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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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210 29年9月23日 【第五章】 「老公,我好热,好热……」 四周,一个个村民挨近过来,但是在赵晴眼中,却是一个个陈白,缓缓的走 近自己。她张着小嘴,娇呼着自己的男友,红润的双唇间,湿蠕的丁香小舌的舌 尖婉转糯动,滑腻的汗水,浸满她的全身,黑色的秀发,就如海藻般粘在她的额 头、香肩,散在身下的地板上,本就白皙的肌肤,就像桃花般浸得粉红。 她伸着粉红色的手臂,就好像沐浴在夏天桑拿房中的闷热,让她的双腿不安 的挪动,似是想要并拢,却又大字型的张开,露出着被布片包裹的跨根部分的诱 人肌肤,那平滑雪腻的香肌,修长有力的美腿,藏在高跟鞋中的趾尖,因为挤脚 的鞋壳,不安的足背上的肌肤,不断的拧紧,再又松开。饱满的酥胸,透出着一 根根可爱肋线的胸腹,都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 她瞧着自己的男友,瞧着他们围在自己四周,伸着脖子,含情脉脉的望着自 己。 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围在她的四周,看着躺在地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看着 她那长长的美腿,诱人的小腰,高耸鼓胀的酥胸,那都变成粉色的露出在布片边 缘的滑腻胯根,他们就像是被一只只大手掐住喉咙一样,张着嘴巴,瞪着眼睛, 就像光机一样,紧紧盯着舞蹈老师的身子。 「爹,是不是该?」 「去,大人在这儿,你个仔子说什么话?」 人群中,伍仔壮着胆子的挤到自己老子身边,朝四叔公小声问道,却不想立 即就被自己老子顶了回去,还挨了一顿教训,顿时就是一阵火大,却又不敢发作, 只能抱着胳膊的站在那里,恼恨的看着。 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看着躺在地上娇喘,蠕动,浑身浸满香汗的美女舞蹈 老师,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可以算作成年了的,从十几岁到八十几岁的都包括在 内,都控制不住的有一种想要将赵晴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玩意插进她的xiaoxue里面, 让她在自己胯下呻吟,叫床,让自己硬挺挺的jiba被她滑腻腻的蜜rou夹紧的冲动。 不,不止是她的xiaoxue,还有她的双腿,双足,甚至,有些在外面玩过,或是 看过网上的视频的男人,都想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她的小嘴里面,让她那婉转糯 动的丁香小舌的舌尖,舔弄自己的roubang,用她那巨大的奶子,夹着自己的jiba, 用自己的家伙,狠狠插在她估计都没开苞过的菊xue里面,让她就像条母吼一样, 跪在自己身下,把肥大的屁股对着自己,被自己一下下撞击,受不住的抓着地面, 叫着自己老公、老公,用力cao我,用力cao我。 而每一个下山村的女人,都恼恨的盯着赵晴,盯着她那粉嫩的娇躯,她被汗 水浸得发着粉色的肌肤,她那黝黑的秀发,那可爱的有点婴儿肥的娇嫩容颜,灵 动的双眸,娇挺的瑶鼻,那自己所没有的鼓鼓的奶子,长长的美腿,一看就是好 生养的大屁股,小细腰,还有那水润诱人,就是女人看了,都会嫉妒,想要拥有 的欣长粉臂,纤细葱白的指尖。 「sao货,不就是仗着自己白吗?抹上半瓶大宝,我也行。」 「就是!」 她们打从心眼里恨着她,恨她不知廉耻,竟然脱光了衣服诱惑自己家的男人, 恨自己家的男人不争气,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居然被一个陆上来的姑娘迷成这 样,就像被施了咒似的,不知离开。 「行了,行了,看两眼就好了,别看了。」 「就是,吃饱了,喝足了,回家吧。」 「去,你个老娘们懂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带小宝先回去。我再喝会儿。」 「喝?是看吧?」 「瞎说什么呢你?」 「我说,你是不是想cao她了?」 「渔叔,你说,现在这……」人群中,一个个围在棚子下的男人,还有他们 的婆娘,吵的越来越厉害,有些几乎就要动上手来,还有躺在地上美女舞蹈老师, 扭动的身子,几个靠在最前的男人挤到三叔公的身旁,朝他小声问道。 「……」三叔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躺在地上的赵晴,看着她那粉色 诱人的娇躯,那欣长的美腿,一曲一伸躺卧在那里,绷得紧紧的粉白足背。 「三叔公,你和我爹可是说好了的。」 「去,你三叔还能骗你不行。」 伍仔之后,年仔也是大着胆子朝三叔公问道,结果还是一样,不等三叔公开 口,就被自己老子骂了回去,也是一样没有办法,「哼……,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虽然心里不爽,却还是只能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舞蹈老师,看着她那近乎赤裸的娇 躯,心里就像有一堆猫在抓着一样,强忍着想要过去抱住老师的冲动。 「伍仔,渔叔他们会不会……」 「哼,我怎么知道?一群老家伙,说好了都不算……」伍仔往地上吐了口吐 沫。 「嗯……嗯……老公……老公……我好热,好热……」 大棚下面,一个个下山村的村民,挤在舞蹈老师的四周,就像一群黑压压的 乌鸦,盯着躺在地上的赵晴,瞧着她蠕动着自己的身子,那修长的美腿,绷紧的 大腿根部的嫩rou,笔直的小腿,那朝他们伸来的诱人粉臂,葱白的指尖,就仿佛 含着水液般的湿润双瞳,饱满起伏的被两片小小布片包裹的酥胸处的圆滚乳rou, 光滑溜溜的香肩,那积攒在锁骨和颈窝处的湿液,沿着rufang,还有小腹处点点滴 下,还有那浅浅可爱的肚脐。 「阿蛳……」终于,一直盯着赵晴的三叔公张开口来,唤着谢蛳的名字。 「诶?」人群里,膀大腰圆的抬棺人虎头虎脑的挤了过来。 「赵老师喝多了,把赵老师扶到后面去。」三叔公盯着赵晴,不温不火的念 道。 「昂?」膀大腰圆的男人微微一愣,有点没听明白。 「怎么?没听明白吗?赵老师喝多了,把赵老师扶到后面去。」 倏地,三叔公白了谢蛳一眼,拿眼一指,又朝村里其余几个负责抬棺材的谢 氏子弟一瞧,谢蛳几人才明白过来,先是面面相觑的相互看了看,然后才在二叔 公,还有四叔公他们的催促下,「看什么看啊?没听渔叔说啊?让你们把人抬到 后面去?」,「愣着干什么?还让我们几个老家伙亲自动手不成。」才犹犹豫豫 的说道:「不是……」、「嘿嘿,阿晴这光着身子,怕不好……」 「废什么话?让你们抬就抬。」 「快点,没看阿晴都冷成什么样子了吗?」 「嘿嘿,那我就抬了?」 谢蛳挠着脑袋,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朝谢飞,还有谢钩他们几个使了个眼 色。 「阿晴?我们抱你进屋好不好啊?」膀大腰圆的男人低着脑袋,问着躺在地 上,饱满的酥胸在闪光亮片的乳罩下,夸张的起伏的美女舞蹈老师。真的,离近 了之后,他都能看到赵晴那变成粉色的rufang上,那近乎透明的肌肤下的淡淡青络, 那又肥又大的奶子,深深的乳沟,都让他移不开目去,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老公……我好热……好热……」赵晴睁着迷人的双眸,大大明亮的双瞳, 就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湿润,似乎都看不真切的,仰着白皙的香颌,瞧着弯腰 看着自己的男友,期盼着他的温暖,温柔,他的大手,对自己身子的抚摸,他的 肢体,进到自己身子里面,自己都觉得害羞的,扭动着,呻吟着,呼唤着。 「嘿,阿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白仔,那渔叔,我们就把阿晴抱回去了?」 「让你们扶你们就扶,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谢蛳再次抬着脑袋,朝三叔公问道,还是一样,三叔公没说话,而是二叔公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那我们就搬了,来,你们几个这边,阿飞,你在我对面。」膀大腰圆的男 人「嘿嘿」一笑,裂开的嘴角,带着几分坏意,回想起虾仔葬礼上陈白对自己的 羞辱,心里就是一股火气,就恨不得立即扒光这小sao货的衣服,抱着她的大肥屁 股就干上一炮。 干!这小sao货,早就想上她了,这都是爹生娘生的,怎么这小sao货长得这么 奶大股肥的?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他和谢飞一起,一左一右,抓着赵晴一只滑不留手的粉臂,把另一只粗大的 胳膊,伸到她的粉背下面,托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娇躯。谢贝和谢网站在两人后边, 一左一右,就像抬棺材时的位置一样,托着赵晴一对圆润翘挺,充满弹性的大屁 股,还有小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大腿,还有谢钩托着赵晴的粉颈和后脑。 女人湿润的娇躯,淋漓的香汗,每一寸肌肤,被男人大手碰到后,都是说不 出的敏感,舒服,「嗯……嗯……」让赵晴的身子火烫,羞耻的,咬着粉唇的呻 吟着,想要把小手抽伸回来,捂住小嘴,却被男人的大手攥住,而又不能,本来 大张的粉腿根部,都受不住的撕摩着,摩挲着,想要解去那种瘙痒的痛苦。 「嗯……啊……」 一个个光着膀子,穿着跨栏背心的男人,把近乎赤裸的姑娘围在中间,粗大 结实的手臂,托着赵晴那粉嫩诱人,浸满香汗的娇躯,那黏滑诱人的感觉,仿佛 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都让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顶起了帐篷,又怕被人看到,只能微 微撅着屁股。 浑身上下,仅仅遮着一件粉色乳罩和一条小小内裤的舞蹈老师,被身上散发 着鱼腥味和酒气的男人围在中间,都变为粉红色的娇躯,横躺在一只只粗黑肌rou 盘虬的手臂中,被一具具惦着肚子,晒得东方黑的身子前后左右的围绕着。黑色 沾满汗液的发丝,散在谢钩的手指间,被他的双手抓着,从他的指缝间滑下,垂 在脑后,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从上向下望去,简直就像一副基督受难图中被众人 捧着的神子,被众人抬着,扭动着,粉色诱人的美乳在裹满闪光亮片的胸罩下, 挤出的丰腴乳rou,就如果冻般的颤动着。伸着自己的粉颈,宛如天鹅般修长的颈 项,弯曲的喉颈间,都能看到一下下吞咽空气的蠕动,起伏。 「老公……老公……我好热……好热……」她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娇 呼着,粉嫩的柔荑,抓着男人粗大结实的手臂,无力的,都无法陷进他们的肌rou 里面,顺着他们的胳膊,向下滑去,白皙的指尖,搭在谢蛳和谢飞的裤带边上, 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和他们顶起的裤裆碰在一起,干!直让谢飞感觉都要 控制不住自己的jiba,都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jibaguitou里喷了出来,本是恨 意和坏笑的糙脸上,都憋得微微发紫。 「阿蛳,你没事吧?」 「没事,走,看着底下,渔叔,去哪儿啊?」还得装作没事的,提醒大家注 意脚下。 「这边,这边。」他们抬着赵晴,在谢黄的指引下,一直进到山庄后面的一 间房间里面(正是刚才阿梅她们给赵晴换衣服的那间),把浑身满是香汗的舞蹈 老师,往大床上一放,然后就和别人一样,围在了床头。 浑身香汗淋漓的舞蹈老师的身子,陷在松软的客房大床里面,赵晴觉得自己 的整个身子都在向下沉去,不断的落着,落着。空气中,每一粒的尘埃,落在自 己身上,都让她娇嫩的肌肤说不出的敏感,就像,就像是男友的爱抚,亲吻一样, 仰着自己修长的粉颈,被乳罩的布料磨得难受的乳尖,还有双腿间的湿润,「老 公……老公……」让她痴迷的呻吟着,唤着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老公,只觉, 整个房间的天花板都在旋转着,一个个陈白站在自己眼前,和那些旋转的光影容 在一起,一张张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温柔帅气的小脸。 「小晴?小晴?」 他们对自己呼唤的声音,就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 「老公……我好难受……好……」 「怎么?这就完了?把阿晴放里面就没事了?」 屋内、屋外,一群下山村的村民望着美女舞蹈老师,看着她含羞娇喘,诱人 的就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张开着自己修长的粉腿,就似乎,真把周围的男人当成 她的男友一样,呼唤,祈求着他们的眼神,无力的,抓扯着自己肩上的细带,想 要把乳罩脱下,肥腻浸满汗水的雪乳,被自己纤细粉白的指尖攥着,浸满香汗的 乳rou从指缝间诱人的溢出,还有撕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指,本就只是挂在那里,好 像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挣开的内裤线带,都挂在她弯曲的好像笋尖一般的秀白指 尖上,露出着粉红色的臀侧嫩rou,那几乎都完全裸露出来的大腿芯部的细细谷缝, 浅浅的,湿润的粉色缝隙。 「废话,你还想怎么着?」 「不是……我说……」 「孩子他爹,走吧,回家了,还看什么?」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老公……老公……我好热……我好热……我下面……下面好痒……老公 ……我好难受……难受……」 一个个喝醉酒的男人,面红耳赤的盯着美女舞蹈老师,甩脱着自己的老婆。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满脸埋怨,却拽不走自己的男人,只能更加恼恨的盯着赵晴, 嫉妒、愤怒、不甘的眼神。 「老三,你看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说好了?让年仔他们?」二叔公犹犹豫豫的说道。 「那是之前,现在呢?」四叔公朝二叔公问道,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里屋外 的村人。 三叔公皱着眉头,背着手的站在门外,真的,当初他们说用白粉蛋的药把阿 晴麻晕了,让几个仔子睡一夜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法子不行,不是犯法不犯法的 问题,而是觉得这就不是人做的事。为了自己家的几个孩子,就糟蹋人家女娃子,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但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几个仔子闹得太凶,给他们 找别的女人又都不愿意——毕竟,说到根上,阿晴就是个外人,而年仔他们是谢 家的孩子。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他没有办法的站在那里,瞧着一众村里的男人,全都伸着脖子望着屋里的姑 娘,就好像一头头等着配种的气背猪般,面红耳赤的喷着嘴里的酒气。一个个老 婆子、小姑娘,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不快的拽着自己家的男人,想要离开,但 男人就是不愿。 「走?走什么?没看大伙儿都在呢?」 「干!你个老娘们带孩子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 「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哼,跟人家几个仔子争。」 「你说什么你?」 「三叔公,你到是给个话啊。」 他们一个个的,围在赵晴四周,一双双的大手,已经忍不住摸向姑娘的身子。 近乎赤裸的美女舞蹈老师在床上扭动着,任着一只只大手抚摸自己的娇躯,粉色 浸满香汗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娇喘,呻吟,「老公……」,藏在鞋壳 中的诱人趾尖,在窄小逼仄的鞋壳里来回扭动,扭进,伸直,使劲的蹬着鞋子的 尽头,想要脱去挤脚的粉鞋,在床上无力的蹬踹。 「你摸什么摸?」 「怎么?摸摸都不行啊?哈哈,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呢,就知道护着老婆了?」 「你说什么?」 「怎么?是不是真想把你老师娶回家啊?是你还是伍仔啊?还是蔫仔?」 房间里,一个个满脸酒气的男人,借着酒劲,忘乎所以的揉捏着平时不可能 摸到的美rou,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大手下娇羞的呻吟,用手背遮着下脸。年仔他们 几个仔子恼火着别的村人抢在他们前面,摸着老师的身子,就像对付那些外村人 一样,就要动手的大声嚷嚷,又被谢蛳他们几个以更大的嗓门怼回来,一副剑拔 弩张的样子。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要我说啊,这一个也是干,两个也是cao,不如,大伙儿都尝尝?」边上, 说话最不着调的六叔公摸着嘴角两边的鼠须,嘬着牙花子的煽风点火的念道。 「老六!」 「怎么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村里就那几个仔子没尝过女人?阿滩, 阿滩?你们问问,阿滩是不是也没碰过?」 人群里,另一个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脸尴尬,本能的在那里嚷嚷道: 「说什么呢?谁没碰过女人了?我当年也是处过对象的。」 「对,人家连手都没让你摸过,还处对象呢。」被称作老六的老爷子露着一 嘴坏牙,就像只老乌鸦一样,嘎嘎的笑着,旁边的村人也是一阵哄笑。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阵面红,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实 际还是个处男,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过,但还是忍不住瞧着房间里的舞蹈老师,看 着赵晴那粉嫩柔滑的娇躯,那大大高耸的奶子,长长的粉腿,就像是恨不得让人 立即插进去一样,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那粉腻柔滑的被一条小小布条遮着,都 皱起的内裤下面,那滴着水滴的细细壑缝。 真的,虽然他没有看过什么岛国两人动作片,但只是看着赵晴那大张的滑腻 腻的腿根,就不自觉的升出想要舔一舔她下面的想法。 「去,这里都是姓谢的,你个外姓人看什么,跟我回家去。」六姑照例的呲? 着她们家的男的,倒插门的老爷子顶着喝得发红的瘦脸,梗着脖子的嚷道:「什 么?什么姓谢不姓谢的?就他们姓谢的有份,我姓张的就没份?我跟你说,今天 这事,是个下山村的人就有份。」 「去,你当这是分绝户家的东西啊?是个人就有份?」 「嘿,就是分,也没你的份啊。」 走廊里,几个村人照例的取笑着怕媳妇的张大发,一阵讪笑。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我们家阿发是不姓谢没错,但我们家阿螺可是姓谢 的。」六姑一面说着,一面还拽了拽她那个傻儿子的胳膊,「嘿嘿」,谢螺照例 的咧着歪斜的大嘴,挤在众人中间,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能分清什么是漂亮,什 么是不漂亮的,瞧着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流着口水的说道:「妈,妈……没穿 衣服,没羞,没穿衣服,没羞。」 「就是,别理这没羞没臊的人,咱们不学她。儿子,跟妈回家去,还有你, 跟我回去。」 「凭什么?我跟你说,我在这家里也是说话算话的!我说不回就不回!」平 日里对老婆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男人,借着酒劲,继续嚷嚷的说道。 「阿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对,我就是阿白。」还有那些趁着女舞蹈老 师喝醉了,还有药劲的缘故,调戏着赵晴的村民。 「去!你别碰赵老师!」 「碰?碰怎么了?我不止碰,我还有摸,还要舔呢。」 还有村里那几个仔子,越来越压不住的和谢蛳等人的争吵,就要动手的架势。 「老三,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 「是啊,老三,你看怎么办?」 三叔公一口口的抽着烟,想着,琢磨着,瞧着这群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 鱼一样,不尝上一口鲜rou,绝不肯离开的村民,「白粉蛋,你这药到底怎么样? 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好把也是在那里闲看着 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呢。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 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 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 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绝对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 朝上,眯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 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 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 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 看着赵晴的模样。 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 民都叫了出来。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 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 呻吟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扭曲的笑脸望向自 己,一个个从那扇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 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 的尘埃,都仿佛千斤一般沉重,都仿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 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 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 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xiaoxue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 在这个时候,就仿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 勾出的身体的反应,「老公……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 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 ……」,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钻进那条湿 漉漉的布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 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 插进自己的xiaoxue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弄。 「老公……老公……」 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 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老公……老公……」 她的一只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 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 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 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弄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 乳尖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 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 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老公的舌头,指尖… …,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 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弄自己每一寸肌肤的 感觉。 「老公……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guntang的娇躯,直至 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呢。」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 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 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 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 的开心的呻吟。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 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 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 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 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 长者先发言,自己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 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rou皮蠕动着,干巴 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 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 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 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吟着,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 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rou,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 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 没碰过这么可爱的姑娘,而她,此时此刻,就躺在自己面前,张开双臂,渴求着 自己的抚摸。 「阿晴啊……」 他那昏花的老眼,浑浊的目光,在赵晴露出在胸衣外的高耸胸乳,沾满汗水 的纤腰,还有那修长诱人的美腿上扫过。 为什么不呢?反正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不放开点,作为晚年的幸事, 好好享乐上一番呢?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事,又能怎样?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 他们还能抓了自己不成? 他颤颤巍巍的念着,看着赵晴的反应,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一样,使 劲的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又因为年岁太大,手都不听话了,解了半天也解不开, 不得不扯着嗓子的叫道:「阿清,阿清!」叫着自己孙媳妇的名字,直至又过了 片刻之后,才有几个村民听明白,太叔公不是马上风了,而是叫人帮忙的进到屋 里。 「怎么了?太叔公。」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岁数了,还争这个做什么啊?」 「就是,您这玩意,还能用吗?」 「连个扣子都解不开了,那玩意还行吗?」 「说什么……呢!!!废……敬老!敬老懂不懂!我们民族……族……最重 要的,就是一个敬老!」年过九旬的老爷子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的拐杖,喷着嘴 里的吐沫星子,直弄的那几个帮他脱衣服的小辈赶紧朝旁躲着,生怕被他的拐杖 打到。 「行了,太叔公,您慢慢玩吧。」 身后,村中的几个小辈在帮太叔公解开衣服扣子和皮带后,又在三叔公的催 促下,脸上挂着讪笑的离开。 「这老家伙,这是什么好运啊?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他个?」 「你们……说什么呢?别……别以为我听不见!」 身前,年轻的舞蹈老师就像一尊九天落下的观音,沐浴着香汗,躺在那张双 人大床上,高耸雪腻的乳rou,被汗水浸得粉红的娇躯,因为身子的扭动,而露出 一道道折痕的纤细小腰,光滑闪亮的肌肤,就像是用玉石雕刻一般,直让太叔公 慌慌张张的,脱着身上已经解开扣子的衣服,背心,露出一具干干巴巴的,皮肤 都耷拉下来,布满老年斑的垂垂老矣的老身。 他低着脑袋,弯着腰,张着一张都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嘴唇松垂的就像一张 破布口袋一样,颤颤巍巍的,寻找着赵晴那香喷喷的小嘴。 「老公……」年轻的舞蹈老师呻吟着,湿润的双唇,被太叔公就像吃了蚂蟥 一样恶臭的嘴巴盖住,老人叫人恶心的,仿如蠕虫般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 吸吮着赵晴红茹软糯的丁香小舌的舌尖,甚至鼻子里都流着鼻涕的,滴到了赵晴 的脸上,贪婪的,索取着赵晴口中的蜜液,但是赵晴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 不,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在那些药粉的作用下,她所看到的,所感到的,全都是 陈白俯在自己身上,在和自己激情热吻。 他的嘴唇,他的吻技,他那一粒粒皙白好看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舌尖, 她张着小嘴,「呜呜……」,微声的呻吟着,香红软糯的小舌,和他的舌头纠缠 着,吞咽着他的体液,落满香汗的粉颈向后扬起,弯曲着,显出着微微的喉结的, 一下下的微微蠕动。整个身子,都在这一小捧微弱的火焰下,变得更加炙热起来, 藏在鞋壳中的趾尖,都扭紧的,用力夹紧,纠紧着,使劲往前伸着,抵着鞋壳的 尽头。 「老公……老公……」 「阿晴啊……」 老人臭乎乎的大嘴,覆在赵晴的小嘴上,一颗颗残缺不全满是牙垢的老牙, 沾满了臭臭的口水,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用她的嘴唇刷自己的舌头一样,舔 弄着她嘴唇和牙齿间的缝隙,在她一颗颗可爱的贝齿上抚过,沿着她的粉颈,不, 不是亲吻,而是用手,手背上都是老年斑的好像老鸡爪子一样的干枯老手,撕扯 着她的胸衣,又因为带扣太紧的缘故,只能在右乳的胸衣被好不容易拽开一点, 露出下面那粒小小的乳尖后,就立即把自己的嘴巴移了过去。 一下下,口水含弄乳尖的声音,年过九旬的老人,贪婪的咬着舞蹈老师好像 果冻般娇嫩可爱的胸乳,粉红可爱的小豆豆,在老人好像蠕虫般挂满舌苔的舌尖 下,沿着乳晕,不听话的来回挑动,乳柱微摇。满是牙垢的黄牙,咬着那粒粉色 的贝蒂,使劲的扯着,「嗯嗯……」直让赵晴那只饱满圆润的右乳,都像圆锥般 的向上拽起,让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羞耻的,用娇嫩的玉臂遮着小脸,抿紧了嘴 唇,只觉,只觉男友的亲吻,男友的手指,让自己的身子都融化了的,强忍着呻 吟的快感。身子里,双腿间,那淌满蜜液的感觉,全身每一寸的肌肤,在男友的 触摸下,都像电击般的,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还有男友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 rutou,敏感的rutou在男友舌尖的挑逗,吮吸下,直让自己的身子都向上仰起,乳 尖的疼痛,刺激,仿佛灵魂都要从身子里飞出的感觉……想要,想要男友的嘴唇 更近一步,想要,想要男友粗壮的男根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面,但是又因为矜持, 不肯张开双腿,而又并拢着玉腿的,大腿根部,淌满蜜液的壑谷,被两片粉色的 浸满汗液的大腿夹紧着,摩挲着,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 「老公……老公……」 年轻的舞蹈老师羞怯的呻啼着,咬紧了粉唇,淌满香汗的娇躯上俯着一具又 黑又黄,就好像骷髅架子一样的老人的身躯,一根根干瘦挂着薄皮的手指,抓着 她另一只丰腴坚挺的雪乳,使劲的揉着,捏着,粉色的乳尖在老人黑灰色的手指 间被挤压的向上凸起,老人松弛的皮肤和年轻浸满汗水的娇嫩雪肌纠缠在一起, 就好像这辈子都没吃过奶一样,吸吮着赵晴另一边粉红发硬的乳尖。 太叔公身子里,那种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想要在年轻姑娘身体里发泄的冲动, 让他控制不住的,伸着自己另一只干瘪的老手,就好像弹弦子一样,哆哆嗦嗦的, 摸到赵晴淌满蜜液的双腿间,抓着那条缠得就好像一条布条一样的内裤底片,想 要把那条粉色镶满亮片的内裤扒开。 昏暗中,老人干枯黑黄的手指,摸索着女性娇嫩柔滑,沾满汗液的阴阜处的 雪腻肌肤,被强拉硬拽的内裤布条,深陷在赵晴大腿芯处的粉嫩壑谷里面,来回 磨动,刺激着敏感的蜜rou,「啊啊……」,直让赵晴更加忍不住的,娇声呻吟着, 又迷乱的,用粉臂遮着小脸,咬紧粉唇,都不敢去看自己男友的耻态。 坏蛋……坏蛋……她在心里一声声的念着,又迷乱的,期盼着男友可以更加 激烈一些,快点把他那可恶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面,一双藏在粉色高跟鞋中 的玉足,都使劲的,相互摩挲着,粉色的鞋尖面料和鞋底相互抵触着,撕摩着。 老公…… 床上,太叔公听着比自己重孙女都小上几岁的小姑娘的呢喃,继续俯在她的 身上,用自己的老手扒着赵晴的内裤,却又因为年老力衰,吸了汗水的布料就像 吸附在她的肌肤上一样,怎么也拽不下来的缘故,干脆,就这么攥着自己的老二, 就去寻找起赵晴的桃源洞口。 他抓着自己的老二,因为岁数太大的缘故,连jiba毛都变成一团干巴巴的白 色,光秃秃的jibaguitou,弯垂着,都能让人想起祭祖用的胙rou的老玩意,在手指 的牵引下,在赵晴娇嫩的大腿根部的缝隙中寻找着,摩挲着。 「嗯嗯……」躺在床上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双腿间本来都没有一丝缝隙的 花瓣,在药粉,还有身子里的炙热的作用下,老公……老公……我想要……想 要……就像一眼蜜泉一样,不断淌出泊泊蜜液,顺着花瓣的缝隙,都淌满了她 粉嫩的臀瓣,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羞耻的,用手臂遮着眼睛,本就敏感的花瓣,被老人好像枣核一样的jiba guitou用力抵住,分开,敏感的蜜rou在jibaguitou的摩挲下,直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好 像电击一般,分开着粉腿,酥软的,不能自己,「老公……我想要……想要… …」咬紧了粉唇的,含含糊糊,就像小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一样,吐出几个字来— —对此时此刻的赵晴来说,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 到的,甚至鼻子里闻到的,都没有老人身上的尿sao味儿,都是年轻男性浸满汗水 的青春气息,是自己的男友,是自己的男友正在和自己亲昵。但是对太叔公来说 ……年过九旬的老人,听着身下这个比自己重孙女还年少几岁的姑娘的轻声呢喃, 就好像吃了最猛的春药一样,自己年老丑陋的jiba,和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的娇嫩 蜜rou摩挲在一起的感觉,淌满蜜液的缝隙,夹裹着自己jibaguitou的湿润,多少年 没用过的,满是尿sao味儿的jibaguitou,都没有插进xiaoxue里面,只是这么来回摩挲, 就让老爷子的屁股上的皱皮,都是一阵打颤。 「阿晴啊……阿晴啊……」 直让他颤颤巍巍的,就似乎随时都会上不来气一样,声音都在打着颤的,叫 着。 而当他终于找到赵晴那诱人的xiaoxue口处,把自己好像蜡包的枣尖一样的jiba, 猛地往里一捅之后。 一瞬,不,不是一瞬,而是在这之前,当谢蟹那丑陋的jiba,在赵晴粉嫩壑 谷间来回摩挲的一刻,那紧致的蜜唇,被男人的异物挤压着,就好像,不,不是 好像,而是因为那些药粉的作用,在此时此刻的赵晴眼中,就是自己的男友俯在 自己身上,用着他的那个坏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摩挲,敏感的蜜唇,被男 友粗大的男根撑开,一下一下,浸满蜜液的唇瓣,就像热狗一样被来回挤压翻动 的感觉,「嗯嗯……」都让赵晴顾不住矜持的,一面捂着小嘴,浸满香汗的粉颈 向上仰着,另一只粉臂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修长的美腿,都控制不住的,夹紧 了太叔公的老腰,藏在粉色高跟鞋里的足趾,欣长的拇趾和第二只白皙可爱的脚 趾,都用力的在鞋壳中挣动着,扭紧着,朝前挤压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十 只可爱的脚趾在鞋子里用力张开,再又扣紧。 然后,就在太叔公的jiba,朝她的xiaoxue,不,不是xiaoxue,而是因为年老眼花, 完全是靠手的摸索,找错了位置,居然是对着蜜xue上面的尿道口处,用力一捅之 下。 「啊啊!」 「啊!」 一瞬,赵晴一声吃痛的娇呼,还有太叔公「咔」的一声,只觉自己的老腰都 被赵晴修长有力的美腿一下夹断,整个身子都瞬的僵在了那里,张着嘴巴,瞪着 眼睛,眼珠子都快掉了的,俯在赵晴身上。 「阿清啊……阿清啊……」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那些守在外面听墙根的众人,才终于听清太叔公的 呼唤,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把已经瘫在赵晴身上的太叔公抱了起来。 「太叔公,您说您这又是何必呢?」 「轻点……轻点,我的腰……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