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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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5日第六十一章·委屈的开始极度疲倦的骆鹏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多,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已经走了吗?”骆鹏顿时有点懊恼自己醒的太晚,昨天晚上两个人zuoai的时候,玉诗明显是亢奋的有些失常,甚至会主动向自己展示她身体中最yin荡的秘密,连把床都尿湿了这么丢脸的事都没让她有任何的羞耻,这可是以前根本不可想象的事,骆鹏猜测这还是和之前赌局中玉诗的心灵崩溃有关。 只是不知道玉诗是自暴自弃了,还是心理防线触底反弹了,不管是哪一种,都有可能造就玉诗昨晚的那种异常表现,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瞎猜。 本来骆鹏还想着,今天早上,玉诗也不可能马上就从昨天那样猛烈的心灵坍塌中完全恢复,正好再仔细观察试探一番,并且稍加利用,继续给玉诗一些心理上潜移默化的引导,给以后的调教再创造一点有利条件出来。 本以为年轻的自己恢复能力会更强一些,能早一些睡醒,可是没想到自己昨天体力透支太过严重,这一觉竟然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如今玉诗已经离开了,这可真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 “看来这药还真是得慎用啊,感觉体力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骆鹏嘀咕了一句,昨晚赌局获胜以后,他使用的药丸和药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随后,他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围,如果不是玉诗主动摆出了最脆弱的姿势,他说不定还真没法给玉诗一个彻底的满足。 他已经记不清昨天自己和玉诗分别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玉诗的疲倦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因为她的高潮次数明显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几次伴随着失禁和昏迷的强烈高潮,根本就是rou体也崩溃投降了的样子。然而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消耗之下,玉诗竟然还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来电击似乎是没什么副作用。 骆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一下。走到浴室门口,骆鹏刚抬起手准备拉门,没想到浴室的门却突然自己就开了,把骆鹏下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洁白女体就出现在了骆鹏的眼前,正是玉诗刚刚洗漱完毕,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咦,浪姐,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已经先走了”,骆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 全身赤裸的玉诗狠狠的白了骆鹏一眼,举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骆鹏的胸口,轻嗔薄怒的道,“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要不是你把人家的衣服锁起来了,人家当然早就走了,现在还跑来卖乖,你是想让人家光着屁股回家去吗”。 “额,哈,原来是这样”,骆鹏讪讪的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把玉诗的衣服锁在了衣柜里,现在的确是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多亏自己昨天脑子清醒的时候来了这么一手,不然今天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尽管赢得了赌局的自己有权随时开始调教玉诗,但是如果她现在已经回了家,昨天心灵崩溃之后到底有没有后续影响可就完全观察不到了,再找到她的时候,说不准中途经历了多少事情呢。 这样想着,骆鹏不觉得意起来,顺着玉诗的话就接了下来,“光着屁股回去也未尝不可啊,好不容易赢来了你这么完美的一个性奴,不跟关系最铁的小宇炫耀一下岂不是浪费”,说着,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玉诗一个挺拔的巨乳,轻佻的捏了捏。 “什么?!”玉诗露出一脸恼恨的样子,骂道,“臭小子,你敢,不怕老娘收拾你吗”。 “啊?为什么不敢,协议里可没禁止我给你去给小宇看吧”,骆鹏被玉诗咬牙切齿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即就拿出协议来压迫玉诗。 玉诗甩开骆鹏的色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主卧室走,骆鹏本来以为玉诗已经走了,打算洗漱一下就吃早饭,这时候见玉诗还在,也就先不急着洗漱了,紧跟在玉诗身后也进了卧室。 他盯着玉诗妖娆的背影,紧走两步来到玉诗身后,一手抚上玉诗诱惑的扭动着的雪白美臀,嬉皮笑脸的问道,“浪姐,怎么样,要不要我先给小宇打个电话,然后带你回家给他看看你着sao浪的样子啊”。 “哼,那又能怎么样,小宇又不是没见过老娘光着身子发sao”,玉诗似乎仍是带着些怒意,但是语气却已经平静了不少。 “哦,对呀,原来你上一次就是在提前给小宇打预防针啊”,骆鹏揽住玉诗纤细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尽管初秋的气温还很高,但是一夜之间床上昨天被弄湿的半边也还没有完全干燥下来,因此骆鹏是端详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干爽的位置。 “预防你个大头鬼”,玉诗由着骆鹏的引导,侧身坐在了骆鹏的大腿上,赤裸的臀部与骆鹏体毛正在发育的大腿直接接触,感到痒痒的,这时候隐隐闻到一些酸涩中夹杂着的尿臊味,顿时有点想要捂脸。 今早睡醒以后,她回忆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主动,yuhuo为什么那么旺盛。当局者迷的玉诗并没有意识到昨天自己的心理防线已经坍塌了两次,此时回忆起来自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体已经陷入了难以承受的强烈高潮之中,却还一直在索求着最猛烈的抽插,最终在高潮中失禁,然而在感觉到自己即将昏迷的时候,心底却还带着一种莫名的窃喜。 反复审视自己昨晚荒唐行为之后,玉诗仍然想不起来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最后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狗被骆鹏最彻底玩弄吗。 她不能否认,自从发现了骆鹏的roubang形状与自己的yindao有着令人惊讶的契合度的时候,也曾经幻想过被这根roubang一直jianyin下去会怎么样,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主动邀请骆鹏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身体的底线。 然而昨天竟然如此冲动,自己这样不顾后果的行为,会让骆鹏怎么看,怎么想,他会继续得寸进尺吗,该怎么弥补一下呢。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玉诗此时心里也有点心虚,恼恨自己的大脑随便罢工的恶劣行为。 骆鹏一手揽着玉诗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玉诗的胯下。玉诗下意识的略微分开双腿,随即觉得不妥。 一把按住试图钻到自己双腿之间作怪的魔爪,玉诗露出一个满是媚意的笑容,伸出一条藕臂搂住了骆鹏的脖子,问道,“要开始调教了吗?48个小时之内,人家就是你最乖巧听话,最yin荡下贱的性奴哦”。 骆鹏脸上一僵,玉诗的话看似情意绵绵,实际上却是想把他的一切玩弄挑逗行为都算在赌注里,分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消耗协议时间的机会。 还没有想好意外赢的的大把时间该如何利用,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开始,骆鹏只能先停下来,他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只能泄气的说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吧,那阿姨先回家去了哦”,玉诗打算先离开骆鹏再说,回到家里仔细的分析一下自己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亢奋是怎么回事。 “忙什么嘛”,骆鹏赶紧双手环抱,箍住了玉诗的腰,不想马上开始调教,但是他更不想现在放玉诗走啊,急切之中赶紧找了个现成的借口,“先吃饭,昨天累了一天,体力消耗那么大,还不赶快补充一下营养”。 “不用了,回家吃也是一样的,既然不需要马上执行赌约,人家可不敢继续和你这个狡猾的小色狼继续纠缠呢”,玉诗不上当,坚持要走。 骆鹏连忙道,“吃完饭就开始了,你还回什么啊,咱们这就去买吃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这下玉诗不反对了,不能马上回家,但是能尽快把赌约了结掉也是玉诗所愿意的。 为了不给玉诗独自一个人思考的机会,骆鹏是拉着玉诗一起去买的早餐。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因此这顿饭也不是真的按早餐的标准买的,骆鹏买了好几个菜,顺便还买回了一些面点、熟食之类方便食用又有营养的食品,看来是连晚上的份也一起准备好了。 玉诗也趁这个时间给刘宇打了个电话,碍于骆鹏就在一旁,她也不方便提及赌局的事,在刘宇问到她赌局结果的时候,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不太好”,然后表示暂时不能回去。 刘宇感觉到了mama的为难,也猜测大概是骆鹏在旁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当放下电话以后,刘宇立刻攥了攥拳头。 昨天他对mama的行为一路绿灯的放纵,是源于极度的内疚,打算放mama尽情的玩乐一次,然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今天早上发现mama仍然没有回来,终于开始焦急起来了。 他不断的猜测着所谓的赌局到底是赌了些什么,赌注又是什么,现在看mama的表现,莫非是输了,输了之后会怎样?这些都是玉诗在几次电话里没有说清楚的东西,面对骆鹏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狡猾家伙,由不得他不紧张。 他一边宽慰着自己,既然mama没有回来,那大概是玩的还算高兴,另一边却又忍不住担忧,mama该不会是被骆鹏限制住了自由吧。 尽管他的理智认为骆鹏根本没有能力限制住mama,可是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SM类的小电影和的内容,又没法让自己放下心来。这时候恰好赵勇的电话打了过来,下一步调教的准备还没有完成,他是打算今天来和刘宇一起再跟玉诗玩一玩3P的游戏的。 “什么?你妈去了大鹏家一天一夜了?还不打算回来?这搞什么鬼”,赵勇被刘宇的话惊到了。 刘宇大概说了一下mama打电话回来的事情,不过他没有提mama要和骆鹏打赌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赵勇听说了这事,有可能做些什么努力挽回局面,但是那样就可能打扰了mama的玩乐,愧疚未去的刘宇希望这一次的mama寻欢不要受到打扰。 当然赵勇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那就更没必要告诉他了,但是不管他做与不做,埋怨自己一通是少不了的,心烦意乱的刘宇现在不想听赵勇的埋怨。 倒是赵勇听了刘宇的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关系,现实不是电影,骆鹏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家有父母,他哪有随便禁锢一个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他还要上学的。最重要的是玉诗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诗的自由,这事根本就瞒不过刘宇,其他两个人一旦知道了也不会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的。 刘宇听了赵勇的解释,心里平静了不少,庆幸着到底还是旁观的人看的清楚一些,自己一门心思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仔细的梳理那些猜测的可行性。 于是刘宇不再等在家里干着急了,接受了赵勇的邀请,两个人一起去准备调教的计划,之后顺便去赵勇家里玩弄一下产奶少妇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 此时的玉诗并不知道儿子的担忧,她刚刚吃过饭,正和骆鹏一起收拾碗筷。 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连主卧室的床单和褥子也换下来塞到了卫生间里。 因为搬了家,这里并没有多少被褥床单这样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两层,昨天弄湿的只是一层,现在床上还有一层褥子,只要换一条床单,至少看起来就焕然一新了。 房间里还有些隐隐约约的气味,让玉诗一阵阵的脸红,手忙脚乱的把所有房间的窗子都打开了,要让空气流通尽快的把自己yin乱的证据毁灭掉。 一切收拾妥当,骆鹏搂着玉诗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玉诗仍然是侧身坐在骆鹏的腿上,与刚起床的时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穿好的衣服这时候还在身上。 “怎么样,要开始了吗”,玉诗搂着骆鹏的脖子,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豪放的勾引着这个狡猾的少年。 骆鹏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这时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诗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哈哈一笑道,“小sao货,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就那么喜欢做我的性奴吗”。 “少废话,开不开始,不开始老娘走了”,玉诗一把拍掉骆鹏的手,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 “好吧,那就开始吧,现在正好12点,把衣服脱光吧”,骆鹏不慌不忙的跟着站了起来,推了推玉诗,示意她去主卧室,调教仍然要在那里进行。 玉诗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骆鹏围观,边走边脱着衣服,刚才出门的时候她拒绝了骆鹏给她准备的衣服,这时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来的时候那一身,为此骆鹏还嘲笑她来着。 骆鹏说的很直白,反正一会儿调教的时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现在耍这点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惩罚吗。对此玉诗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罚根本就不在于听不听话,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惩罚而已,现在调教还没开始,何必那么听话。 进了卧室来到床边的时候,玉诗的上衣已经脱光,随手仍在床上,就弯下腰去开始脱腿上的牛仔裤。骆鹏笑眯眯的跟在一边,这时候一把捡起玉诗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着玉诗。 当玉诗刻意以豪放的姿态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脱光以后,一转身,就看到骆鹏正弯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裤子捡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诗惊疑的问道,她意识到骆鹏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锁起来,顿时感到很没有安全感,忍不住用双手遮住了rufang和xiaoxue。 “啪”,玉诗的臀部顿时挨了一巴掌,随后骆鹏不客气的呵斥了起来,“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这,是,主人”,玉诗一呆,这才想到,调教已经开始了,她现在是骆鹏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应了一声,跪在了骆鹏的面前。 然后玉诗眼睁睁的看着骆鹏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钥匙,把抽屉锁了起来。 “我去拿点东西,你给我爬到门口去,跪在那等着我”,骆鹏冷冷的扫了玉诗一眼,转身走出了卧室。 这冰冷的态度和刚才截然不同,尽管玉诗知道骆鹏是故意的,仍然无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卧室的门口,望着对面小卧室,听着里面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处境。 玉诗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动作张开双腿,但是双腿却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这几个孩子面前早已经习惯的动作此时却做不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终于从骤然而来的失落感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骆鹏走了回来。 “啊!你你你,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东西”,看到骆鹏手里提着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诗大惊失色。她无法想象骆鹏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藏下这么多调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赵勇家那样长年外出,他在家里弄这么多调教工具,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吗。 “调教你这样的贱货,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骆鹏冷漠的随口答道,他完全没有领会到玉诗关注的重点。 玉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骆鹏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玉诗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玉诗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玉诗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少年们的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玉诗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玉诗栓上了狗链以后,骆鹏牵着玉诗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屁眼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cao烂你的屁眼”。 “啊,等,等一下,主人”,玉诗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骆鹏浣肠的命运。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玉诗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玉诗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骆鹏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玉诗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肛门,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定是最近和儿子yin乐已经习惯了,一定是,但是现在被骆鹏知道,他一定以为自己是故意洗干净等着他来调教。玉诗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骆鹏确实很意外,没想到玉诗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带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玉诗支支吾吾的说着,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骆鹏对视。 骆鹏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骆鹏要享受给玉诗浣肠的快乐,那会管她的肛门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玉诗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骆鹏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玉诗的归宿,骆鹏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玉诗一眼就从中发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玉诗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骆鹏调教竟然是这么羞耻的一件事,和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样也和几个少年一起调教的时候完全不同。 以往孩子们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可是今天被骆鹏单独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他的调教手法很高明吗?没有啊,他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他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是小宇。唔,不过,小宇好像也没有给我什么主人的感觉,这个大鹏当然更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他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这个家伙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玉诗心烦意乱的猜想着。 骆鹏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烦乱的玉诗几乎忘记了去关注骆鹏的行为,直到敏感的肛门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了自己肛门小孔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直肠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呜……”,玉诗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发红,连儿子都只做过一两次的浣肠调教,如今被骆鹏这个可恶的家伙用在自己身上,玉诗觉得无比的耻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他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玉诗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骆鹏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鹏,求你不要了”,玉诗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其它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因此就连刘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气氛之下成功了两次,如今却要被骆鹏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大鹏的是你叫的吗”,骆鹏钳住玉诗的手立刻移到玉诗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rutou,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玉诗立刻哀嚎起来。 骆鹏却觉得玉诗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他倒是很欣赏玉诗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他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rou奴,或者是耻奴”。 “啊?”玉诗呆住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还是仅仅是骆鹏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担忧自己到底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骆鹏一边欣赏着玉诗面带惊恐思考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玉诗的肛门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他一直是在玉诗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玉诗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骆鹏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玉诗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至于他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他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玉诗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肛门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玉诗的肛门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骆鹏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玉诗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骆鹏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玉诗往外走。 “呀!”玉诗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骆鹏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玉诗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直肠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直肠,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骆鹏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肛门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骆鹏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骆鹏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玉诗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玉诗才恍然明白了,骆鹏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玉诗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玉诗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玉诗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玉诗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玉诗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骆鹏拖回了卧室。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肛门,一边被男人抽插xiaoxue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骆鹏并没有把他坚硬的roubang插进玉诗蠕动着的rouxue,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骆鹏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玉诗的yindao,那凉冰冰的guitou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玉诗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骆鹏,另一根通红guntang的真roubang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jiba,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骆鹏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兴奋表现出来,早就想看看玉诗被灌肠之后一脸苦闷的给自己koujiao会是怎样一种美态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的心里是十分雀跃的。 “是,主人”,玉诗委屈无奈的回答着,抬头打量着面前这根狰狞怪异的roubang,roubang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烧。 玉诗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娇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表现是多么的yin荡,顿时整张脸都像掉进了火盆里一样灼烫。 骆鹏眼看着玉诗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些惊奇,以玉诗和自己的关系,给自己koujiao应该是早已经习惯了才对吧,怎么忽然又脸红起来了。 骆鹏不明所以的注视着玉诗的红唇包裹住自己略显尖锐的guitou,那柔软湿滑的嘴唇和覆满味蕾颗粒的舌头立刻给自己带来的美妙的酥痒。 “啊,舒服,你这婊子的嘴真是sao透了”,骆鹏忍不住扬起了头,满意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抚上了玉诗披洒在脸颊旁边的柔滑秀发,轻轻的撩到玉诗的肩膀后面,把她美丽红润的面孔完全暴露出来。 欣赏着玉诗随着头部上下活动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骆鹏悄悄的从身后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嗡……”,“唔……,唔唔……,啊……”,玉诗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口吐出嘴里的roubang,惊叫着回头去看自己高耸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玉诗,第一时间转回头用乞求的目光仰望着骆鹏的脸,面孔扭曲的凄厉哀号起来。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骆鹏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手里的遥控器,他当然知道玉诗说的是什么,插在玉诗yindao里的假阳具并没有做出扭动或者伸缩之类的花样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嗡嗡振动着。 但就是这样的振动才是最让玉诗无法承受的折磨,被guitou牢牢顶住G点高频率的振动,简直要让玉诗疯掉了。如果是平时,这样的感觉也许可以带给玉诗最强烈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肛门里还灌着满满一直肠的浣肠液呢。 本来就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绞痛就在时刻提醒着她羞耻的临近,这时候这样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让玉诗感到肛门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jiba先关一下,我,我有话说”,玉诗急迫的哀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带动着垂在胸前的那对饱满乳球也激烈的晃动着。为了加强恳求的效果,玉诗双手握住了骆鹏的roubang,仿佛撒娇一样左右摇晃着。 “哦?”骆鹏很意外,玉诗竟然并没有要求自己给她把假阳具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临时关一下开关,看样子是打算说完话之后就任凭自己继续用假阳具折磨她。 骆鹏来了兴趣,索性关掉开关,听一听玉诗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玉诗说出来的话只是不要开假阳具,或者允许她去排便这样意料之中的请求的话,那就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了。 假阳具的振动停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喘息之机的玉诗不敢耽搁,马上提出了请求,她也很清楚,正调教到兴头上的骆鹏,是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的。因此她很识趣的没有说出这样的要求来给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个更能讨好骆鹏的要求。 “请,请主人给,给性奴塞一个肛塞,把性奴的屁眼塞住吧”,玉诗强忍着捂住脸的冲动,通红的脸颊上强行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说出了一个无耻的要求。 “哦?灌肠还不过瘾,你还要把屁眼塞住不想拉出来吗”,骆鹏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玉诗高高翘起的美臀,嘴里习惯性的用最污秽的语言询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脏了主人家的床单”,玉诗心存侥幸的答道,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哦,这没关系,脏了就洗,就换嘛,你昨天已经连褥子都给我尿湿了,我不也没说什么吗”,骆鹏那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说着就举起遥控器,作势要打开开关。 “不不不,不要,我”,骆鹏的话让玉诗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她对于骆鹏的言语羞辱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心理准备,可是要承认如此下贱的请求,还是难以启齿。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玉诗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骆鹏的心意来回答,只好认命的答道,“性奴错了,其实是我的屁眼被主人灌进来的东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会儿,怕,怕不小心拉出来,呜……,我太不要脸了,请主人原谅”,刚刚说完,玉诗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感觉,双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红的脸上,赤裸的美妙女体也开始染上了粉红的色彩。 这下骆鹏满意了,他最喜欢玉诗在他的面前满脸含羞却又毫不遮掩的说出这些yin词浪语,玉诗的表现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本来嘛,主人就是准备让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留恋这灌肠的感觉,那就给你个机会吧”,骆鹏摆出一副宽容的嘴脸,无耻的继续道,“不过,既然把屁眼塞住了,那等一会儿你就不能随便乱拉了,到时候得个地方去拉”。 “啊?要,要到哪里”,玉诗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仍然趴伏在骆鹏面前的她仰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骆鹏,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换个地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到……,轮不到你来问,记住你的身份”,骆鹏正待回答,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玉诗的主人,根本用不着和她再玩什么胁迫交易之类的把戏,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这里,骆鹏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扇在玉诗的脸上,怒吼了一声,“敢跟主人讨价还价,你胆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光着身子牵到大街上去让你拉”。 “啊!是,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玉诗捂住火辣辣的脸,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连忙道歉,随即又觉得自己捂脸的动作十分不妥,连忙放开了手,双手撑在床上,拼命的磕着头。 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随着玉诗叩头的动作上下飘飞,反复的拂过她头顶前方竖立着的骆鹏的roubang。这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之后,玉诗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动作,随后一阵深沉的悲哀从玉诗的心底冒了出来。 刚才道歉的动作和语言完全是本能一般,连贯流畅,没有任何迟疑。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深处,在面对严酷的调教行为的时候,完全不用经过思考就会做出这些卑贱的反应。 玉诗彻底的认识到了自己当初所经受的调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度,经过这么多年的淡化,尽管自己觉得心理的阴影已经消散,但是身体的深处竟然还潜藏着影响,稍有触发,就如喷泉般的涌了上来,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永远是一个性奴了吗。 这样的认识让自诩精英女强人的玉诗无法接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对抗。恍然之间她又想到,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几个耳光了?多年以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儿子和这几个同学这样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会怎样了。 骆鹏没有发觉玉诗竟然因为他突然暴怒的态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他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断和玉诗的驯服,因此在玉诗停止磕头之后,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起身下床来到了自己的两个大旅行包边上,翻翻捡捡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肛门塞出来。 回到床边,先是满足的欣赏抚摸了一番玉诗高翘的丰臀,然后才把小巧的肛门塞用力推进了玉诗的肛门,最后又轻快的抽打了玉诗丰满的臀rou几下,才在悦耳的“啪啪”声和对弹软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玉诗的面前,重新坐好,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越发膨胀的roubang。 玉诗的自怜被骆鹏打断了,此时也赶紧俯首到骆鹏的胯下,重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红亮roubang吞入口中,上下活动着头部吞吐起来。借着骆鹏的打断,她也从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而骆鹏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继续思考那些让自己哀叹又恐惧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这根roub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