫毛轻颤,心里轻吟:(求法过度,因果自解……。)似心中有些许灵明,却仍有些混沌不清。 凌霜梅收回天象气势,半响后才缓和道:「你一介凡人,怎懂这些?」 「回长老,这都是翠儿从家父书橱中所见,若有错乱冒犯,还请长老赎罪。」 「呵,你说的很对。本座没有怪你。」 凌霜梅从石凳上站起身来,催动灵力,房中绝合人又飘然被灵力裹挟着飞出。 随即凌霜梅又是深深地看了顾荨菡一眼,转身间便没了身影。 ……凌霜梅的闺房中,美妇看着倒在自己床上的少年,这张床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男子躺过了,屋里淡淡的清香入鼻,凌霜梅却又是有了几分犹豫:(我真要如此……?)又看向绝合人面色苍白的脸,叹了口气。 这一切,确实是自己招致。 于是下定决心。 她站直身体,双手紧拽着衣襟,缓缓地翻开,脱下蓝白相间、有冰凤纹理的华美道袍,雪白无瑕的肩头和平坦玉润小腹露出。 又脱下鞋袜,冰洁秀美的裸足踩在翠玉制成的地砖上。 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凌霜梅动作微微一顿,莹目微阖,心绪繁乱的视线在绝合人痛苦的脸上一扫,低头默默宽慰自己,然后撩起双臂,一鼓作气地将亵衣亵裤脱尽。 颤乱的美巨乳蓬勃地接触着空气,幽谷上的阴弊密林顺展地铺排。 如此皎洁的丰润美景,明明全然暴露在眼前,绝合人却无福亲见。 又褪去结合人身上的破损道袍,抓住绝合人身下细长软榻的阴痉,凌霜梅常年寒霜的冷面不可思议地一红,没有什么经验的她,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像是要把这个东西,放进……去吧……。」 回忆着那时的场景,凌霜梅抬起莲足,踩在了绝合人的身侧,柔软的肥臀坐在绝合人的大腿上,两腿分跨开来面向绝合人,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万分。 但现在无暇顾他。 (得快一点,一会若是雪岚回来了,就没办法解释了。)抬起绝合人的阴痉,凌霜梅生疏无比地对着自己的xue口就要塞进去,可未曾勃起的roubang怎有力度探索幽谷?roubang每在xue口摩擦片刻,便滑向一旁,戳在凌霜梅的xue口,大腿,臀间,甚至……菊xue……。 戳的凌霜梅羞愤不已。 (yin棍!这yin棍为何这么软弱,我记得那时明明很硬的啊……。)「得想个办法……有了。」 凌霜梅心中不解,忽然灵机一动,素手紧握着阴痉,随即手中灵力显出,竟是催动冰霜灵力将绝合人的roubang冻结住了,看着被冻住的roubang,凌霜梅又是摸了一摸。 「应该没问题了吧……。」 感受到roubang终于有了硬度,面色释然间又将roubang对准xue口,这一次,roubang终于进入了rouxue。 「啊——!!好冻啊!」 xue道,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哪怕是修士也是如此,冰冻的roubang一插进阴xue,刺冷感便席卷了凌霜梅的全身,令得一向威严从吞的大长老都面部失控,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xue道受到刺激,直接紧缩起来,极力地包裹住了绝合人的roubang,凌霜梅抬起肥臀想要逃离这根冰棍,却竟因为xue口紧缩无法拔出来,只得连忙解去施加的灵力。 片刻后,xue道里的冰凉感消失殆尽,凌霜梅又是头疼,这下该怎么办……微微又是抬起一点翘臀,忽然,感受到xue道里的roubang轻轻一颤,凌霜梅有所感,似找到窍门一般,踮起脚尖,一双玉腿岔开,小腿绷紧,开始使劲,缓缓地上下耸动肥臀,丰润的美臀上下摇摆,摇出许许臀波。 「这个动作……好羞人……。」 不知是被凌霜梅的动作刺激,还是rouxue的温存包裹,xue内的roubang竟逐渐开始发热,感受到roubang发生的变化,凌霜梅似受到鼓舞般,开始面色自如地机械般重复起这个动作。 「一直这样,应该就好了吧……。」 忽然:「咦咦咦?怎么会,怎么会涨起来?!!」 摇曳着肥臀的大长老忽而脸上惊慌失色,只感觉xue内的roubang竟开始慢慢涨大!「不要!不要!太大了!要裂开了啊——!!!」 roubang愈来愈大,开始缓缓撑开凌霜梅娇小的玉xue,凌霜梅的动作不停,roubang愈大,凌霜梅的寒目瞪地老大,竟在这roubang涨大过程中的疼痛间,感到了一丝舒爽。 「怎么会……怎么会感到……嗯……舒服?明明……明明……嗯啊……很痛……。」 在roubang的攻击下,凌霜梅冰清雪傲的肌肤也开始变得炙热,浓厚的体香嗡然蒸腾,淋漓的香汗顺着娇躯往下流淌,直滴在绝合人的身上。 玉乳摇曳,玉胯之间,爱液也从幽深的花径中大量溢出,与roubang交合,发出「噗叽」 「噗叽」 的yin靡声音。 「嗯嗯……来了……就是此刻!……。」 感受到阳毒与自己的阴体开始吸引,凌霜梅连忙开始加速耸动。 「要……要去了……嗯……。」 摇摆不停的娇躯猛然一顿,一股从幽谷涌出泉流冲刷出绝合人的roubang,如一道水箭般,「唰」 地一声在空中拉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高潮持续了约莫一分钟,随着情欲的减弱,凌霜梅只觉得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结合人还在不时流出jingye的roubang上,玉腿和美臀仍然在尚未消散的快感中轻轻抽搐。 ……将屋内所有的yin液全部汇集于一团,已然整理好衣着的凌霜梅看着这yin水中红紫色的毒素,双目一寒,将整团yin水冰冻,随即捏碎。 看着床上自己已经帮着穿好衣服的绝合人,凌霜梅微微一叹,施展净身术消除了绝合人身上的所有异味与可能留下的证据,随即灵身一动,悄无声息地就把绝合人送回了房中。 ……独自回到闺房,美妇落寞地坐在妆台明镜前,看着镜中如常的自己,凌霜梅的脸上露出无尽的哀婉,缓缓沉吟:「师妹,师姐今日……嗯?」 忽发现了什么一般,凌霜梅连忙闭目,静心盘坐,体贴道法,面朝大道,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离大道近了几分!「怎么会……。」 匪夷所思的事让凌霜梅震惊不已,心中恍恍,半响后才喃喃道:「我的心结……松动了?这才是因果的纽带?可是为何要与人儿……行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