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把盏戏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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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雀掠过树梢,留下几声嘶鸣,沉寂紧张的气氛在御书房外徘徊涌动。 整个书房布有卦阵做禁制,适才又投放迷魂散做辅助,除去正门,毫无灵力且身中迷药的苏易水绝无从屋内任何地方逃出的可能。 房外龙辇上,苏域意气自如地喝完手中清茶,估摸着殿内迷魂散的生效时间,抬手示意下车,并打断了左右未能及出口的劝诫,往书房方向走去。守门侍卫立刻会意,整装戒备,屏气凝息,打开大门。 吱呀声起,伴有细烟散出。苏域等人因皆提前服有解药,并不受影响。 为首的侍卫戒备进入,苏域紧随其后。刚踏过门槛,一道身影势如闪电从横梁上袭来,击倒了正欲后退护卫苏域的三名侍从,转而利落接力飞身攻向苏域。 苏域早有准备,右手拍防接下苏易水的招式。 终是受到迷魂散的影响,苏易水再次出手时出现了一瞬停滞。动作虽十分细微,但还是让苏域抓住了机会。几道金符眨眼间从书房外飞向苏易水,贴上他的腹部与胸口,封住了气海、关元和膻中三xue。苏易水气机紊乱,猝然失力,随即重重跌倒在地。众侍从纷纷持刀围困。 苏域拂袖背手,合意颔首,轻笑道:"皇侄啊,经年不见,朕甚是想念,你我也该好好坐下叙叙旧,怎能如此忤逆?” 苏易水冷瞥一眼并不理会,挺劲提手,试图去撕下身上金符。可手还未及,身上金符的符文便透出红光,冒出几缕淡薄青烟后,隐却不见。 此刻,苏易水没有灵力异能傍身,还失了内力,仅靠外家功夫rou搏怎能与刀剑相抗?且愈发沉重的大脑提醒着他没了内力的压制,迷魂散的药效正在逐渐发作。他费劲抬头看向苏域,可视线中苏域的身形渐趋扭曲模糊,强烈的光束如同一道刃光在眼前炸开,最终彻底陷入漆黑。 见苏易水支撑不住而昏倒在地,苏域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开口吩咐道:“内室晕倒的那俩人抬走。”很明显,那俩人是指一起中毒的倒霉替身和侍候太监。 “迅速将房内收拾干净,至于他……” 苏域站在户光投柱的明晦交接线,半躯隐入阴影,面容模糊,看不清神色,只听他平静地继续道,“只这屋禁制森严,那就让他好好待在此处罢。”说完,便转身离去。 - 烛起灯明,御书房内室铜黄漏刻的龙身波动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坠入盛器的水珠潋起漪澜波光,嘀嗒声游荡在整间书房。 外室,被绑在房内红柱上的苏易水双目微阖,僵硬的脖颈令他痛苦地皱起眉头。脑袋后倾抵上身后的红柱,额角垂下的卷曲发丝随动作同频摇曳,轻抚过面庞。清俊冷淡的面容在红漆的映衬下愈显苍白。 意识慢慢回笼,苏易水撑开眼皮,稍有迟缓地查看四下装横,确认了自己被关在御书房中。低头看着自己被绳索牢牢束缚的身体,选择闭眼静神,试图运转内息。 胸口的一阵凝阻闷痛宣告了他的失败,苏易水恨恨咬了咬牙,把翻上喉间的血腥咽下。 “正是凑巧,皇侄醒罢。”门闭,苏域的声音从身后的门口方向传来,靴底踏砖的钝音徐徐靠近。 “那帮奴才不懂规矩,朕吩咐他们服侍皇侄暂留在此处,待朕忙完,再来与侄把酒共叙,这怎将你捆上了?” 苏域嘴上道着不周,面上却毫无愧色。 他单手提一长口玉壶,笑得温雅贵气,身着齐紫漳缎彩绣团龙常服,腰束绀宇盘绦朵花透犀带,又松垮叠系了根赤金腰绳,通身装戴精心得像是即赴重宴。不知是穿扮还是其他缘故,与白日相比少了几分病气,看起来精神极好。 见苏易水只是闭目,并不理会自己,苏域也不恼,走向案几,将玉壶置入温酒器,笑吟吟道:“皇侄还是留些体力,若这符封让你轻易冲破,倒是显得朕手下那些能人异士是吃干饭的了。” 苏易水睁眼,拧眉直视苏域,冷言道:“既识破我,又故意引我来此囚困,是听你说废话的?” “皇侄毋恼,朕先前不是说过,念侄已久,自是有许多闲话想与皇侄讲。”苏域悠哉回话,信步柱后,逐个解开绳结后便自顾自地坐于案前,弯着嘴角望向苏易水。 “朕近日得了个趣瓶,便拿它亲自取了这荆楚上贡的好酒,想与皇侄共饮。”苏域朗声说着,点了点温酒器中的玉壶。 这玉壶确是个稀奇玩意儿,不仅材质特殊,瓶身受热后内胆锁热,且内嵌机关,只有有意施力按下壶顶凸起,才能倒出壶内液体。 长久的桎梏以及药物残余让苏易水身体略有僵直,但仍是保持面色如常,不疾不徐,姿态从容地整饬衣袍,淡淡开口:“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门上设了禁。”苏域低头把盏,缓声继续,“易水来罢。” 烛影在苏易水苍蓝水墨外袍的后背静默摇摆。 苏易水袍袖下拳头紧了紧,转回来到案前,看向苏域的眼睛满是厌恶,居高临下地剜了他一眼,一字一顿道:“好,与你谈。”于是跪箦缓坐。 “你招异人是为得七邪化形咒为自己所用?” “怎么上来就……” “是与不是。” “是。” “问湖下何物?” “……” “说话。” “我不说你不也是清楚。”苏域笑道。 苏易水冷笑:“我不论你是如何得了孟章之子,看京城异动,它如今应是成年在即,灵力却不得消化,导致性情愈发暴躁,你真以为你那点八卦地基镇得住它?到时一不留神,京畿百姓就可就全成他们敬仰的君主所蓄养的邪物的口中餐。” 苏域轻笑出声,不恼苏易水言中讥讽,拿起两盏倒满的酒杯。一盏强塞进苏易水手中,自己手拿一盏起身离案,酌呷叹声:“易水,你们修真之人,得道者飞升,再不济命享百千修短。朕贵为九五之尊,可还是逃不过几十年潦草即逝,魂归蒿里……有道是,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跚。” 苏易水嗤笑:“当年你做选择时可不是这样。” 苏域沉默,将酒杯放回案上,极为自然地就着苏易水一侧坐下,侧身将目光落在苏易水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二十年时光仿佛没在他身上驻留,自己虽比他还小两岁,却已被岁月刻出沟壑,而他仍是那张如少年般俊丽的脸,只是少了些恣意张扬,多了几分淡定从容……好吧还是那副尖刻模样。看着苏易水皱眉挪动的动作,苏域默默补充。 身旁的视线令苏易水心生不耐:“cao此大盘,只为你一己之私,而视人命如草芥。果然你再装得那般温善仁慈,还是掩不住本质的冷漠虚伪。” 苏域上扬的嘴角一僵,随即恢复如初,笑意加深道:“朕竟还不知苏仙师是抱着拯救万民的大慈大悲之心来的?” “见到内河龙影时,你第一反应是怜悯痛惜那些凡人有危,还是迫切念起偿还你那早死师父…的恩情?” “闭嘴!”苏易水本无表情,听及早死二字,面色如淬寒冰,像是本就准备好动手一般,顺势拿起自己未沾一滴的酒杯迅速泼向苏域,乘其不备欲直取掐喉。 苏易水使不出灵力,内力被封,只能靠轻功身法与体攻招式配合,但对面苏域虽能武,但毕竟久病体虚,内外功都不精进,现在状态苏易水与他相抗也未必全无办法。 “怎得沐清歌就如此提不得?”苏域擒拿苏易水左手,面上带笑容不减分毫,手上动作却毫不迟疑,右手向下直砸苏易水胸口。 苏易水迅速应变,顺势下腰后仰一个铁板桥,再以反面掌欲劈苏域面门,被挡后又一记翻身肘,旋身连击三拳。 苏域被击出撞翻案几,摆放物件尽数倾倒散落在案下华箦。 “沐清歌当年费心费力助你上位,她去世后你就如此言论她?”苏易水语气愈发冰冷。 “……内河龙影?”苏易水瞳孔微缩察觉到不对,厉声质问,“你从一开始就设计故意引我入宫?”虽是问句可心里已完全明白,不等回复,便再次直冲面门要害。 “是又如何?”苏域捋手下带后回攻。一时两人肘手对撞,拳掌对冲。 苏易水紧绷着脸不再出声,没有内力支撑,他体力耗费过快,而苏域定是提前受了水龙灵力续补,精神体力状态都甚佳。他只能抓住时机速度擒住苏域,胁迫他撤了门口禁制,自己凭轻功便能逃离。 面对苏易水上路捋手,苏域迅速自上而下旋腕外绕,困其双手,贴身缠打,以此控制苏易水双手躯干,准备出拳再次冲向胸口。 苏易水侧闪,拼力搂掉冲拳,却未料苏域直接腋下横臂压摔。 “嘭”的一声,肋骨撞击地面,巨痛感直冲灵台,浓郁的铁锈味又再次从喉管上涌,开始在口腔大肆弥漫。 苏域向前欲彻底制住苏易水,可刚一靠近,苏易水就倏地滚身,顺接剪腿,将苏域绊倒在地。 两人几乎同时起身。苏易水靠轻功疾速接近苏域,电光火石间亮出倒地后拔下的银簪,刺向苏域胸口。 在银簪扎入血rou的方寸间,苏域控牢了苏易水行凶的手,就势横臂肩撞,把苏易水顶了出去,接着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脚地踹向他的腹部。 苏易水如羽翅断骨折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飞出,穿过珠帘,连带创倒香几盆景,狠狠撞在内室围榻背靠的墙面,发出闷响,又磕着木榻边缘,重重滚落到地面。 耳边尖锐的嗡鸣声如长针击穿灵台,苏易水大脑如灌铅般沉重麻木,感觉全身骨头经脉仿佛遭千斤斧锤敲碎蹂躏。只见他面色惨白,额头接连冒出细密的冷汗。 在苏域手下如此狼狈,苏易水心觉羞怒,一时气血翻涌,口中鲜血再也不受控制地咳出,如虫腹蠕动的黏阻划过下巴,点点暗红滴落在地毯,渐渐晕染扩张。 苏域快步朝内室走去,路过先前滚落在地的盛酒玉壶作势捡起,进入内室后趁手端放于榻边的矮脚方几。 看着还想强撑起身的苏易水,苏域立即跨步坐压他的腿,一手攥住他纤细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扯下一直在腰上松垮系着的赤金腰绳,绑其双手,一套动作风行水上。 对方高大的身形笼罩在苏易水上方,那如同豺狼捕获猎物的姿态与自上而下的眼神令苏易水倍感不适,挣扎起身,以此摆脱这种屈辱感。 反抗的动作似是引起苏域不满,他两指附上苏易水受伤的肋骨,微笑着使巧劲按压。见身下人疼得蜷缩身子,无力反抗,苏域上手狎昵缓慢地擦过苏易水血色全失的丰唇,抹开他嘴角血迹,故作忧心神色道:“受了伤就自当小心。” “你究竟想干什么?”苏易水忍下剧痛从牙缝中蹦出问句。他微扬下颌,眼带寒意地看着苏域,处在下风的神色仍是凌厉。 苏域轻叹一声,换手挑起放于方几的玉壶。他摇晃着玉壶悠悠道:“你曾说自己不善饮酒,可却见你能与沐清歌山上对月畅饮。朕想,沐清歌喜饮好酒,也酿得一手好酒,你拒绝我,应是嫌我当时酒劣。现我能得佳酿,就是想你与我一同品谈。可是……”苏域低头责怪的目光看向苏易水,“你方才滴酒未沾,甚至泼洒少许。如若不喝,实在可惜。” 苏易水闻言一愣,山上同饮,只那一次……大脑描摹般不断闪回曾经的记忆,异样的绯红悄无声息地爬上耳垂。 他……怎知? 苏域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我看见……”他仍是笑着,甚至蔼然地转换自称,语气却不断阴沉,“我不仅是看见你二人把酒言欢,还见到你一男子是如何放浪承欢于自己师父身下……” 话音落下,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静,苏易水没按苏域所设想的那样会恼羞驳斥他,只是短暂沉默后冷漠地看着他,薄凉道:“所以呢?我与沐清歌的事,与你何干?” 苏域似是被苏易水突来的淡然反应所刺激,“是与我无关…无关……”他低声喃喃,突然语色一厉,“但你与朕可必要有莫大的相关。” 他眼底闪过一丝暴虐,遽然下狠手扳住苏易水的下巴,温热的酒水从玉壶中倾泻而下直接灌入苏易水口中。与手上的强势不同,语调却装得熙和: “易水……好酒当饮。” 猛烈辛辣的酒气在喉管至鼻腔横冲直撞,苏易水被呛得面上涨红,两侧下颌骨又被苏域紧紧捏住,下掌骨如铁铐般抵在脖颈处横蛮地逼他咽下。 他摇头欲挣脱苏域钳制的手,双腿也不断上踢以求摆脱压制。可他从没像此刻这般感觉苏域的力气有如此之大,自己仿若撼树蚍蜉,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忽然,只觉腰间一松,紧接着是玉带钩抛掷地面的清脆声响,衣物被苏域一件件扯开,带有成片瘀伤的光白胸膛被迫裸露于空气。苏易水凊恧,怒目而骂:“苏域你犯什么疯病!” 闻言,苏域脸上扯出皮笑rou不笑的神情:“什么疯病……只是想屮你。” 苏易水一瞬间以为自己耳误,他虽一直能隐约察觉到苏域别样的心思,但面对苏域如此粗俗辱人地直接揭明,不由愤然作色:“你怎敢……” “有何不可?”苏域提声打断,“辩阴阳伦常,可你既能雌伏沐清歌身下,是男是女于你有何区别?”他紧了紧卡在苏易水下颌的手,俯身贴近他的侧脸,如情人耳语厮磨般低声继续,“你师父都可以,朕与你血脉相连,论亲近,朕更甚,朕为何不可?” 苏易水骇然,就是在沐清歌那样不着调的人身上都没听过如此歪理,苏域这样的人从小养尊处优,学的是孔孟仁义,端的是方正有礼,是怎生得这种思想? 可未等苏易水再想,就感觉到自己亵裤被人褪下,长腿敏感的肌肤在触碰地毯的柔软绒毛都如受撩抚,令他难堪不适地曲起双腿。 伤躯气力所剩无几,但苏易水仍僵持身体,一脸决绝地无声反抗着苏域。 苏域的指尖从漂亮的锁骨开始寸寸下滑,故意拨弄挑逗着胸前红茱,看着苏易水因痒意袭身而反射性的弹动,满意地继续沿着腹肌线向下,经过腰腹瘀血乌紫,像是怜惜般缓行绕圈,整个过程像是在仔细检查自己的私人物品。 苏易水被卡着下颌看不到苏域的动作,但能感受到指腹游走皮肤的触感,自己被充满侵略的目光不断检视,仿佛待宰的砧板鱼rou。 等到那令人窒息的视线离开,随后一股湿热滑过胸前肌肤,陌生的感觉让苏易水一激,萦绕鼻尖的独特清醇让他立马反应过来:是酒。 倒向身体的温酒不断增加,从胸口,到腹部,再到私密的下体。胸脯两点如挂露花蕊,娇嫩羞红。透亮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沿躯干起伏向四周流去,最后浸于衣边。轻薄的衣料湿漉漉地贴在皮肤,透出淡淡的rou粉。 大腿被人用膝盖顶开,温暾细流浇上会阴,下移至隐蔽小口。 蓦然,下身那处传来被异物侵入的磨砾感,苏易水条件反射性向后缩去,却无处可躲,只是将后脊紧贴身下地毯:“你——” 苏域手指的闯入让苏易水又愠又臊,扭动着身体不断排斥。下颌处的力道未有丝毫放松,后xue处的手指就着方才浇上的酒水当做润滑,又添一指。原本紧致的入口被强制撑开,待第三根手指探进,苏易水感觉自己已达极限,不断收缩后xue想将手指挤压出去,却没想到无意将手指吃得更紧,一时无措,刚想努力张口喊停,体内的手指却已开始加速抽插,指身微曲用关节有技巧地顶弄rou壁。 “苏…唔……” 虽然手腕被绑,但苏易水仍用力推着掐在自己两侧下颌的手臂。禁锢住他的手臂不动丝毫,下方进出的动作也未因他的挣扎而受到阻碍,甚至愈发凶狠起来,每次插入都直至没向指根。 苏易水感觉自己的五感仿佛全都集中到后xue,头脑昏胀非常,身体仿佛一片被石子打散的水面,不断搅动起阵阵涟漪。原本干涩的甬道似乎开始沁出湿意,水声渐显,陌生又熟悉的渴求随指尖升起。 反抗的力度渐渐变弱,清瘦的腰肢开始若有若无地小幅上挺,似是得趣迎合,可xue内霍然一空,手指毫无征兆地撤了出来。 一声轻笑将苏易水从情欲的下坠中止住,可手指的撤离像是将理智也一并抽走,莫名的空虚积攒在下腹,性器也在颤巍欲立。理智和欲望的杂糅强硬地剥开了苏易水骄傲冷淡的外表,袒露出茫然黏软的内芯。 “不能……不行……” 苏易水红着眼尾哑声开口,却少了几分最初的决绝,变得轻飘无力。 苏域用小指温柔地挑开苏易水脸上被酒水濡湿的发丝,俯身轻吻他挂着残红的丰唇。 苏易水避之不及,只能被迫承受。 如果忽略两人之间手部在掐颌和受锢的不同状态,定会让人感叹好一对儿情美意浓,鱼水相投。 一吻极快,还未等苏易水张嘴咬上苏域以泄愤,便已唇口分离。 苏域再次拿起玉壶轻晃两下,将壶内余酒尽数浇灌至后庭绽开的娇花。 “嗯…不……” 进入湿热的rouxue,就是温酒也变得清凉几分。酒精带来的刺痛感还未消失,guntang粗壮的挺入让苏易水未说完的拒绝化成一声隐忍的闷哼。 那比手指粗壮得多的阳物直接破开柔嫩小口闯进接近半个柱身。 苏易水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全身血流都像是要从头顶迸出,下体的撕裂感让他清醒几分,又重新拼命蹬腿抗拒。 已行至如此苏域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不顾苏易水有伤,一手紧锢细腰,不容拒绝地用力将巨物寸寸钉入,像是终于彻底撕开了和风容与的表面,显出那或许本就藏于心底的暴戾。 苏易水感觉颌下的手指越掐越紧,周围空气仿佛在逐渐抽离,下体硬闯的阳具蛮横地破开甬道内层层软rou。他像是垂死的游鱼死命挣扎,可在苏域看来他疲软的力道如调情般欲拒还迎。 苏域索性放下掐颌的手,在皓白颈项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随后抓起苏易水频繁乱动的手腕,一把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抬起苏易水一条细白修长的腿,直接贯穿到底。 “哈…” 体内的巨物先是缓动数下,再退至xue口狠插下去,以此律动着,每次有意碾过一处突起的软核,引得苏易水颤栗轻喘。接连的刺激逼出了他的哭腔,如蝴蝶颤翅的长直睫羽下溢出点点莹光。 捣搅的水声越来越大,迸张的阳具受到xuerou的绞咬刺激而充血鼓胀,搓磨着xue内嫩rou,肆意驰骋。数不清多少次挺送后,苏域的动作缓和慢下,阳具缓缓退出后xue。他下扣苏易水手腕,托着细腰就将其掀面,让苏易水呈跪爬姿势,上手对着脊椎略微送力,苏易水的窄腰就柔柔下塌,弓起一道春桥诱色。 神智已乱成一麻,苏易水任凭苏域随意摆弄。衣摆被撩向一旁,挺翘出雪白圆润的rou臀,掰开染上蔷薇色桃瓣,yin艳水涔的嫣红xue口不断翕张闭合,吐出透明水液,勾人深入。 “啊……” 红肿可怜的软口又被迫完全吞下青筋勃起的巨物,后入的姿势促使它探往更隐蔽的幽谷。猝然的深入填满让极度愉悦的潮水淹没灵台,激流通达四肢百骸,前端性器瞬时攀上高潮。 苏域吻上苏易水如脂玉净白的后颈,单手拢上苏易水前端,等他结束不应,可惜没持多少耐心便又开始了顶弄。 苏易水单薄的身躯再次被拖入情欲的迷障,如雾霭中一叶飘零水上的扁舟,轻躯随着屮弄的幅度荡曳。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揉碎到一起,腹胀的痛苦中腾升的快感蚀骨销魂,甬道内持续泌出大量肠液配合屮弄,yin液在巨物的抽丨插中被带出,于宫灯光照下泛着莹润水光。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酥软的细腰仿若在地毯化为一滩阳春澄碧,挺起的rou臀也在打颤中摇摇欲坠。 体内rou柱膨胀发硬,似有勃发之势。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如相月风雨骤急凶狠,粗暴的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苏易水的后臀终是坚持不住,眼看就要往下坠落,苏域一把掐上臀侧往怀中回拖,一记深入,狠戾抽插数下后喷薄而出。 热流射入让苏易水呼吸一窒,又一次的高潮令他快要昏死过去。他如雌兽般软瘫匍匐在地,浑身抽搐不停,混沌被动接受着体内液体的冲刷。 这场情事交合并未停止,苏域将仍处余潮而续续发颤的苏易水抱上围榻,眼光垂落范围内是苏易水散乱的衣衫半挂臂膀,失神半阖的双眼毫无焦距,如流光溢彩的琉璃盏杯挂上了层热盈水雾般朦胧易碎。下方脸颊布满红潮,唇瓣微启,轻声急促地啜泣,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淡恃傲。 “给你选择……” 苏域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默念有词,把手放上苏易水敞开的胸口,缓缓移至下腹后托起苏易水的双腿折向胸膛,再次无情插入。松软的甬道无比顺畅熟练地吞纳阳物,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侵犯。 情欲的覆水沉浮中,苏易水的胸口与腹部符文浅淡浮现,紧接着便逐渐生出裂纹,冉冉光淡而后破碎。 栗黄堆叠的圈圈光晕中,清冽酒香与粘腻水声交缠出一室旖旎。 - “快抓住他!” 侍卫们甲胄哗啦作响,纷纷追赶一人。 蓝白相间的身影衣冠凌乱,沿着屋顶驾使轻功奔驰跳跃,朝着宫内一高楼而去。他的方向,应是问湖。 - 御书房内布置杂乱歪斜,细看还落有斑斑血迹,似是经历了好一番恶斗。 内室中飘散着若隐若现的酒气,却似乎还夹杂着其他难以言明的迷离气味。 苏域漫不经心地斜靠在围榻,脖子上是一处醒目的包扎。冯十三垂目站在一旁。 “皇上…”冯十三开口。 “照原计划。”苏域挥手打断。 “既心仍如此执着于别人,那朕不要了…朕得来身体便好。朕之神,他之形,两相合异,不也一样……江河行地,共待青山。” -- 注: 1.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汉挽歌《蒿里》 2.武功招式拆解的是《功夫之王》里李连杰成龙以及《叶问》里吴樾甄子丹的打戏。 3.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愿》五代 ·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