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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刺激逼近得更为强烈,她甚至有一瞬希望自己和他的关系就这样被发现,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有他了。在她的心里,这个男人变成了宛如心灵支柱般的存在,是他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默默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也是他让自己重新寻回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xiaoxue酥麻,阴蒂胀硬,张可盈几乎要把自己最爱的人给吞下去,但即使是这样她也难以感到满足,无穷的欲望宛如野兽般将她紧紧揪住,她想要更多,渴望更多,期许着他的爱。女为悦己者容,张可盈的妩媚,那种yin荡诱人的模样,正是出于对这个男人的喜欢,她希望自己能够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留在身边。 她轻轻抬起屁股,又用力压下,让嫩rou与嫩rou做最为粘稠的厮磨,私处娇艳地结合,xiaoxue吞吐着挺直的roubang,好似一朵娇艳的花并拢成了花蕾,挤出了花蜜和汁液,快感本用到了极限,甚至都开始变得麻木了,张可盈只觉得下半身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了一般。她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身下的男人,女人多是因爱而性的,他或许不知道,自己做出的种种姿态,正是为了他而存在的。 我感受着与张可盈之间的zuoai,又全然无法冷静下来。母亲就在身侧的事实时刻警醒着我,我竖起耳朵听着墙那边传来的声音,水流自花洒中落下,啪嗒啪嗒拍在瓷砖上,悦耳动听。我不禁开始臆想水珠滴落的过程,想象它落在母亲的锁骨上,向下拂过饱满的圆弧,滑过平坦的腹部,流经充满诱惑的曲线,最后才滴在地面上。 母亲那堪称完美的裸体,在我脑海中再度浮现。 流水声未止,意味着母亲也没那么快从浴室里出来,想到这儿,我也不由得安心了几分,没有把张可盈推开,而是任由她在我的身上扭动着屁股。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但当下的情况太过危险,绝不容许行差踏错。若是我和张可盈在她的房间,锁好门,那自然是天翻地覆亦可,但现在,和张可盈在几乎是母亲的眼皮底下私通,却让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一边提心吊胆,一边享受身体上的快乐,两种感触相叠加,使我心中有一种别样的充实。 伴随着张可盈yin魅地扭动着腰肢,我只感觉到被夹得快要忍受不住,疯狂地摩擦让电流蔓延过脊背,在脑海中炸裂开来。张可盈似乎也终是要忍受不住了,她再也不能像开始那样挺直腰背,而是趴在我的胸膛上,显得软糯可人。虽然如此,下半身之间的抽插却一点都没有缓下来。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后紧紧扣住,我见张可盈这般样子,也知道她快要到极限了,而我也在不停的活塞运动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下身隐隐有了发射的念头。 最终,还是张可盈先到了高潮,她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洁白的牙齿与鲜嫩的红唇碰在一块,看起来如此可人。很快,我也忍受不住了,一股股男精射在张可盈的里面,就好像为一株娇滴滴的雌花受精那样。 射精后的快感让我变得有些恍惚,而张可盈也软在我的身上,显得有些慵懒。我们稍作温存,很快又分离开来,不敢耽搁一分一秒。张可盈撑着我的胸口下了床,还有些许jingye从私处留下挂在大腿上,看起来让人忍不住要再与她尽一场鱼水之欢。 要保密哦。张可盈夸张地做出唇语,但并没有发生,她再度含住我的roubang,为我清理干净,这时的她看上去不知为何竟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让我颇有些心动。 到了这个时候,浴室里的声音也黯淡了下来,张可盈眨巴眨巴眼睛,又是默声道,我走啦。 然后,她就加紧步伐溜走了。 我望着张可盈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一边整理起刚刚发生过的战场,一边又思考着张可盈的事情。她这个人性格非常自我,思维又很是跳脱,经常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有时候连后果都不去考虑,就像这次一样。大概也正是这种非常规的性格,让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每次都被这只小妖精吃的死死的。人们都说狐狸精狐狸精,之前我还不甚理解,但现在见过了张可盈,倒是彻底明白了此般话语中的含义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从浴室中出来了。她裹着一身白色的浴巾,围在胸口,头发没有吹干,带着些微的湿气,就好似被润湿的黑色羽毛一般,看起来秀丽而迷人,充斥着一种古典美女的氛围, “嗯,张老师去哪了?”母亲一出来,看到张可盈不在,顺嘴向我问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好像对张可盈蛮有好感的,虽然从性格上来说我觉得两个人实在是不太合适,但母亲好像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 前提是她还不知道我和张可盈之间的秘密就是了。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合适的说辞,对母亲说:“哦,那个,她说回去自己房间休息了,刚走不久。” 母亲听了我的回应,也是点点头,然后在浴室门口的吹风机那边吹气头发来。我望着母亲的背影,虽然因为裹着浴巾只露出一小块肌肤,但之前被张可盈那样挑逗一番,现在的我已经是极为敏感,仅仅如此都会想入非非。黑色的长发与白皙的皮肤,窈窕的身形与浴巾的遮盖,这种碰撞让人极容易产生遐想。 我望着母亲的头发,不禁有一种侵略欲,想用自己的jingye把它弄脏,让那细滑的黑丝裹着我的roubang,让母亲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