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爬行1(野外 指jian 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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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呢?莫约一个春夏,两个秋冬。 无名再见到斩尘时,流光花开得正盛,远处隐隐有雷光在翻腾,黑色的云影在天边挣扎又破碎,海浪前仆后继地死在岸上。 他们在树下迫不及待的黏合,头颈相交四肢纠缠,像两条互相绞杀的蛇。 谪仙岛没有春秋冬夏,不走出去就见不着繁花和冬雪。对无名来说,谪仙岛总是是黑白而沉寂的。斩尘不在岛上的日子里,他就日复一日地练刀,刀光把岁月削成细细薄薄的碎片,每一片都是枯寂的,像是霜刃坛边那棵死去的树,黢黑的枝丫是时间的裂痕。 有几滴水砸在无名肩头。要下雨了。 他好不容易从紧密的交吻中挣脱出来,喘了口气。他的后背硌在树干上,就算隔着布料也磨得他有点疼。他看了将雨未雨的天空,清醒的几分,推推那个已经变得高大青年,说:"回去吧。" 回哪里?去谁哪?斩尘没有问。他仰头去望那颗枯寂的树,他离开时这树还鲜活地绿着。 "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 放屁,这树一看就死了半年。 斩尘轻轻埋下头来用脸颊蹭了蹭无名裸露出来的脖颈——他的披风早就在方才的亲热中被扯掉了——又附在他耳边咬了一口,问他:"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就好似他多善解人意似的。其实霜刃坛并不是个亲热的好地方。碎梦们常常在这里练刀,偶尔也会有配剑的龙吟经过。要是被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的抱在这里,流言蜚语能把他们淹没。 年轻的他们却因此变得更为兴奋,像是个小孩探索到了新鲜事物,斩尘环住无名轻轻一提,抱着他就往石壁后去了。 斩尘比较高一些,无名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后背贴着石壁,腿盘上斩尘的腰,又搂住他的肩膀,把头搁在毛绒绒的领子上。 透过那些白白的绒毛望出去,流光花海和海浪交接起伏,光影摇曳。花海曾为他编织出无穷无尽的梦境,又承接了梦醒后的失意,转为凛冽的刀光,断梦断情。 无名这时却似梦非梦了,头埋在那些白色绒毛里,只觉得痒,痒得他低着头悄悄笑起来。 斩尘正忙着脱两人的裤子呢,自己的裤子尚且是熟悉的,碎梦的裤子上却零零碎碎有好多卡扣,藏着些暗器。他又是紧张又是迫不及待,怎么也解不开那些卡扣,额头上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这时候另一个人怎么能抱着他偷乐?于是他扯扯无名大腿根处的腿环,不高兴道:"笑什么?你自己脱。" "不,不是笑你,"无名没有动作,只是抬过头来亲亲斩尘的脸:"我在笑————" 笑什么呢?无名自己也答不上来,那些笑的冲动自肺腑深处透出来,像是海底憋不住的泡泡,咕噜咕噜往上冒。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弯着眼睛又凑上去讨了一个吻。 斩尘好不容易把两人的裤子解开,无名的裤子却卡着腿环怎么也扯不下来。奈何这祖宗自己又偷懒不想动,斩尘简直气急败坏,抓着无名腰后的布料一把扯下来。 前面的布料还挂在腰上,一下子勒紧了无名的小腹,后面的布料却退下来,露出光洁紧实又圆润的屁股。 无名再也笑不下去了,他的脸开始发烫。风里夹着海水的咸味和流光花的造梦,不紧不慢地蹭过他裸露的皮肤,又凉又痒。这是梦里没有的。 "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吗?"斩尘咬咬他的嘴唇,又温柔地亲亲他的鼻尖,手上却不留情面地扇了两下无名的屁股,声音颇为响亮,两瓣软rou红着震颤起来,可怜兮兮的留着指印。 羞耻大于疼痛,无名吓得浑身一抖,鸵鸟一样又把头藏进龙吟的毛领里,好像不知道屁股正露在外面。 这下轮到斩尘乐了,虽然乐,但不太爽。 于是他把碎梦的裤子又往下扯了扯,把不太爽的小龙吟支到碎梦腿根处又蹭又磨,时不时蹭过xiaoxue处还要卡在外面轻轻戳弄。 太折磨了。无名觉得自己发了低烧,崖边的风越吹越冷,时刻提醒着他们还在外面。他抱着那个高大又温暖的躯体,想把自己藏进去。 但藏起来的不是他,是龙吟的手指,粗糙的中指和食指——斩尘实在太急,两根成年男性的手指对一年半载不曾使用过的小洞来说还是太多了。尽管如此,那些柔软的肠rou还是黏黏腻腻地拥上来,讨好地绞紧那带着剑茧的指头。 手指可不领情,来来回回不安分的搅动那些粉红的rou浪,进进出出又打着转,那些又厚硬的茧硌得无名又痛又爽,浑身发软。他像被掘出沙地的蚌,轻轻的张开壳,其中软rou不安的抽搐,收缩,吐出些黏乎乎的透明液体,又被捣入的物体狠狠翻搅。柔软细腻的rou和水液一起震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声,仿佛还能吐出些泡沫来。 受不了了,无名红着眼睛想咬住什么,但嘴边只有一簇一簇柔软的白色绒毛,咬着像在吃棉花,被津液润湿,迅速坍塌下去。他放开这朵棉花,去吃下一朵,嘴唇间黏着几条银线,扯得长长的,断开时糊到那些绒毛间,亮得像是早晨芦苇上的露水。 他其实没有见过芦苇,谪仙岛上没有芦苇,斩尘总是从岛外带回广阔纷繁的宇宙说与他听,那是剑客游过的江湖,走过的路。无名静静地想,等自己离岛执行任务时,也可以选一个有碧水青天,芦苇荡漾的地方吗? 等一边毛领快被他祸害完了,斩尘才发现自己右肩被无名咬得湿漉漉的,又是生气又是可怜。碎梦挂在他肩上,像是受不住了。 于是他安抚地拍拍无名的背,侧过头来亲亲他的额头, “别怕,我们快一点。” 他把剩下两根手指也探了进去——这下几乎整个手掌都要挤进那个狭小的洞里。他往外抽手,只留一个指节在里面,带出一手yin水。粘稠的水液顺着洞口源源不断地流到手腕,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无尘迷迷糊糊地吮着那只手,想要挽留,又神魂颠倒地想,原来自己下面可以吐出这么多水吗?他从来不知道。 "咬什么呢,我看你倒是享受得很。" 那只欲走还留的手又猛地捣进去,像只逆流而上的鱼,冲破可怜的红色浪花和水流,似乎要游到他身体的最深处。那些rou波似乎害怕起来,瑟缩着去阻拦和捕捉那些胡乱扑腾的手指。可越是阻挡,越是被搅得乱颤,像是体内不知所措的漩涡,把那些手指愈吸愈深。 斩尘几乎把手插到了虎口处,拇指重重地摁在臀瓣上,留下深深的红印子。 手倒是爽的很,小龙吟嫉妒得又涨又疼。 于是他把手抽出来,从小洞里拉出又黏又腻的银丝,又把水液揩在碎梦屁股上,把怀里瘫软的人翻了个面。 无名的腰腿早就失了力气,这时斩尘的手又抄过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他架起来。 "!" 无名一个没稳住,就要向前倒去撞到石壁上,斩尘迅速把他向后一搂,于是无名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臀部向外送出,更像被把尿的小孩了。 他去舔舐这个小刀客的耳根,脸颊贴着脸颊,耳鬓厮磨,游走红尘的侠客一如既往地描绘起他的江湖。 “等你能自由出岛,我们去桃溪村买一间房子,”剑客声音里似乎有桃花酒酿的味道,听着醉醺醺的:“桃花春水,清风明月,柴米油盐,唯有你我二人。” 那些远方的桃花流水混着温热的呼吸流淌过无名耳边,细细勾勒他的耳廓,只听剑客又说:"要是你会生孩子,我也会这样抱着我们的孩子。” 又听他轻轻笑:“因为小孩可不会自己撒尿。" 无名的耳根猛地开始红起来,刚想挣开这流氓剑客,就感觉一只穿过他膝弯的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那只作恶的手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几下,弄得他小腹发烫,轻轻叫着拱起背来,像一只无处可逃的猫。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他的耳窝里,明知故问道:"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你也会管不住尿吗?" 无名羞得想蜷缩起来,那只作孽的手用拇指剐蹭了几下他可怜的尿道口,仔仔细细去摩挲粉嫩的guitou。无名重重的惊喘几声,去捉龙吟的手腕,却怎么也扒不开——他的身体早就软的没力气了。他张了张嘴想骂些什么,却开不了口,那些恼怒和羞愤到了嘴边却被他咽下去, "够了.......别再……" 话还没说完,他忽地整个人都被压着扑到石壁上。额头抵着粗糙的石头,而背后贴着如狼似虎的流氓,他双腿大开,像壁虎一样狼狈地趴着,脆弱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吐着水,几乎要蹭到石壁上。 不行!霜刃坛的石壁上铭刻的皆是先辈留下的武学至典,他不能!! 疯狂的背德和羞耻席卷了他的大脑,没注意到此时龙吟胯下的那物什已经抵住微微翕张的小口。龙吟毫无预兆的狠狠一挺胯———— "啊啊、、不行!"他高高低低地尖叫又拒绝,身后的物件却依然疯了一般挺动,龙吟内力了得,狂cao数十次,几乎每次都抽到最外面,又插到最底端,震得碎梦牙酸。前面那只手仍然没有放过小碎梦,极有技巧地撸动、摩挲,又抠挖他的尿道口。 在一顿狂jian中,耳边那作恶多端的嘴唇从左耳移到右耳,像是真把他当小孩催尿一般,雪上加霜道:"嘘————" 无名小腹一抽,牙齿打架。 "嗯?还尿不出来吗碎梦小宝宝?" 发什么癫!无名简直要疯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又深又重,体内那根棒槌似乎将他的他的膀胱反复折磨挤扁。坏家伙的催眠很成功,他的小腹确实酸胀起来,渐渐升起一些难以言喻的冲动。 不行,不能在这里!每个碎梦都会在霜刃坛的石壁前练刀,如果他泄在这里...... "那你每次练刀时,都会想起自己在这里被我cao尿了吧。"斩尘忽而在他的耳边沉沉地说,像是在预告什么, "那你还能忘掉今天吗?你还能忘掉我吗?" 忘不掉的,就算没有今天,就算没有往后的年年岁岁,这个剑客依然是海上悬着的月亮,离岛的飞鸟,谪仙岛的雷鸣电闪,流光花的窃窃私语。 是永不坍塌的蜃景。谪仙岛外的红尘嚣嚣,全是他带回来筑在少年刀客心里的美梦。 "你的师兄师姐会闻到你的sao味吗?小狗。" 如梦似幻,碎梦混沌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以为自己真的变成小狗,嘴里溢出的呻吟都要变成汪汪叫,小狗哼哼着管不住尿了。 太过了,太过了,他几乎是呜咽着趴到石壁上。他只觉得两眼发黑,浑身抖得厉害,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从眼角流到舌尖,咸的,原来他不仅被插得直哭,还爽得掉出了舌头。 那一截红红的小舌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舔到石头上,洇湿了一小块。 不多时,一只手探过来,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只舌头,把它从石头上扯开。无名被夹着舌头收不回去,难受得呜呜叫了几声,只听身后那人笑:"吐舌头做什么,你真的是小狗吗?" 无名连忙摇头,一声不吭,只是哼哧哼哧用嘴喘气。满脸眼泪淌到斩尘手上,湿漉漉的。 抽插戛然而止, "疼吗?难受吗?" 斩尘连忙把他放下来坐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着急地用手去抹他脸上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那些眼泪淌进手指的褶皱,沿着指缝一路流到掌心,嵌进掌纹,最终在手掌另一端汇成几颗水珠子,坠到地上,和未干涸的水痕落到一起。深深浅浅的痕迹像是雨的前奏。 他着急地把无名的脸掰过来检查。额头有没有蹭破?嘴唇有没有咬坏?舌头有没有刮伤?有没有舔到脏东西进肚子里? 他的拇指和食指伸进无名嘴里,着急地把牙关撬开,捏出那只不安分的舌头仔细看了看。 无名的涎水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无法闭合的嘴盛不下了,就从嘴角溢出来,汇到下巴底下,亮亮地闪着光,将落未落。 两人突然沉寂下来,无名却又些耐不住,下面的小嘴悄悄吮吸那roubang,屁股小心翼翼地主动摇起来。 原来不是难受,是cao傻了。 斩尘恍然,心中似有巨石落地。碎梦都是些刀口舔血,夺人性命的家伙,哪有这么脆弱。 他突然无语又无奈,把手里的乱动的舌头塞回无名嘴里,索性让无名分开腿跪着,自己把双腿挤到他的两腿之间。又扣着碎梦两只手,把那具绵软的身子再次压到石墙上。 暂停的性事又被捡了起来,被顶起来的碎梦膝盖离地,有些跪不稳,只好往顶着他的物什上坐。愈往下坐,那东西就能顶得愈深,像要把他cao穿似的,肠穿肚烂的恐惧激得他浑身哆嗦。 随着另一方的迎合,cao干也变得更加容易,他们肌肤相贴,呼吸相融,身体衔接处几乎打出沫来。 无名浑浑噩噩,眼睛翻白,嘴唇翕张,哼哼阿阿地发出些yin靡的音调,湿乎乎的唇间有一块小rou不安分得隐隐显显。又要吐舌头了。 这可不行。于是斩尘哄他说:"你这样张着嘴乱叫,会把师兄师姐引过来的。" 无名神魂颠倒,没有反应,于是他狠狠心又说; "等他们过来,整个谪仙岛都会知道你是条满地乱流水的小狗......" !无名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把嘴合起来。又觉得不够,他的手动了动,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嘴捂起来。但两只手都被扣住了,手腕被抓着,掌心压在石墙上硌红了一片,动弹不得。他焦急地挣动,斩尘却说得上头了,金刚铁壁似的要把他铐在墙上, "他们会给你带上项圈,把你的手脚折起来捆住......以后你只能趴跪在地上,扭着光屁股被牵着爬。" "看到武场中间的木桩了吗?大家练刀时会把你拴在木桩上,正合适。" 无名吓坏了,不敢出声,只能着急地摇着头挣扎。但他双腿被叉开,双手被锁在头顶,只能动腰,带动那颗被塞得满满的屁股。 龙吟感受着他毫无意义的挣扎,涌出的欲望像藻地里疯长的杂草,野蛮又泥泞。他盯着那只屁股狠狠道: "谁要是手痒了,就过来扇小狗的撅着的屁股!抽的你满地喷水!" 那些yin乱的设想和描述激得无名浑身一抖,几乎是尖叫着要射出来,却被捏住了yinjing前端的小口。 当然不能射在这里。 斩尘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还好止住了,要是真让他射在谪仙岛武学典籍上,这人清醒后自己怕是少不了一顿毒打,搞不好还要被记恨一辈子。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地抗议,还沉浸在情欲中出不来。清醒的他却被吓得一激灵,差点精神阳痿。 头昏脑胀的无名完全不知道另一人的忧愁,只觉得堵的难受,还在不安地挣扎。 这个双膝离地,跪着趴墙上的姿势让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双手举过头顶被紧紧扣着,只能任由那些奔腾的欲望和情热冲到出口处,又被堵了回来,回流到他的四肢百骸,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酸麻,小腹胀痛,剧烈抽搐。 祖宗,别乱动了。斩尘结实的身躯像是笼子一样把碎梦关在石壁间,让他只能哭着摇屁股。随着无名的高潮,温暖潮湿的甬道里也喷出一道热流,正好劈头盖脸地浇到涨的不行的yinjing上,爽得斩尘头晕目眩,差点忍不住。 要是自己交代到里面,他设想了一下,觉得下身更硬了。但一想到清理不掉的体液会让无名生病,他又咬咬牙压下冲动。 玩脱了。他咬牙切齿,不能在这里继续,不然两个人都得被憋死。 他想转移战场,又舍不得出来,那又迷幻又清醒的意识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想来想去,怎么只有他在苦? 于是他亲亲怀中人的发顶,决定来一点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