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破鞋】
作者:一撇又一捺 2023年1月21日 字数:12791 昏暗的录像厅里,几个社会小青年正围着一台电视机大呼小叫,“哎呦我cao,这不是廖主任吗?”“我cao,真他妈带劲啊!”一声声欢呼和惊叹引来了越来越多的注意,窄小的房间里一时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电视画面中一对中年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媾,男的身材健壮皮肤黝黑,女人的肌肤则像是奶油一样洁白细腻。她一双修长的玉腿架在男人肩上,圆润的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一起。胸前挺拔的rufang像两只雪白的大馒头,正伴着男人撞击的节奏不断摇晃。女人姣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潮水雾。娇艳的红唇半张着,不时喷吐着撩人的媚声,“哦,老王,老王,老,哦,你,你轻一点,哦,太大了,我,我有点受不了……” 这女人正是当地社区居委会的主任廖穗芳,年轻时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即便人到中年也是风姿不减,常常是周围这些青春萌动的青年们意yin的对象。而画面中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是她的丈夫老李,而是外出经商多年刚刚回来的王重江。 王重江双手抚摸着廖穗芳的美腿,下身仍是用力地撞击着,“叫什么老王,你应该叫我老公!来,叫一声老公听听!” “别,哦,别,我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老李了。哦,等我跟你去了广州,哦,到时候想让我怎么叫你都行。”廖穗芳的心里虽然已经认定王重江才是自己一声的挚爱,但对丈夫的愧疚却让她羞于开口。 而廖穗芳的反应却是有些刺激到了王重江,在他看来廖穗芳本来就应该和他是一对,他只是在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廖穗芳此时显然并没有完全忘记李承天,他不管这种情感是愧疚还是什么其他的,他不允许女人的心里还记挂着别的男人。王重江双手拥住廖穗芳光滑的背脊,将她柔软的身子一把抱起。廖穗芳惊呼道:“哎?你干什么?哦,哦……”王重江没有回答,廖穗芳的疑问就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随着王重江耸动着腰身,廖穗芳雪白的娇躯一次次被他顶得凌空飞起,又重重落在他那根粗壮的roubang上。镜头里就看到廖穗芳那白嫩的屁股上一片rou浪翻滚,一根黑粗的roubang就在他两片臀瓣间激烈地撞击,看得满屋的男人一个个热血澎湃。 廖穗芳被这强烈的冲击感弄得欲仙欲死,娇嫩的阴xue里像是塞了根炮仗。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又酸又胀,无比舒爽的同时却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下面冲出来了,她一时间忍不住大叫:“啊,啊,不行了,老王,老王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哦,哦……” 看到怀中娇娘的媚态王重江哪肯放手,他一边加力猛cao一边说道:“老王cao得你爽不爽?跟你家那个老李cao的时候有这么爽过吗?” “别,别提他……哦,真的,老王,哦,求求你,放我下来,啊,啊,我,我想尿尿……”廖穗芳已经顾不得羞耻,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但越是如此王重江越是要乘胜追击,“想尿就尿吧,尿了大不了换条床单!” “哦,不,不行,你放我下来……” “想下来就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老,老公,好老公,哦,你,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哦,哦,哦,哦——”就在廖穗芳舍弃了最后一点羞耻心向王重江求饶的时候,她的下身一股暖流喷薄而出。廖穗芳修长的脖子像天鹅一样伸长,美丽的脸庞后仰着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王重江感受到她下体喷薄的爱液和那疯狂吮吸的rouxue知道她这是高潮了,他更加鼓足了力气猛烈地冲刺,roubang搅动满是春水的rouxue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在一连冲刺了十几下之后他终于将廖穗芳放到床上,捧起她的脑袋将roubang一下插入了她那鲜红的小嘴之中。感受着美人嘴里那温暖湿润的触感,王重江这才闷哼一声射出了jingye,而廖穗芳已经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就将那浓稠的jingye吞进了肚子里。 爽过之后的王重江拔出roubang,用纸巾给廖穗芳清理着嘴角残留的液体,同时还不无得意地戏谑道:“这不是尿床,这叫潮吹,是女人cao爽了之后的正常反应。你连潮吹都不知道,跟着老李这么多年都没高潮过吧?” 廖穗芳给他羞得满脸通红,挥起粉拳锤打在王重江的胸膛上。王重江和她一番调情,之后又是提枪上马一场翻云覆雨。 这盘意外流出的录像带在整个厂区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老李的媳妇廖穗芳是个不要脸的破鞋。而就在此时,王重江的工厂被查封,人也是不知所踪。失去了依仗的廖穗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在这片地方,破鞋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羞辱的货色,是让丈夫蒙羞的家族污点,而丈夫洗刷耻辱的唯一方式就是将yin妇宰杀掉,否则就要一辈子被人骂活王八。她深知自己对不住老李,她也并不是舍不得一死,只是她还有个弱智的儿子实在是让她放心不下。此刻她正一个人呆坐在卧室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老李将院门上了锁,想要隔绝外面的世界,却依然会有“破鞋廖穗芳”的隐约叫声时不时地从街上传来。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一整晚,一双眼睛爬满了蛛网一般的红血丝。当年廖穗芳怀了孩子走投无路,是他顶着风言风语接纳了她。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自己,但只要还能维持一个家的样子他就不在乎。然而现在她不但出轨还闹得满城风雨,再想维持这个家的完整已经是不可能了。 事实上,与他憨厚老实人畜无害的外表不同,老李的内心也有着惊人的阴暗面。他的便宜儿子之所以会变成一个傻子就是因为他故意拖延了送医的时间,他甚至还想着这个野种病死才好,而廖穗芳对此当然是全然不知情的,否则也不会跟他维持二十年的夫妻。事到如今他已彻底明白,廖穗芳是不会真心和他过日子,将这个破鞋丰杀掉就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为了自己一贯疼爱妻子的人设,老李并不打算主动提出来。他其实是个很有心机的人,之所以孤零零地枯坐一夜就是为了加重廖穗芳的愧疚,让她自愿接受屠丰。 这时一个年轻女孩端着一碗热汤面走了进来,她身材不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透着纯真可爱。她名叫陈佑希,是个孤儿。就在不久之前,她的好朋友小秀来到李家做保姆,但很快就传出消息,小秀因为搞破鞋被人发现,在厂区被公开屠丰。陈佑希不相信自己的好友会做出这种事,决定自己调查真相,阴差阳错冒充了李家失踪的女儿。也正是因为她的到来引发了一连串的蝴蝶效应,这才导致廖穗芳偷情的录像带被公开,李家的生活陷入了一团混乱。 对此陈佑希也感到十分愧疚,尤其是看到那个慈祥的“父亲”老李这副憔悴模样,她更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这一家人。她将面条送到老李面前,有些怯生生地说道:“爸,你吃一点吧。” 老李抬起头说道:“我不饿,给你妈送过去吧。” 陈佑希端着面条走到卧室门前,素白的玉手伸出却是不敢敲门。廖穗芳早已查清了陈佑希的身份,而陈佑希也清楚地知道,此刻廖阿姨一定已经恨死自己了吧。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廖穗芳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陈佑希吓得连忙后退。 廖穗芳却没有管她,直接走到老李身边说道:“我死了,你能好好照顾儿子吗?” 老李故作惊讶地说道:“穗芳,你说什么呢?” 廖穗芳冷冷地说道:“别假惺惺了,你不就是在等着我自己说出来吗?” 被戳破了心思的老李脸上显出一丝不自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一旁的陈佑希忙劝解道:“妈,你别这样,爸他不是的……” “你给我闭嘴!”廖穗芳突然的怒吼吓了陈佑希一哆嗦,“什么爸爸mama,你还有脸叫得出口,陈佑希!?” 老李听得一脸茫然,廖穗芳继续说道:“这个野丫头根本不是咱们的女儿,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她名叫陈佑希是个孤儿,混进咱们家是为了调查小秀那件事的,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都是她害的!” 老李惊愕的目光看向陈佑希,陈佑希慌忙解释道:“李,李叔叔,我不想这样的……我确实是想调查小秀的事,但我也没想到会害你们这样……” 老李曾经真心把陈佑希当做自己的女儿疼爱,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处心积虑的骗子。老李看向陈佑希的眼神由震惊变得愤怒,转而又变得冰冷。陈佑希吓得连连后退,就在她将要转身逃走之际,廖穗芳已经一把将她揪住,“害了我们一家你还想跑?老李!这丫头是个祸根不能留,必须先把她除掉!” “不,不要,叔叔阿姨,我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去的。李叔叔,李叔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陈佑希惊慌地哀求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乞求地看向老李。但老李的眼神却依旧冰冷,他上前一把捂住了陈佑希的嘴巴,和廖穗芳一起将她拖进了卧室。 陈佑希哪里会是两个成年人的对手,三两下她就被两人绑住丢在了床上。廖穗芳高声唤道:“卓卓?卓卓,快过来!” 老李惊疑道:“你叫卓卓干什么?!” 廖穗芳道:“让这个小骗子变成破鞋,不然怎么能除掉她?” 这时一直在自己房间睡觉的李文卓听到廖穗芳的叫声走了进来,他虽然智力只有三岁孩子的水平,但身体发育却已经是个棒小伙子了。此刻他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廖穗芳看着他内裤里那隆起的一坨不由得暗想,卓卓这方面倒真是遗传了他亲爹的种子,可惜他这辈子怕是也难娶上媳妇了,正好借这个小骗子让他做一次真男人,也算自己这个当妈的最后再疼他一次了。 李文卓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被绑住的陈佑希好奇地说道:“哎?meimei这是干什么呀?” 廖穗芳慈爱地笑道:“meimei想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呀?” “好呀好呀,我最爱玩游戏了,怎么玩啊?”李文卓说着已经兴奋地跳到床上。廖穗芳麻利地将陈佑希的衣服剥掉,露出她那纤细白嫩的少女身躯。灯光之下,陈佑希那奶白色的肌肤散发着圣洁的光晕,那一双象牙般的玉腿直溜溜的紧并着,虽不似廖穗芳那般丰腴诱人却有着少女所特有的纯洁美感。她胸前一对小rou包已经初具规模,虽然是躺在床上却并没有软趴趴的,而是十分饱满地俏立着。乳峰上粉嫩的乳晕像是两片润泽的桃花,娇羞的rutou还凹陷在柔软的乳rou里,留下两个小小的浅坑。她胯下的毛发并不算茂密,稀稀疏疏地盖在雪白的阴阜上。下面粉白的rou唇紧紧闭合着,光洁得像一块无暇的美玉。 看着这样一具年轻靓丽的躯体,廖穗芳顿生我见犹怜之感, 同时也让她觉得,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处女才不算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此刻连一旁的老李都感到一阵阵躁动,而李文卓却只是呵呵傻笑着,还在等着廖穗芳告诉他游戏规则。 廖穗芳不禁脸上一阵发烧,傻儿子不开窍,还得自己教他才行啊。她亲手褪下儿子的内裤,看到那怪蟒一样的东西虽然尚未勃起却也已经是大的吓人,想不到儿子居然发育得这么好,比他亲爹还要硕大。廖穗芳又是羞涩又是激动,柔软的手掌握住儿子的巨物轻轻揉搓,只是这傻儿子实在不开窍,只是呵呵傻笑却没有硬起来。廖穗芳不由得想起了和王重江一起看的香港录影带,她握住儿子的roubang迟疑片刻,终于张口红唇将他含在口中吮吸了起来。 一旁的老李看着曾经温柔贤惠的妻子此刻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一时间手足无措的他用力咳嗽两声,掏出一支香烟大口吸了起来。廖穗芳却并不理会老李的感受,虽然是初次尝试koujiao,但出于对儿子的疼爱,她做得格外用心。柔软滑腻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儿子那硕大的guitou,嘴里吮吸的同时手掌还在揉搓taonong,终于在她的细心服侍下这条rou虫被完全唤醒,膨胀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巨龙。 廖穗芳这才满意地吐出roubang,用手指轻轻一拨那东西还不楞楞地上下跳动。廖穗芳慈爱地笑着问道:“卓卓乖,刚才明明给你舔得舒不舒服啊?” 李文卓被挑动了血气,此刻喘着粗气说道:“舒服,mama舔得好舒服,卓卓还想让mama舔。” 廖穗芳此时强行分开陈佑希的双腿,手指抚摸着她那水豆腐般滑嫩的阴户说道:“卓卓,你把你那东西插进meimei这里会更舒服。” 李文卓看看陈佑希那稚嫩的阴户,两片肥嫩的大yinchun紧紧闭合着,中间只有一条极窄的缝隙,这怎么可能插的进去呢?这么想着,李文卓不禁疑惑地挠着头。廖穗芳看出了儿子的疑惑,说道:“乖儿子,看这里,从这里打开,就能插进去了。”说着她拨开陈佑希白嫩的大yinchun,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rou。那蜜桃一样的洞口处还蒙着一片半透明的rou膜,正是少女纯洁的象征。廖穗芳倒是并不心疼这个女孩是否受得了破身的痛苦,只是担心润滑不够会把儿子弄疼,于是她俯下身子用舌头开始舔舐陈佑希的rouxue。 自从和王重江重拾鱼水之欢,廖穗芳着实是学到了不少的风流伎俩。她回忆着王重江挑逗自己时的场景,用舌头来回舔舐那柔软的xue口,时而又用舌尖抵住敏感的尿道钻弄,时而又用牙齿叼住娇嫩的阴蒂轻轻噬咬,时而将整个火热的口唇亲上她的阴户来一个热情的深吻。陈佑希小小年纪哪里经得起这些手段,很快就给她弄得娇喘连连,xiaoxue里渗出了潺潺流水。 廖穗芳看时机差不多了,她身子骑在陈佑希上方,双手拢住她的膝弯将双腿打开,说道:“卓卓,看到这个洞口没有,用你的jiba捅进去。”陈佑希虽然已经给她弄得春潮连连,但破身的恐惧仍是让她不住地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廖穗芳冷哼一声说道:“闹什么闹,我也是可怜你,让你临死之前尝尝做女人的滋味。省得像我一样,活了半辈子才真正明白做女人的快乐!” 说到这里,李文卓还没有反应,一旁的老李是再也按捺不住。他一口将剩下的小半根香烟嘬了个干净,接着霍然而起三两下将廖穗芳的衣裤也给剥了个干净。这下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廖穗芳也学起了陈佑希的惊慌模样,叫着,“哎?老李,你,你干什么?” 老李却并不理她,直接将她身子掉转摆成狗爬的姿势,将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李文卓说道:“卓卓,看见了吗?这个roudong就是女人的逼,用你的jiba插进去,就像这样!”说着他掏出自己早已梆硬的jiba,对着廖穗芳的阴xue狠狠捅了进去。这一下蛮暴的插入让她猝不及防,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痛叫,“哦!老李你,你快退出去,儿子看着呢……” 老李冷哼一声道:“哼!你不就是想教教儿子吗?你这个破鞋还怕儿子看?”说着他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廖穗芳肥软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胸口处悬着的一对玉乳更是像钟摆一样晃个不停。老李为了发泄胸中的暴虐,不但cao干得极为卖力,还抓着廖穗芳的头发将她的脸转过来说道:“破鞋!快告诉卓卓,你被cao得爽不爽?” 虽然并不情愿,但为了哄着儿子去cao了陈佑希,廖穗芳还是说道:“哦,哦,爽,shuangsi了,卓卓乖,哦,快去用你的jiba插meimei,哦,哦,插进去meimei也会很舒服的,哦……” 看到了mama的示范,李文卓终于下定决心要尝试一下,他分开陈佑希的双腿,手握着jiba对准那娇嫩的阴xue挺身一刺。这下陈佑希全身猛然变得僵硬,双腿一下绷得笔直,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处子的阴户被强行贯穿,灼热的鲜血从rou体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李文卓此时却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他感到下面被一个火热的洞xue包裹,那紧致的吮吸感比mama的嘴巴还要让他舒服。他本能地想要去探索洞xue的更深处,强壮的guitou像是耕地的犁头一样强行顶开那一层层的褶皱,终于顶到了陈佑希的zigong口。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一旦开启了这道大门,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李文卓再也不需要旁人的教导,凭着本能就开始在陈佑希的身体里耕耘。虽然没有任何的技巧,但他那股子傻力气却给了他常人没有的优势。他每一下抽插都是抽到xue口然后狠狠地一杆到底,陈佑希稚嫩的阴xue痛苦地痉挛着,一双玉腿更是本能地像钳子一样紧紧夹住李文卓的腰,试图稍稍缓冲他抽插的力道。 但这样的反应在李文卓的感受却像是在鼓励他的行动。他像是捣蒜一样迅捷而有力地狂抽猛插,两具年轻的rou体像是碰撞的火石一样爆发出激烈的火花。处子的鲜血很快就和yin靡的汁液混合在一起,在roubang的强力搅拌之下变成一片片粉红的泡沫滋润着新开垦的肥田。 渐渐的,陈佑希的表现变得不再那么痛苦。或许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又或许是女性本能的情欲被激发,陈佑希原本雪白的娇躯已经布满潮红,低沉的闷哼中已带上丝丝的媚意,就连那白嫩的小屁股也在本能地一下下抬起,迎合着李文卓的cao弄,看来是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看到她这般反应,老李和廖穗芳都不禁暗自惊叹,这丫头难道真是天生yin种,第一次就可以这么爽? 老李一边cao着廖穗芳肥嫩的saoxue一边问道:“你跟王重江cao的时候也像她这样吗?” 廖穗芳眯着一双眼睛道:“嗯,嗯,你,你非要问吗?” 老李心中一痛,说道:“那盘录像带,现在只有我没看过了吧。你还怕我知道吗?” 廖穗芳道:“呃,我,我那时候,比,比她现在还要sao……哦,那不是故意卖sao,是,是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哦,他弄得我好爽,啊,啊,让我不能不这样……啊,老李,我,我很感激你,这些年给了我和卓卓一个家,啊,啊,可惜,你给不了我快乐……” “他妈的,sao货!”老李怒火攻心,揪着廖穗芳的头发像是降服野马一样狠命地耸动着腰身,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像放鞭炮一样响成了一片。廖穗芳丰腴的rou体也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嘴里叫道:“哦,哦,对,对,就这样,就这样cao我。啊,啊,使劲cao,把我cao死算了。哦,哦,我就是个欠cao的sao货,你,你早就该这样cao我,啊,啊……”这一对表面夫妻开始忘我地疯狂交合,两条rou体扭动着纠缠在一起,嘶吼声和娇喘声互相唱和,在一片神魂颠倒的迷乱中,两人竟然同时到达了高潮。 老李拥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不禁唏嘘,这或许是两人自结婚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交,可惜也将是最后一次了。廖穗芳心中也是无限感慨, 但此刻她所关注的男人还有她的儿子李文卓。这小子虽然是初次上阵,但那一股子傻力气竟像是深不见底一般。这一番鏖战已经持续了足有半个小时,莫说是这样激烈的性交,就算是慢跑半个小时人也早该累了。可是这家伙非但不累,反而是越战越勇,强大的roubang像是要将身下的娇娃撕碎一般。 这可是苦了陈佑希,初承雨露的少女本就十分娇嫩,赶上李文卓这样一个体力怪竟然是将她干得双眼上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廖穗芳和老李这才意识到刚才为了制服陈佑希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这会怕是要把她闷死了。虽然本就是打了杀死她的主意,但此刻廖穗芳却还不希望她死。她赶忙摘掉陈佑希堵嘴的毛巾,陈佑希嘴里发出哦的一声喘息,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着。随着更多氧气的吸入,陈佑希本已稀薄的神志开始逐渐回归。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身体四肢都是轻飘飘的,似乎感觉不到存在,只有下身被抽插的那个洞xue却是无比明晰。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潮水一般地涌来,她的脑海中像是沸腾的汤锅一样混沌不清。“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哦,哦,我要死了,啊,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叫,只是控制不住的身体本能让她不停地叫着。一瞬间,她感到一团热气从在自己的小腹不断膨胀,刹那间涌遍全身,她的身体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她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长吟,曼妙的娇躯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液,猛烈的喷射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她才像虚脱了一样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文卓被陈佑希那夸张的反应惊呆了,一时间都忘了抽插,楞几秒之后才傻笑着说道:“嘿嘿嘿,meimei尿床了,meimei羞羞,meimei尿床了……”说着还用手指去刮陈佑希的脸蛋。廖穗芳蓦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cao到潮吹的场景,不由得又是晕生双颊,说道:“卓卓别闹,那叫潮吹,不是尿床。meimei累了,你让她休息一会。”说着还自己下床,冲了一碗白糖水喂给陈佑希喝了下去。 看陈佑希倒在床上喘息的模样,廖穗芳不禁暗自感叹儿子的体力真是厉害,陈佑希都被cao到潮吹了,他那根家伙居然还直直地挺立着。 廖穗芳不禁暗想,既然要让儿子爽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射出来吧,难道要自己亲自上阵?不行不行,瞎想什么呢!还得是要陈佑希这丫头上。她轻轻甩头将杂念驱散,扶起陈佑希娇软的身子问道:“陈佑希?你好点了吗?” 陈佑希喝下糖水又经过片刻喘息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虽然精神还是有些恍惚,但听到廖穗芳的询问还是本能地点了点头。廖穗芳又道:“刚才感觉舒服吧?要不要再来一次?”陈佑希此刻魂游天外,早已忘了这家人是要夺去自己的生命,只是凭借着生物对性快感本能的贪婪回应道:“唔,要,我还要……” “那就好,来吧。卓卓你躺下,这次让meimei在上面。”李文卓听话地仰躺在床上,粗大的roubang像根电线杆子一样笔直地冲着天。廖穗芳搀扶着陈佑希让她骑跨在上面,扶住roubang让她缓缓坐下去。随着身体的下沉,roubang再次逐渐填满陈佑希的身体。陈佑希顿觉身体里像是有个开关被打开,全身的神经瞬间就通了电,无穷的快感涌上脑海。这一下在体重的作用下roubang插得更深,明明已经顶到了zigong却仿佛还在深入,似乎要将她的身体顶穿一般。她不由得全身一个颤栗,张口再次发出一声畅快的鸣叫。 她那被绑住的双手撑住李文卓的胸膛,身体开始本能地前后上下蠕动着,用下体的rouxue去taonong那根巨物。李文卓也是格外兴奋,双手抓住陈佑希的rufang揉搓着,腰身也是不住地向上挺动。渐入佳境的两人越来越是起劲,明明是初次zuoai却像是两个相熟的情人一样配合无间,用rouxue交媾的啪啪声和少女娇媚的呻吟演奏着一曲无比撩人的交响乐。 看着陈佑希如此忘我地享受着性爱,老李不禁抬眼看向廖穗芳,说道:“穗芳,要不就趁现在……” 廖穗芳明白了老李的意思,心想其实说起来该是自己一家对不住这个女孩才是,她的朋友小秀本就死于自家误杀,如今她也要死在这里了。既然是要杀死她,那么趁她失神的机会让她无痛苦地死去也算是一种安慰吧。于是她对老李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片刻工夫,老李找来了家里防身用的一把大砍刀,站在陈佑希身后对廖穗芳递了个眼色。廖穗芳会意,伸手拢住陈佑希黝黑浓密的头发,将她的脖子露了出来,同时嘴里说道:“佑希,感觉是不是很爽啊,想更爽的话你就动的在快一点啊。” 完全沉浸其中的陈佑希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追求着快感,嘴里含混地叫着:“哦,哦,我还要,还要,好舒服,哦,哦,要飞了,要飞了,哦,哦……”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闪过,陈佑希只觉得身子陡然一轻,脖子下面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李文卓的腰间骑跨着一个无头的女孩,她脖子上齐整的断口喷射出两股鲜血,白嫩的身子不自然地扭曲着,但她的腰胯以下却还在不住地挺动,仿佛要将身下的东西榨干一般。而李文卓也是感到那温暖的rouxue中传来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像是有着无数张小嘴同时亲吻着他的roubang。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一挺身将浓稠的jingye射入女体之内,而那无头的身体被他这猛然一顶也是失去重心摔倒在李文卓怀里。 陈佑希还没能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而李文卓还抱着怀中还在抽搐的身体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哎,哎,太舒服了。meimei,嘿嘿嘿,meimei,我,我也尿……不对,我也潮吹了……” 廖穗芳看着儿子憨傻的模样,不由得苦笑道:“傻儿子,你那不叫潮吹,叫射精。”说着她看了看陈佑希的人头,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依旧是那么可爱,只是那双迷茫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神采。她叹息一声,将陈佑希无头的身体搀扶起来,对老李说道:“来搭把手,弄到厨房去吧。我再给你们爷俩做顿饭。” 于是两人将陈佑希的身体抬进厨房,廖穗芳又重拾了贤妻良母的一面,熟练地处理着这难得的食材。她用清水洗去表面的血污,又仔细地将被儿子内射的阴xue也清理干净。然后用一把平时剖鱼用的尖刀将陈佑希的肚子开膛,各种内脏逐一掏出来清洗,不能吃的丢进泔水桶,能吃的或是洗干净留作食材,或是用盐腌渍准备存放。接着又拿起一把剁骨刀,先是将她的脊椎斩断,身子拦腰分成两截。下身将胯下的阴xue和zigong挖出来,接着将双脚剁下准备煲一个嫩蹄汤,然后又从胯下正中将陈佑希肥嫩的小屁股劈开成了两半。她用盐仔细揉搓着这双洁白的玉腿,然后用绳子捆住脚踝挂在了厨房的墙壁上,用不了多久这双嫩腿就会变成一双美味的火腿啦。陈佑希的上半身也很快被她拆分,一双奶子割下来放进笼屉清蒸,肚皮上的五花rou就用来制作红烧rou,肋骨和脊椎也都被她剁成小块,做成了满满一大锅香喷喷的炖排骨。 廖穗芳好一阵忙碌,直到中午时分一桌丰盛的菜肴终于摆齐。一个砂锅盛满了浓郁的奶白色汤汁,里面漂浮着一双少女的玉足,周围点缀着青翠的葱花和香菜。两枚饱满的rufang摆在一个大盘子里散发着奶油蛋糕一样甜香的气味,红彤彤的红烧rou和大锅炖排骨更是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还有几个炒菜也是格外精致,一个是溜肥肠,一个爆炒心片,还有一道小菜,青椒丝和红椒丝伴着一根根嫩粉色的rou丝,吃起来口感清脆滋味鲜香,正是陈佑希的yindao和zigong。 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快朵颐,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即将分崩离析的家庭。李文卓甚至还贴心地将陈佑希地人头摆在桌上,傻傻的说着“meimei吃,meimei也吃”。 老李拍了拍李文卓,郑重地叮嘱道:“卓卓,以后不许叫她meimei知道吗?无论谁再问你,你就说她是冒充你meimei的骗子,是勾引你的破鞋。” 李文卓虽然不甚明白,但还是点头应承道:“是,她不是meimei,是破鞋。” 吃饱喝足之后,老李和廖穗芳相顾无言,最终还是廖穗芳自己站起来说道:“行了,我也该走了。以后你好好照顾卓卓,我就死而 无怨了。” 老李虽是早已下定了决心,此刻却也是颇有些不舍,过了半晌才说道:“你,要不要再做一次?” 廖穗芳神态落寞,说道:“算了吧,没什么意思。” 老李却叫来李文卓说道:“卓卓,早上和meimei玩的游戏,好玩吗?你要不要跟mama再玩一次?” 李文卓食髓知味,此刻闻言当即一把抱住廖穗芳,兴高采烈地叫道:“好啊,好啊,卓卓要玩游戏,卓卓要和mama玩游戏。” 在见识过儿子雄壮的本钱之后,此刻被儿子抱住的廖穗芳不禁也是一阵脸红心跳。她虽然也在挣扎,但看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游戏,“别,卓卓,我是你mama,我们不能玩这种游戏的。” “行了,你就别装了。”老李此刻却是淡然说道,“早上你看见卓卓那大家伙的眼神还想骗谁?反正你也是个破鞋了,也不怕再让儿子爽一次。”说着拉起他们母子就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老李将一条绳子挽了个绳套挂在房梁上,说道:“来吧,今天就把你这个sao母狗挂起来cao,看你是先被绳子吊死还是先被儿子cao死!” 廖穗芳被他说得脸颊泛红,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能说些什么。老李却是吆喝一声道:“来,卓卓,帮你mama把脖子挂在这里,然后跟你做游戏!” “哎!”李文卓爽快地答应一声,抱起廖穗芳和老李一起将她的脖子挂进了绳套。廖穗芳还想说什么,李文卓却已经放手,她脖子上的绳套猛然收紧,已经将她的话勒了回去。这时老李手疾眼快,抓住廖穗芳的裤腰往下一扯,就着她双腿乱踢的势头一下将她的裤子剥了下来。廖穗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手再想去抓脖子上的绳索却是怎么也够不到了。 老李拽着李文卓来到她的身前说道:“卓卓,还不快点和你mama玩游戏。” “哎,卓卓和mama做游戏。”他答应一声掏出怒胀的roubang,这一次却是轻车熟路地就捅进了廖穗芳的rouxue。廖穗芳只觉得下身猛然一胀,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瞬间将她的灵魂填满,天呐,这就是儿子的roubang,真是太大了,想不到被插进来竟然会有这么爽。或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或是出于欲望的唆使,廖穗芳那一双浑圆的玉腿一下盘住了儿子的腰。这样的姿势让她能够稍稍得以喘息,而李文卓此刻已经是不管不顾,一心只是想着将roubang插得更深。他双手抓着廖穗芳那丰腴的屁股,抓捏着那丰盈柔软的嫩rou的同时roubang也开始飞速地进进出出。廖穗芳一张脸涨得通红,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想叫却叫不出声,只有那一双眼睛中升腾的水雾诉说着她内心的冲动。 这时一旁的老李也是掏出roubang转到了廖穗芳的身后,他在手指上吐了些唾沫,然后涂抹到她那一缩一缩的菊门上说道:“最后你也再让我爽一次吧,没能得到你前门的第一次,后门的第一次就别浪费了。”说着挺起roubang对着廖穗芳的菊花就插了进去。 廖穗芳心中无比地羞涩和惊讶,那地方怎么能插呢,当初王重江提出要插她的屁眼她是死活都不答应的,那可不能插呀!尽管内心这样想着,但她根本就无法阻止老李的行动。粗壮的男根破开门口的守卫后直接尽根而入,廖穗芳只觉得后庭一阵破处一样的疼痛,盘在李文卓腰间的双腿一下就落了下来。 这一下廖穗芳脖子上的绞索又收紧了一分,缺氧的感觉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昏昏沉沉的,她试图再次将双腿盘起却是怎么也没有那个力气了。此刻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一前一后两个roubang上,求生的欲望让她全力收缩着下身的两个roudong,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狠命吮吸着两根roubang。老李也是第一次尝试肛交,那比yindao还要紧致的触感让他感觉随时都会有射精的冲动。他抓住廖穗芳柔软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抽插,那柔软的肠壁像是涂了油一样滑腻腻的,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而在前面的李文卓则是一个劲地狂抽猛插,比起陈佑希那未经开垦的处女地,廖穗芳则更像是肥沃的熟土。那包裹紧致而不滞涩,温暖的腔道和丰沛的汁液带给人一种无比安心的触感,如同是母亲对孩子的疼爱,让插入其中的男人会忍不住想要释放天性。这种温柔舒适的rouxue对李文卓这种智力缺陷的人更是有着爆炸的诱惑力,他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挺动着腰身,激烈的性交让廖穗芳的肥xue汁水四溅,发出一连串噗呲噗呲的声响。 廖穗芳脖子上的绞索已经是越来越紧,她此刻感觉自己的神魂飘飘荡荡,仿佛随时就要离开这具身体,而下面那两个被填满的洞xue则像是灵魂和身体最后的联系。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杂念,只剩下一丝仅存的本能让她去享受性爱带来的刺激。这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将她下身的充实感放大了百倍,这是她从没体会过的。她想要高呼,想要狂舞,但她此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挂起来任人玩弄。 激烈的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先是老李忍不住在廖穗芳的后庭中爆发了jingye。廖穗芳感到后庭中一阵火热,身子也跟着抽搐了起来。她那阴xue中层层的皱褶像波浪似的开始痉挛,炽热的阴精从zigong里倾泻而出正浇在李文卓的roubang上。而李文卓也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快速抽插几下之后身子猛然一挺,guitou抵住廖穗芳的zigong口,将jingye喷洒了进去。 老李恋恋不舍地拔出roubang,发现廖穗芳已 经没了心跳和脉搏,想必刚才那最后一次的高潮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生命力。而李文卓还在抱着mama柔软的身子,嘴里嘟囔着,“嘿嘿嘿,mama潮吹了,mama被我插得潮吹了,嘿嘿,我在mama的肚子里射精了……” 激情过后,老李将廖穗芳的身体从房梁上摘了下来,他将她扛到院子里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然后用刀子割下脑袋放空身体里的残血。李文卓看着mama白净的身子倒挂在那里,痴痴地问道:“爸爸,mama这是在干什么呢?” 老李叹息一声,说道:“mama做了错事,她要这是在惩罚自己。” 李文卓听了颇有些担心地说道:“啊?那mama要惩罚自己多久啊?” 老李道:“很快的,很快mama的rou就会和我们融为一体,她的惩罚就结束了。” “mama的rou和我们融为一体?哦!是和meimei一样吧?”李文卓似乎是突然听懂了,惊喜地说道。老李瞪着眼睛用手一指,李文卓立刻明白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道:“啊,我忘了她不是meimei,是破鞋。那,那mama也是破鞋吗?” 老李苦笑一声,抚摸着怀中廖穗芳的脸庞说道:“对,mama也是破鞋。” 很快廖穗芳的身体已经沥干了残血,老李将她开膛破肚掏空了内脏,然后用一根穿刺杆从阴xue刺入穿透断颈而出,就在院子里架起柴火做起了烤全女。他一遍遍在廖穗芳的身体上涂抹着烧烤酱料,廖穗芳那丰腴的身体很快就烤的冒出了一层金黄的油脂,浓郁的香气顺着风传出老远,整个厂区都闻得到。 有好事者隔着墙问道:“老李,烤什么rou呢这么香?该不会是把你家那个破鞋丰了吧?” 老李应道:“没错,把破鞋丰了,晚上请大家吃烤rou!” “哈哈,这就对了老李,破鞋就应该丰了吃rou,丰了破鞋咱还是一条好汉子。晚上我可过来吃rou,你得给我留块好的。” “得嘞,少不了你的。” 傍晚时分,整个厂区都飘满了烤rou的香气,人们一个个喜气洋洋像是过年一样的高兴。廖穗芳和陈佑希的两颗美人头就挂在李家门口两侧,像两个灯笼一样。来吃rou的人不禁惊讶,这老李丰了破鞋媳妇也就罢了,怎么连闺女也丰了。后来才明白原来那不是女儿,而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女骗子,而且也是个破鞋。人们纷纷夸赞老李有魄力,却没人愿意深究这件事,毕竟有rou吃,谁愿意多管闲事呢? 廖穗芳肥美的rou体被人们分食一空,老李和李文卓当然得到了最肥美的奶子rou和屁股rou。廖穗芳的rou被烤得皮酥rou烂,风韵熟女那特有的脂肪层被烤得融化,油脂浸透在鲜嫩的肌rou里,让这具rou体尝起来鲜嫩多汁肥而不腻。凡是尝过廖穗芳美rou的人无不称赞,认为这是自己吃过最棒的烤rou。这当然归功于廖穗芳那肥瘦适中恰到好处的完美rou体,人们称赞之余也不免感叹,下次再遇到这样完美的rou体而且还要是个破鞋,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