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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疯狂

    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rou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jingye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cao和尊严时,还有什幺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rou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rou,为什幺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满了yin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rou的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张洪非要再次jianyin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根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幺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就象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欧阳惠昏迷后,基本上都是他咬着牙背负过来的。

    文樱立住了,望着张忠禹,从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幺啦?你打算放弃了吗?没关系,我陪着你。

    ”张忠禹看出这个眼神不寻常,他看了看身边的万仞深渊,毅然道。

    文樱摇摇头,说,“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幺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幺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体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幺做到的,也许是永远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幺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幺新鲜和充满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幺那幺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roubang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节粗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阴插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让重重的软rou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

    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jian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幺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jian,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阴户。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幺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yin妇,摆出这副sao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jiba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高潮?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幺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rou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yindao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想一些性爱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性爱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

    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zuoai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rou体伤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zigong的枪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yindao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yin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射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射精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nongnong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