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番外篇 学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1-05
【性奴训练学园】~********在幼奴宿舍房间内,窗外尚未露出黎明曙光,一众幼奴学妹们,还在房间内室里温暖舒适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一直尽责照料、守护她们成长的直属学姊们,在这所给幼奴暂住的宿舍内,并没有为她们准备任何床位。 因此,这个时候的学姊们,都是在宿舍房间外室,以跪坐姿在正中央,只能将头垂往一边艰难地睡眠着。她们不但没有床、也不被允许躺卧,甚至连倚靠在墙边的睡眠方式都不能给予。这本是性奴该被赋予的睡眠方式,不管以后是睡在壁橱里、笼子里,甚至是栓在主人的床边当主人深夜的尿壶,都不被获准躺在舒服的床上的资格。 只是,她们在每天忙碌的一天结束之后,也几乎已经累到怎么样都有办法入睡,光是要把握住仅仅短暂的休息机会,也让她们能在这种痛苦的姿势下酣然入睡,更不会有多余的想法去羡慕着此时正躺在床铺上的学妹们。 今天,天尚未亮,但是崭新的一天生活,在此时就已经开始了。 …一、“起床啰!小睡美人们。” (呜……)维持这种姿势熟睡着的梦梦学姊,在没有半点征兆下,就突然从春梦中醒过来,脸上还睡眼惺忪像是还没完全清醒,就转变成因痛而微微皱眉的表情,将自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颤抖着。 比起轻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感受到隐隐约约地,从肚皮下传来的轻微震动,而在这层肚皮以下,学姊体内的某部位,已经被这震动翻搅到令学姊得不到半点安宁,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 (闹钟又在响了…又是新一天的开始了…)那种从肚皮深处突然传来的持续震动,其实是学姊们的个人专属“闹钟”,一颗约半个拳头大小的沉重金属球,就藏在学姊已成为“精壶”的zigong内,金属球的表面布满由金属跟橡胶搭配合成的柔软短刺,足以刺痛却不会刺伤精壶的内壁构造。 金属球结构里面还有感应的计时震动装置,只要计时一到,就会开始发出震动,震动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体设计而异,有些甚至还会在学姊们的精壶中四处弹跳乱扎,令学姊痛到满地打滚的都有。 这震动装置,只有在接收到静止讯号后才会停下,否则便能够在不发出任何噪音下,安静地在学姊的肚子里大肆大虐,不管学姊因为前一日的过度疲累,甚至数日未阖上眼后,终于睡得像是死猪一样的深眠熟睡,这装置都能够把学姊从任何的睡眠中马上唤醒,却又不会吵闹到旁边睡觉的人。 这种无情折磨学姊娇嫩的zigong的装置,如今却已获得众多买主的喜爱,甚至不是校园出身的性奴,也有被主人送来安上这装置的案例。设定感应的遥控器在主人手上,性奴们无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装置。一旦闹钟装置启动,就绝无再赖床睡回笼觉的可能,性奴们只能忍着肚子痛,想办法用主人规定的方式,温柔地唤醒主人后,讨得主人满意,才能够获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动装置,同时并设定好隔一天的震动时间,如此以往地度过每一天尚未睁眼就开始被摧残的未来岁月。 当然,学姊们的闹钟开关,是掌握在舍监手中。学姊们必须要依照校园的生活作息方式,先将该办的事情办完,才能获准切断闹钟的震动…梦梦学姊甩一甩头,让脑袋更清醒一点后,扶着地板从跪坐姿改成长跪姿,一直受到压迫的小腿肚,因为血流突然顺行,传来如同针刺般的疼痛,让学姊需要等待一会,才终于可以艰难地挪动双腿,以跪行方式缓缓前进。 前进的过程当中,因为身体的摇动,肚子里的金属球的撞击也更加剧烈、短刺扎戳着精壶的疼痛,虽然已经不会再像最初体验时痛得满地翻滚、浑身乏力无法移动半步,但是这种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时间,都无法习惯的疼痛。 梦梦学姊小心翼翼地跪爬进内隔间,幼奴们仍睡得香甜。学姊尽量不发出声音地,从鞋柜里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静悄悄地走了出去。现在还不到唤醒这些可爱学妹们的时间,不如让每天疲累的她们,趁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时间多睡久一点吧。 学姊在房间门口换上了自己刚叼出来的高跟鞋,仍保持着跪姿,爬出宿舍房间。 已经有其他几位学姊,也已经以跪姿爬出房间,在走廊上互相打着招呼,虽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间都没打过照面,但实际上每一天一大早,学姊们就都会在这边小聚一下。梦梦学姊也都会与房间对面邻居的学姊,互相以舌头舔舐对方的脸颊,轻轻地帮对方舔掉眼睛旁边的眼屎、前一晚被射在脸上的jingye干掉的硬块、或是被舍监践踏后还留在脸上的脏鞋印等等,这是学姊们每天早上的洗脸方式。 虽然在晨洗时也可以洗脸,但是学姊们在这之前就要进舍监室拜见舍监并请求晨洗的身体触碰权,如果眼角带有眼屎的话,一定会惨遭一番羞辱甚至惩处的,更别提让自己的学妹看到自己脸上的肮脏狼狈,换来更多不必要的尴尬与难过。 舔过之后,学姊们也会利用这段期间聊天。虽然肚子里有一颗闹钟在时时弄疼自己原本宝贝的育儿器官,但是一来还不舍得这么早吵醒熟睡的幼奴们,二来早晨到来后就要忙着照顾幼奴起居、上着自己的进阶课程,也没有什么机会像现在这样,同学、好友之间聚在一起畅所欲言了。 这段期间,学姊们聊的东西也五花八门,从自己的选修课程、照顾学妹的经验谈、或是被助教、主人,还是有意愿购买的宾客们所要求的“作业”等等。这是学姊们最自在的时间,不但没有助教干扰、上课压力,也不用担心会玷污学妹们的心灵,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经与纯洁相去甚远的自己…然而,不管学姊们再怎么珍惜这段聊天时光,还是总有结束的时后。学姊们就算没有时钟,也可以从渐渐破晓的天色感受到。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姊也跟原本聊得热络的小君学姊道别,跪爬回自己幼奴的房间。先把直属学妹们待会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样一双一双地从内隔间叼出去,在房间门口摆好,以免让学妹看到自己这模样又兴起不必要的尴尬与羞耻。 然后,终于到了唤醒幼奴的时间点。梦梦她赶紧爬回内隔间,在自己的鞋柜旁翻出一罐小药膏,用舌头舔刮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药膏,并把它涂在自己的上颚内侧,只留一小部分残留在自己的舌头上。再跪爬到幼奴学妹们的脚边,用沾满药膏的舌头,把药膏涂抹在学妹们的脚掌各处。 这种例行的唤醒工作,除了羞耻地达到目的之外,其实都还会有其他附加价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药膏原本就不是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还非常苦,含在嘴里的滋味不比含着jingye好上多少,而且还是抹在味觉神经最大宗的舌头,就算是对于吃过再多难吃东西的学姊们,还是会兴起想要干呕的冲动。只是,那药膏却是对她们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东西,能够达到分解死皮、去除角质的功用,再加上唾液中的分解酵素,就能够更加倍地清理掉这些表皮的粗糙。日复一日地用这药膏、藉由口水均匀地涂抹在脚底各处,等口水干掉,药也就留在脚皮上,慢慢被皮肤吸收了。 以这种方式,在幼奴们的脚掌上药,才能让几乎都要穿着高跟鞋或赤脚走路的女孩们,脚掌仍能一直保持年轻滑嫩。 而且,用这种舔脚掌唤醒幼奴的方式,是以最远的神经传递距离唤醒大脑,所以纵使微弱,也等于是由下而上逐一流通,加上脚掌也是很有开发潜能的性敏感区。据传学园也已经有一些改造课程,能开发脚底的敏感度到极限,是那种脚踩在地上就能有些微性刺激产生,跑步、跳跃等瞬间用力踏地动作下,那种传遍整个下半身乃至全身的快感,会让女奴持续不久就腿软地娇倒在地,那副柔弱的模样,足以挑燃每个男性的兽欲。 当然,不管这些改造项目,是否会降临在眼前这群学妹们的未来,至今都言之过早。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未来一两年后又会变成怎么样,只是像现在这种舔脚底的刺激方式,就是开启性感区的第一把钥匙。一年前的今天,学姊们也是这样被“唤醒”过来的,虽然并没有真的敏感到会在走路、跑步时产生足以让双腿发软的快感,但是比起正常女孩,学姊那像是细心呵护的细致的脚掌,对于触碰还要敏锐许多,同时也还要怕痒许多。 “唔……”原本还在熟睡的晴晴,脚掌在学姊偷偷上药舔舐下,抽动了几下,还没睁开眼睛的她,发出像是撒娇般的娇吟,身子动了一动,随即坐起身子,打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学姊早…”晴晴不好意思地对梦梦学姊说着,不管几次,幼奴们都无法适应这种让学姊舔自己的脚心唤醒的方式。 “早啊,晴晴,昨晚睡得好吗?”梦梦学姊也向晴晴打着招呼,回到口中的舌头,悄悄地从上颚内侧又刮了一点药膏涂在舌尖,继续舔着下一个幼奴学妹的脚掌。 每一个早晨,学姊都是这样悄悄地把药膏涂在每个幼奴学妹们的脚掌上。这一切彷佛是那么地自然,导致所有幼奴们被如此这般唤醒时,都没察觉到自己脚掌上有被涂过药膏这么一件事。 梦梦学姊其实厌恶着这样子的工作,瞒着学妹悄悄对她们的身体进行微改造,有点像是暗中出卖她们朝未来的yin辱地狱迈进,但这却是她们这些学姊的使命,不仅仅是要让学妹们的行为能适应校园生活,就连身体也要渐渐被导向朝着学校订定的方针发育。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反抗,学校是规定不能让幼奴们知道这些微改造细节的,径由学姊对学妹们做这种残忍的事。 完成了唤醒学妹起床的工作,她们彼此之间也用舌头与对方互道早安完毕之后,便要带着她们走向舍监室去请安了。学姊到了此时,也才能够从昨晚睡觉前就一直保持的跪姿,立直膝盖站起身来。膝盖早已疼得麻木,屈伸也有一点不顺畅,不过学姊们都学会隐藏住自己的苦,不让学妹们知道。就算让她们纯真的笑脸上染上自己的忧愁,对这情况也是于事无补。 “走了,该下去晨洗了。”学姊脚上的麻痹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路而不被学妹们查觉的程度之后,便可以安心带着她们下楼晨洗了。 …二、“贱奴请求身体触碰权” 走向舍监室的过程当中,梦梦学姊体内的闹铃仍在无声地震动着,非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下楼梯时的身体震动而更加发疼,催促着学姊的每一根神经提醒着学姊要赶紧去把这在体内震动的恶魔关掉。不过从外表上,学姊却从来没有将腹中的痛苦洋溢于表,也不会催赶着学妹们加快动作赶紧出发,因为这一段路程,也是学姊得以与学妹们好好聊天的时光。 到了舍监室门口,原本聊得再热烈的谈话也只能停下,学姊们必须要带同学妹们一起跪下向舍监问安,并进去请求当天晨洗,自己身体的触碰权。 舍监室里,幼奴学妹们一直没有机会一探究竟,主要是因为幼奴人数众多,怕会容纳不下,而使得学姊们的工作发挥也受到限制,如此将学妹们关在外面,除了保留神秘感外,舍监室里只有几名担任舍监的助教与提供服务的学姊们,大约每五、六位学姊,必须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监助教…“贱奴梦梦,过来这边。”其中一个舍监,看到梦梦跪爬着走进门来,就命令她过来“奉仕”,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梦梦学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监了,这些助教们,虽然未必有财力能买下一个性奴回家饲养,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货色,有这种“机会教育”都舍不得错过的。 那位舍监,除了即将加入的梦梦学姊之外,已经有另外三个女孩围绕其侧。 其中一位女孩将自己宝贝的rufang,摆在舍监嘴前,双手以挤奶的方式,将自己辛苦分泌的乳汁,从rutou喷射出来,进到舍监张着的嘴巴里;第二位女孩双手恭敬地捧着舍监的子孙袋,嘴巴不停亲吻、舔弄着舍监跨下那竖起的巨龙;第三位女孩,则是坐在舍监弓起的左脚掌上,让舍监的左脚五趾都陷入自己下体的细缝内侵犯着…而舍监空着的右脚,则是将由刚到的梦梦学姊侍奉…梦梦学姊看着旁边坐在舍监左脚上的同学,又看到舍监右脚正恶心地扭动着脚趾,散发恶心的恶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早没了羞耻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来,几乎脸颊要贴住地面,才能先舔过舍监那肮脏的右脚,简单舔过一遍后,尽管还残留许多汗垢与尘泥,但是只被准许一次“事前清洁”的学姊们,不管那只脚还有多脏,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梦梦学姊往前爬了几步,面向着舍监,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浓厚脚臭味的右脚,整个前脚掌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 “嗯─比起上次,贱奴梦梦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么时候,可以把整只脚都放进去里面呢?”舍监羞辱着梦梦学姊。 “回舍监大人,贱奴梦梦,会更加倍努力修习扩张课程,早日让舍监您的脚,能完全放进贱奴梦梦的臭屄里。”梦梦学姊心酸地讲着,纵然是违心之语,为了满足舍监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带任何犹豫地说完。 舍监一边感受着双脚来自不同女孩下体不同节奏与紧窄的温柔包覆,自己的宝贝也被捧着呵护、伺候着,而且只需张开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现挤榨出来,送至自己口中的乳汁,双手更是想触摸、抓捏身边任何一个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随自己高兴。犹如帝王般宰制这么多女奴的舍监们,都把自己经日高涨的yuhuo,全发泄在这些学姊们身上。 “怎么蠕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贱屄又在痒了?” “是…是的…回舍监大人…贱奴下体犯贱发痒…恳请舍监…恩赐给低贱的贱奴sao屄…”两位学姊们知道助教此时心中的意图,但没有选择权的她们,只得说出这话让助教满意。 “唔──嗯──”坐在舍监两只脚上的学姊们,开始不约而同发出yin叫声,原本就已经很难含住的舍监的脚丫子,此时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学姊们的xiaoxue深处,更是被舍监脚趾的恣意乱动sao刮着。 自己重要的部位,却被一个男人又脏又臭的脚侵犯,壁rou还不停被那几乎没在修剪的脚趾甲无情抠弄着,这画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呕,但学姊们不但不能皱眉露出恶心的表情,还要表情yin荡搭配着yin言yin语的呻吟。经过一年训练而“身体变得诚实”的她们,就连自己也分不出这种yin荡的呻吟是真实的身体感受,还是在长期训练下克服内心的恶心而装出来的。 舍监室里,不管是哪个学姊,都要像这样做着这种肮脏低贱的事情,这种种对学姊们都是极大的羞耻屈辱,但也早已渐渐习以为常。 ,不用舍监吩咐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接下来的时间,才是对学姊们来说,最椎心的痛楚。 “好了,一群贱货们,说一说妳们的直属幼奴们的学习情况吧!”舍监指示着其中一个学姊,要她开始讲述自己的直属学妹们的情况…学姊们身为直属幼奴们的“监护者”,除了照顾、保护她们之外,每天都还得向舍监回报幼奴们的一切事务,诸如学习进度、用功与否、生活状况,甚至幼奴学妹们只肯跟学姊分享的心里话,都得一五一十地向舍监报告。这种行为犹如出卖深深信任自己、依赖着自己的那些幼奴,对学姊来说都感到对幼奴十分内疚,而最后要添加的话语,更是让她们几乎无脸面对幼奴们了…“贱奴梦梦直属,幼奴ZZ,sao奶子坚挺丰满、触感柔软,大小已经有贱奴们的水平,恳求舍监大人愿意恩赐给幼奴莉莉学习奉仕的机会。”、“贱奴梦梦直属,幼奴萱萱,娇小可爱,saoxue短浅紧窄,一顶到底,恳求舍监大人不弃嫌使用萱萱的saoxue。” 诸如此类的,帮助“推销”自己幼奴们的请求,每天早上都得从学姊们口中亲自说出。原本是学校基于想让助教们能抢先熟悉、知道那些新进的幼奴新生,而命令直属学姊们,绞尽脑汁地“宣传”自己直属幼奴的“特色”,以利她们在众多式样的幼奴中,能够得到受关注的机会。但实际尝试这种“推销”术后,却意外发现要学姊把自己的直属“推销”给这些正玩弄自己的助教们,竟有超出预期的羞辱反应。舍监早已不管梦梦学姊能挤出什么特色推荐给他们知晓,光是此刻听着她“推销”时,被她的xiaoxue包覆的右脚前掌,感受到更为频繁的蠕动与抽搐。就已经比她所说出的内容还要值得了。 要在这间幼奴宿舍当舍监的这些助教们,其实并不容易。每天都要看着数百位青涩rou体的年轻女孩,下课后羞耻地脱下制服光着身子在宿舍走动,想不引人犯罪都难,但是碍于校园规定,他们还无法使用这些幼奴,只能在这早晨、深夜的时段,把这些性欲全发泄在学姊们身上,但是这却是完全不等值的,甚至还会越发迫不及待把那些小幼奴们通通都生吞活剥。 当上幼奴宿舍的舍监,最吸引人的好处,就是在五周的幼奴课程结束之后,身为舍监的他们,可以率先钦点、享受着自己中意的幼奴,否则回归到一般宿舍,热门的小贱奴们可是非常抢手,要排也不一定排得到。因此,在幼奴们搬离宿舍前,每个舍监会直接去挑选一至两名幼奴,所以一些比较有潜力的货色,甚至还没走出这间宿舍,就已经开始被使用的生活。 学姊们此时的工作,就是要引导舍监们,愿意选上自己家的幼奴…然而,万一真的被选中了…对学姊们来说,更无疑是亲手撕裂幼奴们最后的纯洁羽翼…不过,这些都仍言之过早,就连现在,学姊们虽然对此行径感到百感交集,但其实也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为了她们的身体触碰权,才是最重要的…舍监喝饱了学姊伺候的奶水,吩咐她把剩下的奶都挤进旁边刚泡好的咖啡里面,留待晚点享用。他的阳具也在学姊高超的奉仕技巧下,把浓精射入女孩口中,命令她晨洗结束前都要含着不准吞咽或吐掉。他的双脚也在两位学姊xiaoxue的包覆、按摩下,沾满爱液而湿润着,最后被学姊们自己把这些液体再舔入口中。他的屁眼,也在后来到达的学姊的努力舔舐下,原本的恶臭味大半都被舔入学姊口中清除。 舍监根据每个学姊的表现…但更大一部分是随舍监自己心情高兴…交代每个学姊自己的身体碰触部位,而每个学姊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两个甚至更多无法碰触,却是清洁必须贯彻的重要部位。这些不能碰触的地方,有可能是得由其他学姊代为搓洗,也有可能是要由一些无情摧残她们的特殊工具辅助清洁,必要时还有得禁欲连碰都不准碰触的。学姊们刚才辛苦奉仕的舍监,此时完全掌握着她们的身体自由权。 …等到确认了自己的身体触碰权限到哪边,体内的闹钟也总算暂时停下来,重新设定了明天一早的震动时间。学姊们也在叩谢舍监后,跪爬着离开舍监室,带着久候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走向浴室进行晨洗。 帮学妹清洗完,自己也照规矩洗干净后,学姊领着学妹们在宿舍大厅集合,幼奴学妹们也开始穿上专属于她们的制服。已经没衣服可穿,需得全裸上学的学姊们,看着自己的直属学妹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那恼人的制服,心中万般情绪翻滚上来,不禁莞尔,回想起去年的自己,似乎也是此刻模样。 …三、“请求助教大人同意,让奴舔您尊贵的屁眼” 带领幼奴们到了她们的教室,把书包里幼奴的课本拿出来,原本像是快被扯断的两边rutou,所承受的重力顿时减少许多,而她们也互相告别,确认自己的课表,前往她们各自的上课地点。 一年级幼奴学妹们,无论早课或是午课,都是全年级的学生们一同上课,相较之下,二年级的学姊们,除了分成数个主题班,有着各自的课表之外,属性最独特的“特殊班”学姊们,尽管编在同一个班级,并共同照顾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但是早上的课程,却是每个学姊要上的都不同。 之所以会有如此差异的原因,是因为幼奴们学的是基础、是通则,是每个奴都要具备的基本知能与技术;而二年级的学姊们,对于性奴的全面都已经有了基本的能力,接着要学习比较进阶的部分,就无法每样都学到专精了。 进入到主题班级的贱奴们,等于是已经确定了自己奴的“属性”,而针对那一项目特化、锻炼。没有固定主题的特殊班级,则是开放让贱奴们自行选课、规画自己的属性与专精,这样一来可以创造出奴的商品多样性,二来也能在奴们安排自己课表时,考验她们是否具备身为奴的觉悟,或是只想混到侥幸毕业。 因此,这些学姊们,虽然名为“自由选课”,实际上是被考验着的,除了要花费心思照顾幼奴学妹们的起居之外,还得要在选课上面伤透脑筋,毕竟身为资优生的她们,都更清楚明白,选错课程、学了一堆没用的、不适合自己的、或是不合顾客期待的课程,到头来只是自找罪受。 而为了了解顾客们的需求,还得做足功课,除了要利用机会跟外面顾客们连系、与宾客的互动间偷偷打听之外,自己也要对“性奴”与“主人”更加深入且广泛地扩展知识、思考模式也得更陷入才行。到最后,这些奴们也在无形之间,变得整个脑袋只记住这些自己曾花费苦心专研、训练出来的知与能,再也无法回到原本那个正常世界了。 …梦梦学姊今天排定的课表,早上是要跟其他几位同班的学姊们一起,继续上着“灵蛇钻”的课程,接着到午餐前会有一段空堂时间,下午是全特殊班级学姊们要一起进行的“菊xue改造”项目…(就在今天…那里就真的要变成“菊xue”了吗……)梦梦学姊想着今天的课表之时,心中一阵感触。虽然早已被预告这一刻的到来,虽然那肛门实际上被塞入东西的次数早已经远高于拉出东西的次数,但……一个随时可以被抽插的排泄器官,跟一个偶尔排泄的性器官,是两个不同的形容感觉…梦梦学姊想得入神,手指不自觉朝着自己的菊xue伸去,不过毕竟还是心中雪亮着,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擅自碰触的权利,尤其是rufang、屁股、阴蒂、下体等性器官…菊xue,也是被规定在“严禁触碰的身体部位”当中…早已不算是完整的肛门了……只是连梦梦学姊也无法言喻,以前要她伸手去碰触那肮脏的地方,直要她死可能都不愿意,现在却是会不自觉想去抚摸、抠弄,还得被禁止触摸属于自己身体的部位…而更矛盾的是,自己的摸不得,待会的课堂,却是要用舌头,去仕奉其他人的,更为肮脏不注重卫生的相同部位……而且,虽然课表排定了自己要修的课,但是教材却要自行携带…因此,在开始上课之前,每个需要课堂练习教材的学姊们,还需要有个课前的准备要去完成……梦梦学姊走到了助教们的休息室,恭敬地跪下来敲门请求入内,等跪爬着进到办公室里面后,学姊还得先向助教们一一吻安。 吻安,是学校里的女奴们最基本的礼仪,彷佛这一张嘴生来就是要亲吻男人们肮脏的脚似的。幼奴们还在学习最生疏卑微的“吻地”,学姊们的每一次问候,却都要直接亲在男人们的脚趾处。而要如何靠着亲吻男人的脚趾,才能让他们感受到身为主人的尊贵,以及如何用自己吻着对方高贵躯体的嘴巴,无言地表达自己身分的低微卑贱与对这双脚的主人之崇敬、服从,也还是有非常多的细节要注意。 就连练习了一年的学姊们,至今也还在磨练、调整自己的动作。而要时时揣着恭敬之心的她们,每一次的吻安也都是无比地慎重,相较之下,还没学到这一层的幼奴学妹们反而都是随意亲吻地板敷衍了事而已了。 不过,梦梦学姊这次并非单纯只是为了请安而来到助教们的休息室,而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的…“贱奴梦梦,恳求助教大人帮忙,协助贱奴上课。”梦梦学姊全都亲吻问安过每一双脚后,再跪爬到其中一双脚的面前,头磕地面,蹲伏跪拜之姿,请求着那双脚主人的帮助。 “走开!我没时间。”那位助教稍一伸腿,轻轻用脚掌的侧面搧打了梦梦学姊的右脸颊,拒绝了她的请求。 知道自己的请求不被答允后,梦梦学姊又同样跪爬到另一双脚的面前,以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动作,请求那一位助教的同意。 然而,这一次连一句响应都还没听到,她的头就被踹了一脚,请求再次遭受拒绝…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的梦梦学姊,心中虽然委屈,但仍坚定地继续相求于第三位、第四位的助教……与幼奴不同,已经是贱奴的她们,除了课程自己选择,就连要协助她们上课学习的助教,也得靠自己这样求来。 这些学姊们,虽然是资优生,各个又都有羡煞女性、诱惑男性的姿色,本来就算什么都不说,身边也会围绕一群护花使者跟主动前来讨好她的男生,如今却要她们苦苦哀求,还得备受屈辱,被拳打脚踢也不能反抗或闪避,只能识趣地另找他人,在这一间助教休息室里,她们常常都得这个样子重复无数次,到后来不用开口,别人也知道她要请求什么,也知道她这一路的请求是多么不顺遂…其实,早先在一一向各位助教们吻安的时候,梦梦学姊就很留意每一位助教脚的动静,有些一看就是很不耐烦的,梦梦学姊事后要求助于他们时自然也不会把他列为优先考虑。只不过,因为毕竟只能低头看着地板,根本不被允许抬头观看助教们的表情的她们,再加上助教们的有意刁难,还是要失败好几次后,才有成功的机会…“上什么课?说清楚一点。”终于,不晓得是求了第七位还是第八位助教,终于像是对自己的请求有点兴趣…知道这一点的梦梦学姊,当然要把握住这机会,在同样卑微虔诚的姿态下,小心翼翼地说着:“回助教大人,是……灵蛇钻课程,贱奴要修习灵蛇钻,需要有一位助教,当作贱奴练习对象。” “哦?灵蛇钻?那是什么?”都待在这所学园好几年的助教,没有不知道灵蛇钻的道理,只不过想听梦梦学姊亲口说出来的羞耻而已。 “是…回助教……灵蛇钻…是要贱奴……用舌头……舔您的……肛门……” 梦梦学姐屈辱地说着,旁边的助教们听了都哈哈大笑。尽管这答案在座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但是助教们摆明要逼着梦梦学姊自己讲出来…不过,光是这么说都已经要让梦梦学姊羞耻至死了,那位助教却显然还不够满意…“舔肛门?那不是早就学过了吗?看来妳没掌握到灵蛇钻的精髓喔!” 助教说得没错,如果区区只是要舔这些男人的肛门口的话,梦梦学姊早已尝过好几次了。灵蛇钻的精华之处,就在于舌头要像一条灵蛇一样,“钻”到那个洞里面才行。 “我不教资质驽钝的贱奴,滚吧!”助教说着,不再给梦梦学姊补救机会,又一脚把梦梦学姊的脸踢开。无奈的梦梦学姊,只能怪自己刚才连话都讲不好,继续找寻下一个求助对象。 助教休息室一间大约会安排约二十位助教们,扣除有事情要忙或不在的,都还会有十余位助教同时在此。不过每次学姊们前来求助于他们时,总得这样不断碰钉子、遭羞辱,低声下气地请求了大多数助教之后,才终于能找到一两个愿意帮忙的,最差的情况,休息室里所有助教们都求遍了还是找不到人愿意的话,就得再换另一间助教休息室,从头逐一向每个助教们吻安重新开始。 梦梦学姊也已经快要把这间休息室的所有助教都求遍了,心中也越来越担忧。所担忧的并不全是为了找不到助教愿意协助,而是担心自己的价值是否在逐渐下滑…早几周,还是被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的她们,像这种求助助教帮忙的事情,虽然也会被羞辱鄙弃几次,但大多数助教们还是会珍惜这“卖人情”的机会,并藉此敲诈一笔待遇;而今,几个学姊们已经面临到,向助教们的请求越来越不顺遂,自己开出的条件满足不了这些助教们越来越贪婪的欲念,甚至卖弄yin贱、出卖rou体的交易,也越来越不值钱…就连原本极为抢手,身戴资优生光环的她们,竟也面临着这样的窘境。当然,这其实只是鞭策这些已经升上二年级的女孩们,她们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更加锻炼自己、学习新玩意,讨得助教们欢心;二就是沉沦下去,终至从高价商品暴跌成没人理睬的劣质货,甚至被认定为瑕疵品而遭淘汰…一想到这可能的后果,梦梦学姊也越来越着急起来,但是又绝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强压内心的不安,继续乞求着助教们的垂怜…终于,又出现一线生机,梦梦学姊刚爬到一位助教的脚前,还没趴伏开口,就能感觉到那双脚兴奋地躁动不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其实,这一双脚的主人,梦梦学姊也认识,他其实是学姊们心中的“黑名单”,虽然知道他几乎来者不拒,但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学姊们都不会想求助于他的…“贱奴梦梦,恳求助教大人帮忙……协助贱奴上课……”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遍这句话,此次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丝的犹豫。 “嘻嘻!帮什么忙?说说看。”那位助教虽然也早已知道答案,但故意讪笑着问。 “回助教大人……贱奴要修习灵蛇钻课程……需要助教帮忙……让贱奴可以练习……” “灵蛇钻?是怎么样的课程呢?” “回助教……是…贱奴要把舌头……伸进去、按摩您的肛门里面……”话才说到一半,那助教就伸脚踩住梦梦学姊低伏磕地的头的后脑勺上。 “凭妳这身分,也知道讲肛门这么文雅的词汇吗?给我用适合妳身分的词语表达!” 梦梦学姊顿了一顿,以前听到“肛门”都觉得脏,连讲都不好意思讲,如今竟还被嫌太文雅…知道助教想听到什么,梦梦学姊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想办法挤出符合自己低贱身分的文字…“是……贱奴…要把舌头……伸进去您的……您的……屎眼洞……呜……”说肛门还不觉得恶心,说到屎眼洞,一想到要把舌头伸进去,就连已经练习好几次灵蛇钻的学姊也不禁反胃。 “屎眼洞是做什么用的?”助教又故意问。 “呜……大…不对……是拉屎用的……” “把舌头伸进去我拉屎用的屎眼洞,不嫌脏吗?” (呜……这根本明知故问嘛……)梦梦学姊心里暗自抱怨着,但是又不敢直指对方的肛门脏,说不脏又很怪,碰到这样的问题,竟一时不知道怎么样才好……“贱…贱奴梦梦的舌头……是最低贱的……要伸进去您尊贵的屎眼洞里……是…玷污您尊贵的…屎眼洞了……”梦梦学姊绞尽脑汁后,羞耻地回答着,巧妙地避开了助教的肛门脏不脏的问题,改以相对的方式来回答,而听到对方承认她的舌头比自己肮脏的肛门还不如,更是让助教感到无上的优越感。 “也好,刚刚大便后,都还没擦呢!有个女奴的舌头帮我舔干净也不错。” 那助教对这答案也颇是满足地说着,梦梦学姊的心却是一沉。 这助教之所以会是学姊们心中的黑名单,就是因为他太不注重卫生了,或者说是故意把自己的卫生条件弄得很差,以便于羞辱女奴们。 学姊们彼此之间,也会偷偷传递着校园助教们的行为,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好友闺密之间还是宁愿冒着被抓到的风险,把重要的讯息传递给对方,避免对方误触地雷。而这位助教,就常常是学姊们会私下偷聊的风云人物榜之一。 就梦梦学姊听到的,举凡上厕所完都故意不擦屁股,留待给其他女奴清洁、走在外面故意打赤脚;留了满脚的污泥让女奴舔干净、运动后满身大汗也不洗澡,带着熏鼻到让人晕过去的汗臭味去使用、玩弄女奴;最夸张的,是还有听说有次故意或不小心一脚踩在狗屎上,然后要当时还是一年级,接受牝犬基础教育的女奴们舔掉的…“反正跟妳们是同类嘛!”当时他是这么对着还没分班的女奴这样说着…种种的恶劣行径,都让学姊们很不愿意请他帮忙……只是“因为自己爱干净、嫌对方肮脏没卫生”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也只会被无情耻笑而已…“那么,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妳这贱奴要我牺牲掉我的休息,要怎么补偿呢?”那位助教说着。 梦梦学姊的神经一阵紧绷,现在才是请求助教们帮忙之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对于女奴来说,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着助教让自己练习、服侍,已经受到委屈了,但是对于助教来说,原本休息时间的他们,也没有义务去担任女奴的课堂教材。 因此,女奴们还得开出交易,看要自己事后要如何服务、表演,或是怎么样子的方式,让助教们满意。如果开的条件太差,协商随时都有可能破局,所以为了避免这一点,女奴们只能开出让自己吃大亏的条件,以确保对方不会临时反悔,但同时也把自己的地位贬低,让对方越来越狮子大开口……面对这个助教,梦梦学姊一时也不知道该给自己开出什么条件…“这样吧!我呢,也快要一个礼拜没有洗过澡了,室友们也都觉得我身上汗臭味越来越重,妳这贱奴,今晚就到我的房间里,服侍我沐浴吧!” (呜……)梦梦学姊心中一阵酸苦,须知如果进去了助教们的宿舍,要出来可没那么容易,至少绝不只是要帮这不注重卫生的助教洗澡而已…“是…贱奴……今晚会到您那里……为您沐浴……”后悔着自己没有早一点开出对自己比较有利的条件,自己开的条件虽然可能会被讨价还价不停加码,但助教开出的条件,只能自找麻烦地再加码,助教说的条件是确定不能更动了…“哈哈!那可以了,妳也迫不及待舔我的肛门了吧?”那助教终于站起身,与维持跪爬姿态的梦梦学姊一同走出休息室。 (待续)四、课程:灵蛇钻(备课)在学园内的某一角落,属于二年级学生们的选修课程:“灵蛇钻”,正进入备课阶段。 这堂选修课仅有安排五周的课堂,从学园行事历的第二周到第六周,扣除最后一堂课是要做为最终的验收考试,已经是学园行事历第四周的现在,这些选修的学生们虽然只是第三次上课,但实际上已经是这选修课的倒数第二堂授课了。 然而,虽然只有四堂的学习课程,对于学姐们来说,份量却是出乎想象地重。已经升上二年级的她们,所学不再是单纯男欢女爱或简单奉仕那么轻易,尤其是特殊班级的资优学生们,为了雕塑成更加瑰丽的美玉抬高价格,学校对她们的训练也更加严苛。 灵蛇钻,其实就是用舌头去挑弄、钻探他人的屁眼,透过精巧的舌技带给对方舒适与欢愉的性奉仕服务。概念上跟特种女子服务的毒龙钻差异不大,但是这些女奴们所承受的训练,可不是任何娼妓都能挺得过来的。 首先,是对于舌头的灵巧度,这也是整堂课程最讲究之处,已经习惯于用舌头奉仕,不管是温柔包覆舔舐男人的roubang、脱除鞋袜清除脚底脚趾缝间污垢,或是用舌头提供另类全身清洗的费力服务,对于学姊们都已不陌生,甚至在一年级后半段主题分班课程的牝犬课程,也让必须时时伸吐舌头的她们,控制舌头的肌rou也更为发达。 然而,比起肛门入口,人类的舌头太过肥大难以深入,仍然是难解的题目。 虽然学校确实已开发出药物或手术改造,让女奴的舌头截面缩小,但是一来耗时又耗费不赀,二来这改造对于女奴舌技甚至语言能力都会留下很深重的副作用,学园没必要为了开这门课就强迫修课女奴接受这无法挽回的改造,而是要求以女奴舌头的灵巧度及舌技,克服灵蛇钻之不足。 下一个要克服的点是舌头长度的问题,比起难以塞进他人屁眼的宽厚度,舌头可延伸的长度却是短得可怜,但事实上,舌头的肌rou很长的一部份被藏在嘴巴里,如果透过手术或是锻炼,是可以被拉长的。 学姊们这个选修的第一堂课,就花了半数的时间,被夹着舌头吊了起来,高度约在极限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触及的高度,学姊们几乎只能辛苦地用脚趾尖点地的模样,仰头吐舌站成一排,脚酸了放下来时,舌头就会承受身体的下坠力量而受到拉扯,当然这范围与重量不致于拉断舌头肌rou,但是这样大半个小时的训练,舌头从疼痛到发麻到几无感觉,甚至渐渐地脚尖放低都不会感觉到舌头的酸痛,她们的舌头,还真的在短时间内以这样的方式被拉长了一点点。 而后半段的课程时间,就是让那被拉得快要不像自己的舌头,重拾之前辛苦练出来灵巧度的训练。 课堂结束后,学姊们的舌头虽然可以获得休息,却不能疏于训练,每个学姊们被发配了作业:一个另一端系上小砝码的夹子,那是能够夹住整个舌面分散夹子的力道,不会对舌头单点造成毁灭性伤害的特制夹子,不过当然,砝码的重量,就得由整条被夹子夹住而缩不回嘴巴里的舌头承担了。 第二堂课,则是在确定舌头长度有符合这门课最低要求之后,让学姊们第一次实际体验灵蛇钻。被要求舔肛虽然不新奇了,早已忘了当初那种恶心呕吐感而能不在意他人目光舔着男人肮脏的股沟每一处的学姐们,却还是第一次体验那种要把舌头钻进去别人拉屎出来的地方,比舔外面还要更加恶心的肛门内部,让学姊们再次饱受屈辱与心理上的抗拒。不过那一切也只是发生在她们内心的矛盾与挣扎,几乎没有反抗行为地,她们也结束了该堂课程。 而后,学姊们被一一严苛地要求着舌头的一动一作,包括如何先温柔刺激肛门周围肌rou,让它充分放松以更加容易深入;如何蜷起舌头,在被侍奉的男人感受不到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之下享受着这异样的性刺激;如何在无法深入直接触碰到深处前列腺…男人重要的性快感器官…的前提下,仍能靠着舌头的拉扯拨动,再搭上嘴唇贴着被撑开的肛门又吹又吮的动作,带给男性不亚于直接深入直肠刺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等等。 除此之外,女奴们也得被迫训练到,能够把整张脸埋进男人的屁股缝里,一刚开始还只是用手掰开男人的两边肥臀,把脸凑近、伸长舌头勉强勾勒而已,但是随后几堂课,不但被要求脸庞得越来越贴近,也不再是双手去把屁股掰开,而是直接把整张脸埋在屁股缝里,别说原本股间积蓄的恶臭还无处可逸散,就全被鼻子接下,过程中甚至因为脸颊会被两旁厚臀夹住,不但空气完全不流通,女孩最爱护干净的脸庞,遭受男人最肮脏的部位三面夹击,那种恶心及屈辱,是任何女孩都无法忍受的…也因为这一堂课无比残酷地羞辱、糟蹋着这些女孩们,所以她们虽然不知道今天又要学些什么更加肮脏恶心的技巧,却也知道挑个比较注重卫生习惯的助教,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当梦梦学姐被卫生习惯差到出名的助教牵着.像狗一样爬着过来时,先一步抵达跪候的同学们,个个都一脸惊讶与疑惑。感受到同学们异样眼光的梦梦学姊,尴尬与羞耻地别过头去,倒是那个助教却乐得像是要跟其他助教们炫耀似的,扯动着手上那另一端还系在梦梦学姊脖子项圈上的铁链,发出金属撞击的当当声响。 “喂喂喂!都已经升上学姊班了,还戴着狗项圈啊?”其他学姊们“请来”的助教,看着这一幕讪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当母狗的才华,为了她的将来出路着想,让她先温习一下以前的课程嘛!……喂!贱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吧!” “……汪!汪!……”梦梦学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却连呜咽哀伤之声都不敢发出,就当着助教们与其他同学们面前学狗吠叫了几声。 尽管在一年级基础的“牝犬课程”,就已经学狗吠了无数次,叫来并不生疏,但是如今已经不是牝犬课程,梦梦学姊脖子上的狗项圈跟铁链也是这位助教替她挑选的“配件”,其他同学们根本没有,甚至其他助教为了节省移动时间,都会让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梦梦学姊是像狗一样,被牵着四肢着地爬进来。虽然每个同学们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这一堂课,跟其他同学相比,梦梦学姊在身分地位上彷佛更低了好几个层次。 也因为是用四肢缓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学慢了许多,所以也理所当然变成选修这门课的十几位学生中,最后一位抵达的,当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学们看得最清楚…“嘿嘿!说她有当母狗的才华,那我这位呢?”一位等候许久的助教开口说着,将脚抬起,轻点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学姊,安安学姊马上会意过来,屈伏身子转头用自己秀丽的脸庞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撑。却被助教一脚把脸踩在地上。 “哇塞!这位大哥,小弟错了,你怎么弄到这特优的货色的?”前一秒还在炫耀自己牵着的那条母狗的助教,这时却整个锋头都被抢走了,心中些许的不是滋味,却完全无法掩盖那羡慕与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凭子贵”,对于这些助教们来说,却是凭这些请求他们协助授课的女奴们为贵。没有自己专属私奴的他们,如果有“自己永远买不起”的高档女奴,自愿卑屈低贱主动请求他们协助授课,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问题了。 这位有幸协助安安学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边要安安学姊也像梦梦学姊一样摆出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一边嘴上还在那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对方如何下贱恳求、如何开条件要在今晚帮自己怎样怎样的,才终于获得自己同意…其实每个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学姊这样的抢手货,过来求自己协助上课,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设法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