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1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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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31日 黎明,光明到来的一刻。 但光明,真的会到来吗?「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蟹岛西侧,一处灯火通明的小院里,谢鲨干净利落的给一头气背猪刺穿了颈上的动脉,将手中的弯刀向外一拔,「扑哧」 一声,一股guntang的猪血即从刀口喷出,沿着一条放置在石案边缘的石道,向下滚去。 谢鲨打着哈欠,将手中的刀子递给了自己的小徒弟,在水池边上的盆里洗了洗手后,就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怎么?没耍子神?」 旁边,另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屠子也走了过来,肥肥的手上,还沾着几缕没洗干净的红色,正用一块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手巾擦着。 「你这手艺活退步了啊。」 谢鲨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瞥了眼他的手后,有些调侃的说道,又摸出两根烟来,打着哈欠递给对方一根,又自顾自的说道:「诶,也不知凭地?这几天总觉得不太给劲儿……。」 「是不是和我弟妹耍的太厉害了?」 旁边的屠子接过烟来,做了一个男女做在一起手势,一脸猥笑的说道。 「回头完活后,再回去睡会儿?」 「睡?睡什么啊?就我家那个黄脸婆,太阳不晒屁股都不知道起来,回去连口热的都没有,还得我给她捎回去。」 谢鲨扭着满是肥rou的脖子,瞧着正准备给气背猪开膛的小徒弟,立即面色一变,「肠子!干什么呢,长眼睛了吗?往哪儿下刀呢?」 直把小徒弟吼的手腕一抖,手里的刀尖都差点在气背猪的侧膘上划出道口子来。 「死仔揪,什么都干不好!」 「嘿,那还不好,不是正好去你相好的哪儿?」 张屠子扭着脖子,看了一眼后,劝了劝说道:「算了,和仔子置什么气?以后干多就好了。」 小三百斤重的胖子冷着脸子,瞪着自己的徒弟,没有答话——但实际的心里,还真琢磨了琢磨张屠子的话——要是在节前吧,像这种早上干完活又没什么事的日子,他还真说不准去趟堂上村,找找张屠子那个离婚回来的本家jiejie。 但自从村里来了那个舞蹈老师,又上了那么一回后,他对这事儿吧,嘿,也就不太感兴趣了。 嘿,也不是真没什么兴趣了吧,只是吧……。 诶,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不说自己家那个黄脸婆,就是张屠子那个本家jiejie都算在内,和那小妖精一比,那还能叫女人吗?就那小妖精那身段,那小细腰,那大长腿,随随便便一抬就能把脚踝够到后脑勺上,连腿缝里的rou都能瞧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那张小脸,放眼整个岛上的靓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比的……。 估计也就何仙姑和她们家新收的那个小sao货能比一下吧?啧啧,再加上那屄里的嫩rou,都跟活的似的,插进去后都不用自己动,就夹的自己快射了——唯一和自己那黄脸婆还有张屠子jiejie差的,估计也就是身上的rou少点,搂着没那么热乎了。 不然,那就更美了。 诶,可惜啊,就睡了那么一回,要是能再多睡几次……。 cao,都便宜海滩鬼那老小子了。 老子就不明白了,凭什么那老小子行,老子就不行?要是没当初我那些猪rou,你们能有这机会?还不是得靠我?想到这里,谢鲨脸上的笑容都忽然消失,变得又耷拉下来。 「不了,回头去老六那里吃碗肠粉就回去了。」 他一面没好气的瞪着自己的小徒弟,一面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张屠子蹲在边上,噘着肥腚,一双小三角眼里冒着精光,露出个坏笑说道:「怎么?是不是有别的相好了?」 「别的相好的?谁啊,何仙姑?还是她们家那个宝贝?这岛上有几个女的你还不知道?」 谢鲨心里一惊,尽量装作自然的说道。 「嘿,何仙姑啊……。那老娘们sao是sao,就是吃不住啊……。就那屁股,那身段,不说别的,岛上那个男的不想上她?听说你祖叔公九十多的人了,看着她还流口水呢。」 「去去,你家老爷子不是?」 谢鲨甩着手笑骂着。 「嘿嘿,那到是,就是可惜人家看不上咱,人家连燕京都去过,这岛上哪个男人能看的上?」 「至于她们家那小丫头嘛,嘿,那老sao娘们看的紧呢,跟她亲闺女似的,估计不砸个百八十万,连个手都别想抹上。」 张屠子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想着何仙姑和她们家那个女娃的标致身材,直想着后门村怎么出了这么个水灵的娃。 「不过我听说那小丫头心思挺活络,一直想……。」 然后又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不对,你们村那个舞蹈老师呢?你就没想过?」 「什……。」 一瞬,望着他的眼睛,谢鲨的心里都是一惊,都怀疑这胖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嘿,那小妖精啊,我还真见过几次,真挺水灵的。」 只是还不等他答话,张屠子又自顾自的念道:「那小细腰,那脸蛋,尤其是弯腰抱腿的样子,你说说,这都是一个妈生的,为啥人家的身子能那么软,我家那黄脸婆连自己的腚都快摸不到了呢?」 「你说,何仙姑能做到她那些动作吗?我好像还真没见她做过,她这几年登台唱跳的少了,到是她们家那娃子唱的是不错,和她当年差不多,但真没怎么看她跳过,毕竟人家也是去陆上闯荡过的……。不过和这丫头一比……。」 说话间,他还用手比划着赵晴的身子线条,问道:「你说,何仙姑怎么就没想把她招进去呢?」 「我哪儿知道啊?你问何仙姑去啊?」 谢鲨心里一阵烦躁,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装作不感兴趣的说道。 「嘿,可惜了,我要是她的男人,我肯定每天晚上都cao的她都走不动道。那小屁股,jiba插进去一定够劲。你看过那段视频没?」 「什么?什么视频?」 谢鲨脸上的费油都快冒了出来,生怕是哪个村人拍了什么东西被这老小子看到了——这岛上三村五村沾亲带故的,指不定谁猫尿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什么东西拿出来给这老小子看了呢。 「就是尾仔他们拍的那些啊,哦,对了,我都忘了,她就在你们村,你每天走过去就行。不像我,只能看看那些仔子的视频。还别说,我是知道你们村那些仔子为什么和我们村那些仔子打架了,这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估计也一样。」 张屠子说着说着,眼看着谢鲨脸上汗珠越来越多,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最近这么虚?这天挺凉快的啊。」 「嗯,是啊……。」 谢鲨抹着脸上的汗珠子,心里都把那些仔子的祖宗八辈给骂了一遍——虽然他们的祖宗八辈和自己的祖宗八辈都是同一个祖宗吧?直骂着那些傻炮仔子,凭你娘的就不知道藏着点,怎么什么东西都拿出来给人看啊?「嘿,你觉得咋样,那小sao货当着你面抱没抱腿过?我看他们那视频里,那丫头趴在地上,一脚前,一脚后,那两条腿直的,屁股蛋那叫一个鼓,我是没在你们村,我要是在你们村,我肯定天天往她屋里去。对了,你们家仔子没跟着一起学学?」 「学?学什么?」 谢鲨心里继续乱糟糟的,直想着这老小子和我说这些干嘛?是也想caocao那小sao货还是怎么?都没注意听他后面说了什么?「学跳舞啊?那小sao货那大肥屁股,抓着后腿往后脖劲子拉的那个动作,你说,要是她男人让她这么做,然后从后面抱着她屁股,插她会是什么感觉?」 说着说着,张屠子还比划了一个抱着女人屁股干的动作。 「是……。是啊……。」 你是想和阿晴这么玩?谢鲨在心里想着,嘴里的烟味儿都变成了说不出的苦味儿。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这女仔子到底是跑哪儿去了呢?就这么大个岛,就是掉到水里,这么些天也该冲上来了啊?还是?」 「cao,我哪儿知道啊?」 瞬的,谢鲨明白过来,这老小子是在说尾仔他们拍的阿晴教仔子们跳舞的视频啊!这给我吓得……。 「cao,那小sao货,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成天在村里穿得跟个鸡似的,勾这个搭那个,连六婆的儿子都不放过,还和那傻子有说有笑,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她跑哪儿去都不新鲜。说不准是和什么小白脸跑了都说不定呢,也亏白仔还那么拼命找她。」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她阿爹阿娘都在找她呢?那钱花的,和流水似的,好像只要肯帮忙,一天就是五百……。」 「肠子!你干嘛呢?rou都让你弄坏了知不道?」 张屠子还在旁边说着,但谢鲨却不等他说完就朝自己的徒弟猛地一吼,然后大步流星就走到了小徒弟边上,照着那个小胖子的脸上就是一大耳刮子,直把这小徒弟打的转了一圈,然后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滚一边去!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 「诶,师傅……。」 说话间,谢鲨就把徒弟手里的刀子抢了过来,把手按在气背猪的肥肚皮上,一刀就扎了下去。 「扑哧」 一声,粘满猪血的刀尖扎入肚皮,干净利落的在气背猪的肚子正中划出一道直直长长的口子,红白细腻的猪rou往两旁一分,一腔子下水就耷拉了出来。 「嘿,都是仔子嘛,咱们当初还不是一样?」 张屠子赶紧站起来劝道,旁边几个帮手,还有几个养猪户家的女人也过来帮着一起劝着。 「仔子不打不成器!要是就这么出师了,还不得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谢鲨狠声说道,就好像真是气着自己小徒弟手艺不精,给自己丢脸一样,把刀子往嘴里一叼,满是黑毛的大手上戴着手套,就往气背猪的肚子里一掏,抓了几下之后,再往外一拔,一腔子猪血下水就全给他掏了出来——但实际上,别看他动作麻利,但心里却总是瞄着那个胖子,总觉得这老小子话里有话,就好像透着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不然,他有事没事,干嘛非聊那个小sao货不可?不行,等待会儿结束了,得和三叔公说下……。 不行,我还得去妈祖庙拜拜,我这一辈子好人好事的,除了杀猪外一点坏事都没做过……。 cao,也不知道阿晴那小sao货到底醒过来没有?要是醒过来了……。 不行,回头还真得去张寡妇家一趟……。 一想起还在昏迷不 醒的阿晴,他就觉得自己腰腹胯处全是一股安耐不住的燥劲儿,只想赶紧找个女人,好好cao一顿再说。 ****************** 「阿仁,阿仁,吃面了。」 早起,下山村西侧的一处小院里,谢鲡就如往日一般,又是早早起来就烧水煮面,喂猪、喂鸡,为丈夫和女儿做好早点,还在弄好一切后,又把女儿哄下床开,帮她穿好衣裤,抹脸洗手,一直送到小饭桌的边上。 「来,阿娘给你下了海蛎和虾子,还加了一个鸡子,你闻闻,凭香地。」 她哄着自己的小女儿,为她擦着还没擦干净的小手,还剥了一个刚刚煮好的鸡蛋放进她的碗里,眼看小女儿眼睛都没睁开的抓着筷子,挑着面线的可爱模样,心里就特别,满足。 「阿仁,阿仁。」 她待自己男人坐好后,也给他剥了个鸡蛋——当她看到自己男人都没一丝表情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时,她的心中,一种说不出什么东西终于落下的感觉,才终于升了出来。 「妈祖保佑,今天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啊。」 她抬头望着小院顶上蓝蓝的天空,双手合十的念着,却不想自己男人忽然说道:「你给我找两根黄瓜来。」 一瞬,谢鲡都有点没听明白,随即就反应过来,心中「咯噔」 一声,脸色都有点微变的念道:「你要吃黄瓜啊?」 「阿娘,姗姗也要吃黄瓜。」 旁边,小女儿也停下小嘴,叫着说道。 「好,好,阿娘回头给你……。」 谢鲡赶紧哄着小女儿,又继续看向吃着面线的周作仁。 「听说,阿晴……。」 她再次张开口来,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起阿晴的念道——她感觉自己喉咙发干,她知道自己男人要做什么,却根本没有办法……。 不,不是有没有办法的问题,只是,只是……。 「阿娘,阿晴老师怎么了?」 立即,小女儿又抬起头来,眨动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充满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 谢鲡不知该说什么的回道。 「阿爹,我们昨天还和阿晴老师玩游戏来的呢,好有意思了。」 「是啊……。」 谢鲡替自己男人回道。 「三婆还教我们好多东西呢。」 「嗯,阿娘知道,阿珊是个好孩子。」 谢鲡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心里自然知晓阿珊说的那些游戏到底是什么回事。 只想着:真是的,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只要一回想起珊珊昨天说的那些事,她就觉得脸上发燥,都怕小女儿就此学坏了。 「三婆还说……。」 「啪」 的一声,她男人把筷子在桌上一磕,「食不言寝不语!说了你多少次了都不记得,真是朽木不可凋也。」 她男人拿眼瞪着女儿,都不用再说什么,就吓得女儿赶紧噤声,再次低头吃起面线起来……。 「阿晴醒了吗?」 男人冷冷的瞪着女儿,待小女儿又好好吃起东西后,才朝阿鲡问道。 「没……。还没……。不过……。」 「那你还说什么?」 男人再次的冷冷说道,话语中的感觉,都好似他们并不是一家人,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客。 「诶,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谢鲡没有再说什么别的,只是小声嘀咕着,就似是既想让自己男人听到,又怕他听到的……。 她默默地望着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被村里人说是文化人,好丈夫的男人,又在男人毫无反应之下,也是拿起筷子,如同嚼蜡般吃起自己做的面线……。 虽然,她在面线里放了虾子、海蛎,还撒了葱花和香油,本该很香很香才对……。 她食不知味的嚼着,嚼着,不知该怎办才好,只能在心里求着,求着,希望妈祖、龙王、三太子在上,可以帮帮自己,又不知怎的,想起女儿刚刚提到过的阿晴——一个本不该有的念头,竟在她脑中升出的……。 如果,如果让作仁和阿晴的话……。 她知道这么想不对,但不想也就罢了,这一想到,就怎么也消不去的……。 而且再说了,阿晴都和那么多男人睡过了,让她再和自己男人睡一下又怎么了?就算不是什么好事吧,但总也算是积德行善吧?按照老辈人的说法,就算这辈子不行了,下辈子也是件大功德啊。 她在心里不断的想着,想着,真是越想越气,想着想着,竟好似村里那些三姑六婆般,竟把家里这些破事全都怪到了阿晴头上,就好像自己男人会想着那些孩子,全是阿晴闹的似的。 哼,真是的,要是阿晴没寻什么短见,和自己男人睡,阿仁还会想那些孩子吗?说来说去,都是阿晴的不是才对!而就在谢鲡这么越想越气的同时,「阿蛳,阿蛳,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在离她家不远的另一处小院里,阿月也如每天早上一般,对自家那个还在懒床的男人一阵高呼。 「醒经!吵什么!知不知你男人昨晚什么时候才 回来的?吵什么吵?」 屋里,弥漫着一种睡了一晚上的体味儿和五脏六腑中吐出的浊气房间内,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腰处搭着一条薄薄的单子,露出着被风吹日晒还有海水浸得黝黑粗壮的身子,双腿间的话儿都软趴趴耷拉在单子外面,含煳不清的念道:「焦死的……。又不能出海打渔……。这么早起干什么?」 「什么?怎么不能了?你不跟着一起去找阿晴吗?」 院内,一张有些掉漆的小饭桌边,一个年轻的媳妇一边给自己小儿子喂饭,一面对另一个大一点的儿子瞪着眼睛,吓唬他说道:「别闹了,好好吃,真是的,一大早就不让你阿娘安生。」 「那个阿晴,没事干什么不好,非得不教跳舞了,弄得这帮仔子放假了都没事干,真是心眼坏到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用一把小勺在一个小碗里使劲的搅着,然后又擓出一勺裹满了rou汁、菜汤还有菜rou的面线,送到了小儿子的嘴巴边上。 「你啊,赶紧起来,听到没有?」 「阿娘,阿娘,今天还能去看阿晴老师吗?」 桌旁,昨天和阿蛎他们一起去过三叔公那里玩的大男孩儿,听到阿娘提起阿晴老师,立即睁着一双大眼,兴奋的问道。 「去,去干什么呀?那sao货,就会勾引人,大的勾引了不算,连小的都不放过。你们爷俩都是一路货!甘旦事,见到女人就都走不动道的主儿!」 女人继续不快的说道,都恨不得拿起条帚照着这小兔崽子的屁股上来几下——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男人被那小狐狸勾引后,都快半个月没碰过自己了,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甘旦的,真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如那sao狐狸了?那sao货不就是奶子大点,皮肤白点吗?叫她在海边干点活儿,不出两天就得晒得比我还黑,还漂亮?哼,要是那小sao货没睡着,还是醒着……。 哼,指不定和三婆说的一样,是装的呢。 买见效,不要脸的sao货。 她在心里气呼呼的想着,就听自己男人在屋里又哼哼唧唧的嚷道:「去,去干什么啊?白挨的,就那么几个钱,还让老子起早贪黑的。」 男人在屋里继续骂骂咧咧的说着,伸着大手,挠了挠自己下面有些发痒的卵蛋,又哼哼唧唧的念道:「真是的,不就是找不到个人吗?这海上哪年不得有几个淹死鬼?醒经,有钱就了不起了?」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闹的……。」 女人继续给小儿子喂着饭,眼看着儿子嘴角处的碎粒,又抓着孩子脖子下面的围嘴,用足了劲儿的在他小脸上一抹,「哇哇~~」 直把小儿子擦的都哭了出来。 「哭,哭什么?小没良心的,喂你吃的都不让阿娘省心,不许哭了!」 「阿娘,没安什么好心啊?」 旁边,大儿子做着鬼脸,逗着弟弟,好奇问道。 「去,和你有什么关系?醒惊,吃饱没吃饱,吃饱了就去叫你阿爹起来吃饭。」 「真是的,鱼都打不了,白给的钱还不要,我真是白瞎了眼才嫁给你。你看看人家三叔公和石斑仔,一个破房子都能卖那么多钱,你呢?成天抬个破棺材还以为多有本事呢?」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抬棺材怎么了?人不知生旦晓死,谁最后不得躺在棺材里啊?要是没我,这村里谁能埋进地里?」 男人立即在屋里反驳说道。 「哼,谁能?阿娣丈夫不久没用你?」 阿月在外面小声嘀咕着。 「再说了,我是看上他女人了吗?我是教训那小子呢。」 屋里的男人则不知有没有听到的,又是一阵更大声的嚷嚷。 真是的,只要一想到那天那小子居然敢抢了自己的杠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意歪的玩意,也不看看我是谁?抢我的杠子,我能让他好了?」 「那你到是找他去啊,找他女人做什么?算什么本事?」 女人继续说着,在把小儿子脸上的面煳都擦干净后,又重新拿起勺子挨到了他的小嘴边上。 「来,吃了。」 「我当然得教训她了!不教训他女人还找他吗?我就是要他女人知道,要不是跟错了人,能受这么大罪?教训的就是她没脑子,选男人都不会。」 「那选谁?选你啊?」 阿月在外面「嘁」 了一声。 「选我怎么了?」 男人大声回道,本来气呼呼的心里,忽的,竟因为这句话再次想起了那个小sao货,想着那小sao货迷人的身子,那小细腰,那大长腿,大肥屁股,自己抱着她,把她cao的sao水直流,眼睛都翻白的模样,就不自觉的攥了攥自己的命根子,真想在那小sao货的sao屄里再来上那么一次!够人的玩意,真可惜,就cao了那么一回。 这要是能再cao上一回,我一定让她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他们两口子在在自家小院里嚷嚷着,嗓门大的,真是一字一句都让隔壁院里正忙着给自己爹娘做早饭的小姑娘听得清清楚楚,直让小姑娘的小脸都红的好像个小猴屁股一样,就连谢老转都坐在自家的小饭桌边上,一边摇着脑袋,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白酒的说道:「嘿,这两口子,怎么一大早就吵起来了?也不怕给外人听到?」 哼,听到?这村子有什么事是能藏得住,不被谁听到的吗?桌旁不远,正跪在那里对着一个香案拜着的三婆眯着眼睛,挑着眼皮,在心内一阵念道。 「阿爹,阿娘,吃饭了。」 说话间,谢老转的小女儿也已经把昨晚吃剩的炖菜、面线,还有一些咸鱼、虾米做成的折箩饭弄好,端到了小饭桌上。 「阿娘,吃饭了。」 「天灵灵,地灵灵,妈祖大人在保佑,哪吒太子显金身,四海龙王快显灵,快显灵!」 「行啦,一大早就听你念个没完,女儿都把饭弄好了,快过来吃吧。」 谢老转瞥了一眼自己老伴,说了一声后,眼瞅着桌子腿有点不稳,又把桌子腿下面的瓦片往里塞了塞。 「哼,吃,你们就知道吃,你们知不知这祸事就要到了,还吃?」 三婆背对着自己男人,拘偻着身子跪在长长的香案前,掉漆的香案上摆放着几个黑色描金的神主牌位,稻米,盐巴还有咸鱼等等贡品,还有几张写满了咒符的黄纸——其中几张纸上,骇然可以看到赵晴和谢珍珠两人的名字——不断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在听到女儿和男人的话后,立即气他们不识大体的说道。 「嘿,真是,什么祸不祸事的,封建迷信……。」 谢老转不以为意,随口念道,却不想自己老伴立即面色一沉,早已在那里跪了一个早上的老太太扭过头来,朝他吼道:「封建迷信?我这是在给咱们村祈福呢,你知不知道?」 「你们这些男人,全是些不知好歹的的东西,你以为那小sao货是什么好来的?那是鱼妖转世,上辈子让你们一网捞死的死鬼在海里变的,这辈子就是转世来害咱们村子的!」 「你们到好,人家躲还来不及呢,你们还尽往她怀里跳!你们就没想过她为什么那么迷男人?那就是为了吸你们的阳气!采阴补阳!你们还以为抱着什么宝贝疙瘩似的。」 「我看那,咱们村都得被她害了。要是不听我的,你都得进去。」 三婆举着两只胳膊在那里嚷着,直让谢老转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的说道:「嘿,你这一大早的说什么浑话,什么进不进的?」 「怎么?怕了?这时候知道担心了?晚啦!」 瘦瘦小小的老太婆望着自己老伴,露出一口黄褐色龇歪的小牙,冷笑说道:「当初cao那小sao货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怕呢?那sao货水多不多?滑不滑熘?睡着舒不舒服啊?」 「你这婆娘,真是,当着女儿说什么啊?」 干巴瘦的老头赶紧瞅了瞅一眼一直低着脑袋的小女儿,替自己解释道:「这丫头,别听你阿娘瞎说!你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不是被逼的吗?这村里人都上了,我能不上吗?」 「哼,你别拿阿花打掩护,你当我不知道,自打那小sao货一来咱们村你就看上她了?」 「还有这丫头,这么大了什么事不懂?」 三婆则是说完自己丈夫后,又数落起自己女儿,「你看看你,你这头发,这瘦的和豆芽菜似的,倒败色,你要是旦分能像你两个jiejie那样,有个好生养的身子,也早给我找个养老女婿回来了。我真是纳闷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真是白浪费了那么多粮食,赔钱货。」 「嘿,哪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 谢老转撇着嘴说道。 「我说她怎么了?」 三婆继续吧啦吧啦的说着,直让自己刚上初中的女儿都更抬不起头来,「还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意歪人的玩意,你要真不想,别人能拿刀逼着你?」 「哼,我知道你觉得那小sao货好看,但没办法,人家男朋友厉害,你惹不起啊。」 「行啦,行啦,说两句就行了,喔死缠死……。说的我好像那帮仔子一样,从来没碰过女人似的。」 「仔子怎么了?你觉得你比那些炮仔强?是你那玩意比他们强啊?还是什么地方比他们强啊?」 「哼,你要真是是个男人,就不会弄得我这老婆子在外面被人欺负,连个倒插门的都不如,那谢老实的女儿都敢欺负我!」 说着说着,三婆又想起昨天被谢珍珠骂的事,更是跳着脚的骂起自己男人来。 「没用的东西!我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啊?」 「你看你当初帮的是什么人?我早就说过那小丫头是属海狼鱼的,脑后长反骨,你借钱给她都不念你好。现在怎么样?翅膀硬了,在外面读了几年书,看着像模像样的,估计早就连闺女都不是了,陆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胡搞乱搞,裤裆都烂了的?村里人还当她是个宝,说她是什么才女?我呸!」 「就她,sao的和什么似的,连那sao货都不如,就连我这老叔婆都不认,还敢推我。」 「你在这村里问问,谁见我三婆不得叫声长辈,恭恭敬敬的?这小sao货连我都敢嚷!」 「还有你,没事瞎读什么书?回头 今年念完了就别上了,赶紧给我找个男人回来嫁了,省的我在外面被外人欺负,家里连个吭声的都没有。」 「我指望不上你爹,我可得指望着我女婿!」 「嘿,你这婆娘真是越说越浑了,这孩子才多大啊?你就和她说这些?」 直弄得谢老转都听不过去的……。 「多大?她都十三了,咱们村多少闺女不是十四岁往上就嫁人了?人家阿月十五岁的时候头个孩子都怀上了,我生她大姐的时候还没阿月大呢。」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这老东西没用,家里穷的船底漏了都没钱补,连个养老女婿都看不上。」 「你要是旦分有点能耐,能拿出点你cao那小sao货的本事,也不至于人家看不上咱家,弄得我在外面老被人欺负!」 说着说着,三婆干脆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因为跪了一早上,腿都麻的支不住身子,都差点没一下摔在地上——幸好有阿花赶紧过来扶住了她。 「哼,你也别装什么好人!」 她继续哼哼的说着,教训着自己女儿,还有自己男人,就好像要把昨天在谢珍珠那里吃的亏都从他们身上找补回来一样,指着谢老转的鼻子骂道:「你说说,我嫁你有什么用?连个桌子腿坏了都不会修,只会拿个瓦片垫着!」 「喝喝喝,除了喝点猫尿,你还会干什么?」 「还有你,你没事老往那两口子哪儿跑什么?看上白仔了?我告诉你,人家是陆上来的,家里有的是钱,根本看不上你!蹦洗了!」 「嘿,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啊?阿花是看人家请人找去阿晴,肯给钱,去帮忙的。」 「给钱?我用得着她给我挣钱吗?给钱又怎么了?你以为他们那钱是好来的?」 「我告诉你,这家人能生出这样的女儿,就是他们上辈子做的缺德事太多,这女儿就是来给他们还债的!」 「哼,弄不好,这女儿不够,这老两口自己搭进去都不够呢。」 老太婆扶着后腰,让小女儿给自己揉着腿,哼唧哼唧的说着,说着说着,脸上又挂上一抹坏笑,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老伴,直让谢老转都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扭着脖子都不敢去看她。 「你这没事又瞅我干啥?」 「瞅你?呵呵,我是看心呢,看你这颗心有多花,是不是cao完那个小sao货,连她妈也想上了啊?也是,那老妖精虽然年岁大点,但捯饬捯饬,抹点雪花膏什么的,也挺耐看,sao起来估计和她女儿也有的一比,谁让她能生出这么一个女儿呢?呵呵~~」 三婆嘴角挂着冷笑,蔑瞧着自己老伴。 「你这说什么呢!你看看你,那是人家女儿不见了,着急。我跟你说啊,你可别瞎说,这白仔和阿晴她爸妈成天在咱们村转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